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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搜查犬与野狼(双兽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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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海是一座边陲小城,十二月的西伯利亚寒风吹过枯黄的草原,落满雪的城中心街道上罕能见到行人,就这么冷清的小城猝然间出了一桩命案,打破了一年到头的宁静。

城郊狼养殖场的张老板被清早起来上厕所的员工发现死在养殖场的厕所旁,冰天雪地里,肥肿的尸首冻得紫青,尸首上除却狼的咬痕外,其实喉咙的那道砍伤才是致命的关键。

警方立刻调查张老板的人际关系,结合在张老板伤口处散落的皮屑提取出的犯罪嫌疑人的DNA,抓捕了逃亡到邻城的张老板的情妇,这桩难得一见的杀人案很简单就顺利结了案。

除此之外,警方发现养殖场虽然办理了相关养殖证件,但里面大多数狼都是非法盗猎的草原狼,因此准备将野狼交由林业部门处理,可在清点数目时,他们发现少了一只狼。

那是一头非常漂亮矫健的欧亚灰狼,前不久才送进养殖场,一身银白色的皮毛里没有一丝杂质,可惜被盗猎者打伤了右后肢了,变成了一头跛脚狼。

养殖场本想将它作为种狼培育,但它的性格极度阴沉暴躁,没有任何人能近身,据说盗猎者付出了三根手指的代价,而且它也不容许别的同类靠近。

而此时,这头失踪的狼正躲在不远处的废弃砖窑厂里观察着养殖场内的一举一动,粗糙的舌面舔舐受伤的前爪,腾腾白汽从布满獠牙的嘴里冒出,忽然,后方传来异响,它蓦地站起来望过去。

碎瓦片堆起的小坡上站着一头黑背昆明犬,体型高大健硕,四肢肌肉鼓胀,穿着搜查犬的警犬服,紧紧盯着它。

“滚。”灰狼凶狠低吼道,威胁般亮出獠牙。

几天没有进食的身体摇摇欲坠,灰狼强撑着,用余光寻找逃跑的契机。

这时,不远处警察顺着找了过来,以为久去未归的搜查犬有了什么发现,艰难地踩着碎砖瓦,拨开杂草走过去,一向搜捕灵敏迅速的犬朝他奔了过来,尾巴没有兴奋地摇动,说明没有异常。

灰狼躲在墙后,透过墙上的裂缝望去,搜查犬回头看了它一眼,友好地摇了摇尾巴,跟着警察走了。

灰狼脱力地倒下身体。

不知何时,天色变暗,落起大雪,它饿得用干涩的鼻子在雪地里拱了拱,吃雪充饥。

伤口处的血跟随流逝的体温凝固,它的身体起伏越来越缓慢。

它就快死了。

想起被那些穿着警服的人类装进笼子的母亲,它不甘地仰起头,发出冲破云霄的哀嚎。

“喂,你还好吗。”

一道粗野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灰狼的嚎叫声戛然而止,恨恨地瞪向那头去而复返的犬。

搜查犬不顾它要撕碎自己的目光,朝狼狈的灰狼奔了过去,将嘴里叼着的篮子轻轻放在了它的不远处,然后如来时那般迅速地离开了。

灰狼闻到了冷冽的空气中飘来的香味,是鸡肉的味道,它的肚子叽里咕噜地叫起来,见大黑犬已经消失了,勉强爬起来凑了过去,对着篮子里打开的罐头嗅了又嗅,禁不住饿,试探着吃了一口,紧接着大口狼吞虎咽起来。

篮子里除了肉罐头,还有一些瓶瓶罐罐,它咬碎了,在散落满地的粉末和小丸中嗅出了奇怪的味道,刺鼻的苦,便皱着鼻子离远了不再碰。

吃饱喝足,灰狼恢复了一些体力,拖着跛腿叼了干草和塑料在避风处给自己临时搭了一个窝,钻进窝里休息。

第二天,晨光刚亮,那条搜查犬又来了。

毕竟是搜查犬,它的鼻子很灵,轻易就找到了灰狼的新窝。

经过休息,灰狼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早已惊醒的它目眦欲裂地瞪着不远处的犬,口中发出威胁的吼叫。

