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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花了五分钟清醒过来,一张口就是一阵甜腻的呻吟,他慌乱地坐起身,从花穴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来。
他好像没有反应过来,但还是伸手要去抽走自己身体里的跳蛋。
但他一伸手,我就立刻扣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所有动作。不过我还是关心着他,把震动的功能关掉,不让他受那么大的折磨。
周礼当然体会不到我的好心好意,他清醒过来,怒瞪向我:“周晦!你说话不算数!”
我低笑。
周礼说话就像个小学生一样。
我拿了条干燥柔软的毛巾,擦着他的私处,将他的腿抬起来,把弄湿的小屁股都擦干净。
“我没说话不算话,穿上衣服,我们就去婚礼。”
这句话乍一听,就像我和他要去结婚一样,我心情自然不错,语气也放缓许多。
周礼挣扎着要去碰自己的私处,却总被我轻松拦截。
他恼怒说:“你不把、不把那些东西拿出来,我怎么去结婚!”
说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的声音变低了一些,好像羞涩得难以启齿一般。
我觉得好笑,说:“你得带着它们。”
“什、什么?”
周礼一副三观被震碎的模样看着我,一时间也忘记反抗了。
我把他的私处擦干净,然后拿了条内裤给他穿上,看到那条内裤的模样,周礼这才回神,抬腿要踹我。
“周晦!你、你少欺负人!”
我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他的脚踝,然后把内裤往上套,轻轻松松就给他穿上了。
周礼一瞬间不知道该把腿并上,还是该敞开,无措地瞪我:“你到底想干嘛!”
我语气轻快:“小礼,我给你穿好衣服,你不满意吗?”
“满意个鬼!我不要!”
“不老实穿好,就别去婚宴了。”我笑着看他,又补充:“我说到做到。”
我确实不会在这方面说谎,他有些怕我的模样,嘴唇翕张,说不出话来。
他大概也是因为刚醒来,还没太清醒,这一瞬他没有做出什么反抗,就失去了先机。
他是被我娇惯着长大的,到了读高中的时候早上还赖床,经常是我帮他换校服。所以,我拿了熨平的西装裤,轻而易举就帮他穿上。
我用了两只手,给了他挣扎的空间,他自由了的两只手立刻伸过来拦住我。
“周晦、周晦,不行——”他的声音带上了慌乱,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闪烁的害怕。
但他力气总归比我小一些,我轻轻松松帮他把裤子穿上,然后拉上拉链。
周礼的腿在床上蹬了下,发出急促的喘息来。
他的腿细长漂亮,穿着白色的西装裤也更好看,总叫人情不自禁想起纯洁的精灵,叫人……忍不住想亵渎他,弄污他。
隔着裤子,我将手掌放在他的私处,掌心轻轻抚过——
“嗯啊——”他双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用上了不小的力,双腿徒劳乱蹬以外,后背弓了起来,好像想要往后躲避开我的手一样。
他的睫毛浓密纤长,扑闪个不停,好像随时有一滴泪要落下来。
“你、你别搞、别搞我——嗯啊——”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然后很快被呻吟覆盖掉。
我慢吞吞地缩回了手,问:“是不是很爽?”
周礼咬着下唇不回我。
我又问:“阴蒂被压得很爽是吧?”
他猛地抬头瞪我,可是眼睛都湿漉漉的。
我给他穿的不是普通的内裤,而是一条珍珠内裤,裤裆的位置不过三条细绳,中间那条上串了近十颗圆润的珠子,紧紧地贴着他湿软的私处。
隔着衣物拨弄到,滚动的珠子也能摩擦得让他生出快感来。
周礼显然疏于应对这样令他难堪无措的事情,知悉反抗没用,他任由着我帮他把衬衫外套都穿上,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反应来。
现在,他穿着从上至下洁白干净的西装,袖口和领口纹着浅蓝色的花纹,看起来就像个漂亮的小王子了。
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低声说:“乖一点。”
他侧开脸,没应声。
我也不介意,任由他去了。然后在他面前脱了衣服,同样把西装换好。
我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和他身上那套是找的同一家西装品牌定制,虽然他和程驹在婚礼上都穿同样的白西装,但我却觉得我和周礼这样更搭配。
在我换衣服的时候,他避开头没有看我,我倒是一直注意着他,看到周礼时不时挪一下屁股,好像在适应着私处的东西一样,表情也有些难捱。
我快速换好,没再多看,怕我再看一眼,根本不想放他去酒店,只想在这里重新把亲手给他穿上的衣服,再亲手剥掉。
“走吧。”
我朝他伸出手来。
他犹豫了一番,才把手放到我的手心上。
', ' ')('周礼的手比我暖和一些,皮肤细滑,我一手攥住,一使劲就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然后搂住他的腰。
周礼双足赤裸着着地,足尖轻踮,脚步好像凌乱了一分。
我将他牢牢抓住,任他趴在我胸口喘息。
片刻之后,我才问:“可以走吗?”
