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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季国公的妒忌、阴差阳错美人归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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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修在一旁,把江竹鸳的所有神态尽收眼底。

心里酸涩,嘴角发苦。

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和心爱之人孕育孩儿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而只是为了权势富贵,绝不会有江竹鸳这样的下意识的保护喜悦举动。

江竹鸳抱拳,笑:“季兄,大恩大德,竹鸳感激不尽。”

季远修亲切的握住他的拳,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莞尔:“世伯在世时,你我两家原本也有交情,何况是举手之劳,若是你非要感谢我。”

江竹鸳直爽:“世兄请说。”

“就让我做这孩子的义父吧。”季远修认真道。

“这……好!”江竹鸳停顿一下,见季远修眼神带着恳求,答应了。

只是这人情更还不完了。

江竹鸳有些急迫:“季兄,我的身子现在不能动吗?还需要调理几日?我怕家中夫君犬子担忧。”

小鱼也是点点头:“哥哥,我想家了。”

不知为何,他总是有些害怕季远修,哥夫身上没有这样压迫人的气势,对所有人都一样随和宽厚,他们的家虽然不富丽堂皇,却是最温暖的所在。

季远修摸摸小鱼的头,微笑:“小鱼也不希望哥哥出事对不对?竹鸳,你刚刚有孕一月,胎气不稳,此刻骑马或坐马车,你经得起,你腹中的孩子却经不起,且安心将养两月,三个月后胎气一稳,我即刻护送你们回甜水镇。”

小鱼撇嘴不愿意让季远修摸头。

季远修手下一空,对上小鱼那对形状与江竹鸳七分相似,颜色却是琥珀色宝石般的大眼睛,笑出声:“你弟弟小小年纪还蛮有个性的。”

小鱼抱住江竹鸳手臂,防备的盯着季远修。

他要护好他哥哥和肚子里的第二个小侄子。

正逢下人送来了粥点、安胎药和蜜饯。季远修吹凉一些,亲手喂江竹鸳。

江竹鸳委婉的挡下:“我自己来就好,季兄这几日有劳你照顾我和弟弟,你也快去歇息一下吧。”

季远修却很坚持,人和孩子都不是他的,他只有这样的亲近机会了。

“你动了胎气,不想让柯姑爷担心,就踏实的躺着。”

江竹鸳别别扭扭的就着季远修的手吃了几口。

小鱼转了转大眼睛,露出人畜无害的可爱笑容:“季哥哥,还是让我来喂我哥哥好不好?我哥哥都是因为我才动了胎气,我想好好照顾哥哥。”

说着眼眶里泪珠打转转,人又小小的,像个波斯猫儿一样可爱惹人怜。

季远修失笑:“好吧,你来。”

小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季哥哥,你真好,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不用,好好照顾你哥哥吧,晚上我再来看你们。”季远修无奈摇头,他都二十二了,官场从军入朝也数年有余,他若还看不出这只小奶狐狸的心眼儿,他就是个蠢货,不过小孩子真是可爱。

季远修说着起身,小鱼趁他转身,抱着碗,吐了吐舌头冲季远修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儿。

江竹鸳憋笑,等季远修出去才宠溺的刮了一下小鱼的鼻尖:“淘气包,你可知道他是谁?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知道吗?”

小鱼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儿,“哎呦”的撅着小屁股,吃力的爬上床,认真的喂自家哥哥吃粥:“哥哥,我瞅他就没安好心。”

“不许胡说,他是个好人。”江竹鸳温和的训斥弟弟,眼神也有些复杂。

季远修对他的情意,连小鱼都看得出来,他也不是草木自然能感觉得到。但他们是绝不可能的,他江竹鸳恪守做人夫郎的规矩,再者他心里从来也没有过除了柯以湛以外的男人,包括曾经定亲过的段静,也不过是家族联姻和小时青梅竹马的友情罢了。但瓜田李下,不得不防。

最好还是先叫人通个信儿,只会柯以湛一声,以免柯以湛误会。

次日,江竹鸳就写了几封信,一封让小鱼悄悄的寄出去,一封交给季家的家丁送出去,还有一封花了几两银子,他自己用信鸽悄悄递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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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江公子的信被我们劫了。”

心腹部下捧着两封信,跪地。

季远修复杂的看着那两封信,最终还是忍不住拆开,长长的几页纸,极漂亮利落的蝇头小楷,还散发着淡淡的竹兰脂粉清香,那是江竹鸳一贯爱用的脂膏味道。

————柯郎,奴与弟一切安好,归途发现怀胎一月有余,不得暂做修养,有异性故人相救照看……卿卿吾夫,乖乖吾儿,奴思你念你,切要珍重……

“唰……”修长的手指猛地握紧,两封一模一样的信被拧皱成一团,季远修喘着粗气,眼睛通红。

他妒忌,发疯一般的妒忌!!

