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一个月的假?在家干什么?观砚这一个月要干什么让他不去打听审决会?
对于观砚这么流氓的想法,司临渊破口大夸:“你真的很行。”
对司临渊的讽刺,观砚礼貌接受:“谢谢夸奖。”
司临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两眼,观砚从他背后环住他的肩膀,贴了贴他的脖子,柔软的头发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虽然心理上这事儿过去了,但司临渊脖子被观砚咬过,还是有点奇异的感觉萌生了,他哼了一声,“怎么了,夸你两句你来劲了?”
观砚抱着他不放,甚至还抱紧了一点。司临渊真是暗叹观砚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仅是主动在公开场合骚扰Omega了,还在全国面前公开表白,都怎么回事啊。
“学长,以后我不能离开你身边了。像昨晚突然从别墅离开的事,请你还是少做一点吧。”观砚在他耳边低声道,带着无奈,“要不是知道你来到了冬霭的宫殿,我真的不管审决会回去找你的。你倒好,在皇宫里跑了一晚上。”
少做,就是还能允许他再做,这个人到底要纵容他到什么地步。
“观砚……有一句话,我想跟你说很久了。”司临渊轻轻触碰观砚的手,观砚侧头看他,听到司临渊说:“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系统,你怎么知道我在皇宫疯跑的?”
气氛全无,有的只是尴尬。
司临渊看观砚不吭声,又问:“是不是啊?”
“嗯。”
司临渊的声音低了几度:“哪里?”
“在学长身上。”
司临渊沉默了一瞬,张嘴就是:“观砚,你精子带定位的?”
观砚被他这个猜测弄得不知怎么反应,好半天才说话。
“……我说的是阻隔环。”
司临渊想了想,观砚在给他买阻隔环的时候给他签过一份协议,他只看了两眼就签了,谁知道暗藏玄机:“你们城里人还是牛逼。”
观砚阻止他的行为:“请不要讽刺我。”
司临渊福至心灵,直勾勾地看着观砚,观砚跟司临渊上了飞船,司临渊还在看他,观砚道:“怎么了?”
司临渊跟他勾了勾手,观砚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还是低下头将耳朵贴近他,司临渊像是惊天大发现:“观砚,你这个敬语绝了!”
观砚:“?”
耳垂猝不及防被含住,观砚浑身一震,听到这个家伙放荡下流的发言:“在床上说应该会很不错。”
司临渊得意洋洋,忽然眼前一暗,被观砚压在座位上,观砚扯了扯领子的纽扣,沉沉地看着司临渊:“学长,请不要诱惑我,我会忍不住。”
司临渊一下就想起之前跟观砚说,在飞船做坏事会很刺激。
“知道知道,Alpha胯下有钻头。”他后退了一点,衬衫被观砚压住,大半个肩膀露了出来。观砚垂下眼眸,骂了一句什么,扶住他的肩膀,对着他就亲了过来。
“抱歉,忍不住了。学长,请让我抱你。”
司临渊从破口大骂变得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观家飞船到底有没有隔音和录像系统,被观砚拉坐在他腿上顶得低喘。观砚的敬语接着的是过分的请求,进犯毫不留情,司临渊后悔得要命,为什么要教观砚这么臭不要脸的做法。
完事后,观砚给司临渊扣上衬衫纽扣,还恶人先告状:“学长,我已经两天没见你,请你不要再诱惑我了。”
司临渊抱着观砚的脖子,还在休息,就听到观砚说这种话,意思不就是很久没碰了再诱惑的话就继续做?
张嘴就骂:“观砚,你是不是人?真是男大学生精虫上脑了呗?”
观砚抱紧了他,说的居然是:“学长,听你这样骂,我好像有点兴奋。”
司临渊:“你的性癖倒真是不少。”
观砚将司临渊抱下飞船,司临渊抱着观砚的脖子,腿缠在观砚的腰上,眯着眼睛看观砚。观砚心道这都是什么甜蜜的烦恼,抿着唇,苦恼地将司临渊抱进家里。
进入漆黑的家里,没有亮灯,司临渊借着月色看到小美人一脸隐忍,搭着观砚的肩膀,“要不要来亲亲啊?”
观砚没有动。
司临渊看他这么扫兴,便说:“那算了,把我放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观砚还是没有动。
司临渊有点上火,再看观砚好像也是不太高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