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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体委被班长开苞雌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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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玻璃窗响了一声,池凌刚换好衣服,顿了顿,走到窗边,一团黑影破风袭来,他迅速闪身,才险险没被砸中。

窗户哐当破出个脸盆大的洞,一坨还沾着新鲜泥土和青苔大石头躺在脚边,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池凌家在三楼,但要扔这么重的一块石头上来,精准砸穿窗户,臂力有多强可想而知。

池凌走到窗边,双目扫过花坛,看到一道熟悉的高大黑影,他一点也不意外,朝对方迅速比了个嘘的手势。

夜深人静,这一声巨响后,楼上楼下的住户都开了灯,池凌刚把石头藏好窗帘拉上,池妈妈就睡眼稀松地进来了。

“你刚才听到一声响没有?”

池影帝打开灯,满眼迷茫,好似也刚被吵醒,“好像听到了。”

池妈妈咕囔几句,去了趟卫生间,关上门接着睡觉了。

池凌下了床,窗户外一望,花坛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似有所觉地一低眼,司野正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

司野仰头盯着那张月色下的脸,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陪妹妹看的迪士尼动画片。那个动画片里的公主被关在一座高高的塔里,好在她有一头又长又顺滑的金发,所以王子抓着她的长发攀上去救了她。

池凌没有长发,没关系,他不是那个没用的王子,他能徒手爬上去。

“下去。”

池凌拧着眉朝他轻声喝道。

司野直勾勾看着他,手臂鼓出肌肉,固执地继续向着他的公主攀去。

他刚才一定是一路跑过来的,满脸都是汗水。

池凌拉开窗户,咬了咬牙,翻身越出。

司野一看他挂在窗户那儿就慌了,连忙往下爬,在下边伸长手臂作势要接他。

闷热的气流卷起微尘,蝉叫声被树叶沙沙的响声盖过,乌云在天际翻滚,天气预报里的凌晨大暴雨即将袭来。

树影在斑驳的墙壁上摇晃,一道黑影蜗牛一样慢慢向下挪,两只白皙的胳膊鼓起肌肉,池凌紧紧抓着墙壁上的凸起,脚尖抵死砖缝。

虽然不比司野,但池凌的运动细胞也还行,可惜长期不运动,手臂力量不够,不一会儿就酸疼得厉害,司野在下边看得心惊胆战,狂风吹得半空中的人白T恤猎猎飞舞。

歇一会儿,爬一会儿,半晌池凌才爬下去,脚还没落地就被司野给抱住了。

“凌哥,你要吓死我了。”

司野的声音抖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池凌还没说话,哐地一声炸雷响起,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地砸落。

下暴雨了。

陆续有灯再次亮起,收衣服的,关窗户的,雨声中模糊地响起各种抱怨声。

三楼的卧室灯突然亮了,一个妇女的声音嘹亮地穿透雨声,“小凌!回来!”

两人心中一紧,抬头望去,池妈妈半个身子伸出窗外,气急败坏地大喊着。

没有片刻犹豫,司野拉起池凌就跑,径直跨进了灌木丛中。

大雨中看不清前路,四周只有被闪电照得忽明忽暗的重重树影,不大的花坛像一座迷宫,一时竟找不到出口,还好他们两只手始终紧紧黏在一起,不会迷路。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终于跑出了小区,又顺着空无一人的马路牙子跑,踩起大朵大朵的水花。没人在意,因为他们浑身早已经湿透了。

司野好不容拦住一辆的士,司机嫌他们浑身都是水,不给载。

两个人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忽而都笑了。

“走回去吧。”

“好。”

与平日里的车水马龙大相庭径,漆黑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像是漫步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星球。

极目所见,只有一朵小花从两只相交的手心里悄然而欣喜地开放。

司野的爸爸妈妈妹妹都在家里。

但这并不妨碍两个少年相爱。

洗掉浑身的雨水,头发也来不及吹干,两个人急不可待地抱着滚上了床。

“凌哥,我好想你。”

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小老虎哑着嗓子叫苦道。

池凌连说话的功夫都抽不出,直接捧着那张消瘦的俊脸,用力吻了上去。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屋里的温度却骤然升高。

臀瓣被掰开,赤裸的下身紧贴着磨,刚让自己指头插软了的穴口被饱满的玉球撞得汁液四溅。

“小野……”

