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在认真想他们的未来。
他抬起头,眼中有几分感激,听到观砚开口道:“学长,你是绿了我吗?”
司临渊:“?”
去他大爷的感激。
冬霭疯狂摇头:“你误会了,真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做!”
观砚瞥着冬霭,不悦道:“那为什么学长会在你这里?”
冬霭看情况不妙,躲在司临渊背后:“你快跟他解释解释,司临渊,他凶起来很恐怖的,你认不认识傅狸和纪羽,以前傅狸嘲笑观砚暗恋你,被观砚扔到冬令营了!”
这谁没听说,光是观砚的冬令营警告他都听过好几次了。
司临渊脸色微红,眼眸水光潋滟又有点迷离:“观砚,我在家待得好好的,他带人把我劫走,说要把我拆解入腹将我关在宫中做他一个人的……”
冬霭立即点爆:“司临渊你这个王八蛋!”
司临渊假情假意假装落泪:“真的,折腾到我没法睡觉,今天早上也是,一大早就让我做那种事……”
冬霭冷笑:“那种事?你跟观砚说说,是什么事?!”
面对冬霭的质问,司临渊咳了一声:“嗯,让我吃早餐。”
观砚看司临渊在这胡言乱语气死冬霭,觉得有趣,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劝阻的意思。冬霭实在很无语,但一想就算观砚上来劝架,也是拉偏架,那有什么意思。
“滚。”冬霭下了逐客令,又对观砚保证:“观砚,我会吸取这次的教训,不会再让他来我家的,你可以放心。”
今日的审决会调用的守卫不多,从观砚上来之后,皇宫面临着巨大危机,几乎是兵力最危急的十几分钟。
“我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观砚不理冬霭,牵起司临渊的手:“学长,走吧。”
今晚夜色美好,两人没有让人来接,就这么手牵着手散步去取飞船。
司临渊煞风景地说道:“超级演说家,观砚同学。”
这不像什么好话。
观砚道:“学长,请不要阴阳怪气讲话。”
司临渊是真情实感夸人,还捏了捏观砚的掌心:“你这口才,不去竞争艾尔伯特教教皇真是屈才了,你很适合传销啊!”
观砚微微一笑,“学长教得好。”
论哄骗人加入奇怪组织,谁比得上功德千古的男德大师。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作为前传销头子,司临渊竖起了大拇指:“这稿子想了多久啊,怪不得你看不惯我搞男德,你才是邪教好手。”
司临渊除了夸他好看,怎么夸都是怪声怪气的,听着就不对劲。
观砚还是如实答道:“没有想稿子,他们问到,我就说出想法而已。不过我的确不擅长当众讲那么多,母亲跟我说了些注意事项。”
“你的想法有点多哈。”
不去参加宇宙级别的超级演说家真的太可惜了,叭叭就能张嘴说那么多。
“嗯,跟你分开的这几年都在想要是和你重逢,要怎么做才好。”观砚望向他,和司临渊对视时,眸子中流淌着温柔:“因为……学长性子很特别。”
司临渊呵呵一声:“你想说性格差就性格差。”
“没有,学长性格很好,冬霭也喜欢你。”
这明明是告白的话语,司临渊却听到了一点危险的醋味,忙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让我住在郊外别墅,还给我断网?”
“不想让你知道。”观砚坦然,“跟学长在一起很开心,没有压力,我不想太沉重,也许是Alpha的坏毛病。”
这个脑回路也是没谁了,司临渊表示:“我又不是一辈子不上网,我是这个事情的主角怎么可能不知道啊?”
观砚只问:“如果学长天天和我做呢?会想起要打听这件事吗?”
司临渊暗叹观砚的品德遭遇了滑坡,现在讲出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话,认真一想观砚的问题:“好、好像不会。”
他就是这么浑的人。
观砚笑了笑,“我本来准备事件结束后,跟学校请一个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