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又变成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
虽然很熟悉,但沈雪泷却如临大敌,丝毫没有在假日出来放松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头冷汗的紧绷。
每打几个回合,他就要别扭地夹着腿,装作不经意地稍事休息,甚至还要假借去捡球,慢吞吞地走动,缓解穴肉黏糊而酸麻的苦楚。
——好难受,几乎要吐出来了。
不知道贺胤选的到底是什么奇技淫巧的款式,又长又粗,抵着穴心,几乎要把那里的嫩肉都给磨破了。
关键是,它居然还在窄道内自体发热,表面旋绕着成圈的螺纹和陷槽,凹凸不平的,还在精力十足地突突弹跳,时而“哧溜”一声钻进肚子深处,骇人得很,似乎连小腹都隆起来了一小块,弯腰躬身的时候,触感尤其彰显,快要把私处蹂躏成了一滩脂红软酥的潮泥。
“三、二、一。”
指根发力,向上投掷,楚星承又发了一球。
矫健的足踝轻盈地弹跳起,劲瘦而有力,摆动时像光泽莹润的羊角骨。
沈雪泷努力地打直手臂去接球,但肚子里的混账玩意百般刁难,突然发作,毫无预兆的便“嗡嗡”叫唤起来,幅度渐次提升,恐怖地在体内诱发小规模的地震。
耳际蜂鸣,他一下就松了劲道,竟是软身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便面红耳赤地发起抖来,鼻腔里逸出半融化的泣音。
“嗯……哈呃……”
肠肉被摩擦得咕咕作响,黏膜间迸出的淫汁越攒越多。
穴口被刺激得疯狂皱缩,成团的蜜液汩汩而下。
“不行,我、已经……”
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后臀的湿漉,裤缝正中洇开一线湿痕,就跟尿了裤子相似。
幸亏他穿的是深色的裤子,湿了一小团布料的话,小心一些走动,还是能勉强瞒天过海的。
但鲜明的腥涩味却昭然若揭,直指谷间淫靡的秘密。
“你怎么了?”
少年扔了球拍,朝他这边走过来。
脚步轻盈,烙在耳边却宛若末日的钟声,沉沉地敲在耳畔,步步逼近,让沈雪泷害怕得如芒在背。
“没,没什么,我好像吃坏了肚子……”
眼前浮起泪雾,白皙的面庞涨得像只粉皮苹果。
他难堪得要命,声线抖得七扭八歪,偏生在这个时候,慌乱的视线四处游荡,又扫到了那个害他众目睽睽出洋相的身影。
穿着灰色兜帽短袖卫衣的男孩置身于树影里,好整以暇地靠在树干旁,捕捉到他慌张的视线后,居然还向他挥了挥手,掌心里攒着的粉红色遥控电线一晃而过。
“两个人都同时吃坏了肚子?”
清冷的声线充斥着将信将疑的猜忌,对这个答案感到困惑,但主人还是选择过来搀扶他。
“你……”
抱起他的瞬间,黑发少年才发现他的异常——
如果说是腹痛,这表情似乎有点过于煽情了,眉眼潮湿和苦闷,蕴藏着暧昧不清的东西。
只要是经历过梦遗的男性,都知道那是熊熊燃烧着的、变质的肉欲。
噼啪的火苗顺着那水汽缭绕的半阖眼睫、沾汗粘结的额发,以及透红高热的颧骨攀爬过来,应声而落的,是一滴滚烫的水珠。
它圆圆地坠滚而下,最终停在了触碰到那洇着浅粉的侧颊的甲面上。
楚星承的脸色变了,触电般松开了手,条件反射地去跟着身前人的视线往网球场外面看,他不明白竹马为什么突然惶恐得如遇天敌。
肇事者大概早有预料,泰然自若地把兜帽戴上,双手一拉两侧的系带,再加上通身的宽松运动系打扮,完全就是面目模糊的普通青少年,隔得远了,又在斑驳的树丛阴影里,乍一眼就连熟识的人也判断不出身份。
“你在看什么?”
清隽的面孔神色不耐,逐渐失去控制。
说话的时候,连腮帮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吐息也一并加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楚星承满目疑惑,想拨开那汗湿的前发,去仔细辨认他的表情。
“不要碰我!”
沈雪泷却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冰凉的湍流窜到天灵盖,唤醒残存的羞耻。
像野性未退的雌兽一般,在众目昭彰的公开场合发情——
他一想到这里,绷紧的丝弦噼啪断裂,瞬间失去了正常行动的理智,吓得整个人从地上弹起来,脑袋撞上了朝他这边靠过来的峻挺鼻梁。
“咳、唔……”
少年闷哼着,捂着鼻子,往后趔趄了一步,被他陡然的抗拒慑住。
半晌,楚星承才怔怔地低头,往裹满热意的掌心看,满指头的红殷殷,是被重击而下流出的鼻血。
“对不起,对不起!”
