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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粗长的肉棒在稚嫩的肠肉中抽插,穴口被撑到前所未有的大小,粉嫩的褶皱被大力抻平,其中体液流动的水声越来越大,听的渚白面红耳赤。
他抬手抓着江九明的领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被人从身体下面劈成了两半,实在有点受不住。
身后沙盘上的黄沙不可避免的沾到了他的身上,颗粒感非常明显,他有点难耐的扭了扭腰,抖着嗓子道:“啊哈.....你这沙盘...嗯....不能用了....”
江九明许久没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了,见他还有心情关心沙盘,不由得气笑了:“...你还能用就行。”
渚白闻言立刻瞪圆了双眼,掐着他的肩膀道:“你他妈....啊!”
他一句脏话还没说全,便不知道被那根阴茎蹭到了什么地方,射精感骤然升起,他猛的一仰头差点从沙盘上跳起来。
他这一个动作让整根没入的阴茎滑出来了一截,江九明用了不小的力才把他按回去,他感觉自己肏的仿佛不是人而是什么野性未失的狼兽,不然不可能这么费劲。
渚白爽的大腿痉挛,嘴里颤抖着挤出了几个拐着弯的呻吟。
江九明没等他说出什么败兴的话来,便报复一般的掐着他的大腿开始了疯狂的征伐,他每一次的顶弄都撞在那一处让渚白神志恍惚只会呻吟的点上。
炙热硕大的龟头抵着敏感的肠肉碾磨,烫的人脊背发麻腰腹发软。
如同过电一般的快感席卷了渚白的大脑,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不住的抖着腰去迎合。
大量浓稠的液体从被江九明带着流了出来,沿着二人的交接处滴在了地上。
臀瓣被人掐在手里亵玩的发红,白腻一片的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从穴口中被带出来的液体,将臀肉染的晶莹透亮的,上面沾着几颗沙粒,色情中夹杂着一分野性。
身体内似乎被人打开出了一处开关,被狠狠撞击那里的时候,渚白除了快感别的一概感觉不到。恍惚中他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小船,虽然他根本没见过大海。
挂在腿弯处的裤子早就被身上人扯下来甩在了一边,一丝不挂的双腿肌肉匀称,修长且有力,如今却只能环在别人穿戴整齐的腰上颤抖,洁白的小腿夹在江九明的腰际,原本熨烫的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被他摩擦的一团乱。
最细腻的大腿根部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没了支撑,渚白只能向后用双手撑在沙砾上,掌心被细沙磨的泛红,身体内如潮水般的快感夹杂着掌心的痛意汇聚成了前所未有的感觉,一起吞噬着渚白的意识。
他的那件迷彩外衣已经挂在了他的手肘上,垂下的布料埋在细沙之中,如今他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贴身背心,少年人的肌肉被这最后一层布料勾勒的淋漓尽致。
江九明看的眼热,沿着他的大腿一路往上摸去,挑开他的背心探了进去,摸着手下温热微硬的腹肌,他身下的那根东西又硬了几分。
渚白被他撑得从情欲中回过了一些神,刚回过神便感觉自己的腹部贴着一双肆意亵玩的手,那手还有向上的意思,他连忙睁大了双眼,抬起一只蘸满了沙子的手捏住了江九明的手腕:“别....嗯....别乱摸....”
