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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呃、哈啊……”
说起来真的很丢脸,沈雪泷在小他一岁的弟弟按在公厕里操屁股,还被干得只顾梗着脖子抽噎。
喉口反呕,胃酸上浮,刺激得他完全睁不开眼睛,险些将他十年来的泪水都给榨干了。
下体坚硬充血,在空中不住晃动,吐出结成丝状的精絮。
“啊啊——我,我想射……要忍不住了……”
可是,这本就是生理性的本能反应,又怎么能完全压抑得住。
他哭着用手指去堵,可指腹尽是汗腻腻的浊污,怎么也没法完全堵住,仍旧是有漏网之鱼般的泌露,黏腻地交缠在指缝间,变成细细的绵缕。
大脑里还残留着进攻者的命令——“不准射”。
正如巴甫洛夫的狗,养成了耳提面命下的服从后,便只能机械地复刻指令,形成了天性里浑然一体的神经反射。
蜜肉被刺激得疯狂分泌爱液,黏黏白白的稠丝在股间交错,有如蛙之吐涎。
前列腺早已被折磨得肥肿,栗子般圆鼓鼓地胀大,吐出半截小指甲盖般细嫩的一团。
每次龟头一顶,他就跟着痉挛数下,腰干也不由自主地摇震,架在少年肩上的腿踝连带起晃荡的细微摆动,脚趾叩曲,圆润如贝,弯成浅粉色的新月。
“又要、又要去了——!”
他哭叫着,在什么也不剩的热望里,心悦诚服地沦为无名的俘虏。
沈雪泷下流地摆动着腰腹,用炽热的部位去包容对方勃起的欲望。
后者也不跟他客气,几近蛮横地次次没根吞入,捅得他胃部都在痉挛,舌头探出唇缝,咧在冰冷的寒气里。
肉质的网套似的严丝合缝,紧紧地兜住让他疼痛的肉柱。
但那痛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着实是难以启齿,但这贯体的钝痛却助兴般虎虎生风,将他烧着。
“啊、啊、哼嗯……”
沸腾的漫天欲火席卷每一寸兴奋的肌理,沈雪泷毫无廉耻地呻吟高潮,浑身噼啪过电,融化在变态般的快感地狱。
不知搞了多久,意识朦胧里,只听到隔间两旁传来不下五六次的开门关门声。
每当那松弛少油的螺丝“吱呀”转动,沈雪泷就忍不住紧张得直哆嗦。
私处绞缩,肠道里欲盖弥彰地涌出盈盈的春水,将那根骇人的性器嗦出接连的“啾滋”吸嘬声,跟舔舐浓汤浆膏似的滑溜,说不出的湿腻,又反过来吓得他闭嘴咬住虎口,试图抑制令他脸红耳热的心虚声音。
然而,他们搞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即使把口唇都堵住,一丝热气和湿雾都无法逸出,那肉接肉、皮连皮的拍打声,还是那般响亮而焦灼。
黏液交织错动的水声,只要是进入过发育期的人都心底洞明。
好几次,沈雪泷羞愤欲死地听见隔间传来“我操”的骂声,甚至还有人敲那堵薄薄的隔间壁面,下流地吹口哨,“兄弟,你女朋友这水真多,有点本事啊。”
“哥哥,听见没,我在给你治骚病呢。”
贺胤轻笑着咬他的耳珠,齿关捉着那块通红的软肉,面团儿似的拉长,痛得他哽咽出声,听起来倒真像是误入歧途的应召性服务者。
“为了给你下面止水,我真的好累啊,之后要怎么补偿我才好呢?”
一边呢喃着,小麦色的腰干强悍地转动,一点也看不出疲惫的痕迹,还在空中小幅度地打着圆圈,磨得他下体“咕滋”、“啾噜”地一通渍水,响声此起彼伏,比AV里面演的还要火热夸张。
“你的水太多了,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们搞了那么久,小楚哥哥会不会又要闹脾气?”
