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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意风伺候完晨侍,规规矩矩的跪在周承正脚边,内心却焦灼不已。

他和丰城是同一批调教的,他亲眼见过红舟的威力,若说他为什么能安安静静的跪在这儿,有一份功劳得算到红舟头上,他虽没受过,但他见过。

唯一见过的那一次,也是丰城的那一次。

丰城和他不同,他是家生奴,从小到大过的就是奴隶的生活,调教也不过是为了争得一个比较高级的奴隶位置而已,丰城不同,他是外姓奴,他来周家的时候已经20岁了,是个心智成熟的成人。

可能是当年因为没有出过周家老宅的大门,他对从外面来的这个人很是关注,一来二去,当年两人也有些交集。不得不说,丰城是当年他那个年纪见过最有勇气的人,为了驯服他,当年的主司棍子以几十下为单位打,鞭子更是几百几百的抽,更不用说那些可用作情趣的用品,但不论怎样,他生是没有半分要跪地为奴的意识。直到所有的刑法过了一遍,主司没辙,才上了那种特效药,红舟,他当年是作为观刑的人在旁边看的。

他看着丰城,从一脸不屑和不屈到慢慢渗出冷汗,再到面露焦急,然后开始发出呜咽,开始慌乱,渐渐眼中流露出害怕,到晚上的时候,整个房间里都是丰城的嚎叫声,几乎要将人的耳膜刺碎,一声比一声凄厉,像鬼哭狼嚎,歇斯底里。震的外面的树上没有一只鸟敢停留,在旁边看的人俱是手脚僵直,呼吸都不敢大声。丰城在地上疯狂的翻滚,蜷缩四肢又竭力舒展,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无法疏解痛苦,他的汗浸湿了衣衫,呆过的地板上留下一滩滩水渍,最后开始抱头痛哭,再到忍受不住折磨撞墙,求饶。

他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但是可以肯定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主司最后只用了一鞭,只问了一句,“跪不跪?”丰城就真的臣服了,他哭的没有一点初时的傲气,压着嗓子说了那个字——跪。这一跪,跪的是他再也回不去的20年,跪的是周家,跪的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周家二爷周九玉。

他至今都记得丰城双膝触地时眼里的绝望,没有尽头,荒芜一片,比黑夜还黑,比寒潭还寒,好像他下一秒就要投入地狱,脱离苦海。

“你今天怎么回事?”周承正第一次见自己的私奴还会跑神,倒是有趣。

君意风吓了一跳,立马回神告罪,“主人恕罪。”

周承正往脚下扔了一块豆腐,君意风立刻爬过去吃了,正要直身,周承正的脚就踩上了他的后背。君意风立马双手撑地,压低腰身,微微翘臀,这是周承正最喜欢的姿势,脚能刚好放进塌陷的后腰。

“都吃了我的都豆腐了,说说吧。”周承正后靠,点点脚尖,看了眼脚下的人,囚得清风掷于地,雕得白玉玩于掌。他心想:君意风这一辈子,无论有多优秀,也做不了外界的翩翩君子,他只会是自己的脚下奴。

跪着的人闻言脸腾的红了起来,什么叫吃了我的豆腐?遂语无伦次道,“奴...只是想到10天红舟...太...”

“你觉得我罚的不对?”

“不...奴没有这意思,奴只是...奴觉得二爷应该不想要一个没有意识的奴隶。”

周承正顿了顿,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好了,别担心,小玉有分寸。”

他当然知道十天红舟是不可能的,受过10天红舟的,周家记录上一个巴掌都没超过,他也相信周九玉不会那样做。

君意风羞愧不已,原来主人什么都想到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切切地告罪,“对不起,主人,奴...误会您了。”

周承正无声笑了笑,放下脚,将人拉到怀里亲了亲,君意风更难为情,双颊泛红,他总是觉得主人待他很奇怪,有时候是将他作为奴隶玩物的,但有时候又让他...胡思乱想,周承正霸道又温柔,君意风已经把自己隐藏最深的真心都送出去了,对于这样的主人,哪怕是任人玩弄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那就是你的错了,你说我怎么罚你?”

“主人开心就好,奴...都可以。”

“都可以?”