灰狼的嘴里不知从哪儿冒出了血,血顺着弯刀似的尖牙落到地上,看起来很恐怖,相当具有威慑力。

搜查犬默不作声地将装满食物和药品的篮子叼到昨天的地方,发现药罐被它咬得稀巴烂,治疗外伤的云南白粉末药散了一地。

“这些是用来治疗伤口的。”它冲远处还在低声咆哮的灰狼汪汪叫着解释道。

昆明犬是野狼和家犬杂交培育的优良品种,它身体里也有一半流着狼的血液,它想这头狼应该能听明白它在说什么。

灰狼漂亮的银毛被血污脏成团团交错的暗红,比自己小了一圈的身躯在寒风里微微发着抖,搜查犬试图靠近灰狼,查看它的伤势,可又被狠狠凶了,不得已停住了脚步。

“我走了,晚上再见。”搜查犬朝灰狼咧着嘴尽量友好地一笑,殊不知自己凶猛的长相笑起来更像是不怀好意的反派角色,憨憨的大脑袋微微偏了偏,转身踩着步子跑了。

灰狼警惕地盯着它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随即开始暴躁地在原地踱步,最后还是禁不住罐头的诱惑,靠近了篮子……

到了晚上,训练结束了,搜查犬悄悄绕过警局监控,嗅闻着自己在一路上留下的尿液标记,出了城往砖窑厂跑去。

可是到了砖窑厂以后它傻眼了,它翻遍了角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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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找到灰狼。

灰狼的窝还在视线里,搜查犬努力嗅闻着空气,忽然被一股猛力撞倒在地,脖子的死穴被尖牙叼住,一时无法动弹。

“滚!”

灰狼嘶吼着,嘴里的血流到搜查犬的脸上,浸润进短绒毛里,搜查犬抖抖鼻子,立马分辨出里面不仅有狼血,还有鸡血的味道。

“我只是想帮你。”搜查犬烦躁地吼叫着。

“我不需要,你再出现在这里,我会杀了你。”

灰狼黄褐色的眸子满是冰冷的杀意。

可惜它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僵持一会儿,就被搜查犬撞翻了孱弱的身体,压在身下。野性难驯的灰狼怎会容许被一头犬骑在头上,它忍着疼,与烈犬厮打起来,两头兽牙齿上都沾满对方的血液,龇嘴时唾液横飞。

最终,饿了几天还带着伤的灰狼不敌身强体健的搜查犬,被叼着颈后的皮毛,硬生生拖进了窝里。

搜查犬的后肩也被咬伤了,剧烈地疼痛着,汩汩流出鲜血,它闷声不吭地将篮子叼过来,小心地咬开药罐盖子,舌头卷起苦涩的药粉,舔在灰狼的伤口上。

灰狼粗喘着,冷冷地盯着它做这一切,眼里盈满仇恨,暗自绷紧了身体蓄力,预备暴起反扑。

搜查犬垂着黑色的大尾巴,毫不在意那快要瞪穿自己脖子的目光,小心地为它上好药,贴心地将弄伤它嘴的药罐都提前咬开了,又将肉罐头和水叼在了它的脑袋边,在灰狼扑上来之前飞快地退后几步。

“不要偷别人家的鸡吃,吃这个肉罐头,有营养。”

“虽然上了药,可是药片也要吃,这样好得快。”

“我走了,明天早晨再见。”

搜查犬背着晚霞的余晖,又露出了标志性的憨憨笑容,快乐地摇了摇尾巴,拖着僵直的肩走了,只留下一地蜿蜒的血点。

灰狼愣愣地盯着面前飘着香气的鸡肉罐头,半晌,硬如铁块的身体慢慢放松了。

第二天,那头说好要来的搜查犬迟迟没来。

灰狼将罐头吃得精光,到中午还是饿了,忍不住又去附近村民家偷鸡吃,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直到第三天早晨,搜查犬才姗姗来迟。

它被训导员发现了身上的伤,还有总是跑出去的事,差点被关起来,为了不被训导员起疑更多,它只能忍住,老老实实在警局里待了一天。

搜查犬张大嘴哈着气,将沉重的篮子放在地上,“我过几天才能过来。”说完,它焦急地调转方向,迈开有力的腿就要奔跑。

灰狼本以为对方是因为被自己咬伤了,所以才生气不来的。

搜查犬又出现了,它莫名有些松了口气。

大黑犬肩背上缠着绷带,灰狼隐约嗅出了与它舔在自己伤口上的药粉如出一辙的味道。

“等等,”灰狼叫住了它,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搜查犬惊诧地停住脚步,欣喜回头,激动得狂甩尾巴,“我叫大野,你呢。”

“……凌。”

