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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得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滋味,身体最隐秘与柔软的部位被人入侵和攻占,从那最深处传来的软肉被拉扯与抚慰后的丝丝疼痛就像一块块淤青的蔓延,隐秘和晦暗得叫人抓心挠肝又无可奈何。
沈飞白只能剧烈起伏着胸膛,大口深吸着刀子般的空气,让身体里的被调转得生疼的器肉再烧得疼一点,再痛许多,仿佛这样就能盖住从那暧昧的痛里生出的无数深浅不一的蚂蚁撕咬般的快感,他的大脑嗡嗡作响,脚趾到肩部的剧烈起伏下带动的肌肉的收缩都像是一种极致的自我抚慰。
那绵延的起伏牵动着此时正被蹂躏的子宫宫口,顾墨然的巨物正插这入口在宫袋中大开大合的奸淫着,龟头将娇嫩的宫壁软肉使劲冲撞一番后又一点一点的碾压戳刺,柱身从穴口到花径反复摩挲插动,干得沈飞白的女户从里到外湿得一塌糊涂,身子起伏的拉扯又将将让肉棒的冠状沟恰在内里宫颈处。
顾墨然突然停下了冲撞,他分明听见沈飞白一声近乎鼻音的闷哼,架在自己腰肢的抽搐不止的大腿都紧绷起来,悬在半空的身子更是绷得像一张满张的弓,被极限拉开的弓身微微震颤着,颤动中又深深蓄积着冲撞待发的力量。
顾墨然慢慢前后退了些许,让宫口与冠状沟卡得更紧密些,然后慢慢向外拉扯,像是要从一个狭窄的袋子口拉出什么庞然大物,宫口被那勾住自己的物件又粗又重的拉扯研磨,松了口,又被重新奸开勾住,折磨得这器物不停往外吐着潮水。
沈飞白只觉四肢百骸又酸又痛,下半身所有的知觉都消失了般,唯有身体里恍若幻觉的快感与痛楚密密麻麻向一点聚集而去,越堆越多,他的腰肢便越挺越高,阳具哆哆嗦嗦的直立着,脚趾拼命蜷缩,连呼吸的间隔也开始越来越长,身子在耳边的轰然巨响里无力的颤抖,俨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只等锤断鼓破千江决堤的刹那——那在身体里肆虐的肉棒却迟迟不肯向那堆积快感的一点撞去。
滚烫的淫液顺着两人相结合的部位汩汩流下,顾墨然在沈飞白股缝胡乱摸了几把,一只手将这些粘腻的液体顺着手中酮体的臀尖向上抹开,到腰窝,到腰侧,然后是正起伏不止的腹部。
那些离了体温的液体很快变得温凉,顾墨然的指尖却烫得惊人,他用指尖那轻柔的划着圆圈,随后重重的一按,仿佛是在隔着肌肤挑逗那生产快感的场所,却连这肌肤与肌肤摩挲的痒意都是泉水向下的一滴。
又是一滴,他一滴一滴向沈飞白浇灌着,看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看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都溢出难耐的水流,他操纵着他的身子,操纵着他每一片因高潮的临近而欢愉得快要死去的肌肤。
至于比洗髓经折骨焚身的痛楚还要让人难以承受,凤凰涅盘后是身体肌骨如沐雨露的重生,这般让人几乎癫狂的快感却是让整个身体甚至理智的一切都摧枯拉朽般颠覆与坠落,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沈飞白甚至有死亡的冲动,他的身子在被剥夺,被人彻底的掌控着奔向挫骨成灰的深渊。
但那又是他自身的意志,这般能挫伤脑骨的快感俘虏了他,让他又怕又爱,最后只能将一切可能的思考托付给给予他快感的人,然后任由自己无止境的坠落。
顾墨然也到达了高潮,指尖的用力得甚至将沈飞白的腰侧抓伤。但他很快的回过了神来,伸出满是液体的手抚向沈飞白的脸颊,看着他因潮吹的快感而茫然涣散的眼睛。他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喷进了沈飞白的子宫,这是世上最深的标记,沈飞白已经完全的属于了他,这甚至是上辈子的他也没能做到的。他还看见自己右手的颤抖,那明显是因为极致的愉悦和满足。
“飞白。”
他的嗓音喑哑得惊人,手指撬开沈飞白的嘴唇探进温热的口腔。
“你是我的了。”
你是我的了。