池凌贴着他的唇,一声声唤着,手指摸到微开的穴口,揉了揉,缓缓插了进去。

自己插和别人插完全是两回事,司野腰一下软了,健壮的身躯没骨头似的压着身下的人,凌哥凌哥地喊叫着。

微凉的指头在火热的甬道里摸索着,对准G点所在的一片布满褶皱的区域发起进攻。

司野像只青蛙一样,两只腿被别得大开,阴阜贴着身下人的胯部,一根雪白的手指在嫩红的小眼处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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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的肉壁蠕动着吃得正欢。

“现在舒服吗,小野。”

司野用腹肌蹭了蹭硌得慌的大奶棒,紧紧盯着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眸,求欢道,“凌哥插进来才舒服。”

“处女膜会破,”池凌试探着又拿一根手指往吃得满满的穴口里钻,些微的刺痛令司野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池凌停下了动作,摸了摸他扎手的鬓角,“害怕吗。”

司野被他的隐忍和温柔激得眼睛发红,直起身握住了已经硬到不行的大奶棒,鲁莽地往湿淋淋的阴道口里塞,“我怕个屁,快干死我。”

“嘶——”可下一秒就疼得叫出了声。

小老虎急躁得直甩尾巴的样子,池凌觉得很可爱。

池凌将身上的人推倒一边,挺着腰在湿滑的穴缝里外蹭了蹭,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耳朵,“乖,不急,不想弄疼你。”

他下床在湿衣服堆里寻找着,翻出一根圆柱形的东西。

还好,刚才跑的过程里没有掉。

司野半躺着,看着池凌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东西一步步走近。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池凌在视频里干的那个玩意儿吗。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飞机杯,池凌勾起了唇角,俯身在小老虎的长长的胡须旁吻了吻,“给你玩这个,我去洗一洗。”

司野猛地拉住了他,口干舌燥地说,“不要洗,我要玩凌哥干过的。”

池凌听得腹部蹿起邪火,龟头滴滴答答往下流水,只拿纸擦干净了飞机杯的外身,司野的大巧克力棒像融化了似的,也在不停出水,滑得池凌差点握不住,对准飞机杯的仿真阴道口一点点怼进去。

“凌哥——”

司野抓住床单,紧张地感受着内里的紧致和湿滑,根本分不清楚这种黏腻是自己流出的,还是池凌玩过以后留在里面的。

看着司野主动地挺腰,急吼吼地操干起这个人工的塑胶假阴道,池凌声音哑得不行,终于体会到司野的心情,一开口就是浓浓的醋味,“操我操过的东西,很刺激吗。”

出于雄性本能,司野狠命地操着这段湿滑的甬道,表情狰狞,池凌看他玩得起劲,都听不进他的话了,唇凌厉地抿起,推倒忘乎所以的人,压在床上,狠狠用龟头碾动骚呼呼的阴蒂。

“啊——”

司野浑身一抖,粗喘着,射在了飞机杯里。

“操人爽吗?”

池凌已经把飞机杯拟化成人了,眼神又冷又凶,浑身冒着冷气,好似一头快要发怒的狼,浑然忘记是谁把这东西给从来没有玩过性玩具的司野的。

眼前迷蒙的水雾令司野一时没有看清池凌的表情,抖着嗓子实话实说,“爽。”

飞机杯被拔了出去,射精后敏感的龟头被手圈住大力挤榨,司野脊背蹿起电流,唔唔地叫着蹬腿,连最后一丁点奶白的液体也被挤出,无力地瘫倒在床,吭吭喘气。

“还想操吗,要不去操真的女人?”

这话说的……

司野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抹了把汗水,直起腰。

池凌双眸阴鸷,表情已经冷到极点,比外头的暴雨砸在身上还冻人。

“啊,”司野挠挠脑袋,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抱着对方,小心道,“我不喜欢女人啊,我喜欢凌哥,我很笨,不要生笨蛋的气嘛。”

老虎不停打着滚,头顶两只半圆的花斑耳朵扑闪着,雪白的肚皮敞开求摸,“凌哥我错了,凌哥。”

池凌的脾气瞬间没了,他察觉到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但看着司野操飞机杯操得那么猛那么急,他心里升出的不安也是真的。

害怕司野会爱上这种感觉,进而爱上别的女人。

“小野可以永远都只喜欢我吗。”

池凌抓着他的手,放在那颗强劲有力跳动的心脏上,语气里有压不下去的急切。

司野从池凌的眼中看出了一点不安,他握紧了池凌的手,坚定地说,“只喜欢你,不会再有别人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已经被你迷得三迷五道的了。”

池凌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可随即那一丝笑又消失了,他像热恋中的女生,追问男友个没完,“小野……只喜欢我的脸吗?”