从这天交换名字后,一犬一狼的关系日渐融洽。

搜查犬隔三差五就送食物、水和药品给住在砖窑厂的野狼。

犬不像人类,能将每种感情都分得那么清楚,但大野清楚自己喜欢这头漂亮冷艳的野狼。

尽管对方是公的,还有着不亚于它的凶狠。

大野想,也许自己的喜欢是一种保护弱小的喜欢。

灰狼的身躯那么瘦小,跛着脚独自流浪,带着那么重的伤,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一向凶悍的它完全无法对它狠起来。不但如此,它还违背了对训导员的忠诚,隐瞒了灰狼的下落,偷警局其它警犬的口粮和药品来送给它,大野感到有点愧疚。

最寒冷的几个隆冬雪夜,它忍不住留在了砖窑厂,和灰狼挤在一起入睡,它不忍心看到灰狼孤苦伶仃的样子。

窝里垫着它们一起去偷来的鸡鸭毛和干草,还有村民挂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棉被——当然不是一整床,搜查犬时刻谨记着自己必须忠诚服务于人类的准则,只敢偷偷扯下一点棉絮。

他们互相上药,互相舔舐伤口,一起玩耍,一起到村里偷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感情极速升温,灰狼差点还想捕杀村民豢养的绵羊来招待它,被相当有正义感的搜查犬严肃制止了。

狼是群居动物,这样的深冬,狼群应该集结在一起度过,在洞穴里享用提前储存好的猎物,而身为搜查犬的大野也不该吃这个苦,本应舒舒服服地睡在警局暖和的犬房里。

而此时,两头不同种类的犬科动物挤在一起,尾巴搭着尾巴,用身体温暖彼此,共同抵御严寒。

灰狼落寞地望着夜空中不断飘落的雪花,想念自己被装进笼子的同伴和母亲,高高扬起头颅对着飘雪的夜空长声哀嚎,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传得老远,可惜没有任何狼回应他。

大野知道它想家了,它知道灰狼执着地留在废弃的砖窑厂,这个人类社会的边缘地带,是为了什么,灰狼告诉过它它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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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伸出大舌头轻轻舔了舔灰狼仰起的下巴,本只是一个善意的安抚之举,却不知怎么就激怒了灰狼,大野被狠狠咬了一口鼻子,猝然翻脸的灰狼一脚将它猛踹出了窝。

新窝搭在二楼,灰狼完全没有收减力度,搜查犬沉重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还好它有丰富的应对突发状况的经验,立刻蜷起腿缓冲下落的速度,身躯砸到碎砖上,脚掌的软垫被凸出的砖缝割伤了,它疼得哀叫一声,血瞬间冒了出来。

此时,它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另一头老犬的告诫。

它总是频繁地出入警局,一头快要退伍的搜爆犬敏锐地嗅出了它身上的狼的气息,早早提醒它狼犬有别,狼都是不可靠的,排外的,叫它不要跟这种奸诈的、翻脸不认犬的凶残动物深交。

搜查犬站了起来,脚掌疼痛难忍,它失落地甩甩尾巴,心凉了半截。

也许老搜爆犬说得对。

凌大概只是因为它能给它带来好处,才不抗拒它的接近,其实心底并没有把它当做朋友,所以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攻击它。

鼻子上的一圈牙印缓缓往外渗出血,从来没被朋友真正打伤过的大野伤心了,垂着尾巴慢慢离开了砖窑厂,它能听到灰狼急促的鼻息,可从始至终灰狼都没叫住它,静默中,负伤的搜查犬在雪地上一个个鲜红的梅花脚掌印,在浅淡的夜色下延向远方。

……

大野忧郁地坐在训导员的腿边,望着雪后晴朗的天空,眼前闪过那道漂亮的银白色身影,训导员叫了它三遍它才回过神,懒散地根据训导员的口令做相应动作,满脑子想的还是凌有没有饿肚子,有没有回草原,有没有……想它。

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它了,身上的伤口慢慢结痂,大野非常思念对方。

训练不大顺利,结束后,训导员蹲下身握着搜查犬的鼻子看了看,一圈明晃晃的牙龈,都给咬秃了。警局的警犬不会是攻击同伴的。

训导员无奈地训斥道,“怎么又受伤了,你又偷偷跑出去了?下次再让我发现,我就把你锁起来,关到老实为止。”

