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肾上腺素作祟,柔弱的班长力气像是吃了菠菜,力气突然大到可怕的地步。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司野就被翻了个身抱进怀里,硬拖到了墙壁边。
圆肩和膝盖抵上墙壁,沾满血丝和黏液的蜜臀被掰开,池凌跪在后面,又把那根大巧克力棒装进了飞机杯里,而后双手握紧,挺腰向前撞击湿滑绵软的阴道。
才高潮完就被这样对待,屁股被撞得直往前晃,一晃,巧克力棒就撞进飞机杯里,好像在跟着池凌的节奏频率一起操着什么东西。
“我在操小野,小野在操自己。”海一样澄澈的嗓音喑哑得像是浑浊的潭水,吐露着可怕的话。
司野脸色爆红,“这不是我。”
可是被操了几十下,司野也开始恍惚,快感糅杂在一起,他已经要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每抽插飞机杯一下,自己的阴道里就泛起同样的酸麻,真的就像……自己在操自己。
太羞耻了。
阴茎被夹得紧紧的,热液一波波流到龟头上,不断抽搐的包裹感告诉他,司野现在很爽。
池凌更用力地操干小老虎的处子穴,可怕的啪啪声一度盖过了窗外的雨声,硬杵的力度足像要凿穿对方的血肉腹肌,直操进他手里的飞机杯去。
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让司野吐露出破碎的嗥吟,面前就是墙,后面就是大棒子,想躲又无处可躲。
穴肉被坚硬的柱身撕扯着,翻出艳红的肉,下一秒又被干进去。
司野现在就像他的阴道一样无助,一边感到欢愉,一边又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
“班长,受、受不了了。”
凶猛壮硕的公虎哀哀地举起爪子求饶,请求性爱的伴侣温柔点对待他刚破处不到半小时的小阴道,可池凌今晚失了控,即便膝盖疼到麻木,他也已经没办法停下来了。
“啊啊——”
菊穴也被塞进一根手指,按着前列腺扭,马眼的开关一戳即开,一股股白浊喷射到了硅胶阴道的底端。
短短一分钟里,阴道也跟着潮吹了,可是池凌还不放过他。他将被干得神志不清的小老虎提到被子上趴着,胡乱塞了个枕头垫在腰下。
体内的东西变换了角度,每一次都重重操进蓄满精液的子宫里,巨大的快感使得整个下半身都像脱离了本体,司野开始蹬着腿乱叫,“凌哥、池凌,不,我要死了,呜……”
“小野不是说了,要我操死你的吗。”
一滴滴汗水滚落到大块的背肌上,沿着漂亮的纹理滑落,司野小腿绷得太紧,抽筋了,疼痛让他清醒过来,哑声求饶道,“操坏了就不能给凌哥玩了。”
被关了一个多星期,一提到司野,妈妈就开始落泪,池凌心里的烦躁也无处排解,这时候全在疯狂的挞伐中发泄了出来。
察觉到班长的糟糕心情,司野闭上了嘴,闷声不吭地抬着屁股挨干,尽管穴口已经被磨得很痛了。
身下人偶尔漏出几声哼哼,无意间瞟到到小腿肚子突出的青筋,池凌终于刹车,弯起他的腿揉按,眉头打了个结,“腿抽筋了怎么不说。”
司野龇牙咧嘴地抽气,回头瞅那还在抱着小腿按的人,苦笑道,“屁股也抽筋了,歇一歇吧。”
“好。”
池凌说着,亲了亲他的44码的大脚丫子,司野不好意思地蜷起脚趾,小穴都吓得缩了一下,挤出一点白浊。他的脚好像,不怎么香啊啊——
看出小老虎的窘迫,池凌揉了揉他的尾巴根,又亲了一口,胸口轻颤,低笑着说,“我又不嫌弃你。”
眉眼弯弯,小红痣也亮闪闪的。
这一笑,差点把司野晃花眼。
做爱时的情色满满气氛被钻进窗缝的夜风吹散了,池凌抱着小老虎侧躺倒下,大奶棒还泡在热眼里不肯挪动,他咬着对方沾满汗水的脖肩膀,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喘着问,“我现在可以动了吗……”
他无法抗拒这种完全侵占对方的快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总是朝气蓬勃,对每一个人都笑得阳光帅气的体委,他暗恋了两年的小太阳,小老虎,这时候被他掰开屁股,顶破隐秘的处女膜。
听着他的淫叫,举着阴茎在他的子宫来回抽插。一切都不是做梦,而是现实。这种快感,比拿了多少竞赛的金奖都要令池凌热血沸腾。
这个侧抱操的姿势看去,沾满淫水的外阴更鼓更肥了,活像荞麦馒头缝里夹着根大号油条,接口处还在往外流豆浆。
刚才什么骚话都说得出来,现在一安静下来,反而有些害臊了。司野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胸肌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又掐又抓,他不大好意思地说,“你动……吧……”
软软的馒头馅被再次捣弄,大奶棒整根没入,缓缓又退到最外面,再重重顶回来,又缓缓牵着穴肉拉出,这种节奏舒服又惬意,没被弄几下,司野就出了汗。
也亏司野体质好,第一次破处就能高潮这么多次,当然,池凌刻苦钻研出的做
', ' ')('爱技术和天赋异禀的大鸡巴也是至关重要的。
骚老虎夹紧屁股,悄悄地扭动着摩擦阴蒂,被性器塞得满满的阴道里又开始流水。
那只抓揉胸肌的手在沟壑纵横手感紧弹的腹肌处摸了摸,又抓着射得干干净净的巧克力棒撸了撸,最后拉开并拢了左右摩擦的阴唇,揉起了那个突起的骚核。
一边被操穴,一边被揉豆豆,司野屁股发抖,没过几分钟,又要不行了。
池凌一定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吧,长得漂亮,又聪明,还这么会榨男人……
司野射了一飞机杯的精液,流了一床单的水,已经快脱力了,那根钢炮像假的一样,搞了两个多小时,还不肯鸣金收兵。
“班长,实话说,你是不是吃了伟哥的?”司野哑着嗓子问,被池凌按在窗台上,抬着屁股从后面操。
池凌低笑一声,反问道,“你叫伟哥吗?”