语无伦次地,他弓着身子不停道歉,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神态凄惶,如同小偷潜入私宅,却被主人捉了个现行。
', ' ')('心跳如狂,明明知道越是逃,判下的罪行就越是沉重,但他还是朝着漆黑的树林跑去。
“哈,哈啊……”
在确定对方没追上来的时候,他才如释重负般地倚着树皮剥落的干枝滑下来,渗汗的手颤抖着解开裤链,摸向身后水淋淋的肉洞。
肠液早就淌了一屁股,热乎乎的,摸起来咕唧有声。
拉开裤口的时候,裆线赫然一片黏糊糊的白斑,已经变干了,结成厚厚的硬壳。
——好难闻。
那是一层叠着一层的男精,顷刻间释放出气味腥得吓人的栗子花味,浓郁得让人双目充血、面红耳赤;裆部还滚动着一大团半透明的滑液,闪烁着树脂般的蜜泽。
“哈呜、嗯呃……”
手里滑不溜丢的,沈雪泷怎么弄也不得法,硬是拔不出已经吞进穴心里了的性爱玩具。
“好奇怪……”
平坦的肚子上当真坟起了硕大的鼓包,他忍不住去按,磨起来硬硬的,很痛、但也很爽,好像有电流在鼠蹊部飞窜。
“啊、不行——!”
他几乎是小声尖叫着,高高地翘起臀部,跪在地上失禁了。
肉粉色的龟头昂首挺立,马眼圆张,迸出淡黄色的稀尿。
“呜、呜呃……好难受……”
他哭着去抠挖松软的肠道,却怎么也不得法,迷迷瞪瞪之下,甚至还把自己搞得高潮了而一次。
“怎么哭成这样?”
穿着灰色兜帽卫衣的少年走到他面前,轻轻叹息了一声,指尖轻触他滚烫的脸,那里早已满是斑斑泪水。
“哥哥,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可怜。”
一边说着,他脱下了外套,系在他的腰身上,盖住光裸的下体,另一边则把他拦腰抱了起来,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
两截大白腿汗莹莹的,盘在少年精悍的腰杆上,腿根摩挲着同样暴露在外的腹肌,坚实的,甚至还在微微起伏,性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好淫荡。”
“别,别说了……”
无地自容到了极点,沈雪泷只能把烧灼的面庞埋在对方怀中。
白晃晃的两条胳膊攀紧了少年的脖颈,菟丝子般柔弱而无助,努力遮掩着自己的外貌和性别特征,看起来像个野战玩疯了的女人。
柔韧的腰线、浑圆的腿根和外套下若隐若现的半截臀肉,都充满了拉扯的危险性欲,铤而走险又离经叛道。
贺胤抱着他,施施然来到了最近的公厕里。
虽然这里是打炮圣地,但这么个精赤着臂膀的少年突然出现,乱糟糟的褐色卷发、混血特征明显的深邃面孔、发育超前的颀长身躯,还是打眼得紧。
再加上他还大摇大摆地搂了个明显也未成年的野战对象,原本在便池正排尿的一名青年见状,酒意都醒了一半,一不小心尿歪了,不由得咋舌骂了一声。
“我操,哥们够野啊!”
贺胤没应声。事实上,他正憋着一股劲。
“砰”地关上隔间门,贺胤随手扯了张垫纸,铺在肉感而沁汗的臀根底下,就这样把他放在了马桶坐便器上。
沈雪泷就这样坐在马桶上,肉屁股一丝不挂,桃子似的兜在圈盖打板上,滴滴的汁液在翕动的耻缝里凝结,而后“啪嗒”滚落。
那张漂亮的脸绯红得仿似高烧的病人,呼出的热气打在少年胯间隆起的鼓包上,那里鼓鼓囊囊的,肉眼可见的慑人。
喉头滚动,忍不住“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液,在静谧的窄间里,这声音奇大,臊得他指节都蜷曲了。
贺胤又递了颗熟悉的药丸过来。
沈雪泷知道那是催情的药物,有些艰难地吐出舌尖卷入口中,对方看着他面露难色,调笑道:“这可是跟哥们好不容易讨来的新款,说是甜甜的,怎么,这么难吃吗?”
“不是……”
甜得发苦的味道在嘴里化开,深邃的面孔压了过来。
比自己小了一岁的少年和他交换着湿润而绵长的深吻,想以此抚平他紧皱的眉头,“我也尝尝看呢。”
不是这样的。心底涌起泥泞的百转千回,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事实上是,他根本不需要催情药,就可以被拉开腿,直接插入私处了。
那里早已湿得不行,罔顾主人本心的种种抗拒,顺从地请求着爱抚。
“哥哥又在作娇,明明就很甜。”
长而尖的舌头扫过嘴唇,少年眯着眼坏笑,“装得那么为难,其实内心想要得不得了吧?”
“胡说!嗯唔……”
反驳的语句还未成型,就被猛然凑过来的半大男孩吞进了肚子里。
腰眼热流涌动,酸胀难耐。
少年脐下三寸贴着他的会阴,充血而勃胀,要将那些股动的浆液灌进他的身体里。
肉柱火热,蓄势待发,不知廉耻地顺着颤抖的褶皱上下摩擦,诱发疼痛又火辣的触感,恍惚间,还以为快要
', ' ')('钻出火苗来了。
他不知道那里有没有被磨破皮,只知道自己拱着屁股随时准备着被进入,等待着颠鸾倒凤的迷乱。
贺胤就像是一条情欲正盛的小公犬,而他是他的小母狗。
他们正背着人类社会的所有伦理纲常,在光线阴暗的脏浊场所里,昏天黑地预备交媾。
而沈雪泷却早已渴求难耐,主动张开了大腿,欢迎着肉器的进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