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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的花穴流了很多的水。
我把被打得湿软红肿的淫肉拨开,轻而易举看到了那个收缩的洞。
他的私处透着淫靡的艳红色,像熟烂的果实,散发着一种甜美又几近糜烂的香气,诱使人去采撷。
我的手指不受阻挠,就插进那个洞里。
周礼倒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叫我:“周、周晦、你、你住手!我是、我是你亲弟弟——啊哈!”
为什么断断续续?因为我插进了两根手指,轻易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他全身那么多敏感点,连那骚逼里也全是,没有章法地往深处戳弄,也能让他溃不成军。
周礼慌乱地往前爬,可沙发就那么点地方,他哪里也跑不了,轻易被我扯回来。
“我是你弟!你不能这样!周晦!周晦!”他被惊吓得厉害,还是不管不顾要挣脱。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将他的脸侧掰向后,与他对视上。
周礼额发都被汗水浸湿,兴许是哭了,脸上也一片湿漉漉的。
“我为什么不能?”我反问他,“我摸过你的骚逼,舔过它,打过它,是我教会你什么是高潮,只不过我没插入而已。”
我真后悔那时候没给周礼破处。我在心里想。
我不是在意他的处子身,我只是但凡想到他躺在别人身下的场面,都能嫉妒到发狂。
周礼摇头,颤抖着辩解:“不是、不一样……那时候我不懂……这是不对的,你是我哥啊!”
我没有耐心和他进行伦理道德的探讨,我只说:“可我让你爽到了。你的未婚夫能让你这么爽吗,他能把你搞得潮吹,让你爽上天吗?”
他用一种怨恨又愤怒的眼神盯着我,一字一顿回答:“当然可以。”
我花了几秒钟,才听清楚他说了什么,他的眼神像受伤的幼兽,在仇恨地看着无法对抗的敌人,无济于事也要做出激怒别人的挣扎来。
我没控制住自己,反手打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骚货。”
我咬牙切齿。
我把周礼扛到二楼,进了我的卧室,不顾他一路上对我又抓又挠。
这里三年没人居住,却打扫得很干净。
我将他摔到床上,没等周礼坐起来,从床头拉出了个手铐,迅速将他一只手扣上去。
锁链连着床,怎么扯都挣脱不开。
周礼瞪大眼睛,不再做徒劳地反抗,只说:“周晦,你疯了。”
我却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礼,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疯子了吗?”
他为何总是试图激怒我,真当我爱他入骨,不忍心伤害他?
不是的,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毁掉周礼,恨不得和他一起死。
我再次掰开他的双腿,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立刻不敢乱动了。
我讨厌周礼对我做出挣扎和反抗,他就该这样乖乖躺在床上,任由我如何对他,都顺从地接受。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周礼,真的太讨我喜欢了。
我开口问他:“谁给你破的处?”
他脸上又白又红,羞臊地躲开视线。
我捏了捏手里萎靡可怜的阴茎。
“程、程驹……”他回答我。
“什么时候?”
周礼咬着嘴唇,低声说:“……半年前。”
“还有别的男人肏过你吗?”
“周晦,你他妈——”
“啪——”
我抬手朝他骚逼扇了一巴掌,周礼倒吸了口气,双腿往我的方向瞪。
我一把抓住,两条腿分开压制住,慢条斯理开口:“别说粗话。”
周礼红着眼睛,一副被我气哭的可怜模样。
我又忍不住低下头想亲他,他却躲开了。
然后我听到他说:“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他咬牙切齿地,可我附身贴近他,能听出他声线里的颤抖。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没必要为了激怒我而说谎。”
“我才没——”周礼怒瞪我。
我截断了他的话:“不管你和多少男人搞过,以后只有我能肏你。”
我想告诉他,不要用这种要哭出来的模样扮凶,看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还特别搞笑。
而且,他越瞪我,我鸡巴越硬了。
我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唯独在周礼身上有过忍耐。但现如今我不愿意忍耐了。
我鸡巴硬得难受,于是连扩张都省略,将龟头顶在周礼的穴口,蹭了几下,便就着他流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捅了进去。
好紧,好小,好软。
像处子的穴。
我耸了耸腰,胯部一提,硬挺的性器往骚逼里头顶进去。里面湿软温暖,紧缩着包裹住我的鸡巴,好像有无数张嘴在吸吮茎身。
周礼仰着头,浑身发抖,发不出连续的声音来。
', ' ')('那骚逼明明很紧,但一肏就开,往里头深入不难,想来习惯了被侵犯,也不知道吃过多少次男人的鸡巴。
很快,龟头就已经肏到了阴道的尽头。
周礼急促的呼吸着,惊喘着用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抓住我的手臂,说:“太、太粗了……”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我的鸡巴硬是又刺激得胀大一分。
他用手指柔弱无力的抓挠我的手臂,发出哭泣的呜咽。
我低头就看到周礼的骚逼被完全撑开了,红艳的淫肉被迫向两边翻开,穴口绷得肉色变得透明,他的鸡巴也硬起来了。
他就是个欠操的骚货!
