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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不将她的啃咬当做“报复”,而是床笫之间的情趣,下身比之前更加硬挺炽热。
他抽插着,肉棒翻出已经被操干成嫣红的软肉,转动着撑开羞涩的花穴,再一下狠狠刺穿。
“啊……十三……不要了……”关静姝哭吟着蹬腿,指甲在他的胸前挠出几道血痕。
她思绪纷乱,这时候竟然怨怪起她的便宜儿子太过尽心尽力,连下身的驴货都要给她弄来这般顶尖的。
根本扛不住。
沈瑜被她哭得心脏紧紧揪起,他何尝见过她这般娇弱的模样,泣涕涟涟,好似被狂风骤雨蹂躏之后的丁香。
疯狂掠夺的欲望战胜转瞬即逝的心软,胸腔中的疼窒和满足同时升起。
他的静姝,再也没往日的高高在上冷漠疏离,被他操干得虚弱绵软,只会嘤嘤啼哭。
她依赖他,渴求他。
异样的滋味从指尖窜起,蔓延到全身,欲龙毫不停歇地在幽径里挞伐,声声入肉,糜烂不堪。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麓朝的国君在床上大肆操干陪伴他九年的母后。
以下犯上的背德快感,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丝毫停滞,反而放出他羁押在牢笼里的饿狼。
他没学会什么叫满足,下腹沸腾的燥热叫嚣着破天的兴奋。
他想把她关在笼中,用鎏金的锁链固住她的手脚,用金红的薄纱装点她的酮体,用暖热的玉势填满她的淫穴。
他下朝可以就直奔囚笼,拔出被淫液淋满的玉势,同她日夜交媾。
关静姝也想不到,身上疯狂律动着的,恨不得操烂她子宫的男人,是她一手养大的儿子。
她快被龙精猛虎不知疲倦的少年干死在床上,明明她是想找个面首伺候她,现在看起来她才是被糟蹋的。
他看似虔诚,实际上对她没有丝毫恭敬。
“啊……太,深了……呜呜呜……啊……十三……饶了我吧……”
关静姝满面泪痕,软糜的叫床声从寝殿内飘散开去。
守夜的太监总管抹着额头的虚汗,难怪他家陛下千般惦念着里头那位贵人,这媚人的腔调,娇软的嗓音,就是他这个阉人也顶不住。
关静姝从小习得的经验和体悟,根本不足够她彻底了解男人的劣根性。
她从旁人那里学到的应付男人的方法,只有装柔弱、服软和撒娇,不明白她这种平时冷霜高洁的女人,软起来有多么想让人征伐。
滚烫的欲根从花径中抽出,带着被操熟的软肉往外边挤,分泌的淫液也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腹沉。
啵的一声,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的阳物脱离它的土壤。
满荡的花壶却和贪吃的饕餮一般,紧闭着穴口不肯将积蓄的淫水倒出,只淌出几滴黏稠的白液。
关静姝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性事到此结束,空虚覆盖酸慰,花穴中的痒意开始蒸腾。
她没有等到预期中的怜爱,充满侵略性的阳物又抵在她的湿地,硬挺的热度卡在花穴口。
好似刽子手在等待临刑。
恐惧哑在喉间。
她期待他进入缓解她的空虚,又碍于他的尺寸实在可怖。
男人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龟头在敏感的穴口碾磨,将轻微红肿的穴口覆盖上一层润泽的水光。
花壶中的淫液被他偶尔的推拒,又开始淅沥沥的淌出丁点淫液。
他揉捻着她的阴蒂,如同在拨弄琴弦,拇指和食指间覆盖着一层薄茧,轻柔的砂纸质感带着不可抗拒的火热将她融化。
寝殿内的温度又开始升高,关静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盛放在案几上,肉质被蒸得软白的鱼。
由他主宰什么时候开吃。
紧张的感觉让她的呼吸几近停滞,腹部因为压力开始抽痛,她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她甚至想对他说,不要再磨了,插进去……
“进去……”关静姝不想再玩这种游戏,只想他早些得到释放,好过吊悬在悬崖半空的折磨。
男人得到指令,掰开穴口,将炽热的分身迅猛地插入等待已久的嫩洞,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再……进一点……啊!”
关静姝闭着双眼,鼻尖是菖蒲的香气,淫穴中是跳动的欲望。
咚咚咚!
