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没想到稚奴会突然抗拒,胡乱舞动的双手,挥掉了书案上的茶壶。
茶水是她泡的避暑凉茶,不会烫到人,壶身却有点份量,砸在她身上,闷沉一声,在铺着毯子的地上滚落了好几圈,停下来。
壶盖在落下的过程中,飞了出去,她正好蹲在那,茶水全洒在她左边肩膀上,一大片衣料浸透了。
李时佑瞳孔一缩,飞快上前一把扯下湿透的布料。
她那里浅红一片,被砸的,不是被烫的,他呼出一口气,余光却瞥见了,脑海里很久不曾出现的胎印。
有多久没出现了?好像是从他对她注意到后。
她举止奇怪,唯唯诺诺,什么都怕,看到他就怕的哭,可那双眼儿流泪时却让他熟悉的心悸。
与他脑中时不时出现的那双逐渐重合。
他却并没有往那件事上面想。
他疑心重,派人监视探查她,除了是张管事送进府的奶娘却无任何可疑。
可就是因为是张家所送之人,他才不敢掉以轻心。
与她有肌肤之亲实所偶然,但他也确实对她有了反应。
他见她进屋,流着泪水往后缩,可怜怯怕样更加深了他的淫欲。
一下没控制住,让欲望占了上头。
接下来的几晚,他居然生出了淫梦,他以前从未有过的,就连跟徐柔茹,也没有生过那梦。
当他发现她长相跟徐柔茹有些相似后,放纵自己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杀意,却下不了手。
直到他看见她含笑的望着张顺,不是见他就盈着一张泪眼,他有些难受,像被猫挠着般。
戾气横生,戾火让他的头隐隐作痛,强行占有了她的身子。
事后,他自责无比,不愿再做出伤她的事,满足自己欲望。
他双目定定的盯着肩胛尾下,难以置信,一时忘了反应,有些猜测要冒出头。
稚奴被那茶壶一砸,羞婉的哭泣变成了彻彻底底痛哭。
眼泪像不要钱的珠子直往外冒,她最怕痛了,好痛。
哭声惊醒了震惊的男人,衣袍也忘撩起,搂过人就抱坐在地。
薄唇不自觉的覆上了削薄肩胛,秦王的举动,玉翘站在一旁也愣住了,不知一时该做什么。
稚奴都这么伤心了,秦王还不放过。
她想上去阻止,可秦王是她的主子。
稚奴伤心的眼泪鼻涕直往外冒,被搂进男人怀里,温热的唇碰上她肩上的肌肤,她微颤,泪儿都忘流了。
熟悉的怀抱,她肩膀痛痛,委屈极了,扒拉着他的衣袍,小脑袋钻进他胸膛。
可这样亲亲没了。
她伸出小手指了指被他亲过的地方,还要亲亲来安慰。
她觉得他亲亲就不痛了,忘了身上的变化,一个劲要安慰亲亲,这下,李时佑不好受了,他方才看到那个胎印,就控制不住的就吻了上去。
没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他的衣袍被她扯散开,露出精壮赤裸的胸膛。
不同于她的雪白,他皮肤是冷白色,她贴上去有被安慰到,哭声也小了。
她微热的鼻息,扑在他胸膛,他下面那物儿更硬了。
怀里的人,似乎还嫌他不够隐忍,委屈的抬起水眸,指着小肩膀处,“亲亲”
稚奴见他不亲她痛的地方,不满的抬起头,她都这么疼了,还不给她亲亲,一双眼儿带着幽怨。
男人眸子深沉如墨,如一谭浓郁化不开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