:“我知道了,我的技术不好。”
这句话像是一个重磅炸弹,蓦地让云听脸面炸开。
按照正常的逻辑,徐清聿不高兴,她安慰他几句,然后两人互相鼓励一下,抱一抱,接着各自洗澡、睡觉。
可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徐清聿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提到尴尬的话题?
洗澡就洗澡,为什么要突然转移话题…
徐清聿问:“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云听结巴:“你……你别乱说。”
徐清聿没有一丁点眼力见,看不见云听一副快要原地去世的表情:“我没乱说。我的技术确实不好,不然你怎么每次都咬唇,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徐清聿,你……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
“云听,放松,会让你舒服的。”
徐清聿就差把“想和你做”告诉云听了。
云听不是白痴,接收到他的暗示,连忙摆手制止道:“别,别这样……已经不早了,该睡觉了。”
她是有时间观念的人,哪怕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几分,但大致的时间她可以推算出来,总之不会早。
闻言,徐清聿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22:01分,他面不改色道:“9点,还早。”
云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九点?
她分明感觉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她严重怀疑徐清聿看错了:“不可能……时间不可能这么慢。”
说罢,她探过脑袋,企图去看徐清聿手腕上的手表。
然而,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手表的那一刻,徐清聿突然伸出手,一把摘下了手表,放在浴室的架子上。
云听:“……”
徐清聿:“不要浪费时间。”
云听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你别这样,每天都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自从结婚后,她和徐清聿每晚都要经历一次“亲密接触”。
可是频繁的“亲密接触”对身体并不好,尤其是对徐清聿这种工作繁忙、压力巨大的人来说。
徐清聿审视:“你在想什么?”
云听眼神躲闪,低声嘟囔道:“我……我只是担心这样对身体不好,我们每天都这样,身体哪受得了。”
徐清聿略微诧异,笑了笑:“放心,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来限制男人和女人在一周内亲密的次数。”
云听将信将疑,小声说道:“可是……我听说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会影响免疫力,还可能会……”
徐清聿打断她的话,调侃问:“你知道什么是纵欲吗?那你觉得多久合适?”
这下,把烫手山芋又扔给了云听。
云听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不知道。”
“放心,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适度的亲密接触对身体并没有坏处,反而能缓解压力,增强免疫力。当然,过度确实不好,但我们现在并没有到那个程度。”
云听说不过徐清聿,她在这方面储备的知识,没有徐清聿一个男人来得丰富。
徐清聿没有继续逗她,见好就收,“云听,你很紧张,需要放松。”
……
身上衣物落地的时候,云听有些冷。
徐清聿让她躺在浴缸里,放满水。
他的手指落在云听的肩膀上,开始揉捏。
手法轻柔有力,能精准地找到云听每一个紧张的肌肉点,然后缓缓地舒缓开来。
云
听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透过皮肤,一直暖到心底。
徐清聿的手法还算专业,每一次按压都是另一种方式探索她的身体。
云听肩部的酸痛逐渐减轻,但一种别样的感觉却在心底蔓延,弱声道:“你……轻一点。”
徐清聿没有回应,继续他的动作。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胛骨滑动,在寻找某个特定的穴位,确认后按压。
云听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变得越来越敏感,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慢慢的,徐清聿的指腹掠过她的胸口,虽然只是稍微地触碰,但那一霎那,云听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这里有点紧。”徐清聿的声音钻进云听的耳朵。
他正在正儿八经评估云听的身体状况。
如果不是徐清聿的手还在她的肩膀,不然云听一定会认为他意有所指,在开一辆速度很快的车。
不过,徐清聿才不会开车,他只会用最稀松平常的话说最令人尴尬的事。
“别紧张。”徐清聿克制住想亲云听眼睛的冲动,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但语气依旧是高冷的调子。
云听索性闭上眼睛,这样就看不到徐清聿的目光,也不用在意他的眼神落在哪儿。
身上那双肆意的手继续往下,在她腰间游走,接着从她的腰侧滑向腹部,压着她的肚脐周围,顺带捏了捏云听腰侧的软肉。
云听紧紧抓住浴缸的边缘,她知道徐清聿只是给她按摩,但是她也害怕旧事重现,害怕那种刺激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再次袭来。
“等一下。”云听抖了抖睫毛,抓住徐清聿向下的手。
徐清聿动作一顿,抬起头,等待她的下文。
“你……可以把戒指拿掉吗?”
徐清聿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戒指从他的手指上滑落。
云听松了一口气,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徐清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将摘下的戒指拿起,戴在了云听的大拇指上。
戒指套上去很松,云听微微蜷缩起手指,不让戒指掉下来。
徐清聿的手指并不粗,相反很细,只是因为他骨架大,所以即使是套在云听最粗的大拇指上,依旧留了不少空隙。
按摩结束,徐清聿伸手拿过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轻轻搓揉,直到起了丰富的泡沫,才覆在云听的肌肤上。
他一边动作一边专注地盯着她的反应。
滑腻的泡沫在他的指间蔓延,顺着云听的肩线、脊背,再到手臂,仔仔细细地洗过每一寸肌肤。
到达某些敏感部位时,徐清聿的动作明显放慢了一拍。
他没有急着结束,而是重复动作,泡沫在同一个地方被涂抹了许多次,像是在细细描摹一幅画。
云听欲哭无泪,短短十分钟里,她已经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几万次了。
还不如来一次……
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心里计数,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酷刑。”
五分钟后,徐清聿开口,将神游的云听从“鬼门关”拽回来:“舒服吗?”
云听不想回答,又怕他追问,只好弱弱地说,“还…还行?”
结束后,云听狼狈地将衣服穿好,指尖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