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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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射。”关静姝被他撞得泪水从眼尾处流下,划过嫩白的肌肤,流下盐碱的灼痕。

“还不到时候。”男人压低声音,吻着她的青丝,不徐不疾地用肉棒在花穴里面寻找她的敏感处。

“唔……”关静姝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神色。

男人听到她的低吟,就知道肉棒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加重碾磨着那一处。

“不……来……了……啊!”她真的想流泪,不是被男人撞得,而是被他折磨得。

如同茶壶中的泉水,被釜底的碳火烧得热烫,却一直不得沸腾。

关静姝虚弱地喘息着,她本能地感受到臣服的威压,这就是交媾吗?会让人从灵魂深处觉得自己就该是他的。

过去二十五年的岁月中,从来没人让她产生过这种感觉。

全然陌生的体验和被掌控的恐慌让她无所适从,她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性事。

关静姝仰着脖子,后背弓成月牙的弧度,脚背绷得笔直,眉眼含春,香汗淋漓,就快到高潮。

男人却恶劣地不再攻击敏感点,而是故意绕开那一处,肉棒在蓄满骚水的花壶里徜徉。

“给……我……呜呜……”关静姝紧闭着双眼,她不敢睁开眼睛,汗液会将她的眸子灼伤。

“叫声夫君就给你。”男人压抑着喘息,她的甬道开始紧缩,重重叠叠的媚肉挤压着他的肉棒,粗砺凹凸的壁身折磨着他的神经。

沈瑜憋着呼吸,她下身的小嘴是真的能吸,不绞得他射精不罢休。

迟迟没有回音,他意识到哪里不对,才发现她紧咬着自己的下唇,把嘴唇咬出了血。

他懊恼得想给自己一拳,明知道她那么骄傲,何苦非逼得她让步?

是他混账!得到她的人,就想着得到她的心。

“啊!”沈瑜全力攻击着她的敏感点,淫液在小腹中晃荡,肉棒被烫得哆嗦,他低吼着将阳精全都灌溉在她的宫口之中。

要是她能给他怀个孩子就好了,他摸上关静姝的小腹。

关静姝紧咬着下唇,电流刺啦着从头皮穿过,酸慰的感觉一次次堆积,空山终于迎来大雨。

她颤抖着抵达高潮,长久以来的空虚被肉棒填满。

双方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男人匍匐在她的身上,牙关咬着她的香肩,炽热的手掌揉捏着她的乳肉。

高潮过后的嫩肉更加敏感,稍微动一下都会得到骚穴的疯狂收缩,吸吮着肉棒往更深处进发。

男人的精液并没有随着高潮结束,而是不停地冲刷她的花穴,滚烫的白灼覆盖掉她的淫液,烫得她内壁颤栗。

身体也随着精液的震颤抖动着,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热流往她的宫口深处射发,不灌满她的花壶誓不罢休。

关静姝被精液冲刷得两眼翻白,浑身失去力气,手指都懒怠动弹,她调动精力才勉强说出两个字。

“出……来……”

她好想尿尿。

她说完这句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刺激的感觉袭遍全身。

男人乖顺地从她身体中退出去,淅淅沥沥的淫液将她臀下的被褥全部打湿,没有一块干燥的地方。

关静姝在他退出花穴口的瞬间,就迫不及待地排出淫液,可惜淫穴口实在太小。

那些争先恐后的,混合着阳精、阴精、淫液、处子血的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如同憋尿一般射在被褥上。

她羞耻得双颊通红,热度能煮熟鸡蛋。

沈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嬷嬷说女子身体敏感才会潮吹,没想到他的静姝第一次欢爱就潮吹了!

她能敏感到这种程度出乎他的意料,想到她以后在身下淫荡地朝他索欢的模样,肉柱又开始充血变硬。

关静姝欲火焚身,大脑一片空白,不停向外涌动的淫液又将她带入不曾登临的塔顶。

她忘记自己是麓朝的太后,忘记自己是在和面首交媾。

她喘息着,如同被扔上案的鱼,两眼放空目光呆滞。

空气中淫靡的味道影响不到她,臀下濡湿的被褥影响不到她,骤降的温度影响不到她……

她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极乐中,欲仙欲死。

男人解开缠绕在她脚踝的腰带,左手搂着她的腋下,右臂勾在她的膝窝,将她抱出床笫放在一旁的小塌上。

他从柜中抽出干净的被褥换好,熟练得仿佛进行过千百遍。

再将关静姝抱回干燥的寝窝中,给她盖好被褥,又从浴室拿出一块热巾给她擦拭身体。

这个面首可真周到,关静姝浑身被他擦拭得暖洋洋的,洗去一身的疲乏,连指甲缝和花穴都不放过,耐心得仿佛是在对待传家宝物。

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男人从浴池清洗回来之后,下身的巨物比之前还要凶悍地抵在她的花穴口。