君意风点点头。

周承正一脸正经,凑到人耳边,手伸进衣袍揉捏茱萸,惹得人战栗,“丰城受罚的时候,你去旁边看着。”

君意风是家主私奴,独一无二的位置,他的衣袍也是所有奴隶中唯一不同的,其他人的都是白色,君意风的是青色,但当这江南风雨般的青配上红楼儿女的红时,纳入怀中,就更让人心醉神秘。

话音一落,怀里的人颤了颤,脸色发了白,点头应下。

周承正抚了抚他的额头,“不是罚你,你害怕什么?”

“没...奴知道了。”

周九玉让丰城休息了一天,也给了他自我安慰的时间。

周家的刑房足够大,周九玉在另一间屋子,透过特制的玻璃看,丰城不会想到周九玉在看着他。

这刑房他呆过的时间很长,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君意风站在一处空地,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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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玉自始至终没有移过眼,他看到当那个主司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丰城立刻发起抖来,想来真的是害怕极了,一个在商界呼风唤雨,平步青云,高高在上的人,因一个冰凉的物体显出了人类最真实的反应,一种对难以忘怀的痛苦的畏惧。

“丰城,我从来没有想到这药会用在你身上两遍。”

他就是当初那个主司。

丰城深吸一口气,“奴隶以下犯上。”

主司冷哼一声,“以下犯上,你倒是敢,看来是当年的教训不够深,让你记不住你奴隶的身份!”

主司心里是悲戚的,说实话,对于丰城,他心怀不忍,是人都有自尊和傲气,但很少有人在他的刑罚下,还能挺过那么长的时间。

丰城当年,是真的不愿。

“那你知错了吗?”

丰城回答的毫不犹豫,“知错了。”

“知错就好”主司打开瓶子,倒出一粒药丸,红的似血制成,“你是什么身份?”

同样的人,同样的声音,同样的语气,不一样的心境,丰城当年这句话听到耳朵生茧,但始终回答的不情不愿,这一次,是身心俱服。

“奴隶。”

“谁是你的主人?”

“周二爷。”

主司点点头,“记住你的回答,自己咽下吧。”

丰城面上再镇定,心里也是恐惧的,接过药丸的手指几乎拿不稳,迟一秒就要掉落到地上。吞咽下去的那一刻,丰城紧紧闭了一下眼,无论如何,他这辈子什么都没有剩下了,心跟着身子全部归了那个人。

周九玉靠在椅背上,算了算,药大概是五分钟后开始生效的。

传音器清晰地将丰城急速的喘息声放大,他看到丰城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冷汗,双手开始泛红,带着不正常的颤动。

逐渐见识到红舟威力是在两个多小时后,如果说前面是温水煮青蛙,那么后面就是狂风加骤雨。

丰城猛地跪倒在地,口腔里发出痛苦的呜咽,“疼...嗯...”

他开始在地上爬,希望借着地板缓解自己的痛苦,宽大古式的衣袍遮不住他想要逃离的身体,周九玉看到那矫健的小腿开始抽筋,丰城第一声凄厉的叫喊是在中午,声音惨叫的程度让周九玉愣在原地,君意风直接吓白了脸。

很快丰城就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地,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不要了...饶了我!救救我!...”他又奋力地蹬开四肢,双臂狠狠的砸向地板,像是在自残,太痛了,针扎入血肉那般,像是蚂蚁啃食白骨,他想去死,想摆脱这无能为力的痛苦,身体的每一处,从头发到脚尖,都是让他意识到自己弱小的惩罚,无论他怎样扭动,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摆脱不了那种刺骨的噬痛,像是要把他的灵魂打碎,像是要把他的意识抽离。

汗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太阳偏西的时候,他的哭声已经由高亢的凄厉变得像小猫一样的可怜,他没有意识地抱头撞向地板,哭的泪流满面。

他想有人来救自己,但他知道不可能,可他仍旧可以幻想。

上一次他是为了活命,这一次他是认错。

在周九玉四肢僵硬的时候,丰城痛彻心骨的喊声传了过来,“奴隶错了!奴隶认错!主人,饶了奴隶吧!”丰城像是被刀深深刺入心脏,是的,他在这灭顶的痛苦之中,唯一想到的就是周九玉。他在这已经崩溃的最后关头,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刻,唯一想到的就是周九玉,他的主人!他只想向他告罪,想求得他的原谅,太可笑了,这是他之前从来不敢想的,他竟然在坠入深渊的时刻,还想着另一个人的宽恕,想见到他,想跪在他脚下,想向他跪拜,想臣服于他,哪怕他将自己踩在脚底,哪怕他玩弄自己,哪怕他将自己当一个玩物,他都愿意,他愿意!只要他能在他坠底的那一刻,让自己喊他主人!