我知道,他现在花穴里塞着两个跳蛋,后穴里塞着一个,把他两个紧致的洞都填满了,而珍珠内裤一直在摩擦着周礼的私处,滚动的时候一碰到他向来敏感的阴蒂,他都会受不了的。
只要一走动,总会牵涉到这难以言喻、隐蔽的地方。
可我就是要让他带着这东西,带着我亲手给他放进体内的东西,去和程驹结婚。
让他在那样的时刻,也忘不了谁才是他的男人。
周礼只会狠狠瞪我,只是眼里水润又脆弱,当真没有威胁的力度,只会让我更想看他露出这明明羸弱,却倔强着不肯示弱的表情来。
我牵着他的手,放慢了脚步带着他一块下楼。
他一直紧紧地抿着嘴唇,小幅度地挪动自己的脚,下楼梯的时候,一抬腿就整个人要软下去,从唇间泻出呻吟来。
全靠我扶着他,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栽倒。
外面的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上了车,就直接往酒店过去。
周礼坐着也不安心,时不时挪动着他的小屁股,一会儿把双腿张开,过一会儿好像觉得太羞耻,又小心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再过一会儿,他又会因为受不了,重新把双腿打开……
我注意着他的小动作,不时看到他眼里的难堪。
可他现在面带微微的潮红,把嘴唇咬出一抹血红的模样实在太娇艳,他站在灯光下被所有人聚焦注视,我会觉得这是他理所应得的,又会嫉妒眼红,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模样。
司机已经开得平稳,但路上难免有颠簸,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看准时机搂住他,特别是过一整排的减速带时,他把整张小脸都埋在我的胸膛,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放。
我一直在仔细注意着周礼的神色,可他眼里不见什么痛苦,反而是我熟悉的,那种隐忍的情欲波动。
我就知道。他敏感、淫荡,对性欲那么甘之如饴,在懵懂的阶段就享受过我给他带来的快感,情趣道具对他来说,不是折磨,而是享受。又或者,是甜蜜的折磨。
到了酒店的时候,周礼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大半,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他大概也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样重要的时刻,一直在我旁边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等他准备得差不多,我才下车,然后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后朝他伸出手。
周礼也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和我矫情了,他老实地把手放在我的掌心上,然后我牢牢握住,拉着他一起往酒店走去。
办酒席的宴厅不是酒店里规模最大的那个,但是却是装点布置得最奢靡的那个。
我们走近的时候,人来的并不是很多,都是伴郎和一些比较亲密的好友。我便听到了两个染着颜色夸张的头发,穿着灰蓝色西装的大男生在嘀咕说话:“程驹居然这么有钱!他通知换酒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预算不够要换个星级低一点的,没想到是反过来了!”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是在搞艺术的,周礼和程驹的共同好友中,有不少都是这样标新立异的人,在确定婚礼流程的时候,我已经把周礼这几年的社交情况都摸了个透。
那两个大男生说话咋咋呼呼,声调也很高,其中一个眼尖,我们最近过来的时候立刻叫出声:“周礼!程驹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我握住周礼的手没控制住用力了一下。
那两个人跑到我们的面前,其中另一个还说:“周礼,你今天看起来特别精神嘛,果然是人靠衣装!”
“对了,周礼,祝你新婚快乐!”
周礼稍微勾了下嘴角,才说:“谢谢。”
他的语气里的喜悦倒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好像怕激怒了我一样,尽量克制着放轻声。
那两个大男生这才注意到我,抬眼看我,然后好像被我吓到一般,惊惧地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问周礼:“周礼,这是……?”
