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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弥漫在这一块方寸之地中,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连最低迷的人也从自己的贡献卡上抬起了头,不可思议地望向了这边。
没人知道江九明从何而来,但自从此人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便再没见他有过任何亲近之人。
他就像一台严密的机器,昼夜不停的运转着。
因为他卓越的外貌和地位,不乏有人登门自荐枕席,不过下场都不怎么好看。
虽然城里的人受到了他的庇护,甚至得到了可谓奢侈的生活,但也不能阻止他们在茶余饭后谈论这个冷冰冰,没有丝毫人气的统治者。
很多人得出的结论是,他是一个优秀的统治者,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人宁愿死在路上也要跋山涉水的赶过来,但他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优秀的床伴,其中也不乏一些人略带调侃的猜测:“江老大说不定有什么隐疾。”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从来不避着人,故而渚白也没少听,他说不好是什么心理,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赌气一样的开了口。
就算这场离谱的邀约无疾而终,传到安弘那里估计也不怎么好看。
渚白发热的脑袋似乎不在乎面前站着的人是谁,他只是想给安弘一点教训,却又不想真的做出什么来,故而他在非理智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了最不可能答应的江九明。
然而事情并非永远都朝着预测的那样发展,江九明闻言只是缓缓的抽了一口烟,让旁边的人把他倒出来的晶核拿去兑换,做完这一切,他才随手弹了一下烟灰丝毫不带感情的问道:“你是认真的?”
他整个人冰的就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朝着渚白浇头灌下让他有了一瞬间的清明。
他似乎察觉出了有哪里不对,某种莫名的危险感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但很快,啤酒的冷意过去,继而掀起的是更加浓烈的欲望,酒精浇在欲火上,一把燎了渚白的大部分理智。
他带着浑身的血迹,腿上还别着枪和匕首,但眼神却单纯的可怕,江九明听见他不服的开口:“怎么?瞧不起我?”
江九明不合时宜的感觉有点滑稽,他看着面前明显比自己小很多的青年道:“没有,不过我听安首领说你是他的伴侣。”
不提安弘还好,一提安弘渚白剩下的那点理智也所剩无几了,只听他扬声道:“他不在乎......上个床而已,你怎么这么矫情。行就行不行拉倒。”
江九明平生第一次被人说“矫情”,还是当着一众聚集地人的面,他非凡没有觉得被冒犯了,反而罕见的有了笑意。
他先前在沙尘暴中看见渚白的一瞬间觉得他像一匹孤狼,如今倒觉得是自己看走眼了,不如说这人像狗更真实一点,还是一条浑身布满了鲜血的奶狗。
渚白等了半天不见他回复,皱着眉还要张嘴,却见江九明随手将烟蒂扔在了地上,双手插回风衣的口袋里压了压风,他一边用脚碾着烟蒂一边道:“可以,不过我没兴趣搞人妻。”
“人妻”这种词汇从江九明这种人的嘴里说出了不可谓不离谱,周围的人闻言纷纷侧目,觉得江老大今天可能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然而渚白的注意力跟他们不一样,他皱着眉反驳道:“我不是人妻。”
江九明毫不在意的改口:“人夫我也没兴趣。”
二人交谈间,那边数晶核的几人终于把数目点出来了。
“一共三百五十一块,折合下来一共八万七千七百五十积分,您看?”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打断二人道。
江九明闻言淡淡道:“嗯,不少。......都打到我账上。”
渚白闻言立马瞪圆了双眼:“凭什么?!”
