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扶额,傅闷叹一声,静下心来问她,“你是打算让所有的兄弟们都搬出去?”
西林觉罗氏沉吟道:“就老和老五一家,其他人我没意见。”
苦笑一声,傅暗叹女人一恼起来便连大局也不顾了,“你们妯娌之间有矛盾,我跟老老五可没什么过节,你这么做,我又该如何面对他们?你只让这两家搬出去,那不是厚此薄彼吗?
即便你对其他人没意见,剩下那几家见你赶人出去,难免会多想,认为你心里嫌弃他们,只是没说出来罢了,依照傅新、傅恒那脾气,估摸着会立马搬出去,你这是要让我把所有的兄弟都得罪个遍你懂吗?”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整日的听着她们的冷嘲热讽,还得养着她们?”这样的日子,西林觉罗氏已经受够了,
“我已经被堵了那么多年,如今由我当家,还不能做主吗?”
“她俩的性子你再清楚不过,当耳旁风即可,不必放在心上,忍忍也就过去了,她们只是逞口舌之快,你又少不了一块肉,分家的事万莫再提,别让我难堪!”
傅那副轻描淡写的态度令她心底的委屈感越发强烈,在他看来,她就该大度,该忍气吞声,他的面子才是最重要的,而她不过是他背后的女人,为他打理家业即可。
只因她是正室,她便不能拈酸吃醋,得对所有人都得宽容,不能失了风度,甚至连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说出来他也不会站在她这边,他只会觉得她小题大做,斤斤计较。
那一刻,她不禁在想,若是东珊受一丝委屈,不管对方是谁,外人还是亲兄弟,傅恒都会为她讨回公道吧?
而她的丈夫,只会劝她忍耐,劝她以大局为重,何曾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
心寒的西林觉罗氏再不多言,默默躺下,侧过身去,心里闷着一口气,始终咽不下。
看出她动了怒,傅亦躺下,伸搂着她,欲用柔情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