这是一道直男送命题。

司野就是那种直男,但他知道自己答不好还是费劲地解释,“我喜欢你的脸,但是也还喜欢你别的地方啊,就算你老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身下的人说着,急得都快比划起来了。

老了。

如果他们能一直相守到老,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池凌咬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触到柔嫩的穴口,向未经人事的小穴慢慢探进。

两指在生涩的阴道里扩张,池凌舔吮着身下人胸前深色的巧克力豆,一边低声询问,“小野是我的吗。”

“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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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的阴道给我操吗。”

飞机杯重新套在了勃起的阴茎上,由池凌抓着套弄,身体各个敏感的性器官都被剧烈的快感侵袭着,司野的胸膛如风箱般快速起伏,艰涩地说,“给你,只给你操,呜……凌、凌哥,轻点……”

肉壁被手指奸淫得软绵绵的,只会收缩着出水。

这样肆无忌惮的探索心上人的肉体深处,池凌早就欲火焚身,大奶棒怒涨,青筋狰狞地环绕着粗壮的柱身,硬得像钢棍,拍上大腿根能抽出一道红痕。

热气腾腾的龟头抵着蠕动的阴道口,池凌跪在司野的大开的腿间,忍着淋雨后膝盖传出的酸疼,扶着自己硕大的性器根部,试探着往里慢慢顶。

两只握在飞机杯上撸动的手滞住了,司野努力将腿打得更开。

穴口被抵得深深陷入,才只吃进去半个头不到,就已经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他咬牙忍着,放松身体配合要操自己的人。

处女膜被撑到极致,可入侵的巨物丝毫没有要放过它的意思,坚定地往里挺进,终于,整个龟头顺利插进去了,处女膜破裂,鲜血汩汩流出。

穴口因为疼痛抽搐般地收缩起来,敏感的龟头被这样对待,又疼又爽,池凌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将还套在大巧克力棒上的飞机杯拔掉。

啵的一声,一大滩混着精液的黏水从被操大的硅胶阴道口涌了出来。

“小野也想给阴道破处吗。”池凌眼神幽暗,轻声诱惑道。

没有安全感的狼,不断地试探自己的伴侣。

“不想。”司野疯狂摇头,快把脖子扭断,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个坑。

“真乖,我喜欢这么乖的小野。”池凌奖励似的俯下身吻了吻司野的唇,将飞机杯重新套上大巧克力棒,一边抚慰,一边不动声色地挺腰深入湿热紧涩的阴道。

紧合的肉壁被硬生生撑开撑大,最终撑成了少年阴茎的狰狞形状,阴道艰难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粘液作为性交的润滑。

池凌一直紧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待那紧皱的浓眉逐渐松开,司野的眼神也越来越软,池凌已是忍得满头大汗,慢慢地抽插起来。

酥麻酸软的快感从被侵占过的每一寸肉壁升起,鲜血被推出体外,怪异和疼痛感彻底消失,大奶棒的每一下顶撞都异常清晰地回馈到脑海。

他在被喜欢的班长操穴。

“班长……”

将肉壁驯服得乖巧地跟随着进攻的节奏,追着阴茎吃,司野浑身红得像成熟的草莓,雌穴也一片软烂的糜红,池凌加快了速度,抱着硬韧的腰,眼神凶狠地操着身下健硕的少年。

“你是我的,小野,你哪里都是我的。”

两只腿被挤飞,吊在半空中,司野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顶穿了,每一下都操得那么狠。

嫩得出水的阴道在快速摩擦下,变得又烫又红,快感像灭顶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拍来,被这么疾风骤雨地干了三分钟,初尝粗大阴茎的处子阴道就开始痉挛了。

“凌哥,凌哥……”

小老虎被操得要高潮了,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池凌痴迷地盯着身下的人,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和深度,“小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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