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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云霜跟容大河嬉闹(口角色扮演亲吻舔奶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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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太子走後,夫夫两人联手收拾屋子。云霜打了井水,正要洗盘子,容大河已经接手他的工作,拿了一块已经沾湿的抹布给他,"帮我把桌子擦一擦。"

"容哥,你太宠我啦,洗个盘子又没什麽。"云霜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漾着幸福的笑容,一排榴齿含香半露,隐於嫣红花瓣似的娇唇之後。

"乖,听话,井水太凉。"容大河摸着云霜白嫩的小手,其实连擦桌子这种小事都舍不得他操劳。

"好吧。"云霜站了起来,换成容大河蹲在井边打水洗碗,云霜当下又舍不得走了,他蹲下身来,吻了容大河的额,轻唤着,"夫君。"

"小狐狸,不想进屋挨着我坐。"

每次云霜唤容大河夫君,容大河便亲昵的叫他小狐狸。他看着容大河早就红透了的耳根,猜想小狐狸後面也许还有两个字,不然就是前面有两个字。小狐狸娘子,或者是我的小狐狸。

"夫君怎麽不唤我娘子?"云霜半眯着眼眸在容大河耳边吹气,见着他的耳根更红了,轻轻笑着,笑声如银铃。忍不住又挑逗起容大河来,"我的清白身躯都叫你占了,你有胆一夜肏尽我两个穴,怎麽没胆叫我娘子呢?容哥。"

"我的小狐狸娘子,挑逗要付出代价,知道吗?"

容大河一心二用,擦着碗,还要一边应付着新婚娘子的调情,恨不得把碗全砸了,专心地拔小狐狸衣衫罗裙,让他的长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娇喘吁吁地叫着夫君,方才快活不负人生。

云霜挑眉,一双碧烟翠柳眉如墨如画,轻挑着,像是小娘子勾着他夫君,以眉传情,眼梢眉梢弥漫着情意。

"付出什麽代价?要叫夫君肏翻小娘子?一边挨肏一边讨饶,夫君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啦!"後面两句云霜学得维妙维肖,嘤咛里含着无限的春意,好似遍地里繁花畅茂,偏偏春风不解花意,硬是要强压着花,吹残一地娇嫩的花瓣。

"你等着,待会收拾你。"容大河加快了擦碗的动作。

"哎呀,夫君,人家好怕哟,你可要轻点,人家才刚破身子不久,禁不住你辣手摧花,要被你玩坏了。"云霜一双大眼亮晶晶还含着晨露似的泪珠,小手抚着脸颊,欲遮掩泪珠,偏偏贝齿轻咬着唇,将一副欲拒还迎演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如此还忍得下去,简直不配当人。容大河扔了碗不管,云霜手里扭捏的抹布也被容大河丢进碗堆里,他要抱他的小狐狸进房里,小狐狸不给抱,跟他玩了好一会儿的捉迷藏,才扑到他的背,把他当马骑,驾驾好几声,活像拉着马绳,正御着马。

"小娘子你可要骑好,待会儿谁骑谁还说不准。"

云霜呵呵笑着,"夫君忍心骑我吗?人家浑身上下没有几两肉。"一双修长的腿一边还夹紧了容大河的腰。

"我家小娘子都要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不教训不行。"容大河一边背着云霜,顺手打了一下娇臀。

"夫君,人家屁股疼。"声音娇答答地。

"乖,待会一定更疼。"

云霜有种被反调戏的感觉,因为不爽,小脚乱蹬着。"救命啊~强奸啦。"

"不玩小娘子夫君游戏了?"容大河挑眉,明明从屋外进屋内不远,每一步都有不同煎熬。

"玩强奸游戏怎麽样?"云霜附耳出馊主意,压根忘了待会儿是自己要受苦受难。

"不了,我家小娘子娇滴滴,身娇肉贵,受不住狂风骤雨。"

"小娘子想被夫君强奸~"

"那好,你等着。"

"你这淫贼,居然趁我夫君不在登堂入室,看我的厉害。"云霜话锋一转,夹住容大河的腰那双腿变成了剪刀脚,死死锁住。

"小娘子,不是你勾了我来吗?一边问我要买几两油,一边拿我的手摸你的小乳子。"

"没办法嘛,我家那根木头不解风情,哪有客人您俊俏风趣啊,这麽会逗人。"卖油西施勾搭俊俏客人这戏码真亏容哥编得出来,云霜灵机一动,抽抽噎噎道,"我家那口子,哎。"

"老板敦厚老实,是个好人。"容大河接台词时,已经到了他们房里,他将云霜放在床上。

"呜呜呜,他没用,还不举!让我独守空闺,呜呜呜呜。"

容大河额头上冒了枚青筋,开始拔小娘子的衣服,方解了外衣,微微露出胸口一片白嫩的肌肤,再解了中衣,露出大片白嫩如雪的玉肌。

云霜今天穿了件银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茜色娟秀的花伸展嫩枝绿叶,锁骨处还留着上次亲热时的吻痕。

"你不是说你丈夫不举吗?这吻痕谁留下的?"

