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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周礼锁在床上一个星期,亲力亲为给他做饭,喂他吃饭,帮他擦洗身子,更换衣服。
周礼自然是不配合的,至少一开始不配合。
但是在他把滚烫的粥撞翻,撒了他自己大腿一片之后,我对他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只有手段稍微强硬一些,他才会趋利避害不敢造次。
他几次问我到底想要干嘛,求我饶了他,好话歹话说了个遍,说得我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
最后周礼急了,大骂我是非法囚禁,还威胁我说程驹发现他失踪,一定会报警的。
他真不省事。
说这话的那晚,我把周礼翻过来跪趴着,肉棒插在他花穴里顶弄冲撞。他被我撞得眼角泛红,说话声音断断续续,却还像只讨人厌的小猫崽,非要伸出爪子挠人似的。
“周、周晦……你这么对我,会、会遭报应的……”
我没忍住闷笑起来,将他被我铐在床头的手交缠握紧,俯下身贴得更近。因此姿势的缘故,我感受到了周礼的花穴被湿软地顶开,我一直插到最深处,肏到了他的宫口,他也一定感受到了,喘息瞬间更加剧烈,眼角沁出泪水来。
我舔舐掉他的泪水,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报应?我连我的亲弟弟都敢上,我怕什么报应?”
果不其然,他的眼睛又红了几分,只是我掐着他的腰肢往深处一操弄,他眼里的怒气就支离破碎开,全被湿润的雾气打散了。
他一面想咬着牙克制住呻吟,可另一面嘴巴上却还不饶人,坚持说:“程驹不会、唔啊——不会放过你的,我失踪了,他一定、一定会报警——啊!不、不要!”
我咬牙切齿,狠狠磨着他的宫口,叫他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他挣扎着想往前爬,但是他的腰被我牢牢扣住,我像猎人在玩弄手掌心的猎物一样,在他稍微挣脱一瞬后,又将他狠狠拽回来,勃发的性器深入到宫颈,那里才刚被开发,总是禁不起这样的玩弄,周礼的叫喊声带上了崩溃的哭腔,又被狠狠撞碎。
等他慢慢没力气,也说不出讨人厌的话,我才将他困在我的身下,按着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嘴唇。
周礼视线涣散,眼皮轻颤着,焦点分毫都不落在我身上。我亲吻着他的嘴唇,咬住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咬,又或是将舌头伸进他口腔里,恶劣肆意地侵犯。
但他全无反应。
我才贴着他的唇,耳鬓厮磨着告诉他:“你的未婚夫来找过你,被我赶走了。”
周礼瞪大了眼睛,眼里好像终于有我的身影。
我没有说谎。
周礼出不了房间碰不到手机,几乎与世隔绝。和他商讨着婚宴细节还没敲定的程驹联系不到周礼,自然不可能足足一个星期都不来找他。
但他过来,也被我四两拨千斤的请走,他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到来的时候,周礼正被我锁在床上。
回国之前,这个人的情况我已经摸了大概,之后再过三天,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也被扒了个透,资料全摆在我的面前。
程驹开着一家画廊,也算是小有名气,在社交网站上还有为数不少的粉丝。
但是他的私生活一直很混乱,只是遇到周礼后才“浪子回头”。
他在社交网站上PO出来的动态,说自己要结婚了,底下的粉丝都在啊啊啊夸他是个好男人,祝他幸福,夹杂着也就几句惋惜而已。
知道他们要结婚的人不少,但我会让他们两个人都后悔做这个决定。
他们俩的婚礼时间定在两周之后,联系不上周礼超过七天,程驹开始越发焦虑,每天都要过来别墅问周礼在哪里。我懒得和他找借口了,直接告诉他等婚礼的时候,周礼一定会出现,现在婚宴的事情,与他相关全权由我来负责。
程驹大概是清楚我的身份,看起来眼里有些怨,但没敢说出来。
他还提了要领证的事情。
周礼是双性人,他们自然可以合法结婚,而且之前说好了婚宴前一天领证,恰好是五月二十和五月二十一两个好日子。
我点头表示知晓,然后以周礼兄长的名义拒绝了他,告诉程驹等婚宴之后再谈领证的事情。
先办酒席再领证的夫妻不少,程驹还是没敢有异议。
婚礼的前一周,我才和周礼说了婚礼的事情。
他虽然被我囚禁在屋里,但是基本的时间观念还是有的,早已商量好的日子如此重要,他不可能不记在心里。
周礼听到我说的话,露出一个惊讶错愕的表情来。
“你要放我走?”
我反问:“你不想离开?”
周礼立刻闭嘴不说话,看他的眼神,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之后几个晚上,他乖巧了许多,在性事上没有再做出多大的抗拒来。我也没故意折腾他,只是他身体那么敏感,每次都累到不行,我抱着他去清理完,他都眼皮睁不开了,我铐着他的手腕,却将他搂进怀里。
睡着的周礼就更乖了,却总
', ' ')('让我控制不住阴暗地想,他在程驹怀里,是不是也是这样?