搜查犬烦躁地嗷呜一声,屈起前爪拨开他的手。

又过了两天,大野忍不住又偷偷去了砖窑厂。

它现在对这条线路已经十分熟稔,不需要留下尿液标记就可以找过去。

可是野狼不在,它找遍了村落,羊圈,鸡窝,都没找到,空气中已经嗅不出凌的气息了。

大野在村落边界顿足,放眼过去,天地广阔,一望无际的灰黄与天缘相接,那里是草原,凌的家乡,是片未知的地方。

对于一头从小就在警局长大的犬来说,狼养殖场已经是它到过最远的地方,只有执行任务大野才有机会离开警局。犬类的直觉告诉它,草原很危险,不能轻易踏足。

凌不见了,大野恢复了无趣的警局搜救犬的生活,偶尔接几个任务,和训导员一起出“远”门,可一向热情高涨的它却再也提不起兴致。

寒冬百无聊赖地过去,春天悄悄到了,警局里的犬每天晚上叫个不休,大野也叫,它难受,比别的公犬更难受,一岁大的它还是第一次发情,这种燥热来得出乎意料的迅猛,也许是因为它的身体构造跟别的公犬不同。

它两坨圆滚滚的睾丸后面长着一个扁长小馒头,从中间割开一道缝,平日里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大野都没注意过它,可现在到了发情期,它开始凸显自己的存在感。

肉馒头中间的裂缝艳红地肿胀外翻,像母犬一样流出月经,连尿液里也散发着强烈的交配讯息,勾得一同训练的公犬躁动难安,有尝试靠近它的公犬都被它暴躁地咬伤,其中有一头耳朵都被整个撕碎了。

没办法,大野是警局里公认的最勇敢强壮的公犬,一身发达的筋肉,高大健硕的体型,背毛漆黑,眼神凶恶,没有任何一头别的犬能打得过它,就连最擅逞凶斗恶的罗威纳也只能被它咬死脖子踩在脚下,哀叫着拼命求饶。

公犬和母犬是分开居住的,因为大野体质特殊,发情期又有着强烈的攻击性,它被暂停了日常训练,居住的房间也更换到了最边缘靠近墙角的单间,这个单间相当简陋,面积小不说,门都是碎木板拼的。

深夜听到别的犬的动静,大野就跟着嚎,满脑子都是那头漂亮的灰狼。

……好想跟凌交配。

它现在睡的窝是从砖窑厂拖回来的,就是之前那个它们一起做的窝,上面还沾着凌的气味,很淡,但聊胜于无。

大野回想起灰狼身体的热度,虽然它比自己的体型小,可是浑身的皮肉下都蕴藏着爆发力。

大野还想起自己之前看到的别的犬配种的那一幕幕,忍不住将那两头犬替换成了自己和凌。

它焦躁不安地起身,在窝外踱步,臀部贴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妄图舒缓浑身的燥热,可这也是徒劳的,不仅阴道在流水,它的犬茎也突然硬了,不起眼的肉团骤然膨胀成一根粗大的花色犬茎,直愣愣地戳在空气里,顶端不停流出情动的粘液。

“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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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难受地叫着,伸长舌头情不自禁地舔起自己腿间的发情的两套生殖器官,清理附着在上头的黏糊的液体。

突然,墙头轻微喀嚓地一响,在众犬的嚎叫声里并不明显,但大野清晰地捕捉到了,那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深夜鬼鬼祟祟翻墙进警局,分明听到了这边警犬的动静有多响,还蠢得挑这边下脚,大概是只饿昏了头的流浪猫吧。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搜查犬还是警惕地走到了门边,透过栅栏锁定围墙,一道迅猛的银灰色身影从树梢闪下,灵敏地蹬着墙几个闪身倏然冲到了它的身前。

“凌?!你怎么在这里?”

露出的尖牙缓缓收了起来,大野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灰狼。

灰狼的体型比前一个月看上去长大了些,总算壮了点,看上去没被饿着,身躯上的伤疤也被长出的新毛掩在了下边,一身银白的柔顺皮毛在月下闪闪发亮。

大野灵敏地嗅出它的身体上沾着青草、汽车尾气,还有……别的母狼的气味。

灰狼没回答它的问题,一个蹬跃,暴起咬断了木门门栅,拖着跛脚进来,立在了搜查犬的面前。

“你发情了。”

突然出现的灰狼冷漠地陈述着,绕到搜查犬的屁股后面,鼻头抵着阴户左右嗅动,不假思索地伸出长着细小倒刺的粗糙狼舌舔了上去。

“嗷呜——”