江九明的回答是直接把他的背心掀到了最上面,露出了整片的腹肌和胸肌。
渚白的胸腹骤然暴露在空气下面,冰冷的空气环绕间,他不由得绷紧了腰腹,连后穴也收紧了几分。
如今他浑身上下和一丝不挂也没什么区别了,粉色的乳头在这种刺激下微微抬了头,挺翘的缀在他薄薄的胸肌上。
他的后面本就紧致无比,如今又收缩了几分,瞬间把江九明箍的差点交代在里面。
江九明的手腕被他死死的抓着,细沙从二人接触的地方滑落,渚白一边喘一边瞪着眼睛跟他对视,只见他的眼睛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双鬓被汗水打湿,江九明见状抬起一只手把他的刘海抹了上去,露出了他的额头,低头在上面印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渚白被他这副温柔的样子迷惑了,故而完全没料到他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江九明正吻着他的额头,却不知道突然发什么疯,毫无征兆的托住他的腰就把人反身按在了沙盘侧面,渚白猝不及防差点被他掀翻,没等他张嘴骂出什么来,就又被江九明环到胸提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改变,渚白身体里的那根阴茎从他的甬道中滑了出来,发出了暧昧的水声,他一时顾不上身后的事情了,胸前传来的异样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从来没想过男人的这块地方居然也有这种触感,面上还是强撑道:“你有病吧....男人的奶有什么好摸的...嘶....”
江九明四指扣在他的乳肉中,指尖掐着他的乳尖危险道:“你要是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的那把枪塞到你后面。”
按这人以往的光辉事迹来看,他真的有可能这么做。渚白敢怒不敢言,只能侧脸吊着眉梢看他,眼中还泛着盈而未落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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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明见状凑上前含住了他水润无比的嘴唇,揉着手下劲瘦的腰身舔吻了片刻
渚白这个姿势着实不太好喘气,亲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把他推开了,转身背对着他大口呼吸了起来。
此时他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处,从胸口往下一丝不挂,白的能反光。
他整个人被抵在沙盘的一侧,被迫俯身按在沙堆中,翘着屁股开合着穴口等肏,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是怎么赔了八万贡献值还要被按在这堆破沙上挨肏的。
江九明探手下去从后面掰开了他的臀肉,那处已经被肏开的肉穴此时正挂着水光露着其中的媚色,渚白呼吸的差不多了也不见他进来,忍不住扭头看他在干什么,却见他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的那处,不由得羞红了脸道:“你差不多就行了....有什么好看的.....”
江九明闻言拉开他的穴口提胯缓缓肏了进去,渚白往前晃了一下,咬着牙感受着肠肉被人再次挤开的感觉,只听那人一边往里插一边道:“下次给你拍个照你就知道了。”
“唔....!”最后的一截被他狠狠地撞了进去,渚白忍不住叫了出来,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却是怎么还他妈有下次,拿我的屁股当飞机杯吗那么好用?
不过他这次学乖了没敢说出来,只是撅着屁股被人肏弄,哼哼唧唧的发出些舒服的鼻音,阴茎随着身后人的肏弄在身前晃着,不时蹭在桌角上激起了一片快感。
这场性事断断续续持续了也有快一个小时,江九明一手探到他身前揉捏着他的乳尖,一手探下去握住了他的阴茎。
马眼中流出的前列腺液黏了江九明一手,让他的撸动变得更为顺畅了,从前面居然也响起了淫靡的水声,和后穴中的水声一起“啧啧”的在屋内回荡。
渚白上下受敌,红着眼角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精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白光,爽的不知今夕是何夕,他只能徒劳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却还是泄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啊......”暴露了他此时的欢愉。
他射精的时候后穴格外的紧,如同无数小嘴包裹着肉棒吮吸一样带给了江九明巨大的快意,于是他没有给渚白任何度过不应期的休息时间,反而继续顶撞起来。
高潮后的甬道湿热异常,江九明感觉自己也要到临界点了,于是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并探出手把渚白的头侧了过来,拉下他的手按在沙堆里,强迫他以这种别扭的姿势与自己接吻。
渚白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就被他压着双手亲的呼吸不上来,刚刚射完的阴茎硬不起来,本应该处于不应期的身体被迫承受着欢愉,从体内那一点继续生出超负荷的快感。
渚白挺翘着的臀肉被他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和力度顶撞着,拍打出了一波又一波的臀浪,他自己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还有一些随着阴茎的摆动,溅在他的大腿根部,共同勾勒成了一副淫靡的景象,色情中带着某种别样的美感。
恍惚之中渚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种窒息感却并未让他多难受,反而让他清晰地意识到,正处于不应期的他依旧深陷于某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中,身后的顶撞越来越激烈,体内的那一点似乎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他对于性的了解仅仅停留在自己匮乏的几次经历上,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干性高潮,此时的他逐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窒息中的清明一闪而过,渚白睁大了眼睛从江九明的嘴唇中挣脱了出来,一边低头呼吸一边反手去推他,几乎是用惊恐的语气道:“不...嗯...不行了.....我.....啊....”
