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渚白似乎没想到这人打炮居然不锁门,一时也愣住了,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胡乱擦了两下连忙去拿衣服,当即也顾不上后面的东西流净了没有。
那手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毕竟丧尸都快到家门口了,也不能为了江九明打个炮就让聚集地的其他人等着,但现在这个时候开口好像也不太对劲,于是他只能低着头假装自己没看见。
就在手下纠结难耐的时候,见多识广的江九明默不作声的把旁边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渚白,得到了渚白的一个怒视,他丝毫不在乎,站起来拍了拍手对手下道:“继续。”
手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带感情的开口道:“丧尸潮还有一个小时到达本城,聚集地已经开启第三预案,请您指示。”
江九明一边听一边走到墙边拿枪,闻言略带疑惑道:“一个小时?其他聚集地呢,都是死人?”
那人顿了一下略显沉重道:“周围聚集地已经失去联系了。”
谁也没想到江九明一语成谶,死寂一般的沉默在屋内弥漫,连正在心里暗骂江九明的渚白都减缓了穿衣服的速度,围绕在这座城的周围至少还有三处聚集地,如今在丧尸潮的冲击中居然连消息都发不出来。
数百万的人类社会在一次冲击中便灰飞烟灭,死亡如影随形的迫近了他们的鼻尖。
江九明率先回过了神,他一边把枪往腰间别一边扭头对渚白道:“你打算穿个裤子穿到明年吗?”
渚白正在扯腰带,闻言不满道:“你要是管得住你老二就不用这儿放屁了。”
那人都听呆了,他在江九明手下干了这么多年没听谁敢用这种语气跟江九明说话,然而江九明居然没有丝毫要生气的意思,反而敷衍道:“哦,那我下次让它注意一点。”
渚白扯了扯嘴角,把那句“没下次了”咽了回去,两人说不好还能不能活过今天,没必要再给彼此添堵。
说话间二人已经收拾好了衣物和枪支,渚白略带异样的拿起了他的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红了一下,而后佯装镇定的把它塞在了大腿侧的枪托中。
江九明看透没说透,待他收拾好之后便抬腿走出了房间。
渚白理论上应该拍拍屁股走人,做到一个合格的炮友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江九明步伐飞快,却丝毫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想到回去还得面对安弘和那他的那一帮子追随者,渚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一边走一边被迫感受着后穴的异样感。
即使江九明射进去的精液基本上已经被他清理的差不多了,但刚刚被开过苞的地方暂时被撑成了另一个人阴茎的模样,一时半会难以恢复,渚白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身下私密之处的开合,在心底痛骂江九明不是人。
江九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设计出来的城内道路歪歪扭扭的,渚白跟在他身后走了良久,一条路没记住,不知道怎么就从建筑群中穿了过去,来到了城口。
渚白发现一路上基本上看不到人,不由得好奇道:“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江九明没有说话,旁边的手下则替他解答道:“第三预案启动后,所有不具有战争能力的居民都被转移到了地下。”
渚白一听也没过脑子,下意识问道:“那具有战争能力的呢?”
江九明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跟看智障的眼神也没差多少,渚白问完就明白自己又说错话了,有战斗能力的现在不正在往城门口赶么。
但他又不想承认自己的弱智,只能装作没看见江九明瞟他的眼神,默默闭了嘴。
江九明可能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睡了一次之后也真对他产生了一丝偏袒,见状居然没开口怼他。
那下属在旁边战战兢兢的打量了片刻,不知不觉咂摸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滋味,他讶异的看了江九明一眼,却也没胆子说什么。
三人终于走到了城门口,此时门口已经站了乌压压一片人,然而在这个人口极速凋敝的时代,即便是最严明的聚集地也凑不出一支像样的军队,有的只能是这样一支个人独立性超高的松散队伍。
丧尸胜在数量,而人类胜在谋略。
第三预案虽然是最后一个预案,标志着最高危险级,然而这并非它的第一次应用了,从无数次灾难中活下来的人们不需要江九明多言,便对一切准备心知肚明。
渚白跟在他身后出现在了人群面前,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安弘和他的追随者们,毕竟他们也算得上手脚俱全,身体健康,不出现在这里似乎也说不过去。
然而安弘却不觉得渚白跟着江九明出现在这里有多合理,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甚至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直接开了口:“渚白你.....”