高潮的浪潮去得缓慢,甘甜的余韵让沈飞白软成了烂泥。顾墨然松开他双手的捆绑,将红色丝带绑上他的脚踝,又揉了揉两边手腕处淤血的红痕,将整个人抱进自己怀中。
他的阳具还嵌在沈飞白身体里,如此移动中对花径一阵辗转的碾压,沈飞白整个身子被他调教得完全打开,挺立的乳头在他丝质衣物上磨出通红的色泽,肌肤更是敏感得被他触碰便开始泛起酸软的疼痛,被再这么顶弄,脱口而出的呻吟带着一点嘶哑的痛苦。
顾墨然知道这样激烈的交合对初经人事的沈飞白来说有些勉强了,但他需要这样的占有来让沈飞白措手不及,他需要有更复杂的,更深层次的和沈飞白的联系。不管用怎样的手段。
窗外已是倦鸟投林的黄昏景色,夕阳慢恹恹的下落。顾墨然百无聊赖的卷弄着沈飞白的垂下的发丝,沈飞白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下来,浑身上下的酸软也开始褪去,这般安静的时刻,却是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顾墨然的存在。打是打不过了,他现在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没有,上辈子学的种种功法口诀虽然记得一清二楚,没有时间来调理修炼内息锻炼筋骨,拿着也是百无用处。
他在心底深深的叹息。
在意识到自己重生
', ' ')('的那短短两个时辰里,他甚至想过一些上辈子不该肖想的事,比如就这么当个普通人,不再练功,不再用剑,不再去管什么江湖大事,纠结如何是天下大义,也不用经历如何跌宕的一生,更不用得到什么人人都艳羡的爱。
就这样平淡如水,什么名号都不留的过一生。
但,终究是事与愿违,这世上的恩怨牵扯,也终究不是一个死便能终结的。
待弄堂内燃起烛火,楼顶的天窗洒进夜色的光,与姑娘们唱歌调情了一下午的元建同才终于看见顾墨然走下二楼,算算时辰,看来那小倌把他伺候得尽兴又满意。
“墨然兄。”他笑着凑上去,便见顾墨然对自己灿然一笑:“于公子,你对这折花楼熟悉不过,在下想问一问,替这小倌赎身,需要走怎样的门路?”
于建同哑然失笑,又一次目瞪口呆。
……看来这小倌不仅伺候得这姓顾的通体舒畅,还直接让他流连忘返了。
沈飞白醒来时,暖房里依旧的光线昏沉。他有些时间混乱的微微错愕,这样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的睡法他上一世是从未有过,这却才重生不到几天,便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他模糊记得睡前自己的模样,当然还有顾墨然的模样,他被迫骑在他的身上,听见那疯子说着淫词秽语,诸如沈少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等等。
……不是他有意如此具体的重提,只是头晕目眩里,仔细想些具体的事物字词有助于脑子尽快的清醒。他又是被下药了,做到最后本就疲惫不堪,一些普通药物便能让他沉睡至今。
沈飞白缓了一缓,顾墨然曾喂给他一些食物,既然肚子还不饿,那自己可能睡了半个晚上与半个白天。他慢慢从床上起身,发现身体的异样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到可以忍受的程度,便走下床,到窗户边推开窗扇。
窗外是淮河河道与道边楼宇,正是晌午,人潮涌动。他往下窗户下看了看,自己身在六楼,轻功不济的情况下想翻身而下颇有难度,便又走到门前推了推房门,果然是被锁住了。
他猜得顾墨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样把自己困在青楼,也是为了玩耍时方便,玩腻了更好处置。
但他当然不能被困在这,而且最迟明晚,他必须出这房间。
窗外和风习习,沿着河畔望过去,不时有人在楼宇牌匾前挂上七彩灯笼,又加一片碎碎散散的彩带,显然是在做着某种准备。
七月十七,安阳城的花灯彩夜节,就在明晚,他必须去找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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