婚礼越临近,周礼越心不在焉。
他屡屡露出想和我提婚礼的事情,但好像紧张得不敢说,生怕我改变主意一样。
直到婚礼前一晚,我没有再和他发生点什么,帮他清洁干净,给他换上白色的睡衣后,拿了个不能联网的平板给他,告诉他:“我处理点公务,你自己玩会平板,今晚早点睡。”
周礼瞪大眼睛,露出有些傻的表情来。
我又说:“还是你不想早点睡?”
他立刻夺过平板,缩进被窝里去了。
我拿了自己的笔电过来,坐在他旁边处理事情,说是公务,其实是他明天婚礼的流程安排。本来这些是他和程驹安排,我让手下一个助理负责,他安排好所有的事项后,发了详细的工作汇报给我。
偶尔看向周礼,他点开了一个拼图的小游戏,对着里面眼花缭乱的色块,移动拼成规律的渐变色。
他自己玩得起劲,连看我一眼都没有。
我很快就把所有事项拍案敲好,合上电脑,趁他不备从周礼抽离抽走平板。
周礼吓了一跳,立刻说:“让我玩完这局!”
我不让:“十一点半了,现在不睡,今晚你别想睡了。”
这句话威胁程度极强,周礼立刻闭嘴,不再抗议了。
不错,他最不吃怀柔政策,读书的时候,要他早睡,和祖宗一样难哄。
因为睡得早,第二天周礼也醒得早。
他动弹的时候,我也被吵醒了。
周礼窝在我的怀里还有点懵,眨着眼睛没清醒过来了。
他大概在想,为什么昨晚好端端睡在一边,醒来的时候却在我的怀里吧。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起身,然后把他的手铐解开。
那声吧嗒的声响惊醒了他,他瞪大了眼睛,却还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也不怕他跑,只简单说:“去洗漱。”
他呆愣了几秒钟,才快速翻身下床。
被我锁在屋里的这些日子,白天我在办公,给了他极大的自由——至少可以在屋里随意走动,不过出去就不行了。
周礼跑出去,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好像片刻都不想在我的房间里呆着。
今天是重大日子,我忍耐着没有说什么。
等洗漱完,我们下楼吃了早餐。
早餐我做的。或者准确来说,这些天的三餐都是我做的。
不过周礼对此并不知晓,看到我把早餐端上来的时候,露出一副怀疑我下毒的模样来,直到看到我开始吃早餐,才试探着开始吃。
吃饱了之后,我请的发型师也来了。
周礼还顶着一头漂染成浅灰色的头发,看起来就很混小子,我说让他染回黑色,大概他也觉得这样太不正式,终究没有和我对着干,点头同意了。
漂染的时候大概伤到了头皮,染回黑色的时候他也是不是倒吸气,显然有些痛。
我瞥他一眼,归类为他自作自受。
等染完后,他眼眶都红了。
这个时间我做完了午餐,让他过来吃。
也许是早餐吃着没什么问题,他也放下戒心,午餐多吃了半碗饭,比过去的时间胃口都好多。
大概看我今天对他的态度还挺好,周礼胆子放大了一些,问我:“哥,我什——我们什么时候去四季酒店?”
四季酒店就是他和程驹一开始敲定办酒席的酒店。
我扫了他一眼,没对他那“口误”进行评价,只说:“下午午休一下,换好衣服就去。不在四季酒店,在华威。”
华威是另一家更高档一点的六星级酒店。
周礼“哦”了一声,对于换酒店这样的细节也不再多问了。
确定的时间给他打了定心丸一样,他没有再多问别的,午休也睡得安稳。
我没有去午休。
先是确定了下我们俩的西装都没有问题,然后拿着回到卧室。他还是睡在我的房间,我看出他原是有些不情愿,但是估计是想到今晚就要结婚,不想再和我争执,就忍耐了。
屋里拉着窗帘,光线晦暗,看不清周礼的睡颜。
但我坐在昏暗中盯着他看了大半小时,时间差不多才起身。
周礼睡得熟,我脱了他全身的衣服,包括遮羞的内裤都没有留下。
被我摆布的时候,他还是没有醒来。
我可以肆意亲吻他,不过,没有回应,总是让人有些扫兴。
他真是缺乏防备心,我怎么能放他离开,被人欺骗了,他都毫不知情。
我把他的双腿打开,抹了润滑剂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周礼的花穴中。
他的私处真娇嫩,不过是昨天没被侵犯,就又紧致得不行,我耐心地依次增加手指,才慢慢开拓来。
即使在昏睡中,这淫荡的身体还是由衷地喜欢着被进入,潺潺流出滑腻的
', ' ')('体液来,抽插着也更顺畅。见他好像要高潮了一样,我才将手指抽走,然后将一个跳蛋塞进周礼的花穴里去。
湿滑的穴道很贪吃,立刻就吞了进去,甚至只剩下一根细绳在外头,穴口还翕张着,好像还不满足。
我当然要满足小礼的需求,所以我又塞了一个跳蛋进去。
之后,依法炮制,我给他的后穴也同样扩张,然后放了一个跳蛋进去。
做完这些后,我计算着时间差不多,将窗帘拉开一半,然后打开了手里的控制器。
周礼已经迷迷糊糊有些清醒的趋势,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就迷茫地把眼睛睁开来。
这时候,他的私处已经被轻震的跳蛋弄得一片湿润。
这个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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