他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那个男人?他不过就是迟来了几年?!他不过就是被拒绝了,他凭什么被拒绝,那个男人又凭什么享有鸳鸳的爱意?!

他在这两封一模一样的信件中,甚至连姓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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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配拥有,紧紧只是异性故人?!鸳鸳这样说,摆明了是在和柯以湛解释证明,自己什么都不是?!怕柯以湛生气误会!

“主子,江公子寄出去不止两封,是否要奴才——”

心腹部下欲言又止。

季远修疲惫的摆手:“罢了,罢了,鸳鸳他就是在防备我,我又怎么能如他的心意做了小人?他不点明,已是念在我与他有恩的面子上。”

“主子,后院牡丹轩的侍奴兰心来报,说是夫人……夫人有喜了。”

季远修气笑了:“真真是无稽之谈,我与他未曾圆房过,他哪里来的喜?我对他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

心腹部下连连称是:“他母族获罪,因他盛莲县主是出嫁子不株连,和季国公府的面子上,皇上才留了他一条命,主子您已经允诺给他和离书,再给他白银万两并江南的三处庄子,随他改嫁,他仍是不知足,主子又网开一面让他留在后院继续坐着主姆的位置,他却……主子,他如此污蔑您,秽乱我季国公府的门楣,不如让奴才了结了他。”

季远修眉头紧锁,表情颇阴鸷:“北郡王与我季国公府本就有过节,他是在故意挑衅。”

心腹立刻道:“属下马上去处置了他。”

“罢了罢了,撵出去,不许他再入城。”季远修不耐的道。

毕竟是有过夫夫缘分的人,且徐盛莲并没有在他季国公府胡作非为,也是自己没有做到夫君的责任,是自己不喜欢他,又何必在意?只是从前他喜欢的鸳鸳屈为他的官奴,这件事令他厌恶,撵出去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是。”

季远修捋了捋袖子:“给鸳鸳他们兄弟两个的吃食,衣裳,一概都和后院主姆制,段家那起子人如何了?”

“平安已经带着人剿灭了段老头儿的老巢,此刻在查探附近的余孽。”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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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该柯以湛倒霉,他前脚走了两日,后脚肖云三就和李兰钗收到了江竹鸳的信。

肖云三一口老血咽下肚:“老弟啊老弟,我说你留下来,怎么夫夫一个一个的都这么莽撞?”

李兰钗扶着腰从内室缓缓走出,闻言嫣然笑开:“毕竟是自家的夫郎,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让我一个人等了那许久?”

肖云三老脸一红,被说的心虚,赶快过去搀扶自家小哥儿:“你怎么出来了?多歇息一会儿啊?”

“小山可算不哭了,我躺了好久,有些累,你给我揉揉腰。”李兰钗轻哼一声。

肖云三横抱起美人放在贵妃榻上,自己狗腿的上去给李兰钗捶背揉腰:“钗儿,找家里的老姆子照料小山多好,你也怀孕了,不能劳累啊。”

“那可是鸳鸳的孩子,不能马虎,小家伙爹不疼阿姆不爱的,啧啧,若是那对夫夫再来一回,干脆把这乖孩子给我当儿子吧,嗯~呵呵,不如养着给我腹中的宝宝做个上门哥儿婿。”李兰钗笑眯眯的。

知道江竹鸳和江竹鱼平安无事后,他提着的心也放下了,整个人也舒服多了。所以并没有显怀的肚子,他也要扶着腰出来,捉弄一下男人玩儿。

“嘿,成,等柯小子回来我就这么说。”

肖云三和李兰钗夫夫二人完全没想到柯以湛根本没接到江竹鸳,也没收到这封信,他们只以为夫夫二人已团聚,只是这封信迟到了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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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抵达段氏一族的祖州私宅时,双目赤红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宅邸。整个宅邸像是遭逢了一场洗劫,残垣断瓦,依稀可见亭台楼阁,只是残余的火苗和尸体,让人不寒而栗。

“阿鸳!!!江竹鸳!!!!”柯以湛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湿粘的泪水顺着面颊狂流,流进嘴角咸苦的滋味,让他疯魔似的到处乱闯。

“怎么?!怎么会这样?!”看到了曾经来家中威逼他的走狗尸体后,柯以湛从脚底往心口涌着寒气。

“哗啦……哗啦……”柯以湛赤手翻动一块块的残砖,掀开能掀开的东西,每间屋子都挨个寻找。

“呜呜呜……”终于,在宅邸的一处残毁密室里,柯以湛找到了他最眼熟的那套碧水蓝的小哥儿长衫,此刻那料子沾着各种污渍甚至还有血迹。

站不稳的跌坐在地上,柯以湛急促喘息几声,使劲捶了捶胸口,实在受不了嚎啕大哭:“啊啊啊!!!”