好舒服……

如果是别的犬,舌头还没碰到就它咬死了,可是是凌的话,它完全不想躲开,而且还……还想要更多。

大野发情了一段时间,已经进入排卵期,此时正是最适宜交配的时候,淡粉的血被舌头卷走,穴肉被舔得又麻又疼,它立刻忘记了自己还想问些什么,还想说什么,满脑子都只剩下交配交配交配,它想跟凌,这头漂亮的野公狼交配。

大黑犬顺从地挪开大尾巴,撅起臀,对着身后的野狼大敞阴户。

舌头一下一下地刮上来,刷子似的,将阴户上的分泌物都细细刷去,小小的肉馒头被舔得湿淋淋的,外翻的穴肉不停地收缩,犬掌难耐地摩擦地面,初次发情的阴道想立刻被填满,狠狠地冲撞。

“凌,呜……快和我交配。”

大野急不可耐地请求道,即便灰狼身上散发出的别的母狼的气味让他很是不爽,但是它还是想要,非常想要。

它不停后退的屁股撞在灰狼的鼻子上,湿润的鼻头前端浅浅地顶进红肿发亮的阴道口,凌从它的阴道分泌物里嗅出了它的焦躁和爱慕,胯间的粗大狼茎瞬间涨得更大,即便公狼的发情期还未到,可是它也被搜查犬的骚样勾引得发情了。

“和别的公犬交配过了么。”

公狼将它的阴道口舔得足够湿润,跨爬在了搜查犬的背上,舔着它后颈的短毛,慢吞吞地问,冰冷淡漠的语气里带着不明显醋意。

“没有,”大野快被逼疯了,尖尖的大耳朵打起颤,臣服地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像一头母狼那样,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紧紧贴着公狼的胯,“只想跟你交配,只想和阿凌——”

话音刚落,颈后的皮就被尖牙叼住了,一根滚烫的硬杵在臀间蹭来蹭去,龟头到处顶,一会儿戳到柔软的肚皮,一会儿戳到同样硬烫的犬茎,大野不断从喉咙里溢出低吼,灰狼也呲牙嚎着,心急,可就是迟迟对不准。第一次交配,总归是不熟练的。

大黑犬跟着摇臀,狼茎左右摩擦发情的穴口,终于在一个瞬间,小洞洞和大棒棒对准了,灰狼巨大的龟头猛然挤入公犬娇小的阴道口,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直直插进了窄小的阴道底端,前端狠狠撞上了子宫口。

粗糙的狼茎剧烈磨过娇嫩的穴肉,虽然内里足够湿润,但突然承受这么硕大的性器,还是很勉强,鲜血从甬道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大野疼得飞起耳朵,臀也颤巍巍抖动。

“还要交配吗。”灰狼嘶哑地问,一动不动地插在湿热的甬道内,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心疼了,想抽出去,给搜查犬舔舔受伤的屁股。

“要,要交配。”雌伏的烈犬慌忙缩紧屁股不准它离开,被撑到极致的阴道艰难地收缩,挑逗埋在里面的性器。

灰狼低吼一声,咬紧了它的后颈,凶猛地抽插了起来。

交合处咕叽的水声啪啪作响,灰狼的大睾丸撞在搜查犬的睾丸上,搜查犬吠得更大声了,鲜血和粘液不停从结合处滑落,弄脏了灰狼漂亮的毛。

发情中阴道格外敏感,狼茎粗糙的柱身飞快地撞磨穴肉,疼痛很快被蔓延到尾巴尖的酸涨酥麻取代,大野翘着尾巴,拼命迎合公狼的操干。

被干进子宫,干烂掉也无所谓,大野突然发现自己好喜欢阿凌啊,应该是公犬对母犬的那种喜欢,只允许它爬跨自己,只允许它叼自己的脖子,发情流水的屁股也只给它插。

公狼的性能力相当强悍,比犬类威猛几十倍,插得身下的公犬阴道不停抽搐,不停缩紧,嗷嗷叫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随着节奏不断拍打到肚子上的犬茎突突直跳,在空气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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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膨胀成结。

活塞运动持续了一个小时,保持着极快的频率,因为发情格外兴奋的阴道都已经被公狼干得咬不动了,无力地含着狼茎,任由它进进出出。

阴道口摩擦得比交配前肿大两倍,甬道里面像尿尿一样,不停涌出的水流了一屁股,将公狼的垂落在胯间的长毛全部打湿了。

龟头猛然顶进了深处的小口,子宫也被插入了,无情地摩擦生涩的嫩肉,公犬抖着腿,忍不住哀叫道,“阿凌,疼……”