江九明扭头看了他一眼:“凭你想睡我,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渚白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几天的功劳全部被划到另外一个人的账下。
许是江九明也觉得欺负小孩不太好,又让人分了一张卡出来,把那个巨额贡献点的零头打到了这张卡上,递给渚白让他拿去零花。
这通奇妙的操作下来渚白终于冷静了一些,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为了一个还没睡过的炮友单方面跟安弘分手了。
江九明把卡递给他之后就扭头准备走,渚白见状心乱如麻的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无话的走了良久,江九明突然毫无征兆的站定,渚白一下子便撞在了他的背上,浑身的血渍不可避免的蹭到了江九明身上。
渚白连忙后退了一步,却还是听见江九明轻轻的“啧”了一声,那人似乎有点嫌弃那些血,反手直接把外套风衣脱了,松松的挂在臂弯中,露出了内里的贴身衬衫。
江九明身为聚集地的统治者,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此刻渚白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人肌肉的喷张感,他有点怔愣的看着江九明的身体。
他这副奶狗见了肉骨头的模样着实让江九明没了脾气,他无奈的开口道:“我给你半天的时间,把你自己拾掇干净了晚上来找我。”
', ' ')('即便渚白没什么脑子,但是联想到这人之前说的那句“我没兴趣搞人妻”,他偶尔机灵了一次,觉得“把自己拾掇干净”这句话的内涵可能也包括把他的人际关系也拾掇干净。
江九明说完那句话就转身走了,江首领的事比较多,约个炮只能算插曲。
然而他的插曲可能是别人的协奏曲,渚白捏着那张薄薄的贡献卡神色恍惚的回到了江九明给他们安排的住所。
他一路上想着要不算了吧,脑子一热说了几句不过脑的话罢了,江九明一看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自己这脑子过去不得连皮带骨头被他啃没影了。
但他转念又一想,自己那八万多贡献点还在他那儿,要是不去那岂不是就亏了。而且在江九明的地盘放他鸽子,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吗?
就在这种纠结之中,他反手关了门开始脱衣服,然后乖乖的进浴室“拾掇”自己去了。
都说洗澡的时候是大多数人为数不多思考的时候,渚白一边搓着自己脖子上溅的血,一边在花洒下回忆着江九明的身材,越品越对味,虽然他没跟除了安弘之外的人睡过,但他觉得八万贡献点睡一晚江首领应该不亏。
当然他完全没考虑过上下问题,脑子一根筋的好处就是格外的自信,他自动把自己代入了上面那个,顺利的说服了自己去跟安弘提这事。
然后他便得到了安弘激烈的反对。
安弘自然听说了今天城门兑换处发生的事,但他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他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自己跟别人瞎搞,但接受不了从来都是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渚白也如此。
看着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安弘,渚白突然感觉很没意思,安弘的哭闹和旁边追随者的职责此时和渚白仿佛隔了一层纱,他默不作声的靠在门梆上看着面前这群人表演。
半晌,见这些人没有丝毫要停的意思,反而骂的越来越难听,渚白这才缓缓开口道:“说够了没?”
众人被他这副嚣张的样子气得怒火更旺了,他们明显还想说点什么,渚白失去了耐心,他随手披上了一件迷彩的外套,侧身从那群人中挤了过去,朝着江九明的住处走去。
这群人只敢在他面前玩玩嘴,并不敢真的把他怎么样,毕竟一路上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即便他现在看起来像一只毫无杀伤力的猫,但在那群人眼中,说他是地狱里修罗的转世也不为过。
听着身后人的谩骂和安弘夹杂着哭腔的:“你不过是单方面的分手....我不同意....”
