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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麻烦把屁股抬高点。”
少年戏谑道,手掌拍打着白润丰腴的臀肉,催促他调整姿势。
皮肉交接,发出掌掴般的“啪啪”密响。
股间火辣辣的作痛,伤痕体质作祟,很快便浮出道道的指痕,条条交错,爬满雪腻的大腿根部。
换做是平时的他,早就踢打反抗起来了。
但如今心痒难耐,沈雪泷也顾不得残存无几的颜面。
赩然垂首,他的双手颤抖着,竭力撑在臀下,将腿心打开到极致,当真把隐秘的穴眼一五一十地尽数袒露给身前人看,连每一寸潮红的蜜褶都纤毫毕现。
结着茧子的手指有几分粗糙,没入蜜径的时候,撩拨起绵密而酥麻的扎刺感,痒得钻心。
“呃嗯……”
沈雪泷被蛰刺得叫了一声,却又被狠狠扇了一下臀根,竟是直接被打出了数滴淫水。
“还没开始操你呢,不许哥哥这么淫荡哦。”
对方就跟摸一个器皿般,粗暴而物化地捉弄着他,弓指去抠搅肠道,进进出出地摸索他体内的性玩具。
手指变着角度搅挖,直到沈雪泷的双瞳都涣散了的时候,指节才戏谑地在穴肉里并拢,一把扣住外端的拉环,猛地拔了出来,带动起一连串的浊汁,溅了满股。
“呜啊——”
他不想表现得淫乱,可是真的忍不住从齿间迸发的尖叫。
忍了又忍,他还是咬着下唇哭了出来。
情绪上倍觉羞耻,身体却自发地追求着快感。
骨节分明的手指演奏乐器般的掠过,弹奏出一系列愉悦的呻吟。
“痛……”
不知不觉地,沈雪泷的眼眶再度湿润起来,瞳仁闪着水光,婉转而脆弱。
虽然喊着痛,但他却循着知觉的指示,食髓知味般,细窄的腰线起伏流动,去回应抚娑间嵌入的热度,低回地恳求着施暴者的凌虐。
——他渴望被像女人一样对待。
遍布青筋的凶刃无情而残暴,会在屡屡的沉腰里,一举贯通腿间张缩的肉口,将本不应用以承欢的洞穴搅得天翻地覆。
水声鼓噪如狂,跟普通的男女阴阳交合如出一辙。
在情事升腾的末尾,甬道深处会喷薄漫入微凉的液体,这些来自同性的精水堵在穴腔里,把他的肚子灌出诡异的小幅度隆起。
然而,最终诞育的,并非真正的子嗣,而是生理排异性的腹痛。
那种绵密而漫长的痛楚,凌迟般惩戒着他,直到天蒙蒙亮的拂晓。
“唔咕……”
第一次,沈雪泷完全地将那根硕大而滚烫的物事含进了嘴里。
他的动作很慢,舌头生涩地抽缩着,一圈一圈地打转,格外艰难。
不过,好在他学习速度很快,慢慢地,也就如鱼得水了起来——他是个好学生,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牙根收紧,两颊内敛,粉红的肉信舒展而柔缓。
在无限的绵软里,沈雪泷将那即将在他的体内来回进出的权杖一分分纳入口腔,连根部也不遗漏分毫,用灼烫的黏膜包得细致又熨帖,裹着茎柱合紧上下颚舔吮的时候,像极了含着一团丰靡鲜灵的忌廉。
“哥哥、好棒,哈……”
少年仰头喘息着,枣核般的喉结激烈地滚动。
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气流的咕噜声,嗓音几近甜腻。
几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跟着微微抽动,直挺挺地杵在他眼前,肌理表面呈浅麦色,正逸出淡淡的汗味和热度,是来自本初的原始欢愉的具象化。
“不行、要被哥哥榨干了——”
口中的阴茎开始弹跳,虬结的青筋也在搏动。
贺胤差点就被吸得到了临界点,精关大张,额角青筋绽起,强忍着没射。
五指猛然抓进潮漉的额发,按着沈雪泷的头,从他上面的肉洞里猛地拔出,发出香槟开塞似的“啾啵”声。
“给、给我,求你……”
沈雪泷已是满面迷乱,两腿大大地岔开在坐便器的两边,嘴里模糊不清地求欢,身上的热汗一波接一波地出,将霜凝雪砌的肌肤染成湿粉色。
大腿根雪白,剧烈哆嗦着;鼠蹊处稀薄少毛,也俱是一派打翻了颊彩脂膏般的靡红,中间肉粉色的肉根翘得老高。
漂亮的眼睛汩汩地涌出泪水,散了焦,懵懂而肉欲,在贺胤看来,简直可爱得要命。
“好想把哥哥装在口袋里带走,谁也没办法接近你。”
少年怜爱地捧着他的面庞,如同捧着一支易碎的名贵瓷器,小心翼翼,又暗力丛生,死死的卡着他的颊廓,密不可分。
“唔,尝起来还有滋有味的。”
贺胤评鉴着,变态似的不住吮吸他的眼泪,就是不碰他发了洪水的下体。
“嗯、嗯呜……”
沈雪泷又臊又急,哭得快背过气了,满脸通红,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舌头都吐出来了些许。
', ' ')('尖尖收拢的舌蕊露在外面,像条被捉住了七寸的小蛇,扭动出狂乱的曲线,连口水也淌满了下颌和颈线,狼狈又情色。
“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想要,求你,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
被舔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烧灼难耐,仿佛连细胞都被焚燃成了齑粉。
而这样的热度还在不断攀升,似乎永远不会止息,径直蔓延到了苦闷的心房。
然而相方极度恶劣,还在不紧不慢地折磨着他,急得他张嘴想去吮吸那充血勃起的庞然大物。
“给哥哥布置一个家庭作业,”贺胤也不太好受,额头潮红,筋络迸起,“按着尿道口,不准射,回家才可以撸出来,而且得拍给我看。”
“好、好……”
这种要求,在他看来根本无足轻重。
他什么都答应,什么都毫不抗拒、尽数承受。
那悬浮在空中的肉杖终于落了下来,鞭挞在他的股间。
贺胤拉高他的一侧腿,让他像条撒尿的狗般露出私处,一手掰开颤抖的丰腴臀根,和他结合了。
“啊啊、呃……”
太深、太快了!
这根本是野兽的性交,又莽又凶,撞得他几乎要顷刻间翻起白眼,胯骨“啪啪”作响,隐隐作痛。
如果不是贺胤捞着他的一条腿,让他跟条牝犬一样岔起腿,用侧张着通红肉谷的姿势承欢,他恐怕早就被撞得跌倒在了地上。
肉根赤红,全然是白种人青少年的尺寸,在胯间飞快地抽送时,只是泪眼朦胧地低头一瞥,都由衷感到胆战心惊,脊骨悚然,连肉穴也忍不住确认般地夹了一下。
就跟把黄油热狗肉棒插进锁匙孔一样,不言而喻的尺寸不合,即使裹了再多的润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过度扩张的闷痛。
干了才十几下,就把体内堵着的浆污都给肏得泉涌喷薄,浇打在座圈上,积成黏黏糊糊的一滩,腥味刺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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