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剑尊云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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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如刀挟卷着片片雪花刮过,在这片死寂阴冷的冰川之上,那人的生命似乎也被冻结,不曾露出一丝生息。

“师尊。”

沈和光弓腰行礼,亦不敢看云戾一眼。

云戾是强大的剑修,周身都被凶厉冰冷的剑罡笼罩,而沈和光的身外化身只有金丹修为,即便是认真看上一眼,也抵不住剑罡对经脉的损伤。

他脸上也如这冰川一般是死寂的冰寒,修为还低时尚且有人注意到俊美的面容,等到他杀名远扬天下时,已无人敢越过周身杀气,再去看他的脸了。

整个飘渺仙宗的弟子,最怕的不过是云戾了。因此他虽然厉害,却没有几个弟子敢拜入他门下,沈和光算是个意外,乃是云戾旧友托付。

例行向云戾汇报弟子情况,云戾全程阖眼,脸上没有分毫表情。沈和光犹豫了一下,又道:“师尊,弟子有一事想要告知。”

“说。”

他声音也低沉冷厉,似有杀气。

“弟子想与人……结为道侣。”

云戾这才睁开眼,露出一双淡金色的眼眸。

“你的情况,你自己知道。”

“是,弟子明白。”

沈和光本体尚不能离开结界,只靠身外化身才能勉强在外行动,但他神情却很坚定。

“罢,”云戾不再看他,又合上眼修炼:“你自己的事情,便由你自己决断。”

待他离开,冰川上又恢复死寂。云戾坐于风雪中,又似乎与这里的万物融为一体,白发如同飞雪顺着呼啸的寒风飘动。

“唔、不——”

细碎的、微不可闻的。

喘息声或者是呜咽声,听起来湿漉漉的,从冰川之下的裂缝钻出来,像是爬满了荆棘的刺藤,不可思议地抓住了冰冷的神魂,然后紧紧攀上。

云戾募地睁开了眼,入目仍然是一片白得刺眼的雪原。

飞扬的雪花飘落在他同样冷白的睫毛上,融成水色。那双淡金色的澄澈眼瞳里,露出茫然。

“滚、滚开——”

那巨兽咬着他的肩膀将扶珩摔在地上,扶珩脑袋着地撞得头晕眼花。接着又猛扑过来,猩红的舌头从背部卷过,轻松将衣服撕成破碎的料子,裸露大片光洁的肌肤。

他的挣扎与怒骂,都成了无用的举动。白虎不通人性,不懂人言,全凭本能发泄自己的野性。

柔软滚烫的舌头从颤抖的臀肉舔过,磨人的倒刺激起带着火辣痛苦的酥麻,扶珩眼眶一瞬间湿润,不断怒骂地声音也带了哭腔。

“畜生、畜生!”

白虎回应似的低吼一声,那狰狞滚烫地性器抵在他裸露的腿间,不断摩擦着柔软的肌肤,留下片片红痕。

似乎也不得门路,但鼻尖越来越浓郁的冷香让它无比焦躁,野兽的本能让白虎毫无章法地顶弄扶珩的臀肉,弄得腿间一片狼藉的湿润,却始终没能彻底侵入,因而开始痛苦地甩尾。

习惯了在身上舔弄的舌头,稍微冷静下来的扶珩咬了咬牙,满含泪意的眼看了身上呼噜低吼的白虎。他的手腕已经不能动了,只能手脚并用地蹭着地面往前爬。

凌乱的头发垂在额间,将那片被撞的青紫出血的伤口,他眼里挂着湿润的泪,却始终没有流下,唯有被咬得出血的唇颤抖着诉说着痛苦和狼狈。

同样的境遇、放在封誉身上,便有无数人来救他。到他、到他偏偏就……

“我不会就此放弃的、不会!”颤抖的牙关里含糊地吐出字眼,那双艳丽的眸子也变得更加明亮。

辟邪剑下的裂缝中,更多魔气沸腾起来,在光和暗的相互拉扯中,仿佛有什么在魔气中落下星点的火苗,猝然间燃气熊熊烈火。

他一点点爬远,白虎仍然在原地茫然地甩着尾巴,眼瞅着就要脱离虎爪。涌动的魔气忽然从辟邪剑下突破了禁制,汹涌地钻进白虎额头中心的魔气印记中。

“吼!”