几天的杀戮让渚白逐渐将感情从安弘的身上抽离了出来,他头也不回的在安弘的哭喊声中离开,就好像心底的某一块烂疮被连根削掉,疼是真的疼,但阴霾消散、阳光普照的感觉也是真的。
江九明结束了今天的最后一场会议,根据下面递过来的消息,未来一到三天内会出现丧尸潮,规模不定,但情况不容乐观。
他坐在转椅上支着下巴看着面前的沙盘,脑海中快速推演着各种可能性,包括其他聚集地抵挡不住狗急跳墙的可能。
就在他否定了一个又一个方案时,他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不规律的巨大敲门声。
闻声江九明猛的回过了神,随即便是一愣,他手下貌似没有这种敲门跟疯狗开会一样的人,然后他反应了三秒便意识到这貌似是某个扬言要睡他的小奶狗。
抱着某种异样的心理,江九明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肥皂的清香,混杂着某种少年人的微妙气味。
江九明多年没有见过这种可以被称之为“朝气”的东西,定了定神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门外人的身上,只见渚白一手插兜一手保持着拍门的举动,那只手差点下意识拍在他身上。
他非常听话的把自己洗了个干净,换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和牛仔裤,外面随便披了一件迷彩外套。
刚刚洗过的头发显得格外柔软,刘海下面的一双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江九明。
渚白被他堵在门口打量了半晌,直到被打量的不耐烦了,他才忍着某种不自在的感觉不满道:“看够了吗,能先让我进去吗?”
江九明闻言一挑眉,侧身示意他进来,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渚白听见那声关门声之后整个人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紧张了起来,但他为了让自己不露怯,便装作气定神闲的样子在那张沙盘边上佯装感兴趣。
江九明见状绕到他身后,张开双臂非常自然的把他环在了怀里,他的双手支在那张沙盘的边缘,强大的压迫感随即而来,渚白瞬间毛骨悚然,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那人凑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处理完了?”
渚白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想到安弘那个声嘶力竭的样子,不由得感到了心虚,胡乱嗯了一声,继续装深沉,浑身紧绷的看着面前的沙盘。
江九明见状也不客气,直接从他的迷彩外套下面探了进去,隔着黑色背心摸到了他的腰上:“有什么高见?”
渚白被他摸的浑身一激灵,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
', ' ')(',只是骤然反应过来他们俩现在这个姿势和他想的好像不太一样,于是他立马反手握住了在他腰侧揉捏的手,侧脸不可思议道:“你想肏我?!”
以江九明这种约炮都不睡人夫的穷讲究人士,着实没怎么听过这种粗糙的用词,一时被他说的无语至极,恨不得找根针把他嘴缝上:“怎么,不行?”
渚白着实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大惊道:“当然不行,我只在上面!”
江九明刚起来的反应被他弄得差点软了,闻言也不愿强求,站起身便打算去摸烟:“那就算了,”一边说一边点着了那根烟,“我也只在上面。”
渚白转过身便看见他的衬衫袖口挽到上面,露着结实的小臂和骨节分明的手肘。
他默不作声的吞了吞口水:“那我的贡献点....能还我吗?”
江九明抽了一口烟,闻言俯身缓缓把烟圈吐在了他的脸上:“不能,算我的损失费。”
渚白被呛得扭头咳嗽不止,闻言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一边流泪一边不可思议道:“你哪里有损失了?”
江九明细细品尝着他眼角发红咳嗽不止的样子,不知道在脑海中想了什么,半晌才抬手摸着他的脖子道:“毁约金。”
渚白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亏他还以为江九明是个清冷的人,闻言他毫不保留自己的情绪,红着眼角就转过头瞪他。
这副样子着实像极了呲牙的狼犬,江九明没忍住含了一口烟喂了过去,渚白闻烟都够呛,如今被他喂了一口更是受不了,抓着他的肩膀要推他。
那口烟在二人的唇舌间交融,混杂着津液消散在了唇齿之间。
那根烟被江九明按灭在了旁边的沙堆中,最后一缕烟散在了二人的身旁,恍恍惚惚的笼罩着他们身影。
这个吻因为渚白的强烈反抗而激烈不已,江九明的衬衫被他抓的一片狼藉,二人纠缠间渚白被他抱坐在了沙盘上,下面的各种微缩模型被他一屁股全坐塌了。
渚白红着眼角扯着他的衬衫挣扎着发声:“....你的沙盘...别..唔...”
江九明攥着他的腰在他的嘴里打着圈,闻言吮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道:“不用管。”
他的手下也没有闲着,向下娴熟地卸下了渚白腿上的枪托,有点好笑道:“怎么还带枪?”