我忍不住心想,我是气场看起来有多么可怕吗,才让他们用这样惊恐的眼神看我。
周礼咽了咽口水,才回答:“我哥。”
他尽量把语气放得轻快,却还是免不了被我捕捉到一点绷紧。
我勾起唇角,点头应声:“对,我是小礼的哥哥。”
这两个人连忙给我打招呼,然后自称是今天婚礼两位新人共同的朋友。也许我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有杀气,所以他们俩说完立刻就找借口开溜了。
我问周礼:“我吓到人了?”
周礼侧头看我,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样很像我们系教导主任。”
“……”我捏了捏拳头。
走进宴厅里的时候,周礼的步伐还是要放轻放
', ' ')('缓,但是他显然已经适应了私处的不适,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我们一进去,就看了程驹站在里头,换了同样的白色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
他好像正在和司仪说话,余光一瞄过来,同时也快步走过来。
程驹走近的时候,我却在周礼。
周礼的视线自然也落在程驹身上,眼底像是有很轻很轻的喜悦,一点一点的从最深处浮现出来。
等到程驹站在我们的面前,周礼已经笑得弯了眼角。
程驹伸手握住周礼的手臂,急不可耐地开口:“阿礼,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他这话成功让周礼从与他重逢的喜悦中脱离出来,眼里的那抹喜悦好像降了下去。兴许是不知道如何应答,周礼侧头看我。
程驹也看了过来,他眼神闪烁,可面容上还带着优雅又镇静的笑容,伸手说:“周先生,你好。欢迎您莅临我和阿礼的婚礼现场。”
我回握了下他的手,吝啬地点了个头。
前些日子的打交道,让程驹知道我这个人不好打交道,也不好应付,他收回手后,只说:“周先生,我想和阿礼叙旧一下,你看这……”他的视线落到了我和周礼紧紧握住的手上。
我知道他或许心里有疑虑,但我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和看法。
我只回他说:“想谈什么直接谈吧。”
程驹有些为难,但不好反抗,他看向周礼,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你这些天去哪里了?连电话都不接,我特别担心你。”
我替神色尴尬的周礼回答:“他被我送去封闭式训练了。”
周礼掐了我一下,眼里有些羞恼,低声说:“你让我和程驹说两句。”
他向我提要求,我总是愿意听他的,只要他乖一点就行。我点头同意了,但还是说:“能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
周礼把自己的手从我手心里抽走,倔强地抿着嘴唇不应声。
我后退了两步,而后便看到周礼伸手拉住程驹的胳膊,低声说了句什么,程驹扶住他的腰,慢慢走向旁边的角落。
他们俩站定后,倒是没有什么更多的亲密动作,毕竟宴厅里有不少忙着布景的工作人员在走动。
只是程驹一直把手放在周礼的后腰上,实在碍眼极了。
见他们开始说话,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耳机,戴上之后,就听到了两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礼,你哥是不是,反对让我们结婚?”
“你别乱说。”周礼急忙解释,只是声音听起来还有些发虚一样。
监听设备别在衣服上,传声质量显然不是太好,还能听到呲溜呲溜的电流声。
程驹又说:“我可不相信你这段时间是去什么封闭式训练,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说吗?”
周礼沉默了很久。
我抬头看过去,可是他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是什么样的神色。
我朝着那个角落慢慢走过去,几秒钟之后听到了耳机里传来周礼的声音:“就是我哥说的那一回事,你别想太多。”
程驹又问:“阿礼,你会和我结婚吧?”
周礼的声音带上了恼怒:“废话!不和你结婚的话,我……”他停顿了下,才继续说:“我来这里干嘛!”