哥哥长、哥哥短的,好像他真的和尊师重长似的。
但其实贺胤逃考打架玩机翘课一条龙,是楚氏分家出了名的纨绔。
要不是顶了贺姓,有时候老师也觉得棘手,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整治呢。
“都、都是你害的,快点射给我……”
沈雪泷推搡着对方汗津津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反驳,但触手一片坚硬火热,烫得他触电般收回手。
“都被我操了那么多次了,还装什么纯啊?”
少年一面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下颌无法合上,窒息般地吐出舌头,一面又垂首,粗糙的舌面去舔他的,一下接一下。
腔肉遭到刺激的感觉并不好,舌头上接连不断的舔舐逼得他头晕目眩,险些呕吐。
“别表现得好像变态一样坐在别人座位上,舔着矿泉水瓶自慰的人不是你好吗?”
才刚温存,少年又本相毕露,强制攫取他的思绪,声线甜甜的,贴着感官流动,像是半融的糖果。
可是,当他的头颅贴着侧颊,歪头看着他时,蓬松的褐发毛茸茸地翘起,又温驯得仿佛体积庞大的家犬,异常地乖巧服帖。
“对吧,被我这样说,你很兴奋吧?”
隐没在黑暗里的眼仁一闪一闪的。
', ' ')('“变态。”
这声指责,无异于当头一棒。
沈雪泷仿佛正面遭遇了大型事故,与大量失血一般无二的剧烈晕眩感袭中了他。
“哥哥,你其实意外地喜欢被强迫,对不对?——受虐狂。”
那些狡黠的判词在耳廓里来回飘荡,幽灵一般,形成无数道回声。
无形的齿刃钝钝地片着他的脑神经,有什么东西在无用的挣扎下渐渐沉寂。
“不行了……”
他央求着,瞳孔表面覆满泪水,极度脆弱地凝视褐发的暴君,“快、快死了,呜……”
“那就告诉我,哥哥是谁的男朋友?你应该属于谁?”
说话间,那股少年劲儿清透又凉薄,好比泡腾片噗通掉进清水里,旋即便咝咝窜出不规则的气泡流。
在这轻快又难以捉摸的甘甜余韵里,甜蜜而刺激,猛烈的回甘在意识反应过来的时候,强烈得扎舌头。
情潮没顶,他在眼前掠过的急速光斑里叫出对方的名字。
“贺胤……我,我属于……”
由于长时间的泪水浸泡,眼角干涩无比,但还是被从额首流下的汗珠再度浸湿,每次眨眼,太阳穴都痛得应激性地抽动。
“唔……”
又是二十来下的抽送,他听到一声满足的叹息,“真听话,答案正确。”
极度危险,又极度亲密。
好比天敌捕猎,俯瞰着掌心下的猎物时,饱餐餍足时的低沉嘟哝。
“……呃!”
体内涌进微凉的涓流,沈雪泷下意识打了个颤。
“告诉你一件事,”温热的嘴唇吸着他汗湿的脸颊,声响濡湿而黏腻,从上下两处传来,“除了第一次是迷药,之后给你吃的药丸都是糖豆哦。”
说着,贺胤从卫衣口袋里掏出很多小粒糖豆,五颜六色的,咕噜噜滚在地面上。
“哥哥看起来很受用呢,不过它已经没用了,从今以后,我不再喂你吃了……除非你想要的重温现在的感觉。”
接触到水液时,那些缤纷的颜色斑驳剥落,露出里头白花花的糖仁。
好似突然醒来的酒鬼,他的胸口闷痛,像被人正对着心房扎了一刀,而后又汩汩地灌入了剔亮的水银。
原来,他的每次高潮绝顶,都不是药物的结果,而是他本身就贪恋快感,无论是谁,都可以……
沈雪泷粗重地喘着气,大脑发麻,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觉得每下呼吸,都油然而生血肉分离的痛觉。
上浮的是浑浊狼藉的血水,下沉的是难辨本形的心。
在那中间,一丸水银轻盈地游动,尾尖雪亮,映照着他难以言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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