震到她的心坎上。
“唔……”
她低吟着,感受到男人的阳物袭击着她的宫口,撞得她浑身颤栗,腿间拉伸的筋都被干得抽搐,只能僵硬着等待时间的缓解。
关静姝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她收缩着本就紧致到极点的花穴,将蘑菇状的龟头绞紧在狭小滚烫幽暗的洞穴中,企图让他早点射出。
“啊。”男人发出一声急促地吼叫。
旋即低笑着,拍打她的臀肉,将她的股肉拍出一层殷红的颜色。
“静姝不乖……”
男人故作低沉的嗓音又烫在她的耳畔,
', ' ')('酥麻穿透耳膜。
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滚烫的手掌就像要将她的臀打出花来。
关静姝这辈子还没被人打过臀肉,尤其是这样赤裸着被面首按在床上“惩罚”,羞耻感将她淹没,耳廓红艳艳的,好似春日杜鹃。
她这番作为不但没能让男人射精,反而将自己搭进去做了增添情欲的推手。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沈瑜都想大笑出声,他的静姝,在男女情事上,实在太过可爱。
惹人怜爱得紧,恨不得把精液涂遍她的全身,灌满她的花壶。
最后一丝瞻前顾后都在这一刻焚烧殆尽,不想再和她玩太后面首的游戏,他想光明正大地占有她。
可惜今日她受得刺激实在太过,他得徐徐图之。
关静姝感受着花径被粗壮的阳物插满,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新鲜的淫水,源源不断蓄满深槽。
敏感的肉壁刚被蓬勃的肉棒撑开,又被温热的淫水激荡。
她的手绵软无力地抵在他宽阔紧致的胸膛,羸弱的稚嫩是最原始的诱惑。
关静姝的腿已经踢蹬不开,勉力抖动着不至于瘫在被褥上,被撑满的饱胀将她一次次送往更高处。
要高潮了……
她咬牙紧绷着,不让自己泄身,挺身送上花穴,下意识和男人的肉棒贴得更紧。
潮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小腹被顶出深深浅浅的印痕。
她的主动刺激得沈瑜双目血红。
他喜欢她在身下绽放,肉棒更加卖力攻击她的敏感,双手揉抓着她的乳肉,躬身去亲吻她的小嘴。
关静姝呜咽着,呻吟全被吞在唇舌之间,被操干的快感兴奋得她头皮发麻,不知今夕何夕。
她腿脚紧绷着承受他的粗壮,承受他破开她的稚嫩,承受他勇猛的撞击和鞭笞……
濒临高潮的感觉让她尖叫出声,断断续续的哀鸣昭示着这场情事有多么激烈。
雷声滚动,乌云蔽日,狂风大作,飞砂走石。
哗啦啦!
春雨骤降!
关静姝抽搐着抵达高潮,淫水半盏茶的时间才吹完,浑身都被操干得酸软,敏感到碰一下乳头就瞬间挺立,浑身颤抖。
男人见她累极,又念她是初次,不再折腾她,而是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抚弄。
柔若无骨的小手被他的手掌完全包裹,幼嫩的掌心蜷成洞状承接着他的重量。
“静姝……”
她听见他又用那种缠绵悱恻的腔调叫她的闺名,好似怎么都唤不够一般。
手心是炽热的阳物,手背是滚烫的手掌,她的手被夹击在其中,束缚着,挣脱不得。
困意席卷头顶,经历两次潮吹的她根本吃不消这种强度的消耗,强撑着才没有睡着。
“睡吧。”
男人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摸着她横陈在绣枕上的青丝,指腹从樱花般的唇腹划过,握紧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
关静姝再也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沈瑜确认她不会醒来后,点亮床沿的烛台。
室内一灯如豆,映照着女子姝色无双的容颜和眼角绯红的春潮,她的手还被自己紧紧握住套弄着欲根。
满足感从心底升起。
他撕掉贴在喉管上用来变声的薄膜,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她的乌发,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静姝——”
“静姝——”
……
清亮的少年音完全不复之前的沉稳,却比之前更加饱蘸情意,敲在人最脆弱的心尖上。
彷如杜鹃啼血,精卫嘶鸣。
女子的手被摩擦得晕红一片,娇嫩的掌心被套弄到破皮。
沈瑜充血的肉棒被摩擦得有些疼,他吻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揉抓着她挺翘的臀。
快了快了!
他握住她的柔荑加倍疯狂耸动,销魂的快感无视掉痛意,带他抵达从未到过的巅峰。
精液全射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在烛火的反射下耀着晕黄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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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隔着窗纸照进屋内,安神香的烟气在鎏金博山炉上方盘旋。
关静姝悠悠转醒,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稍稍动弹骨节就咔嚓作响,好似被拆散了架,下身像是被硬物撑开,合不拢腿。
表姐同她说不要招惹童身男子,此言不虚。
“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宫女垂头侍奉在一侧,不敢多看一眼,等候她的差遣。
关静姝低头瞟了一眼她的寝衣,已经被换过。
不是上一次莫名其妙的桃红中衣,而是朱红洒金的抹胸,衬得她的肌肤越发白皙,脖颈间的吻痕也愈发炫目。
可惜她瞧不见,只当是面首品味不错,比之前给她换衣的宫女好太多。
关静姝本以为下身的不适是由于刚经历情事,动弹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花穴中卡着一根硕
', ' ')('大的玉势。
宫门口的太监唱喏着提醒。
“陛下万安。”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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