它那金色的眸子忽然闪动着猩红的光,舌头一卷扶珩纤细的脚踝,将人直接拖了回来。

扶珩惨叫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回原地。纤细的腰身被猛地压下,唯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粗硬的性器抵在入口处,不顾穴口的抵抗紧绷粗暴地直插进去。

“呜——不——”

直插入身体内部的肉刃,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痛苦像是滔天的浪一瞬间扑过来,将扶珩的意识掀翻。他眼前一片猩红昏暗,泪水开了闸般止不住地往下掉。

折磨远不止如此,野兽不会怜惜他的痛苦,得到满足吼下意识开始抽动。和舌头一般带着倒刺的性器,进去时尚且只是粗粝的摩擦感,退出后却剐蹭着脆弱的黏膜,留下火辣的伤口。

扶珩发出痛苦的呜咽,腰杆被凌厉的疼痛击打得几乎要碎掉。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见内里被倒刺划破,血淋淋的一片。

如此进出几个来回,扶珩已经崩溃得哭喊求饶起来。和沈和光的那几次性爱,大多是温柔体贴的,即便沈和光再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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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让他觉得恐怖。

他只感觉后悔痛苦,嘴里先是求饶,后是哀求沈和光救他,昏昏沉沉地在痛苦的浪潮里扑腾了许久,又吐出恶毒的咒骂。

白虎却依然无情暴虐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如同暴风雨般紧密的节奏,甚至叫他一口新鲜口气都呼不上。身体直跟着巨兽的动作无助地颤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痛到麻木的时候,他深色恍惚地抬手想要触碰被撕裂的后穴,手腕却无力地垂下,触碰到白虎柔软的皮毛。

“要坏掉了吧……”他迷糊地想,那里头应该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吧。

扶珩想到那些被剪得破破烂烂,丢在垃圾桶里得布娃娃,那种境地大概也不如自己糟糕了。

身上又传来一声略带急促的低吼,白虎再一次将硕大的性器肏入最深处,宽厚的虎爪压着他的肩膀和腿,将浓精射进内里,烫得扶珩灵魂与肉体一起支离破碎。

扶珩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进被汗水打湿的发间,半张脸在地上摩擦,满是污浊泥沙。

身体冰冷的,只除了吞了精液而饱胀的肚子在发烫。脑子一阵阵得胀痛,扶珩昏昏沉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像这样冰冷的感觉,上辈子,上上杯子死亡时,他也曾经历过。

——那种痛到极致、血液一点点留尽,身体最后一丝温度也跟着流走,只剩下冰冷。

他又要死了吗?

这也太尴尬太丢人了。

被妖兽操死在囚牢里,恐怕在仙宗也会沦为众弟子们的笑谈吧?

封誉呢,封誉会怎么看他?上辈子宗门内传言封誉勾引李羽和其他师兄弟,他是信了的。现在看恐怕是李羽惯常用来逼迫别人从他的手段,虽然当初扶珩并未和其他弟子一起嚼舌根,不过在宗门内看到封誉时,他从未掩饰过自己不屑的眼神。

他的尸体被抬出来时,封誉也会这样看他,秦越也会这样看他……沈和光也会。

沈和光、沈和光……

恍然间,扶珩仿佛看见沈和光站在他身前,那如同清风朗月的眉目间含着温柔笑意。他蹲下身,干净无垢的雪白道袍因为挨近自己蹭上了灰尘。

“别——”

——别靠近我、衣服脏了、

沈和光仍然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靠近他,最后摸上扶珩的脸。

“先生,你还好吗?”

温暖的有些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从脸颊的皮肤侵袭进内里。好像沈和光正搂着他的腰肢,淡色的唇亲吻过他含泪的脸颊,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皮囊下,狰狞的欲望抵在他的臀肉处,一寸寸侵犯进去。

“呃、哈!”

黏膜深处敏感的穴肉被重重肏到,扶珩猛地瞪大眼睛,猝然呻吟出声。

渐渐恢复视线后,只看到那湿哒哒的舌头,一遍遍亲昵的在他脸上舔舐,将扶珩脸上的污浊抹去。

似乎是发泄了一遍,白虎眸中若有若无的血色被驱散了不少,胯下的巨物依然在侵犯着可怜的穴肉,到底缓慢了许多,以一种算得上温柔的节奏抽插着。又在无意中时不时摩擦过敏感点,将交杂着痛楚的快感汇聚在尾椎处,引出红唇中沙哑的悲鸣。

“和光。。太粗了。。呜!”

