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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时间都能呆在折花楼,但把人关在那也不是个好办法。顾墨然开锁进去时,手里端着沉甸甸的盘子。
屋里窗户紧闭,陈设也丝毫未动,软床的轻纱帘帐半掩着,内里也毫无反应,整个空间竟是安静得出奇。
顾墨然眉毛一挑,啪的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床边一把掀开碍事的帘子往里面看去,意外之事却并没有发生,一动不动躺在那的人,不是沈飞白还能是谁。
现在的沈大侠已经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办法便能切实的困住他。顾墨然微微心定,却又看见沈飞白轻轻皱着眉头,再一看,他的额头正冒出一层层细密的汗珠。
“怎么回事?”
他忙将人从床榻上抱起身,便是觉得自己揽过了一个火炉,沈飞白浑身上下竟烫得吓人,面颊也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顾墨然皱眉,他昨晚调教沈飞白后穴时一直小心翼翼,也没在那留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没想到飞白身子如今如此脆弱,这就发起了高烧。
抓起怀中人的手五指相对,将一股内力缓缓推了过去,顾墨然正想抽身去叫大夫,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肩袖。
怀中的沈飞白大汗淋漓,抓住顾墨然手腕的手掌滚烫如火,嘴唇也咬得像是要渗出血来,那双看人眸子却是清亮的。
顾墨然看着这双眼睛,半晌,才道:“你发烧了,我去叫大夫。”
这下就算是沈飞白,也是明白发烧的原因了,他微微一愣,本就通红的脸更是漫开了胭脂样的水晕,他咬牙闭了闭眼睛,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难受,复又慢慢睁开,整个身子倚在顾墨然怀中,低声道“.…….不……”竟有隐隐的请求意味。
顾墨然知道沈飞白对这男女欢爱之事一向脸皮薄弱,那满身的吻痕与那处近乎禁忌的器官被外人看了,他绝对会羞愤得想要死,但生病一事又不能含糊,顾墨然只能安慰他:“好了,我去拿点药膏总行?”
药膏就放在房里柜橱中,黑漆的扁圆盒子上还绘着互相纠缠的莲花,打开来是一股清香扑鼻。沈飞白病恹恹倚在床头,见顾墨然两指抹了白色的膏药就要上前,只能抬起身再向后靠躲闪,嘴里嗫嚅道:“我自己……”
闻言,顾墨然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这可就不能依你了。”
都被自己里里外外霸占了,沈飞白却还是这副模样,顾墨然解开他的衣袍分开他的大腿,遭到一阵不怎么有力的抵抗,然后抬起他的腰向上弯曲,露出那连接在女户下的菊穴,确实有些微肿,被这样忽然的暴露在空气中,不自在的微微翕动着。
这是一个相当屈辱的姿势,大开的门户被人如此观赏,沈飞白咬着牙努力控制自己,花穴却不听话的起了反应,他感到自己那处漫漫泛出了温热的湿意,只想收拢双腿阻止那些液体就这么流下来,顾墨然却拍了拍他的臀部,提醒道:“别动。”他将抹了药膏的手指抵上穴口,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插入的一瞬间沈飞白便呼吸一窒,不同于女户那般温热软滑,这处被入侵时总是触感鲜明,又痛又怪异,顾墨然堪堪前进一会,待冰凉的膏药被体温捂得化开,便用双膝抵住沈飞白的背脊,腾出的手摸向上面已经哆哆嗦嗦向外吐着水的花穴,将泛着薄红的软肉又搓又揉,用整个手掌狠狠的摩挲过去,弄得沈飞白一阵难耐的摇头,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啊…….”
“放松。”顾墨然额头上也渗出薄汗,身下那一根早就立起来,他一只手挑起沈飞白的情欲,另一只手便在开始一吞一吐的菊穴里扣刮扩张着,嘴上还不由兴奋道:“沈大侠这处明明昨天才咬我咬得那么紧,怎么今天又是如此。”
沈飞白狠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唇边的呻吟却是越来越大,花穴已经被手指蹂躏得水流汩汩,手指在肉穴里动作带来的怪异的痛感更是让他汗流不已,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起的鱼儿,抓住被褥的手指指节泛出瓷器的死白。待顾墨然再插入一根手指,他已经开始濒死的喘息了,汗珠顺着背脊流到顾墨然的膝盖上,花穴水流的像是在失禁。
察觉到沈飞白不自然的反应,听他不断失神的喊着热,顾墨然又抓起他的手送去一阵内息,清泉般的内力流进四肢百骸,手中不停颤动的身体才微微缓下来。沈飞白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顾墨然趁机又送进去一些药膏,这场对他而言的酷刑才算结束。
两个人都呼呼的喘着气,顾墨然见沈飞白紧抿的嘴唇,不由笑了,上去咬耳朵道:“还难受吗?”