“能不能不来了?”关静姝自知理亏,打着商量。

她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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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姝,你这么可口,我忍不住。”男人低沉的声音熨在耳边。

“我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关静姝迷糊地摇头。

“正好不用绑着你了。”

沈瑜将她的双腿掰开,初次尝鲜的男人哪里是那么容易满足的?刚经历情事,还是自己觊觎六年的女子,任谁都没法忍住不再操弄她。

他爱惨她在身下情动的模样,和平常端方守礼,规矩挑不出差错的太后娘娘全然不同。

她会哭着和他求饶,也会神情迷离地展示她的欢愉。

是他一个人才能看到的绝美风景,他如何舍得?

春宵一刻值千金。

刚发泄过的欲龙,粗硬炽热比之前更甚,光是抵在花穴口不进入,就能感受到滚烫的热情。

敏感的花穴和大腿的软肉,好似被暖炉烘烤着,蚂蚁爬过的痒意触动着神经。

关静姝瘫软着身子,予取予求。

花穴被刚才的一番操弄已经搞得穴肉外翻,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穴口,伸进去一根手指。

尝过极乐滋味的甬道愈发敏感,肉壁挤挤挨挨包裹着他修长的指节,想要它给它们快乐。

沈瑜模仿着性器抽插在骚穴里律动,手指立刻沾染上一层润泽的淫液。

关静姝收缩着穴口,小腹绞紧的滋味让她难受不已,没想到一根手指都能将她弄到这种程度?

脑海中炸开一簇簇烟花,淫浪的感觉将她吞没。

沈瑜估摸着花穴已经足够潮湿,双掌掰开她血口的软肉,充血到发疼的肉棒缓缓抵入柔软,以不可抗拒之势挤压着肉壁。

好紧!

他咬着牙关插入,还好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如果初次进入是这样紧致滚烫如同熔岩的甬道,估计还没完全插到底就得把子孙全都灌满花壶。

关静姝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内壁的软肉被二次拓宽,骚穴叫嚣着欢愉,淫浪得要命。

她想往后挣扎,身体却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任由男人扶着她的软腰插入她的腹地。

好爽!

两个人在心中同时发出叹息,一个被操弄到最深处,一个抵弄到最深处。

关静姝花穴中的淫液就跟流不完一般,再次汩汩涌出热潮,温热的潮水裹挟着肉棒,将上面涂得湿淋淋的。

腹部再次绞紧,脚背紧绷。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水声如同交响乐一般在寝殿内此起彼伏,男人推着她荡起一波波乳浪。

关静姝的乳肉被牵动,扯得她有些疼,她瘫软着将手臂甩到胸前,压住那翻涌的乳浪,又被顶出一声娇吟。

“啊……”

登仙的快感萦绕在她的脑海,缠绕着她的思绪,她忘记这是她的寝宫,忘记周遭是一片漆黑,只想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男人却不如她的意,故意绕过敏感点,在别处一深一浅地碾磨。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亮得出奇,他好想和她在灯光中交媾,这样他就能看见她双颊的潮红眼畔的泪痕,听见她颤栗的呜咽娇柔的求饶。

一定美极了。

关静姝感受到他贪婪的欲望,催促他快些。

可她的声调在情欲滋润下,动人得不像话,只能勾得人更加想把她抵在床上操干,弄得她神情恍惚不知今夕何夕。

紧致湿热将他包裹,沈瑜挺着腰捣弄着她的淫肉,每次冲击都带出一股热液,他抱着她一起在欲海中沉浮。

——静姝,你也和我一样挣扎在欲念中,真好。

他想以后的日日夜夜都这样把欲根插在她的花穴中睡觉,那一定是仙境才有的美好。

沈瑜吻着她的额头,濡湿的嘴唇舔弄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真怕自己舍不得离开。

他对她,向来没什么定力。

关静姝小声呢喃着胡话,低低啜泣着求饶,她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咿咿呀呀地喘息。

沈瑜没有再绕过她的敏感点,而是对着那处再次冲击,龟头压住凸起的肉壁的质感让他的眼底出现癫狂的神色。

硕大的根茎比之前的出来得更多,进去得更深,九浅一深有规律地运动,最后一次都往宫口撞击,非要撞得她宫口发麻淫叫出声,他才满意。

关静姝被他这恶趣味狠狠地捣弄出酸胀,报复性地在他肩头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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