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镜,亲吻她的眼角,“哭什么?”
“我没有…”云听抬手遮住眼睛,睡衣已经不知不觉移位,领口滑到月匈部,衣服的下摆覆在腰上。
她的腿裸露在空中,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发亮。
徐清聿从她的眼睛离开后,没有下一步动作。
良久,云听怯怯地睁开眼眸,看到徐清聿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用专业到冷静的眼神,一寸一寸地检查着她的身体。
不知怎么,云听想到自己曾经在网上刷到的一些医学生分享的帖子,许多医学生会在自己的社交平台上讨论自己遇到的病例和各种医疗经验。
有一个印象深刻的帖子是,一位医学生分享了她见过的“最完美的心脏”。
她甚至记得那篇帖子中的话:“我看过最完美的心脏,完美的脉搏和血管布局,简直美得像一幅艺术画。”
云听能理解,毕竟医学是一门对生命与自然的深入探索,而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每一次脉搏,都是大自然赋予的奇迹。
所以…徐清聿到底在看什么啊?
云听欲哭无泪,光是被他看着,她便感觉自己下月复热流涌动,床单好像也湿了。
“云听,你知道吗?”徐清聿猝不及防开口,打破一室静谧。
云听颤抖地回应:“什么?”
“我有时候也在想,作为医生,我是不是有一种职业病。”徐清聿说,“我会无意识地去观察身体的每一寸,尤其是那些我们常常接触到的部位。无论是心脏,还是别的器官,都能从一些微小的变化中看出健康状况。就像你现在这样,我也习惯性地观察你的一些细节。”
云听哑口。
徐清聿继续说,“你的心跳每天都很快,我会担心你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心跳也很快,尤其是现在。”
云听默不作声。
徐清聿一边观察她的脸色,一边说:“心跳的加速,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近,或者是情感的波动,我更倾向于后者。”
云听不想听徐清聿再科普什么医学方面的知识了,她结巴问:“徐清聿…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清聿目光沉沉,斟酌着说:“我在紧张。”
说罢,他不再犹豫,握住云听的脚踝,没给她逃的机会。
不一会儿,房间响起了清晰的水声。
舌尖进入那处的那一刻,云听头皮发麻,大脑停止运转,情不自禁流下了泪水。
所有的肌肉不断收紧,突然之间,波涛在她体内激烈地翻涌,身体也被彻底点燃,快感和羞愤两种不同的力量互相交织,互相纠缠,直到完全释放。
云听不自觉地弓起腰,手指没入徐清聿的黑发,扯掉了他的几根头发,声音被刺激折磨的不成句:“徐清聿…不可以…”
“不可以…进去…”
“啊…”徐清聿高挺的鼻梁压在上面,云听仰起头尖叫出声。
晶莹的液体打湿了周围的皮肤,也打湿了徐清聿的脸。
*
云听洗完澡,躺在床上。
洗澡的时候,水流冲刷过皮肤,带走了一部分羞耻,但那股酸涩的感觉仍然残留在月退间,以至于到现在她还有一种正在被徐清聿入侵的错觉。
云听的眼神望向窗外的夜空,月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照亮了她通红的脸。
脑海中出现徐清聿的取悦她的场景。
那一幕,像是被反复播放的画面,一点一点地在她的大脑里成片,有声有色。
她记得徐清聿抬起头的一刹那,水液从他鼻梁滴下,顺着他的薄唇,沿着下巴流下,性感又色。情。
云听的脸顿时滚烫,被这些回忆烫到了。
她赶紧低下头,把脸埋进了床单里,试图将脸上的烫热感隐藏掉。
其实,徐清聿的技术,并没有他自己想得那么不堪。
除了第一次。
之后的每一次的亲密都像一次新的冒险,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姿势,徐清聿表现得愈发娴熟,也让云听完全沉浸其中。
他不再是那个笨拙的只知道横冲直撞的“新手”,而是一个深谙如何调动气氛与情感的主导者。
云听摇晃脑袋,思绪转了一下,猛地意识到一件事情:Zephyr还被徐清聿关在外面。
Zephyr平时总喜欢跟着她到处跑,尤其是每次洗澡时,总是乖巧地在门外等着,而今天,她竟然忘记了把猫放进屋里。
云听心里愧疚,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打开门。
守在门口Zephyr不叫也不闹,大摇大摆跳进屋里,围着她的腿蹭来蹭去,发出轻微而惬意的呼噜声。
云听蹲下身,摸了摸猫咪的头,“真是对不起,让你在外面等了这么久。”
Zephyr“喵喵”叫了两声。
云听关上门,抱起猫,路过浴室,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闷哼从里面传来,声音沙哑而充满压抑,仿佛是在忍耐着什么,极具挑逗性。
云听不受控制地走近浴室的门口,她知道徐清聿在干什么。她也能想象到徐清聿此时的模样:肌肉紧绷,表情痛苦而迷人,每一分力气都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渴望。
徐清聿今天没有和她做。
云听在犹豫,要不要学习徐清聿,直接推开门进去。
不是她饥渴,是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
云听纠结了10分钟,一阵长长的喘息声伴随着水流的声音停止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安静。
徐清聿今天好像有点快?
云听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些变。态,登时有一种干了坏事即将被发现的心虚感,立刻转身离开。
这时,浴室门打开了,徐清聿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他没有穿衣服,水珠还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滑落,湿发稍微凌乱,面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疲惫。
云听的视线往下…
徐清聿好像还没结束。
“你在偷听?”徐清聿问。
是肯定的语气。
第34章 “我不是偷听”
“你在偷听?”
“我、我不是偷听!”云听抬脚的动作僵住, 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行动,双腿钉死在地板上。
“不是偷听?”徐清聿笑,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 停在她怀里的布偶身上,“那你趴在门上干什么?”
“也没有趴…”云听没做过的事坚决不会承认。
况且,徐清聿用词也不对。
趴?怎么可能?
一个字,猥琐程度直线上升。
但直视上徐清聿戏谑又探究的眼神, 她决定,做过的事也不认账,“我没
有听…”
其实云听大可以怼回去,颇有气势地告诉徐清聿:耳朵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听就听, 再说,是你自己非要喘得那么大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