阴道因为疼痛再次绞紧了,公狼双眸发红,听不见对方的求饶,继续以极重的力道,重重操干公犬的小子宫。

野兽的攻击性和侵占欲完全支配了它的大脑和神经,听,外面那些公犬叫得多么急迫热切,它们都想干身下这头不停散发出骚味的公犬,它必须更用力地打上自己的标记,把这头公犬彻底干成独属于自己的。

将子宫也撞松了,整个龟头都挤进去,用力操着子宫壁,搜查犬的嗓音已经走了调,沙哑得不像话,只会哀哀地叫着灰狼的名字,耳朵疯狂地发抖,已经快被干晕了。

加速冲撞,灰狼地吼着,在子宫里射出第一道精液,狼茎骨根部迅速膨胀变大,撑出一个异常巨大的球结,牢牢锁住阴道口,不让身下受精的公犬有逃脱的机会。

“阿野,给我生一窝狼狗崽子。”灰狼咬着它敏感的耳朵,耸动屁股,肿胀的睾丸抽颤着,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龟头顶端无休止地射出。

“啊啊——”被精液烫得缩紧了阴道,搜查犬伸出舌头,哈哈地吐气,臀抵紧了灰狼的胯部,让狼茎进得更深,“好,给阿凌生……呜……”

锁结持续了一个小时,不停喷射的精液将搜查犬的肚子撑大了一块,吃不下的终究挤出了阴道,慢腾腾地顺着艳红外翻的穴口流下。

“阿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公狼温柔地舔舐身下的搜查犬,听到它这么说,毛茸茸的狼耳抖了抖。

射精还在继续,射完了锁结才会消失,这一个小时里,它们只能维持着交配的姿势,搜查犬趴在地上,高潮的余韵被疯狂延长,阴道里还在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的。

公狼体贴地慢慢地插弄起来,给它带来绵长的快感,一边轻声说,“我当时不是故意的。”

“……可是,我以为你讨厌我。”搜查犬被插弄得浑身酥麻,尾巴在地面上扫来扫去,哼哼唧唧地吼叫。

“阿野,我们狼一生只认一个伴侣,交配也只能跟伴侣交配。”

灰狼舔舔它的下巴,哑声道,“这个动作,在我们狼的认知里,是求爱,是想要成为对方的伴侣的意思。”

搜查犬呆住了,半天才消化了它的话,眼睛瞬间发亮,“那你愿意跟我交配,是说明你想和我在一起么?”

“你呢。”灰狼不动声色地问。

搜查犬哼哧半天没开腔,突然不爽地质问道,“你身上为什么,有别的母狼的气味。”

“没有别的母狼,这是我母亲的气味,她和我几个被抓起来的同伴们被人类放走了,在很远很远的连接东部荒漠的草原深处,我找到了很久才找到他们,然后就立刻返回来找你了。”

灰狼的脚掌被磨破了皮,它没日没夜地往回赶,偷偷潜入城市,还好这段时间雪下得小,没有将掩埋搜查犬在街边花坛边留下微弱的标记掩埋干净,它才能艰难地找到这里。

“阿野快说,喜不喜欢我。”灰狼不快地追问,想要得到一句承诺。

狼是独占欲非常强的兽类,它后怕着自己要是来得更晚,搜查犬是不是就要忍不住跟别的公犬交配了,它这么骚,屁股里全是水。想到那种情况,它气得用力地加快了冲撞,一边射精一边狠操。

“我喜欢阿凌……比喜欢巅峰还喜欢,”巨大的锁结在甬道里磨来磨去,胀疼得不行,大黑犬压下耳朵粗声求饶,“阿凌……轻点好不好,太疼了。”

“巅峰是谁?”灰狼不爽地咆哮着,褐黄的狼眸透出阴狠和怒意。

搜查犬被操得嗷嗷叫,尿都失禁地射飞出去,粗哑的嗓音带着哭腔,“啊呜——巅峰是、是鸡肉罐头啊……”

……

两个月后,拉海警局最凶猛的黑背昆明犬大野生下了三只狼犬宝宝,几天后,大黑犬忽然带着宝宝们神奇消失了。据知情老犬称,母子四犬全都被一头跛脚的银灰色野狼拐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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