旁边一个人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明白是什么人敢在这种场合开口。
渚白皱了皱眉,略带心虚的看向江九明,却见江九明根本没看他,他只是抬手微微向下压了一下,本就不怎么嘈杂的人群瞬间一片寂静,他不需要多说什么,只是站在人群面前似乎就给了他们某
', ' ')('种安定的信念。
渚白仿佛在一瞬间重新认识了他一样,略带惊讶的看着这个神情自若的男人,只听他没有什么感情的开口道:“活着回来。”
其余的基地终于还是被丧尸潮冲毁了,星星点点的聚集地如同在波涛汹涌中翻滚的小船,一个巨浪下去便再也找不到残骸了。
偶尔有几个逃出来的人向这边奔来,但不知道他们是否被咬过,没有人敢接纳他们。
虽然残忍,但事实便是如此。
其他聚集地的湮灭给了江九明喘息的机会,等到丧尸潮临近时无论是丧尸的数量还是规模都已经被削弱了许多。
硝烟从四处升起,参差不齐的装备水平导致每个人作战的手段都不一样,但这些在尸群中杀出的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手段。
一时枪声和冷兵器割入腐肉的声音交相辉映,丧尸的嘶鸣声夹杂着风啸在黄沙中回荡,无数人影在昏黄的雾霭中厮杀,旧血流在地上还未干涸,新的血液便再次浇灌在了其中。
渚白反手扭断了一个丧尸的脖子,头也没回便拔出枪朝面前的浓雾中连开了三枪,看不清的深处发出了几声子弹射入肉中的声音,随即两具活死人的尸体从沙雾中倒了出来,砸在地上掀起了一阵沙雾,他们的血液早已凝固,伤口处只有暗红色并未有血液从中流出。
周围的声音终于只剩下呼呼的风声,渚白随手抓起自己的背心擦了擦头上的血迹和汗液,平整有力的腹肌暴露在了空气中,因为厮杀微微的冒着热气,随着渚白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四周是倒在地上的丧尸残骸,粗略计算大概有二十个左右。
丧尸潮来临的初期他还能找到几个活人的影子,但他逐渐杀上了头,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他也不知为何来到了这个地方。
四周一片寂静,尸体堆砌起了一座死城,他随手把枪别在了自己的腰带里,转而打量起了周身的环境。
这里大概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四下丢弃着各种零件,不远处还有几桶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塑料桶。
渚白随便找了一块地方坐下,打算缓一会儿回城找点补给。方才杀红眼的时候不显眼,如今回过神来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一丝饥饿。
他敞着腿坐在一个废弃的铁块上,也不知道这东西原来是用来干什么的,汗渐渐在风中消散了,就在他定了定神打算站起来的时候,沙雾中突然传出了平缓的脚步声。
渚白猛的从休息的惬意中惊醒,下意识把枪拔了出来,但他谨慎的没有开枪,因为那脚步声平稳且规律,不像是丧尸发出来的。
果然,随着那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的身影从沙雾中走了出来。
渚白愣了一下随即将枪收了起来,看着面前拎着纸袋的男人,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这次着实不是他没见识,而是江九明的形象过于引人注目了。
往日里他常穿的大衣不知道被扔在了哪里,上半身的衬衫挂着几滴暗红色的血迹,反倒给他的禁欲气息中掺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摄人感,他的神色还保持着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冷淡,脸颊上却蹭了点血迹,一路擦到了嘴角。
渚白默不作声的吞了吞口水,江九明拎着纸袋子走到了他的身旁,一句话没说便坐了下来,而后非常自然的把纸袋递给了他。
渚白不知怎的也没开口,接过来一看只见里面是一大块面包和一些肉干。
看见了食物的一刻,久违的饥饿感终于席卷了他的大脑,他顿时将旁边坐着的“美色”抛到了脑后,拿起一片面包几乎称得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江九明在旁边点了一根烟,坐在那儿烟雾缭绕的抽了半天,待他吃的差不多了才突然开口道:“你有没有看过....算了,你肯定没看过。”
正低头收拾残渣的渚白闻言登时不乐意了:“你怎么就知道我没看过?瞧不起我?”