司野也笑了,笑得有点青涩有点不好意思,结果被操得射不出东西了,就笑不出来了,他死狗一样趴在冰凉的窗台上,凝望下边被风吹雨打的树叶,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那个操后穴的时候,只做了一次就不继续了,正义凛然的说着为了他好,为了不让他第二天受罪的温柔体贴少年到哪里去了……
“肛门毕竟是不是用来承受性交的地方,除非你一连几天不上厕所。”池凌这样解释说。
所以这里就是专门承受大钢炮训教的地方了吗。
司野欲哭无泪,他能感觉到下边已经有点肿起来了,火辣辣地疼。
终于,体内的大棍子开始冲刺了,司野配合地缩紧了小穴,给快要射精的阴茎更强烈的撞击感。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拢紧他的臀瓣,龟头弹跳着,抵在甬道尽头射了个痛快,给宫口糊满层层白浆。
一波波白浊缓缓顺着穴口滴落,娇小的子宫和初开苞的甬道里盛满了精液,完全吃不下了,巨大的塞头一拔出来,里头一大股精液汹涌而出,跟来月经一样,收都收不住。
床上淫靡得一塌糊涂,池凌扯了两张纸要给受尽疼爱的小老虎擦屁股。
巧克力色的屁股也是一塌糊涂,小穴泥泞不堪,处女膜被顶破了,破碎的弹性结缔组织随着血流没了,原本指头大的小眼被操成了一个小洞,穴肉红肿外翻,含着一泡浓精。
池凌看得又要起火,掐了掐自己的腿根,给司野稍微擦了擦,与他面对面拥抱着躺在布满精斑和淫水的床铺上。
十指相扣,凝视着对方,温情像腾起的雨雾一样蔓延。
“小野,你以后想做什么呢?”池凌突然轻声问起。
这个问题,从小家长们,老师们就会问。
小时候司野想当一名宇航员,后来有了智能手机,不看电视了,喜之郎果冻的广告消失在生活里,这个不靠谱的梦想就跟着灰飞烟灭了。
“不知道。”司野对自己的未来没什么规划,但是池凌不一样,他一定有。
他盯着那张吸饱了阳精,在夜色下更加迷人炫目的面孔,问,“你呢?”
池凌淡淡地说,语气不容置疑,“我以后会考S市的医科大学,你会跟我一起去S市的吧?”
“好啊。”司野一秒都没犹豫,嘴角上扬,立马开始畅想和医学生池凌的大学同居生活。
想一想,池凌好像还挺适合当医生的,冰冷,克制,精准,锐利,宛如一把手术刀。
当然,要真是刀,池凌一定是镶满了钻石的,漂亮到普通的刀不可比拟的那种。
一只手摸上了小腹,轻轻摩挲,池凌忽然轻声说,有些苦恼,“这里被我射满了精液,要是有小宝宝了怎么办?”
明明可以吃避孕药的,池凌还故意这么问,司野嘿嘿笑着,亲了他一口,也逗他,“那我就生下来,射了那么多,应该能生个篮球队出来。”
“可是明年这时候就高考了,我应该去考试还是去陪你生宝宝呢。”
司野竟然被这个类似于救妈还是救女朋友的问题难住了,翻起单眼皮认真地考虑起来。
池凌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笑出了声,咬着他的耳朵说,“笨,现在还不能有宝宝,上大学以后咱们再生个够吧……”
聊着聊着,脸越凑越近,呼吸炙热,两个人如交颈的天鹅,鼻头互相轻蹭,又缠绵地亲吻起来。
手机进了水,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屏幕一片漆黑,多谢这场暴雨,他们才能短暂地享受这静谧温馨的雨夜。
即使明天太阳升起,诸多困难和考验会接踵而至,但此刻,憧憬和期盼已经横跨它们,飞向了更遥远的,有着彼此的未来。
————————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