云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微抿着唇,像是忍着什麽天大的冤屈又不忍开口的模样,"他虽然不举,可是花样多着呢,总是以凌虐我来取悦他自己,拿热油淋我肌肤,拿鞭子抽我,还把我当成狗锁在床架上,不顺眼就踢我两脚,还曾经把我的饭拿去喂狗,叫我跟狗争饭吃。"

"小娘子,我只见了你一身红痕似遍地开满的梅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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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见你身上有半丝凌虐的痕迹,看来还是个小骗子。"

"我那口子是个大醋桶,要是叫他知道你睡了我,呵呵呵呵,那就是你的下场。"

"那你还勾搭我,不是存心害死我吗?"容大河捏了捏云霜的小鼻子,在鼻腻鹅脂的精致鼻尖上留下红痕。

"那你还敢睡吗?"云霜卖油西施演得上瘾,又抛了一个媚眼如丝的眼波。

"睡啊,怎麽不睡。"

"叫我夫君把你剁成肉酱喂狗吃,哼哼哼。"

"小娘子,你是多恨你夫君,编排各种死法给他,还要叫他戴绿帽。"

"恨死啦,不吭一声让我当寡妇,下次再敢随便死,我就让他戴满一百顶绿帽子,看能不能气得他活过来。"云霜的眼里噙着泪水,泪光点点。

"不会了。"

容大河吻了云霜的眉眼,泪水的苦涩落入容大河的口,他看着云霜剪发消瘦,他又何尝忍心,他知道云霜为了他落了很多泪,这阵子又总是看着云霜惊醒,他除了不舍,又有什麽法子呢?

"容哥,你爱我吗?"

"爱的,怎麽可能不爱。"

吻落在了云霜的娇嫩欲滴唇瓣,容大河仔细地吸吮着云霜唇舌,彷佛一放开云霜又要重蹈覆辙。

那时火烧大圻山,不知烧了几个日夜,他有时会看着雾霭里偶然透出来的那轮冷白的月想着云霜,他有很多的不甘心,他想要活下来,再难堪再痛苦他都想活下来,想要亲手再抱一抱爱人。

"容哥,我不怪你,若是下次又遇上,不要再留下我,我想陪着你。"

"云霜,好,我答应你。"

容大河挑开了肚兜的系绳,落下了一片春光,一对俏丽的小樱果在雪山上耸立,随着云霜的喘息一颤一颤地抖动,他将他们含进嘴里品嚐,像是人间仅余的美味,他用最虔诚的心细细地舔舐。

"容哥,我热。"

云霜说不上是天气热,还是容大河的口里太过湿黏,又或者两者都有,他的双颊浮上红晕,粉粉嫩嫩的,令人爱怜不已,容大河见了只想在那上面刻画自己的痕迹,他不会让云霜成为别人的,只能是他的。

"我的小狐狸,忍着点,待会儿给你打整晚的扇子,让我再亲亲你。"

"嗯。"

云霜让容大河吻得迷迷糊糊,一张檀口吐息如兰居然吻住了容大河的手指,拿他们当冰糖葫芦舔着,於是也让容大河体验了一番又热又黏又缠绵的感觉。

容大河红着俊俏的脸庞,不敢告诉云霜他让云霜舔硬了,下身坚硬如铁,热的发烫。

他吻过云霜皮肉紧致的小腹,在柔嫩细致的肌肤落下一串的吻,他像是云霜最虔诚的信徒,只想爱他,以爱为名奉献上自己的全部,他爱他,他也爱他,他们互属於彼此,不该再介入另一个人,不管是谁。

厉南茗,怎麽没报上自己的真名呢?真名不是叫做厉封敖吗?龙太子,他的小狐狸今生命定的夫君,今天见了小狐狸叫他龙哥哥,他差点把龙太子扫地出门,险些让嫉妒烧光了他的理智。

云霜今生是他的妻子,前世是他的妻子,永远只会属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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