江九明没接他的话,反而意味不明的开口道:“在古代饥荒时期,一块饼能换一个女人。”
渚白一开始还回过味来,待他把最后一块残渣扔到嘴里的时候才品出了他的意思,不由得羞恼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江九明扭头把最后一口烟喷在了他的脸上,趁着他咳嗽的时候扭着他的胳膊把人圈在了怀里:“意思是你吃了我的东西,我要在这里睡你。”
等到渚白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被人粗暴的拧着手抵在墙壁上,他吃痛间又被扒了裤子,风沙中露着昨天刚刚被人肏过的屁股。
江九明就如同一个外表正常,内里已经被杀意和情欲搅乱了的机器,手下没轻没重的掐着他的臀肉,他吃痛之下想要反抗,却被人拧着双手根本无法动弹。
他再长一百个脑袋估计也想不清怎么杀丧尸杀到最后能变成这样,如同被人按着强奸一样的感觉给了他一种错乱的刺激感。
这个地方自然是没有润滑液的,江九明揉了片刻他的屁股便将手指探到了身前,撬开他的嘴塞了进去。
', ' ')('渚白被迫含着他的手指,被他下流的夹着舌头玩弄,津液止不住的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身后的臀肉却还被人包在手里如同面团一样揉捏着,紧闭的穴口在臀缝中被拉扯的若隐若现。
渚白忍不住用牙齿去咬他,只听身后的江九明“啧”了一声,顺势将手指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沿着他的下巴滑到了他的身后,掰开臀肉便就着那点润滑捅进去了一根手指。
一天前才刚刚被开过苞的后穴没有那么紧致,加上津液的润滑,很快便吞进去了一根手指,进而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渚白面红耳赤的被他反剪着手按在墙上扩张,“润滑液”用的还是自己的口水,这怎么想怎么让渚白不舒服。
他忖度着江九明现在的状态,没敢开口刺激他,只是难耐的晃了晃屁股,却还是在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雪白的臀肉顿时便被那一巴掌掀起了一阵臀浪,随即上面便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手印。
活这么大头一次被人打屁股的渚白当即便要骂他,张嘴的一瞬间却被人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顿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我操....啊.....”
两根手指熟练的撑开肉壁,探到了深处的那一点,江九明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抵着那一处研磨了起来。
渚白的眼睛骤然瞪的浑圆,昨日被那股激烈到让人窒息的快感支配的恐惧再次弥漫上了他的心头,爽到发疼的感觉他着实不太想再受一次了,连忙抖着身子从他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反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别....啊....别按....那里...嘶...操...”
江九明的回应是拉着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的穴口,被两根手指撑的又软又湿的穴口非常顺畅的就吞进去了渚白的一根手指,他不可思议的一边被人抵着敏感点厮磨一边感受着类似自渎的感觉。
指尖传来媚肉夹着自己吮吸的感觉,渚白头皮一阵发麻,挣扎着把手从中抽了出来,惶恐不安的扶在面前的墙壁上,他整个人被两根手指玩的大口呼吸着,汗液从脖子上渗了出来,沿着锁骨向下淌去。
江九明一言不发的又塞进去了一根手指,那处可怜的肉穴被他撑成了一个圆形的肉洞,殷红的肠肉在他的手下翕合着。
就在渚白咬着牙强迫自己适应身后传来的巨大快感之时,江九明突然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并且随手把上面的液体抹在了他的臀瓣上,而后掐着他的腰一用力,将人翻了个身,背对着抵在了墙上。
渚白的双腿被他架了起来,浑身上下为数不多的支撑点就剩下他背后的那堵墙和身前的这个人。
失重感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紧张,渚白红着眼角想骂他,却又害怕这人直接把自己扔地上,张了张嘴没敢开口。
他这副样子像极了投鼠忌器的被强奸者,红着眼角要哭不哭的瞪着江九明,裤子被甩到了一边,双腿高高的夹在他的臂弯中,可怜兮兮的穴口被龟头抵着挑弄,几次三番不进去,空得到了一点甜头。
渚白终归是忍不住开口骂了他:“你砍丧尸的时候把自己下面也给砍了?要是不行我劝你趁早....唔!”