周九玉是激动的,一种让他心悸的激动,尤其是丰城喊出主人的那一刻,从外入内,侵入他的全身,他不可否认,丰城对他的影响要比他自以为的深多了。

丰城的痛苦,他看到了,他真的会感到心疼。

“主人,奴隶知错了,饶了奴隶吧...啊!啊!”

“还有多久结束?”

周九玉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声音有多低哑,让人想到那烈风刮过滚烫的沙漠。

“回二爷,还有20分钟,最后还有鞭刑。”

周九玉闻言起身出去,外面天已经暗了,冬日里天短,周九玉步履稳妥,但神情带着沉重,抽高的身量像是一把开刃的剑,穿过寒风和落雪,进入潮热钝痛的刑堂。

“请二爷安。”在场站着的人都纷纷跪下,君意风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僵直,没有了知觉,像他此时的心情,懵然无措,周承正的想法见效了,在这种时刻,他只想跪在他主人的脚下去寻求安慰。他不想当那些外人口中的温润君子,也不想被外界的人夸进退有礼风度翩翩,他只想做周承正的奴隶,被他抚摸以他为尊。

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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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他看到了周九玉,但即使在梦中他也要跪着,“请主人...安,主人...”

丰城是想哭的,不是做梦,他觉得这个从寒风中走进来的身影,可以给他温暖。

“主人...”

周九玉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是因为药疼到了极限,但也好像没有,眼睛深处有痛惜,但他依旧命令,“再喂一颗。”

“什么?”主司吃惊,君意风也怔住,这一颗的功效还没完,这么短时间内再来一颗...

周九玉直直看着变得僵硬的人,不为所动地重复,“再喂一颗。”

丰城仰望他,像失了魂,“主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想而已,你接不接受?”

“主人!饶了奴隶吧...奴隶疼...”

“丰城,我想让你再吃一颗,你接不接受?”

“可为什么?...啊!”丰城发愣间又狠狠疼了一下,咬牙问站着的人,像神袛,悲悯又冷漠。

“我会高兴,丰城。”

君意风发懵,不敢再看那个人,他有着天使般的娇贵面容,心肠却如此...

会高兴吗?因为自己...丰城是真的不想,太痛苦了,可周九玉说他想,他该如何?他真的要如此卑微到尘埃里吗?像只狗,去讨主人开心。

周九玉接过药丸,纤细的手指转了转,心尖血的颜色,怪不得攻心。

他等着丰城开口,并不急。

“主人,奴隶受......”静默过后丰城闭了眼,他相信,周九玉是在乎他的,他会成为周九玉的私奴,他要挨过这十天,他一定要挨过去。

周九玉笑了笑,可是在这种气氛下,却像个恶魔,他矜贵地蹲下身子,掐起那冷汗淋漓的下巴,逼迫丰城张开了嘴,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看着人咽下,说,“真乖。”

这个白雪皑皑的冬夜,是周家几乎所有人都感到恐惧的一夜,那个刑堂里传出来的惨叫声持续了一天一夜,若是白天还觉得好笑,那到了黑夜,只剩下无边的颤栗,那惨叫像是恶鬼降临世间,高亢凄厉,一声高过一声,响彻周家。

周承正问管家,“还没完?”

管家也是发怵,汗如雨下,那声音他听了都想捂耳朵,太痛苦了,“是...二...二爷又给喂了一颗。”

周承正听了,淡淡道,“哦”,他的君意风今夜不能给他暖床了。

丰城的喊声是绝望的,他的全身都被撞的淤青遍布,太疼了,可皮肤上的疼完全抵不住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疼,那就像是刻在身体里的,赶不走,挥不去。

在即将破晓的时候,丰城已经失了神志,奄奄一息,满嘴呓语,汗水和泪水浸满全身,狼狈不已,衣袍在挣扎中被扯了个半开,整个人残破地像是没了生命。

只是当周九玉屈尊降贵的蹲下抱起他时,听到了一声猫儿似的,“主人...”

当着在场人的面,周九玉吻了吻他的眉间,“刑罚到此为止,准备我的私奴仪式。”

主司震惊,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走出门外,赶忙道,“是!”

丰城昏迷了两天,醒来时,周九玉就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面上没有冷漠也没有痛惜,只是态度平常地,“你睡了两天!”

