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哭的伤心,他脚步有些停滞不前了,刚刚教她写了一些字,两人挨的近,女子幽香直窜他鼻间,可耻的生出了反应,他的袍低下这会都还硬着,没有消下去。
他倒是想像以前一样禽兽,但只是想想,不然也不会在书房睡了。
他身体绷的紧紧的,她伤心的很,可他只会凶人,哪里会会安慰人,上前干巴巴安慰“不哭”结果她哭声更大了。
离她距离稍远了些,唤来人去催玉翘快点过来。
玉翘提着一壶避暑凉茶和一碟小点心匆匆赶来,稚奴认字认饿了,要吃东西。
她进一书房,就见她趴在那小声哭泣着,她照顾她久了,也把她当作小孩子,鉴于殿下有前科,担心她是不是被秦王欺负了。
行礼后,她胆子一大,抬头下意识望了秦王一眼。
李时佑脸上看不出什么,不过她发现他似乎有些不自然。
玉翘放下手里的茶壶,置在桌案上。
稚奴听到玉翘的声音,抬眼看了一眼,更难为情了,她又小解了,更伤心了。
她怎么会这样?
玉翘要带她回去,她一想到裤儿湿哒哒,一屁股坐在地上,挥手不要她过来。
不料打翻了放置在桌案上的凉茶,茶壶砸在她肩背上,她痛呼出声,茶水瞬间浸湿了她左肩大半衣襟。
李时佑听到她的痛叫,也顾不上其它,匆忙上前。
快步走到近前,他顿住了,盯着她左肩那一块浸湿的部位。
这个季节衣衫薄,她喜欢穿漂亮色儿,惯常白色,薄透布料湿润的黏在削薄的肩头,雪白肌理隐约可见。
伸手迅速的扯下了那块衣料,他看到了和徐柔茹一样的胎印。
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