狰狞的肉棒骤然肏开了翕张的穴口,内里的麻筋被无情的抵着肏干,过电一般的快感升上了他的脊髓,渚白骤然被他打断了话语,仰着脸大口呼吸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侧头直接咬在了江九明的脖子上,呜咽着发出了类似小兽的声音。
他下嘴没轻没重,直接把那处给咬破了,血从中流了出来,甜腥味夹杂着铁锈味在他的嘴里弥漫,他混沌着大脑不怀好意的想到,这一口不会把他给疼软了吧?
然而这点疼痛给江九明带来的只能是火上浇油的刺激感,并且这人一口下去如同小兽一样的挑衅,几乎是立刻便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掐着渚白的臀肉肆无忌惮的开始了顶撞,那力度之大让穴口被打出了一片白沫,白腻的臀肉被他掐的泛红不已。
渚白靠在粗糙的墙壁上被他肏得上下滑动,几次三番他都怀疑自己要掉下去了却又被江九明捏着屁股提了起来。
恍惚间他一边发出自己听了都牙疼的声音一边想到,这人真是不可貌相,看着轻轻冷冷的,臂力居然如此惊人。
周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丧尸的躯干和残肢,二人如同野兽一般交颈厮磨,渚白在意乱情迷之中的拉下江九明的头与他接吻,血液在二人的唇齿间交融,如同最上等的媚药唤醒了二人更深一层的情欲。
淫秽的水声混杂着呻吟声在末日的废墟中回荡,兽欲在这一处地方喷张,渚白被他抱着肏射了一次又被翻过来按在墙上。
第二次的后入姿势让那根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渚白被他握着腰肏得光想站不稳,他一边扶着墙一边哭叫道:“你....啊....这也太久了...嗯....”算得上夸人的话,男人理论上听了都高兴,然而没等江九明感到一丝喜意,他又给这句话补上了后半句:“是病...呜..得治....”
江九明闻言顿时黑了脸,伸手抓着他的头发
', ' ')('把人提了起来,凑到他耳边道:“那就劳烦你给我治治。”
言罢不顾他骤然抬高的哭声,拽着他的头发就提高了力度,十几下肏弄间渚白被迫仰着脸,哭的脸上一片泪痕,泪水混杂着涎水从他脸颊两侧向下淌着。
渚白被他略微低一点,故而后入式被他抵着肏的时候只能微微踮着脚,这种姿势下很快他的双腿就软的受不住了,他只觉得再去砍十只丧尸也比被江九明按着肏穴轻松,于是开始一边哭一边胡乱冒着词骂他。
好在江九明也快到了极限,对他的辱骂充耳不闻,只是拽着他的头发用力猛干,干到渚白的大腿痉挛小腿发软,眼都哭红了才凑上前含住他的嘴射在了他的里面。
渚白已经没空痛斥他内射的不道德行径了,只求他赶紧亲完射完滚出去,放他好好休息一会儿。
然而可能是他八字跟江九明犯冲,每次两个人打完炮都能被人撞见。
就在渚白被江九明掐着下巴以一种高难度的动作接吻并且内射的时候,沙雾中骤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两个人还没来得及分开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渚..渚白...江老大..你们这是!”
二人应声看过去,只见浑身没有一块儿好肉的安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满脸都是被背叛的震惊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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