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翘说梨是其他地方的一种水果。
她提出要学写吃的瓜果蔬菜名儿。
李时佑抽出一张宣纸,从她身后握住她的手,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教导,他写的极为缓慢,用教导小孩的法,毕竟稚奴现如今心智就是一小孩。
他在她身后贴着她,他一开口,温热气息,喷洒在她耳廓,痒酥酥的,倒有些不自在起来,燥热,这是以前没有过的。
怎么回事?
稚奴心思跑远了,一个字也听不进,况且他教的都不是她想学的那个字。
她僵着小身子,根本就不知他在耳边说了什么。
两人身体挨的极近,他身上的温度不高,但她却觉得越来越燥,尤其是鼻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她推开他,闹着要喝水。
这时,敲门声响了,晋元进来,他离开了,可那气息却未消散,有什么画面闪入脑中。
她窝在他怀里,小手扯掉身上的衣裳,挂在他脖子上,挺着小胸脯送到他嘴里。
她很舒服,嘴里直哼哼。
想到这身体就难受了。
腿儿间好像有水儿流出,裤儿黏哒哒的贴在臀上,她是不是又小解了,她小脸通红,难以启齿,不知该怎么办?趴在桌案上就小声啜泣起来。
玉翘会教她一些东西,虽然她不喜欢记,但也有了羞耻心,她控制不住。
晋元带来消息正在给秦王汇报,哭声传到那边两人耳里。
就见刚才还闹着要喝水的人,这会正趴在桌案上小肩膀一抖一抖的。
李时佑挥手让他下去,走过去,以为她是不想再学字,闹脾气了。
她之前也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