只是将表情藏在手臂的阴影里,沈飞白没有任何回应。
顾墨然却是直起身子,卡住沈飞白背脊的双腿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我可是有的是法子让你舒服。”
不知道这魔头又要耍什么花招,沈飞白有些慌张,抽开自己的手看了一看,见那人居然俯身埋头到了那个地方!
“不!!”
顾墨然的唇舌却已经贴上了那两片阴唇,他将发丝挽到耳后,而后开始轻轻的吮吸,滚烫的舌身一点一点舔弄那扇开的两片唇瓣,
', ' ')('小巧的舌尖轻轻戳刺那唇瓣下的软肉与蒂珠,舌苔与嫩肉的互相摩挲着,突然舔舐过整个穴口的动作像是在吮吸着肥美的蚌肉。
“嗯,不,不……啊…..”
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舔舐玩弄,源源不断流出的湿润液体都一一被那唇舌卷进深处,好像那真是什么甘美的露珠与泉水。沈飞白沉沦在脑髓都能烧干的狂热爱欲里,终是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他双腿剧烈抽搐着,欲水喷涌而出,飞溅了顾墨然满脸。
顾墨然伸袖子擦去脸上的东西,又将唇边的液体一一舔干净,伸手去拨沈飞白用来挡住自己脸的左手,倒是没用什么力气就拿开了,看花一张羞愤欲死的脸,眼角甚至挂着些许的眼泪。
他居然哭了。顾墨然在心底想着,又跑去舔干净那些眼泪,却听见沈飞白极小极小的,带着嘶哑与哭腔的声音:“…..变态……”
这是在骂我?顾墨然又在心底想着,他不是没挨过沈飞白的骂,不过沈大侠素来温和,上一世生死攸关的爱恨情仇里,也仅仅对着他骂几句魔头而已。
不知魔头和变态,哪个词分量更重些。
顾墨然不知怎的,心情雀跃起来,然后厚颜无耻道:“出汗有助于退烧。”
没等沈飞白明白过来,他便扶着小顾一下子插进了方才舔得湿哒哒的穴口里。
烧到最后居然真的退了,沈飞白似是累极,顾墨然将精液射进他的子宫时已毫无反应,半合着眼,下一秒就要晕睡过去般。
顾墨然倒是神清气爽,起身穿戴好衣物,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走向帘帐外端了放置在梨花桌木上的盘子,盘里放着几只毛笔,几个青瓷碗,碗里溶溶漾漾的,竟然是一些颜料。
他将这些东西端到床榻边放下,右手拾起毛笔捻了捻墨,在沈飞白的锁骨处绘下绝妙的一笔淡红。
被毛笔触感弄得有些痒,沈飞白皱了皱眉,身子却一动不动。
顾墨然见他这样的反应,有些好笑,边画边道:“你知道吗,在这折花楼,锁骨到胸膛处绘着莲花的,便是已经被恩客相中,只服侍恩客一人的。”
他又去洗洗笔,沾了新颜料:“这是我对你身体外的标记。”他顿了顿,接着说:“沈大侠要是弄没了,我可会大发雷霆。”
就这样自言自语,也不管此时的沈飞白到底听进去没,顾墨然一笔一划的坐着标记的符号,突然听见房外敲门的声音。
清脆的三下,而后便没了动静。顾墨然皱起眉头,觉得这暗卫真是不会挑时候。
但他还是搁笔起身,对着已经沉沉睡去的沈飞白道:“等我回来。”
房里只剩安静的呼吸声音。
约莫一刻之后,沈飞白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从床上坐立起来,一把扯起床单粗暴将身下的汤汤水水擦去,而后捡起地上衣物快速的穿上,一双清亮的眸子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便走到窗户边,调动方才顾墨然渡给他的少许内息,轻轻打开窗扇,脚尖轻点后便纵身跃下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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