丰城立马翻身下床,爬到人脚下,“奴隶...主人恕罪”战战兢兢地磕头,“奴隶这就去领罚,主人恕罪。”这才一天,还有九天。

周九玉前倾,看着他,“一天一夜,你也是受得住的,但你有怨吗?”

“没,没有怨。”

“那你为何要问我为什么?”

丰城不敢抬头,害怕看见冷漠和斥责的眼神,跪的更低,双手交叠,放在地上,额头放在稍后的位置,“奴隶知错,奴隶再不敢了。”

“为何不敢?”

丰城一字一句认真道,“您是主人,您是奴隶的主人,奴隶是......是您的狗!”

周九玉扬了扬嘴角,如白玉的手放到他的后颈,掐住,有力的引导着那颗低到尘埃里的头前移,放到了交叠的手上。

丰城一怔,不敢想那个猜测。

“是我的狗,也是我的私奴。”

丰城放肆地抬头,喃喃道,“主人...”

周九玉的手又下移,轻轻拨开了他的衣袍,丰城惊讶的低头看去,原本洁净无瑕的胸口刻上了鲜红寸大的字——玉,右下角有一颗微小的奴印。这是周九玉私奴的意思。

“字都给你刻上了,只剩下请戒了。”

丰城流下泪来,苦尽甘来?又或是得偿所愿?他不知道,他只想就这样跪着,仰望这个人喊他“主人,奴隶...”

周九玉食指放到他唇上,“以后自称奴。”

丰城的请戒仪式是在两天后举行的,周九玉是周家嫡系,收私奴需要家主在场见证。

青玉路上,丰城恭恭敬敬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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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的是周九玉,手执戒尺。

“抬脸。”

“啪”一下就让丰城的脸肿起红棱。

“谢主人赏。”

“啪”第二下打成了对称。

“谢主人赏。”

“可以了,不用回话了。”管家提醒。

“啪啪啪啪...”

丰城的脸迅速由微红变为黑紫,疼得牙关发颤,但不敢动,一下都不能动,48下打够,丰城头一点没偏。

不偏不倚,忠守其主。

“手背后。”周九玉放下戒尺,接过黑鞭。

“啪——”鞭子带风,划过凌空,狠狠抽在丰城右肩,血迹渗透白衣,像雪中红梅。

“谢主人赐戒。”

周九玉走到后面,“啪”,第二遍打在背上,穿着衣服,看不到衣物下面漂亮的肩胛骨像蝴蝶翅膀一样缩放。

“谢主人赐戒。”

“可以了,不用回话了。”

接着便是疾风如雨般的惩戒,鞭子雨点似的落在身上,一袭白衣很快化为血色。

72鞭,鞭鞭震骨,以主为尊,刻骨铭心。

周承正点头,“记谱吧。”他虽对丰城并不是完全满意,但总比周九玉一个奴隶都不要好。

当丰城的名字记上周家录薄,请戒仪式结束,意味着丰城真正成了周九玉的私奴。

两人在周家老宅呆了共一个月。

再次出来以后,恍如隔世。

学校已经放了寒假,周九玉住在了丰城的别墅里。

一般而言,私奴等级要更高,但因为距离主人最近,受的苛责也最多。

但在两人之间并不是如此,出了周家老宅,周九玉又恢复了那青春开朗的性格,撒娇打混耍赖一个接着一个。那个月夜丰城决定完全将自己交付于周九玉后,就没了原则,他虽外表带着强势,但内里温和,用起心来让人舍不得放开。

入夜。

“张嘴。”

丰城正跪在客厅地上给人洗脚,电视里放着一档综艺,是丰氏集团下的一个传媒子公司开设的。

闻言,丰城张开红唇,周九玉笑嘻嘻的塞进去半截香蕉,作凶状,“含着,不许嚼,不许吃。”

丰城无可奈何的点头,继续撩拨着水,给人按摩双脚。

没一会儿丰城就脸颊发酸,嘴角分泌出晶莹的口水,落在红唇上,娇艳欲滴。

看着人再难受也隐忍不发的样子,周九玉偷偷弯了弯嘴角,“不用洗了,去楼上收拾下过来。”

丰城明白什么意思,但说不出话,只能点头示意,给人擦干脚,收拾好东西,又清洗好自己回到客厅。

乖顺的跪在人脚边,周九玉让人背对着自己,弯腰贴近人的后背,“我看看咬到香蕉了没,嗯?”