“小礼。”我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了,把耳机放回口袋里,直接就能听到周礼的声音传过来。
周礼吓得肩颈一颤,扭头看我,一副做坏事被抓包一般的模样。
我觉得他脸皮实在太薄了,不像我,至少这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说:“叙旧完了吗?程先生,婚宴还有很多事情要安排,不要浪费时间。”
程驹张了张嘴:“但——”
他还揽着周礼的腰,我将他的手扫开,站在周礼的旁边,身躯几乎和他贴紧。
程驹看着我的眼神带上了点攻击性。“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今天结婚的人,好像是我和阿礼,你——”
虽然他不一定能猜到我和周礼之间有什么样隐秘的关系,身为男人也或多或少能察觉到来自同类的侵略性。
他意图伸手去拉周礼的手,而周礼好像一点都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呆愣地说:“别吵架……”
我二度扫开了程驹的手,让他连周礼的衣角都不得碰到,然后搂住周礼的肩膀,把他按在我怀里。
我非常双标:“别对小礼动手动脚。”
程驹显然是恼怒了。
而周礼终于迟钝地有些反应过来,挣扎着要离开我的怀抱。
“周晦!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他仰头看我,话没有说完,我也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说:“我不会破坏你们的婚礼的。”
我说着话,除了一只手搂住周礼不让他挣脱之外,另一只手插在外套的衣兜里,摸到了里面的东西。
程驹压着怒火说:“请你放开阿礼。”
我摸到了跳蛋
', ' ')('的控制器,然后将开关拨动。
“我——嗯——”周礼刚想说话,发出闷哼后立刻咬住嘴唇,本来想挣扎开的身躯立刻软下,靠着我,被我的手臂搂紧,他才没栽倒。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膛上,浑身都在轻轻颤抖,用气声说:“不……”
“阿礼!你怎么了!”
程驹吓一大跳。
我用双手将周礼搂紧,让他完全紧贴着我,轻拍着他的后背,表现得想个无微不至的、真正的好兄长一样。
但我没有把控制器关掉,那些跳蛋不知道在周礼的体内是如何震动的,他感受着那样的频率,能不能承受住,私处是不是已经被打湿,留下欢愉的罪证?
我看向程驹,没好气说:“你没看到小礼不舒服吗?”
程驹张了张嘴。
他没看到周礼埋在我胸膛上的脸,所以不知道他现在脸颊一片嫣红,是情欲沾染上的红。
我冷哼一声,说:“休息室在哪里?”
程驹没搞懂周礼发生什么事情,还是给我指路了一下。
我搂着周礼,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过去,但是走了两步,周礼就压着喘息说:“我走不动……”
我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来,周礼或羞耻或难堪,把头埋在我的肩颈上,不敢看程驹,更不敢让程驹看到他。
不过,这在程驹眼中,就是周礼明晃晃对他的躲闪。
我抬头看他,冲他笑了下,看到程驹的表情有些尴尬和无所适从。
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我把周礼放在沙发床上,然后将门锁上。
没有其他人了,周礼也顾不得别的东西,朝我大喊:“周晦!你个疯子!你疯了吧!快把那东西关掉!”
他越生气,喘息就越厉害,可声音里头带着的媚意,于我而言像烈性春药一样。
我折返回到他身边,挑眉说:“我看你很爽。”
他的眼里湿漉漉的,嘴唇都被他咬出艳红的印痕来。我伸出大拇指,用指腹压着他柔软的唇轻抚,然后和他说:“小礼,不要咬伤自己。”
“我呸!”
周礼恶狠狠地说,然后张嘴咬住我的拇指。
他咬得用力,像一只凶狠的小兽一样。
我面不改色地盯着他看,直到他承受不住这样压抑的气氛,张口松开。
拇指上不只是留下牙印,甚至已经泛出红色的血珠。
我从衣兜里掏出手绢,然后将那血珠慢条斯理地擦干净。
周礼摸不定我的注意,又不知道到底怎样才能击中我的软肋,一时间都有些没辙了,声音都有些崩溃:“周晦,你明明答应今天让我和程驹结婚的,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没想怎样。”我心平气和地回答周礼,“你在休息室睡一下,晚上婚礼开始,我再叫你。我们本来就不该来得太早。”
周礼一副抓狂的模样:“你不能这样插手我和程驹的事情,我们才是夫夫!早知道我就不请你回来了,你还是一样的有病,周晦,你有病!你知道吗!”
我把拇指上的血珠擦干净,将手绢放回口袋里,然后点头回答周礼:“我知道,然后呢?”
周礼咬牙切齿:“我会和程驹说你对我非法囚禁,还强奸我,我们会去报警,将你绳之以法!”