我开始抽插起来,像摁到了开关,周礼开始哭泣着叫床,声音又媚又软,简直是烈性春药。
“好大……填满了、填满了……嗯啊……插、插到底了……太粗了……不要再变大了……好酸……啊哈……慢一点、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我咬着牙憋着一股劲干他,根本没法开口说话,只能听着他这样骚浪的呻吟。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可他阴道浅短,我的鸡巴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入,我试图寻找更深处的开关。
周礼咿咿呀呀地尖叫起来:“不要顶那里!好酸!好酸!啊、啊哈……饶、饶了我……哥哥、哥哥……我不要了……”
就知道我的软肋是什么,可我顾不得应他,粗声粗气的吼他:“骚货!给老子闭嘴!”龟头在阴道尽头顶弄,里头软烂的肉被我来回折腾,碾压、研磨、顶撞、戳弄,层层叠叠箍住我的阴茎,又被迫随着我侵犯的方向改变形状。
“我……我不骚……不是骚货……嗯啊!太、太深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里——”
周礼睁大了眼睛,声音突然掐住,我看向他,发现他视线有些涣散。
我的鸡巴找到了在软肉之中那个小口,一个用力深入,顺势便破开紧绷的防线,整个龟头硕大的跻身进去。
是周礼的子宫。
我停下来动作。
那地方比其他地方更加隐蔽、柔弱、敏感,也紧缩得更厉害,像个套子牢牢包住我的龟头一样。
我稍微挪动一下,周礼立刻喘息了起来。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未婚夫没肏过你子宫?”
周礼咬牙:“谁像你一样变态!”
这地方又湿又热,还紧到不行,不肏白不肏。
我问周礼:“你未婚夫肯定没我粗没我长。”
周礼咬着牙不说话,可我觉得他一定在心里做了比较。
我将腰胯朝着他的方向贴近,硬挺的性器在他身体内撑开恰好容纳的形状,龟头磨着子宫颈深入了几分。
“嗯啊!”周礼尖叫了起来。
我试着在子宫里抽动,让龟头在那娇嫩的地方轻旋,那里面哪里都是他的敏感点,尖锐的快感叫周礼溃不成军,疯狂的淫叫起来,他惊惶地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抱住我。
我将周礼搂进怀里,但随着动作,鸡巴也在往里面肏。
“别、别动……!”周礼哭喘着,我看他害怕极了。
可是他害怕着,小肉棒却硬挺挺的,背叛着主人的真实情感。
我握住了他的鸡巴,扣着茎身上下滑动,指腹上的茧有些硬,动作称不上温柔,但周礼的小鸡巴显然喜欢得很,硬得更厉害。
“小礼,”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他,“肏过人吗?”
周礼瞪我,眼睛湿漉漉的,眼眶一大片洇湿的红,连鼻尖居然也是红彤彤的。“你说呢!”
我笑起来,他这番控诉倒是让我心情愉悦。
他慢慢适应了宫颈的异物入侵,我才重新动起来。我的鸡巴硬得发疼,又被这么舒服的包裹住,他越是紧张地绞住我,越是让我想要把嫩肉肏开。
他被我顶得直流水,咿咿呀呀地乱叫,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可不管是被操弄到哪个地方,他的身体都诚实地做出欢愉的反应来。
在我想抽离周礼的宫颈时,周礼却叫起来:“不、不要出去!”
我撩开他的额发,和他对视。但他视线涣散,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低声重复:“不要……不要……”
“是你自己找的。”我咬着牙挤出一句话,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清楚。
我加快速度抽插,没有抽离出子宫,深埋在里头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宫颈,把那本来应该窄小、娇嫩的地方被迫撑开,承受住一遍又一遍的鞭挞。之后精关一开,精液全部喷射倾泻,灌进了周礼的子宫。
周礼瞪大了眼睛,“嗯啊”了一声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手指挠着我的胳膊,狠狠地用指甲掐住。
我射了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体内,但宫颈口很小,即使我的鸡巴软下去了,也牢牢顶在里面,一滴都流不出来。
“撑、撑坏了……”周礼惊慌地呢喃。
我附身问他:“小礼,什么感觉?”
他
', ' ')('迟钝地回我:“被、被填满了……好涨……”
我低头看他腰腹。小腹平坦得很,我伸手抚摸,什么都摸不出来。我问:“真的填满了吗?看起来还能装更多的东西进去。”
那里弹性很好,并且我知道,周礼的身体是那般坚韧。
可是周礼却颤抖起来,摇头否认:“不……不行的……”
他不知道,他越拒绝,越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我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封住了他想说出口的所有话。
堵在宫颈的肉棒抖动几下,能隐约感觉到里面有液体在晃动,湿软的嫩肉贴着我的龟头,又被撞开。
我想填满他,在他身体最深处留下独属于我的标记。
阴茎没有再次勃起,但从上飞机我就没有解手,我想到了另一种更为淫靡的方法来填满他。
蓄意了下,几秒钟后尿意便上来,以防周礼挣扎,我先按住了他,然后才放任尿液冲出,全部注射到深处,滚烫的尿注打在敏感的嫩肉上,那滚烫的热意让周礼立刻尖叫起来,我早有准备,牢牢压制着他,直到尿液全部都灌进了他的子宫里为止。
现在稍微一动我的肉棒,就感觉到龟头埋在湿热的液体之中,随着一波搅动,好像能听到周礼的子宫里晃荡出水声了。
他松开掐着我的手,剧烈的喘息。
我低头,看到他小腹有几分鼓起,才满意地抽离我的鸡巴。而被操到软烂的骚逼还无法合拢,淫荡地向两边张开,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尿液和精液混合着从他的骚逼里流出来。
空气里全是淫靡腥臊的味道。
我把他弄脏了,我心情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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