周九玉把手伸到丰城嘴边,后者扭头看了看,意思是不妥。

可被周九玉一瞪,立马乖乖地吐出,自然是没有一点损坏,周九玉撇撇嘴,邪笑道,“跪趴。”

丰城知道他要做什么,有点羞怯,但很听话地上身伏地,抬高了臀部。

周九玉拍了拍白皙浑圆的臀肉,臀缝间隐藏的穴口被清洗扩张过,正娇花一样翕合,隐约看得见里面红嫩软肉,只是看着,就让人血脉喷张,“勾人的东西”周九玉双腿夹住丰城腰身,端详了下那正湿润润的后穴,一下将香蕉塞进去一半,丰城反射性的裹住,又不敢夹。

周九玉想玩,近几日喜欢玩后穴,丰城隐约猜到,周九玉在调教他。

因不敢发力,丰城竭力忍着,慢慢地大腿有点发颤。

周九玉眼有点红,他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白得晃眼的双臀间一条嫩红的臀缝,狭窄的私密部位正插着一截嫩黄的香蕉。双手狠狠捏了捏两瓣屁股,“半个小时。”

“是。”

周九玉喜欢他听话,但更喜欢看他被挑逗的耳朵偷偷发红。

“丰总,电视里的人在看你呢。”

丰城本就不好意思,闻言多了羞耻,电视声音很大,那些半熟不生的旗下艺人你一嘴我一嘴,都清晰地传到丰城的耳朵里。就好像真的在围观他一样。

果然,周九玉暗道,一害羞就耳朵红。

“主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叫主人,你是想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狗?”

现场感更强了,丰城什么都受得起,就是不禁逗,他虽将近30,但身子干净,人更纯情,连自慰次数都少的可怜。

“你说你是什么?”

周九玉用力揉捏着泛红的臀,看着白花花的软肉被捏成不同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是...是主人的狗。”

“还真是狗啊!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丰总可怎么办啊?”

丰城腿更打颤,羞得直闭眼,乖乖地喊“主人~”

“想不想主人疼你?”

这不是选择题,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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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想啊,想让主人怎么疼你?”

“主人开心就好。”

“这么听话?”周九玉满意的拍了拍人的腿,“去,绕着客厅爬一圈,不许弄坏香蕉。”

“是...”

周九玉好整以暇地看着,丰城不敢睁大眼,任谁看,都觉得淫荡,在外仪表堂堂的丰氏总裁赤身裸体跪爬不说,还插着一截香蕉,远看像捅入的小狗尾巴,放荡又有趣。

丰城每一步都艰难的要命,生怕夹到香蕉,但越是这样,肠液越是分泌得多,竟让香蕉有下滑趋势。

丰城稍快爬到人脚边,让人检查,周九玉抽出,真的没坏。

“不错。”

“那接下来主人亲自疼疼你好不好?”

丰城听出人气息加重,隐隐觉得今夜又不好过,周九玉哪里都好,就是床上狠,“主...主人随意。”

周九玉邪肆一笑,掏出肿胀不已的性器,看着跪趴在沙发边的丰城,没有丝毫前戏,一下捅到底,“嗯...”

丰城死死撑住,现在还不是躺下的时候,后穴涨的发疼,但应该没有撕裂,周九玉牢牢挟持住人的腰,由上而下抽插,这种姿势落下时深到让丰城害怕,周九玉看不到他的情绪,发狠的大肆操干,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狠狠顶入,他不喜欢盯住丰城敏感点,只一味往深处去。

丰城双腿向两边分开,以便让周九玉操干的更顺畅,人来了兴致,就狠狠按住隐约凸起的腹部,激的丰城呻吟声大开,“啊...主...嗯...主人...主人,慢...”

“哪儿这么多要求?”周九玉笑骂。

丰城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当真。

但周九玉每一下几乎深到肚子,“啊啊...主人,太深了...要坏了,主人...”

周九玉被他喊的眼红,起身站到地上,一下捞起人的腰,狠狠贴上自己小腹,丰城吓得惊呼“啊!主人不要...啊!”

“主人...慢点...太深了...不要...”

得亏丰城腿长,改为了双脚踩地,身子倒v形撑起,这样撞的更狠,丰城后穴已经发麻,他后面太紧,周九玉尺寸大,又不温柔,喜欢大操大干,丰城没资格拒绝,也不想扫兴,只一味竭力放松,但实在太累,“主人...慢点,太快了...啊!”他双手几乎离地,被周九玉搂住后入。

“受着吧,喊的大声点!”