渚白仰着脸被他攥着腰舔吻喉结,闻言指尖几乎要隔着衬衫掐进他的肉里:“....习惯了。”
江九明将枪扔在一边,托着他的屁股揉捏道:“好习惯,一会儿用你的枪上你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还是真话,但渚白这辈子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便是调笑的话也把他吓的不清:“....会走火的....!”
江九明闻言抬头含着他的耳垂道:“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然而他意味深长的语气和冰凉的神色着实不像是开玩笑,渚白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感觉自己这个决定完全是错误的,如同一只兔子心甘情愿的进了狼窝一样错误。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就在他后悔之时江九明一把扯下了他的牛仔裤,连着他刚换的内裤也给扯了下去,登时他的两瓣臀肉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强忍着暴起杀人的冲动,渚白不断的提醒自己:八万贡献值....八万贡献值....
江九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扒了人裤子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非常不要脸的拍了两下,感受着手下极富有弹性的臀肉,他忍不住又抬手包着揉捏了起来,时不时还颠两下。
这下子渚白登时忍不住了,他立马便忘了自己的八万贡献值,红着脸羞怒道:“你要肏就肏,别动手动脚行不行?!”
江九明着实受不了他这张嘴,闻言皱着眉手下一用力,将他的臀肉拉向了两侧,用食指亵玩着他的后穴道:“你在安弘床上也是这么口无遮拦的?”
渚白一边受不了不住的收缩穴口一边语塞,他跟安弘做的时候从来都是说的少干的多,只不过多也没多到哪,安弘天天嚷嚷着怕疼。
见他不言语,江九明揉着他的穴口道:“怪不得安弘给你戴绿帽呢。”
渚白恼羞成怒,张嘴想骂他又被他揉的除了一个地方是硬的别的地方都是软的,只能怒气冲冲夹着呻吟声质疑道:“啊...你怎么还听八卦....”
江九明闻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管护手霜,一边往他身下挤一边道:“你太出名了,我想不听都难。”
冰凉的膏状物体被涂抹在敏感的穴口,渚白止不住的绷紧了大腿,江九明尝试着想要塞进去一根指头,却被他夹的根本塞不进去。
他不满的轻轻拍了他一巴掌:“放松。”
渚白却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你打我屁股.....啊!”
江九明趁他震惊之际捅开了他的后穴,径直插入了一根手指,打着旋在里面兴风作浪。
从未被人涉足的地方如今被人用手指轻而易举的打开,渚白咬着下唇想要防止自己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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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体融化在高温的肠道内,随着第二根指头的插入,进而发出淫秽的水声。
初经人事的穴口被人掰的变了形,粉嫩的肠肉隐约可见,江九明很快便塞进去了第三根手指。
渚白此时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他抬腿去勾江九明的胳膊:“轻点....啊哈...太胀了....”
江九明的回答是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听话的将三根手指抽了出去,甚至在离开穴口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然而没等渚白开合着穴口放松多久,他便解开了裤腰带,掏出那根狰狞的东西抵在了流着水的穴口。
渚白一方面是被烫的一方面是惊的,他震惊的看着眼前的江九明,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你怎么.....嗯啊!”却骤然被炙热的肉棒肏开了穴口,江九明没有给他喘息的余地,按着腰就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渚白眼前一片发黑,他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边流出来,混杂着生理泪水滴在身下的沙盘上。
身前的人只解开了腰带,他自己的裤子也堪堪挂在他的腿弯处,二人如同偷情一样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狼藉一片,水声不断。
肉体冲撞的声音回档在狭小的空间中,一开始渚白只会仰着脸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声,半晌,待他终于找回了话语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夹杂着呻吟的疑问:“啊.....你..吃什么长大的....嗯...屌怎么....这么大...”
正低头打量着被自己肏开的处子穴的江九明闻言便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觉得这人还是只发出呻吟声就够了,说多了容易影响自己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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