这些话我就不爱听了,周礼翻来覆去说我非法囚禁他、强奸他,可他在我床上的时候,哪里不是愉悦得不行。我是主谋,他就是共犯。
当然,我要说这样的话,周礼肯定不高兴,他也绝不承认。
周礼也不会承认,他是不可能真的去告我的,更不可能把我们之间那些秘事告诉程驹,除非被逼到极限。
不能把人真的逼狠了。
我站起身来,简明扼要:“到时间我会叫你出来,你休息吧。”
周礼一拳打在棉花上,无所适从。
我耸肩:“反正今天是你和别的男人的婚礼,又不是我的。”
他张了张嘴,终于艰难地说:“……你把那个东西关了。”他说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还是会露出别扭的神色来。
“你不是适应得很好吗?而且静音效果很不错,不会被人发现的。”
周礼怒瞪我。
然后抓起沙发床上的靠垫朝我扔了过来。
毫无杀伤力。我接住放回原位,又重复了一遍:“在这里好好休息。你要是敢把跳蛋取出来,把内裤脱掉,我一定会给你带来一个终生难忘的婚礼的——比现在的还要难忘。”
我成功威胁到他了。周礼瑟缩了下,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我起身离开,至于他含着震动的跳蛋能不能好好休息……周礼的适应性那么强,他当然可以。
晚上宾客逐渐到来,新人本来应该出来迎接客人,但是周礼“生病”了,替代他的是我一个八方玲珑的助理,来宾也没有表现出太奇怪,只有程驹僵硬憋屈着保持假笑,看起来实在很搞笑。
快要到举行仪式的时
', ' ')('候了,程驹终于急不可耐地和我说:“阿礼休息好了吧,我去找他。”
不过,还没等我说话,他们的朋友立刻哄笑着拦住程驹,大声说:“哪有拜堂前就见新娘子的道理?”“程驹,你也太猴急了,应该让大舅子去领新娘子才对啊!”
所以我合情合理地被推搡去领周礼出来了。
周礼的眼角泛着微红,看起来模样更加惹人怜爱了,他戒备地看着我,似乎在害怕我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只是牵住他的手,和旁边的人说:“小礼这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婚礼的事情都是由我替他负责,请多海涵。”
然后放慢了脚步,牵着他朝宴厅中间搭设的高台走过去。
宴厅里的灯关掉了大半,但是并不漆黑,在四面八方都设置了投影仪,在墙壁上投放的都是他们两个人相处的种种场景,一幕幕在播放着。
程驹已经站在高台上,旁边的司仪在活跃气氛,调侃了下看起来很紧张的程驹,然后再说一些让气氛更热烈的场面话。
我只注意着我旁边的周礼,哪怕他没有一刻视线是落在我身上的。
我想象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却也没有现实真的出现那么让我痛苦。
无需周礼的反复指责,我也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扭曲错乱,行为罪不可赦,但感情并不是知道对还是错,就可以改变的。
我爱周礼,尽管我同样恨他,想毁掉他,但我永远爱他。
他的婚礼我注定只是一个旁观者,而我和他永远不可能有一场被世俗承认的婚礼。
我看着他高高兴兴地被程驹牵住手,抱住程驹,在司仪的主持下,说着他们俩如何相知相爱,说着光明正大、可以被认可与祝福的爱情。
然后交换戒指,交换一个郑重的吻。
仪式不到半小时,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结束了仪式之后,被宴请的宾客就开始吃晚餐,新人要每一桌挨着敬酒。
程驹的父母不在这座城市,事实上这个婚礼只是针对他们年轻人的那些朋友邀请,只有我一个人,算得上是亲属。
两个人端着酒杯,自然从我这里开始敬酒。
那些朋友看热闹不嫌事大,起哄着喊:“大舅子!灌倒他!”
周礼的表情有些尴尬,程驹也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模样,仿佛都怕我为难一样。
我拿过玻璃酒壶,只给他们两个人各自倒了半杯,到我也是同样的量,然后碰杯饮尽,没有为难他们。
当然,我也没有说什么祝福的话。
可能我的表情确实太阴沉了,敬酒后,他们俩立刻就被一群伴郎拉扯着到下一个人去。
我端坐下来,和周围的热闹永远格格不入。
助理走过来,弯腰凑近,压低声音和我说:“都安排好了。”
我的目光还是追随着周礼,又看到程驹的手碍眼地搂着他的腰,他们俩都被几个吵闹的朋友逼着满上,周礼很快就醉意上头,晕乎乎任由着程驹带着他走动的模样,然后听到一句“百年好合”时,我看到周礼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来。
那就……尽情享受最后的喜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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