说完又是一轮连续的抽插,刚刚射入的精液少许被带出,红的嫩肉被过于粗大的阴茎带出,“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客厅,让人面红耳赤,穴口处白得白,红得红,但都不约而同表达着一种淫靡。

“主人...嗯...嗯...啊...太快了,主人...”

“趴下去。”

周九玉站定,松开手,看着人摔在地毯上,被插的后穴“噗”地脱离他的性器,一落地,人就自动分开双腿,这是被调教的极好的表现,完全合周九玉心意。

丰城有点紧张,每次趴下时意味着最狠的部分要来了。

但周九玉这次没急着压在人身上,伸脚踩上人的背,又顺着脊线往下,脚趾埋入臀缝,感觉被夹紧才抽出,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丰城,你是我的什么?”

他缓缓跪坐在人的腰侧,炙热的性器压在臀部中间,丰城更紧张了,咽了口口水,“奴是主人的奴隶,主人说奴是什么,奴就是什么。”

“是吗?”

“是......啊!”丰城一声惨叫,周九玉狠狠破开软肉,撞到最深,“主人...嗯啊...啊...”

随之而来的是急切的操干,丰城被撞的不知所以,头脑发昏,只感觉一股股浓烫的精液射入娇嫩的后穴,撑得发涨,但又不得歇息。

“啊...啊...嗯...主人慢点吧,主人...啊!啊!不要...”

周九玉听他喊的带了哭腔,由坐变为趴在人身上,“好了,别出声了。”

一声令下,丰城想喊也得死死忍住,而后头发就被拽住,迫使后仰,和腰脊构成完美的曲线。

控制住人不能动,周九玉操干的更舒爽,每一下都顶到更深,要不是穴口太紧,囊袋都要撞入。

两人之间是不平等的,说到底,周九玉是主,丰城为奴,一切都得紧着主人来,说不能出声,丰城就能压下喊叫,被操干的呻吟转为了微不可查的闷哼。

头发被松开的那一秒,丰城就被人控制着,在下体相连的情况下转了个身,由背对改为了正对面,丰城惊吓的出了声“啊!”

周九玉兀地停住,丰城惶恐自己犯了错,眼里透出情迷之外的害怕,可怜兮兮的被压在身下,像只小麋鹿,双眼湿漉漉地怕人。

周九玉慢慢后撤,吓得丰城以为惹恼了人,“主...主人,奴知错,奴不会再出声了,主人您继续。”

周九玉不为所动,敛了敛暴躁的冲动,“下面不乐意,就用嘴,张开!”

丰城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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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住牙齿,任凭周九玉一插就是深喉,狠的吓人,一点声音也不敢发。

周九玉一直觉得丰城的嘴和后面一样动人,尤其是还有狭小温热的喉咙,猛地顶入时,受过调教的人条件反射的松开食道口,乖乖承受粗暴的操弄。

丰城四肢打开,不敢有什么动作,但可以感觉到原来被堵在身体后穴的精液正慢慢的流出,羞耻不已。

嘴里被填满,带来窒息的错觉,丰城意乱情迷,双眼失神,承受了近百下才,喉咙发疼,周九玉才施舍似地射入,得到满腔的白浊,膻腥味充斥脑海,他全部咽下。

综艺已经结束了,时针快到12点,丰城明天还要上班,周九玉便不再继续,抱起人回房。

丰城因为这事拒绝过很多次,太僭越了,可抵不住情事后的虚弱无力和周九玉的严声命令。

周九玉这个主人,对他多好,他心知肚明,怕他以后留下病根,家里到处都是厚厚的地毯,除了请安也不用经常下跪,周九玉也不喜欢打人。丰城不敢再想没做奴隶之前的生活,他将周九玉深深刻在心上,刻在记忆里,以他为先,以他为主,不忤逆,不放肆,完完全全地做周九玉的奴。

不论这和外面的文明有多相悖,他都已经认了,不会再变。

周九玉是他的主人,两人永远不平等,他是奴隶,说驯服也好,说自愿也罢。

在外,他可能还是丰总,但只要有周九玉在,他就是奴隶,要跪下请安,要称呼主人。

世事无常吗?也许,但他的主人是周九玉这件事,不会再变。

两人洗了澡,丰城熟练地抱住人,让人枕着自己,恭敬道,“主人安。”

“明天你去上班,别叫我了。”

这是要睡懒觉的意思,丰城不自觉笑了笑,“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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