柯以湛根本不信他的夫郎,他的武艺高强的娇夫郎能遭难?!

可看着手上的东西,柯以湛的泪就没有出息的狂流不止,他感觉天都塌了,一切就像逗他玩儿一样,让他享受了最好的爱情和婚姻生活后,把他打入无间地狱。

三天三夜,柯以湛在宅邸里找了三天三夜,人瞬间瘦的像个骨头架子,漆黑的长发不过短短三天夹杂着不少的白发。

段静的尸首已成了焦碳,这样一处私密深山宅邸的几百口人,无一人生还,全部惨死。

在柯以湛察觉不到的假山暗处,三个黑缎劲装蒙面人,手执令牌互相对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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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咱们真的不告知江公子的夫君吗?”略年轻些的压低声音,很是不忍。

另一个老面些,眯起眼:“国公爷只是让你我处置了段家的余孽,其他人已经走了,你我再次守株待兔擒拿漏网之鱼,在其位谋其政,他,呵呵,不要他的命已经算是仁慈了。”

另一个年轻沉稳些的道:“咱们国公爷对江公子的心意瞎子都看得出来,不许管他,你我都是国公爷的心腹,要为国公爷着想。”

那小的看着柯以湛的模样还是不忍心,干脆侧过头不再看。

他就不明白,主子是季国公,怎么非得爱上一个有如此深情的夫君的小哥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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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邸里守了三天三夜,柯以湛抱着江竹鸳的衣服,摇摇晃晃的出来了。

他今日受了致命伤,人已死了大半个。

一路迷糊着,包袱扔进河里了,踉踉跄跄的走上狭窄崎岖的山道。

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找到他的爱人和弟弟,家里还有他的儿子,他的兄弟亲人。脑子里冷静如此,身上却一阵阵的抽搐,明明在暖意融融的六月中旬,他却冷的直打颤。

马也丢了,什么都丢了,走至一间破道观的廊下,傻子乞丐般的呆着。

就这么活活徒步苦行半个月,柯以湛生了重病,多亏荒山寺庙里的老道士救了他。

“施主,万事勿要操之过急,急则不美。”老道士开解柯以湛。

柯以湛咕咚咕咚的喝下汤药,忍着头疼,哑声:“多谢道长,不知道长尊名?小生必当报答。”

老道士捋胡须,笑呵呵:“贫道号白梅。”

“白眉?多谢白眉道长,我的鞋子里藏有一张百两银票,道长若是不嫌弃拿去打酒吧。”柯以湛皱眉,心说这不武侠小说里经常有的名字吗?

“啧啧,非也非也,贫道对金银酒肉并无兴趣。”白梅道人还是笑眯眯的,非常亲和。

白梅道士指着庙里院内盛开的白梅花,谦逊道:“贫道掐指小算,施主也是与花草有缘分的人,施主且看,此白梅非彼白眉,施主您说贫道养的白梅可是仙品?”

柯以湛抬起眼皮儿:“道长,明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看上我脖子上的葫芦了?”

白梅道人一顿,讪讪的笑:“施主是明白人,此等宝物,贫道也只是一观,并未动其中的灵土。”

“想动,你也动不了啊,你去拿个簸箕来。”柯以湛揉揉疼的厉害的脖子。

白梅道人亮晶晶着老眼,看着柯以湛把葫芦塞子拔出,倒转。

“唰唰唰……”黑褐泛着紫的灵土渐渐填满了一整个大簸箕。

“好喽好喽!!我的梅花儿今年能开的更好喽!!”白梅老道蹦跶着抱着簸箕跑出去。

柯以湛看着突然转变成老顽童一样的人,惊愕的半晌没说出话。

本以为是个江湖道人,现在看看似乎也是个颇有灵气修为,很是风雅的方士。

柯以湛在道观中被白梅好吃好喝的待着,还让一个可爱的萝卜头道童端茶倒水的伺候,人渐渐的好起来,只是还是瘦又憔悴。

“道长,只要您能帮我一件事,这灵土哪怕我离开,也会随时派人来送您。”柯以湛第七日忍不住道。

白梅捏着胡须,掐指:“书生莫要说,老道知你想要什么,只是天机不可泄露,念在你给老道灵土护养梅花,老道就告诉你,你且家去,你的夫郎两月后自会归家,但是你们夫夫的姻缘今年也犯了妖狐星,你且记住了,三个月后,若是遇到受难的人,千万不要相救,更不要交谈,就和免于此妖星,长保婚姻美满,子息繁盛。”

柯以湛看着他那故作玄虚的样子,憋了一肚子气,但他都魂穿了还有什么不能信的,现在他也只能半信他,等身体好后,安顿了小山,再去寻找他的阿鸳。

#

回到甜水镇,路上耽搁了一个月。

“老弟,怎地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弟夫呢?”肖云三惊讶,扯着柯以湛的胳膊“你怎么一下子瘦了还苍老了?白头发这么多?!你干什么去了?”