江九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从扣着他的手背变成了按着他的腰,如同征服一匹野马一般开始了最后的肏弄。
渚白的腰肢被他压的被迫俯了下去,体内那一点传来的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逐渐开始蔓延过那个临界值,渚白的呻吟声也开始夹杂上了哭腔。
他趴在沙盘上,前面完全没有硬的意思,但后穴中快感越积越多,没有爆发的点,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承载着情欲躯壳,整个人快要被撑爆了。
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大滴大滴的从他的脸颊滑落,砸在沙盘中激起了一小片飞扬的黄沙,他似乎也已经忘了江九明的警告,不住的边哭边往外冒着话骂他:“呜....江...江九明....我肏你....啊!”
江九明一个挺身直接射在了他的甬道内,微凉的精液将湿热的肠肉浇了个一激灵,他凑在渚白耳边道:“是我在肏你。”
但渚白此时什么也听不见,最后的一次顶撞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睁着失去了焦距的眸子无神的看着面前的沙盘,从他合不拢的嘴中流出来的津液混杂着眼泪淌下,在他面前的沙堆里聚集成了一个小洼。
后穴近乎是痉挛的绞着江九明正在射精的阴茎,他的大腿不正常的颤抖着,两只胳膊几乎支不住他的身体,软软的往下滑。
这一切都昭示着一个事实——他被江九明肏到干性高潮了。
', ' ')('平生没有被男人走过后门的渚白第一次被人开苞就被肏到了干性高潮,后穴中带来的快感是射精的几十倍,他的魂几乎被这阵巨浪一般的快感卷没影了。
江九明射了几股之后便把阴茎从他后穴中抽了出来,粘稠的精液瞬间便顺着他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但是人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反应。
江九明以为他在休息也就没管,顺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给他擦了擦,提上裤子之后点了一根烟。
都说事后烟赛神仙,江九明抽了两三口就没兴趣了,因为他发现渚白还是没反应,他皱着眉连忙把人翻了过来。
只见渚白乖乖的任他施为,双眼无神的看着他。
江九明差点以为自己把人干傻了,抽上前捏着他的下巴又喂了一口烟。
渚白被那口烟呛得回了神,猛的推开他侧脸俯在沙堆上咳嗽了起来,那股射进去的精液被他这阵剧烈的动作淌的更快了。
渚白骤然感觉到了后穴中的异物感,不由得身体一僵,他红着一双哭肿了的眼,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那个好整以暇还在抽事后烟的男人:“约炮还内射,你要脸吗?”
江九明闻言吐了个烟圈,不咸不淡的呛了一句:“你爽的哭出来的时候怎么没说不让我内射呢?”
他不提还好,一提渚白就想起来自己刚刚被肏到失去意识的快感,此时一回想,还是被那股骇人的快感搞的有点后怕,于是他喘了两下之后扭头就忘了江九明内射的事,又休息了一会儿,他转而从旁边抽了几张纸边擦自己的屁股边道:“人不可貌相啊....下面的人都说你不行.....你都差点把我干死了,这要是不行世界上没有行的男人了。”
虽然这人是在夸自己,但江九明听了着实不太开心,于是他无奈的开口道:“那叫干性高潮,你能不能....”
“老大!丧尸潮马上.....!”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手下的声音,他急匆匆的推门进来,嘴里紧急的报告却戛然而止,浑圆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画面。
虽然江九明眼疾手快的遮住了渚白的身影,但那人还是瞟见了一丝不挂地渚白腿间似乎在流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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