他唤着那人的名字,仿佛就能欺骗自己的眼睛得到几分安抚和柔情,粗粝的舌头从脸上舔过,也像是被野兽温柔的疼爱着。

模糊地痛苦被神经忽略以后,快感变趁机霸占了身体。前头因为剧痛一度软下来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直起。被撞击地前后晃动,因而敏感脆弱的前端被迫在地面上摩擦,粗粝的沙砾挤入铃口,被分泌的体液打湿,可仍旧带来磨人的触感。

扶珩湿润着双眼,试图伸手将挤进铃口的异物取出来,已经折断的手腕却无法动作。只能无助地挥动着手臂,随着身后紫涨得肉棒肏弄,半是安抚地用胳膊触碰自己的阳物。

隔靴搔痒的动作,反而将沙砾挤入更深处了。扶珩眼尾更红,求饶地落泪。

“沙子——帮我、帮我取出来。。呜!”

猛地被兽爪按住腰身翻过来,带着倒刺的肉棒也在他肉穴内转动一周,扶珩仰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尖叫。

接着下身阳具便被柔软的触感包裹住,那是白虎的舌头。

“呜、不哈啊!放开!”

怪异的快感浪潮似的拍打着他,阳具被布满倒刺的柔软舌头严丝合缝的包裹,让扶珩绷紧的腰肢重重哆嗦起来。

白虎的舌头柔软但包含力量,肌肉卷动起来,便让扶珩更加疯狂,他猛地陷入神经被扯断的失神中,脆弱发抖的阳具在野兽舌头的亵玩中射出白浊。

在他陷入混沌的同时,白虎喉咙中发出低吟,性器猛地向后抽动,又加快了速度向里猛顶。恢复之前狂暴恶劣的节奏快速拍打着红肿的臀肉,最后兽爪压在猎物劲痩的腰肢上,性器也挺进最深处。

喷射而出得股股热流灌满饱胀的腹部,又顺着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弄得那双颤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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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长腿一片狼藉。

发泄完兽欲的白虎餍足的低吼,柔软的舌头亲昵地舔过猎物裸露的肌肤,将那些细小的擦伤边的灰尘血迹一点点清理干净。金色的兽瞳像是驱散万邪得阳光,带着依赖之色蹭了蹭疲倦睡下的扶珩。

咔哒、

地牢的禁制被打开,两名看守的弟子站在入口处,神色呆滞地看着这人兽交媾的淫靡画面。

其中一名反应过来,刚要回身说话,忽然被一道冰冷的剑罡抹了脖子。

破风声一过,两名弟子脖颈间喷出鲜血,已经没了气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人一袭黑衣,白发委顿垂地,看着好似九天之上不染凡尘的高洁仙人模样,偏偏发尾沾了鲜红的血,只让他更像是冰冷嗜血的杀器。

那人,正是在寒冢中察觉异动前来的仙尊云戾。

一人一虎不同色泽的金眸对视着,明明未发出半点声音,空气中却迸发出狂烈的肃杀之气。

囚恶牢的妖兽都伏做一团,试图挤在角落里以免被如有实质得杀意绞成碎片。

最终还是那白虎落入下风,它屈服了一般地下头,却仍旧拖着爪下的猎物不肯松手,喉间发出威胁似的呼噜声。

云戾的视线落在白虎身下的猎物上。

软下来的肉棒依然深深埋在肿胀的穴内,雪白的臀瓣上满是红痕青紫,从腿缝往外缓缓渗出浊液。而那昏睡过去的人像是被折腾坏了的娃娃,无助地挂在白虎狰狞的性器上。

不受管教、不通人性的野兽而已。

“罢了。”

云戾微微皱眉,垂下的雪白浓睫掩去眸中的轻蔑厌恶,转过身去。

“辟邪,玩够了就回来,莫要再胡闹。”

随着他的离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消失。白虎又露出自在之色,摇晃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怀中人的肩膀,留下骇人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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