柯以湛从李兰钗的手里接过儿子,皱眉:“多谢嫂哥儿照顾犬子,我没找到阿鸳,回来安顿一下生意和花圃,再继续出去找。”

“柯贤弟的州试就要临期了,你还要出去吗?”李兰钗不赞同。

肖云三觉得不对,一拍头:“你……你和竹鸳难道不是遇到了,不是应该一起吗?”

“一起什么?”

一起死吗?柯以湛死气沉沉的抬起凤眼,皱眉厌烦无比:“我回去了大哥。”

“等等!”肖云三挠头,拿出信给柯以湛:“你快看看这封信,我以为是竹鸳给我和钗儿的,告诉我们你与他安好和睦,正在故友宅邸里养胎。”

“唰唰唰……”

柯以湛一目十行的翻看,越看额角青筋越鼓,像是有东西在脑子里炸开。

“艹!!!!”破口大骂,柯以湛狂怒地撕碎了信,抱着睡的像个小胖猪的小山气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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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

李兰钗担忧:“如何是好呢?他们俩好像……正好岔开了。”

异性友人……友人……柯以湛越想越来气。

他们成婚前一日,他清楚的记得家中来了人。当时柯以湛出门去送请帖后回来,江竹鸳就和那人在屋后的园子里,言笑晏晏的说话儿。

江竹鸳还摘了许多他种的瓜果用精致的竹篮送给了那个男人。

那是一个和段静恶心货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贵公子哥儿,不,比起段静有过之而无不及,送了一件稀世珍宝作为他们二人的结婚贺礼。

本来他柯以湛也不是多么小心眼的人,最让他生气的是,那男的带着侍从从侧门离开。

临走前,对他家竹鸳道:“我今日是悄悄来的,不给你和你夫君增添麻烦。”

他家阿鸳还笑的很“温柔”的道:“季兄客气了,我受你助益良多。”

————

柯以湛此刻被醋意烧的头疼心疼,但他硬是压下去了,怀里的宝宝哭的厉害,把柯以湛的脖子啃得挠的都是血痕,似乎在埋怨自己的爹爹丢下自己走了。柯以湛也纵容的随他弄。

“采云,羊奶热好了吗?”

“好了,爷,给您。”采云端着一瓷碗的热乎乎的羊奶。

柯以湛一勺一勺的喂给他吃,小娃娃大眼睛笑弯弯的,吃着奶还要紧紧抓着柯以湛的衣服,张开花瓣儿小嘴儿吧唧吧唧的吃的欢快:“啊啊啊~~嗯啧啧……”

“多吃点我的儿……”柯以湛苍白无血色的脸总算露出一点笑意。

脑子白光一闪,他看着宝宝,突然想起那封信里,写着江竹鸳又有了身孕一个月有余,动了胎气,需要调养。

那些个怨气,恨意,怒火虽然没有浇灭,但冷静了一半。

不管如何,等人回来了再说。

柯以湛喂了宝宝,抱着自己的儿子上床睡觉。

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黑暗里睁开眼睛,熬了一宿。

————

又一个月过去,江竹鸳离家后的两个半月了。

柯以湛在花圃捣鼓从白梅老道那里淘来的绿梅种儿,他招了一个小厮帮忙打理,自己也忙着叮嘱,一身浅灰粗麻长衫沾染的一块块泥土,苍白的脸也沾了一块儿。

“爷!!!爷!!!”

花圃远处的山路,一个熟悉的小哥儿挎着篮子高声叫嚷着。

柯以湛眉头拧着:“你喊什么?”

采云爬上来,兴奋的大叫:“爷!!爷!!!咱家主姆!!咱家正君还有小鱼公子回来了!!!!”

柯以湛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表情平淡:“哦。”

采云晃了晃手:“爷,咱们家正君回来了,您为啥不高兴呢?”

“我高兴?呵呵……我怎么不高兴了?”柯以湛冷嘲。

采云缩了缩头,还是笑容灿烂:“爷您是不是也听说,正君的恩人?他可是个翩翩贵公子呢,说是什么公侯府的王孙贵胄,却没有一点架子,亲自护送正君和小鱼公子回来,村头王二麻子家的小包告诉奴的,现在已经快到咱们家门口儿了,爷,快随奴回去吧?”

“哦。”柯以湛还是不冷不热的,慢腾腾拿了布巾擦手嘱咐了小厮,扛起锄头和园艺古谱,在采云后面慢腾腾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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