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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霜全身绵软,任随容大河摆布,容大河落在他腹部的吻又热又烫,每吻过一处,那处便热得发痒。云霜一身绸缎般的肌肤这些日子里总像春天里开满了花,花未凋零,又添了新开的花蕊靡艳异常。
鲜红的花瓣层层重叠,旧花颜色略深,带着苍凉的紫,乌青那处是昔日里恩爱落下的印痕,彷佛喃喃细语着那日的盟约,盖下了印,从此相约终身。
容大河开始伺弄云霜的小肉茎,他用手爱抚一番之後放入嘴里,轻轻咬了一口,云霜吃痛,眼眶里泛着泪花,说着不要。容大河安抚得拍了拍云霜的小屁股,大掌摩挲着细嫩的大腿内侧,引得云霜一惊一乍,阵阵颤栗,方才受了润泽的小樱果胀红着,跟着抖动,又红又肿,又惊又诧,只能用颤抖来抖去一身疙瘩,余韵让白嫩嫩的小山丘一阵阵涟漪,晃荡得一双小樱果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大掌修长的手指进了洇润的小花穴里扩充,方才开始抠弄,已经出了汩汩温热的水流,容大河见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火热的硬物抵在穴口,用同样湿润的伞状圆头磨蹭着,"小狐狸,我要进来了。"
"夫君快来,我要被你磨死了。"
蓬勃的硬物慢慢插着,总是见插得差不多了才又深入,如此周而复始慢慢肏着,最後整只紫红色孽根已然没入云霜的花穴里,开始九深一浅地插着。
初时云霜不适巫山云雨,只觉得又涨又痛,每一次都要死了去,之前偷翻的小黄书承受的那一方都喊着,好人啊,你要插死我了,再使点劲,插深点。云霜看了哈哈大笑,觉得写书的人真瞎,都说要插死他了,後来又叫那人使劲点,插深点,不过寥寥几句还能前後文错乱倒置?
直到自己破了身识了情爱,才知道那种痛到极致转而酸麻肿涨的滋味是怎麽一回事,大约会嫌痛不够痛,想要痛痛快快的痛上一遭,大约就不再害怕疼痛,只剩下亲密时的酸楚跟饱涨,填满心臆,想要一直被填满着,用狠辣的方式示爱。偏偏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彷佛拿春事当游戏似的,来来去去,往往返返,一直不肯好好的填满自己爱慾的沟壑,非要一下又一下的挑拨着,一下子深入又一下子浅出。
总是让云霜恨的想踢他几脚,又有一次容大河被踢了,才无奈的告诉他情事便是如此,跟他的小肉茎一样,总要被挑逗得足够了才觉得舒服,他猜想云霜的花穴也应该如此,总要被来来回回仔细抚摸触碰,才能出水,生出欢愉来。
云霜跟容大河试了把阳物埋在幽径里不动,又试了让阳物恣意畅怀,才发现容大河说得对,情事果然要痛痛快快才能舒服。
"夫君,我好酸又好麻。"像是一阵雷电窜到了脚底,连脚心都酸麻着,当然最为酸麻的还是那处,被阳物活动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入最深处。
"小狐狸,再忍着点。"酸麻到了极致,便是能出水的情潮。
"夫君,我要忍到什麽时候?"云霜在容大河身下扭动,泪眼汪汪。
"快了。"容大河抽插了一轮,阳物居然让云霜情潮时的阴精烫着了,猝不及防受刺激,居然在云霜的花穴里射精。
"呀啊啊啊。"阴错阳差,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云雨过後,云霜还躲在被子里,双颊酡红,被容大河翻了出来抱在怀里。
"容哥,你射我里面了。"
"云霜,你里面太舒服了,我来不及退出来。"
容大河一直以自己的自制力为荣,没有成亲前他不曾真的破了云霜的身,没想到有一天他的自制力跟笑话没什麽两样,云霜不想生孩子,他却射在云霜的花穴里,滚烫的精水一泻而出,跟云霜的阴精合为一流,现在还在云霜白嫩的腿间流淌着。
"没关系,反正有了孩子也是容哥要负责。"云霜做鬼脸吐舌,样子娇俏可爱。
"好,你尽管做甩手掌柜吧。"容大河温柔笑着。
云霜笑嘻嘻地在容大河怀里找一个窝得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的脸埋进去。
"容哥,现在的日子好像梦一样,不知道什麽时候会醒。"
"大概要等小狐狸厌烦了我,也就醒了。"
"如果我不厌烦呢?"
"那我们就过一辈子吧。"容大河跟云霜十指交扣。
"好啊。"
容大河在两人春事阑珊之际,想到了大师说的话,说他今生夺了龙太子姻缘。容大河眯起眼来,总觉得事有蹊跷,他跟云霜已经是第二世的姻缘了,究竟是谁把云霜的姻缘线系在了龙太子手上?好像恶作剧似的,想叫他不快,故意让他与爱人分离。
不知是不是天赋,在他还没取回容华神躯之前,容大河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取回神躯之後这一点更加明显。
他总觉得上天在铺一张大网,网里面有他也有云霜,他们逃脱不了这张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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