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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沉默,肉棒抵在穴口,花穴口的肉壁还紧紧吸附着他的分身。
他不该掉以轻心,只要她多回味排除就能知道他是谁。
那就知道吧。
沈瑜厌恶自己的虚伪,他根本就不是掉以轻心,他想让关静姝通过蛛丝马迹知道是他。
那是她关注他的证明。
关静姝没有接着追问。
男人调整姿势躺在床上,硕大的分身挺立着朝她示好。
关静姝起身握住肉棒,双足还是被缠在床沿无法并拢,但留出的空间足够她坐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会这么大?她一只手都包不住,滚烫的柱身,昂扬的坚挺,都昭示着男人的情动。
真的能放进去吗?
关静姝抚摸着他的肉棒,男人被她生涩的揉捏手段折磨出两声低吼。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关静姝的耳边炸开,酥得她花穴内又涌出欲望的热流。
她下意识地收缩着花穴,努力不让淫液流出来,乳白的液体被她的推动瞬间全往后涌。
她咬唇忍耐着被淫液满胀的酸软,扶着肉棒插进自己的花穴。
动作再次卡在花穴口,男人实在太过粗大,哪怕她的下身已经洪水泛滥,巨物还是没法完全推开肉壁进入。
“啊……”
即便只能插入一指节的长度,那种舒爽也关静姝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滚烫的能将人燃烧起来的热意涌上脸颊,将脸蛋烧得通红。
不知道是男人还在源源不断地给她提供热意,还是这陌生的情潮让她全身都感受不到寒冷……
细汗再次从额头渗出,眼角的朱红小痣在汗水的冲洗下,透着窗牗照进来的微光,越发分明。
她扶着男人的肉棒再次进入一小点,停下来再次大口喘着气,却不显得粗俗。
男人的手紧紧捏着她的腰窝,她觉得那个地方肯定被他捏青了。
她本就是易受伤的体质,磕着撞着,身上就是淤青。
为此,幼时侍奉她的丫鬟没少挨罚,直到她略长大些,会和外祖父说情才好。
“你轻一点。”关静姝不满。
男人又不再开口,继续在她的腰窝写字。
——好。
轻柔的痒意抚弄在关静姝的腰窝,她满头大汗,经过一盏茶的时间才将肉棒吃进去半截。
腰肢被这一番插入已经软成泥,挺翘的臀部坐在男人的腿上难耐地扭动着。
沈瑜眼底通红,舒爽和欲望的双重折磨让他飘到高处。
他想翻身把她按在床上操干,肉棒在她的花穴中抽插。
她的淫水会涂满他的肉棒,将他的肉棒涂得水汪汪,她那张贪吃的小嘴会疯狂吸啜他的马眼和龟头,卡住他的分身不让他走。
可是,他怕她受伤,只能忍着,要是她的花穴再大一点就好了。
“剩……啊……下的……你……来……”关静姝断断续续地说出这段话,快感让她语不成调。
沈瑜扶住她的腰,让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着,迎接他的进入。
他握住她的腿根,桎梏住她逃跑的欲望。
关静姝察觉,在她说那句话之后,殿内的氛围就不受她的控制了,男人在那一刹那冲破所有阻碍,宛如修罗。
他压住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欲望。
那是上位者的气势,面前这个人,是比她还强的人物。
关静姝察觉到危险,这样的人隐匿在皇宫中有什么目的?今天这件事在他算计之内吗?
瞬间,她的思绪全被撞散,男人将自己的分身抵进去一寸长。
时间仿佛停滞,男人将她抱起搂在怀中,她的胸贴在他的肋骨处,整个人被他搂在怀里。
他的吻密密绵绵地在她脸上落下,珍重地舔舐她的唇瓣。
他高兴疯了。
关静姝窝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宽阔的背脊,坚实的肌肉,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他撞到自己的处女膜了。
热泪低落在关静姝的后背,几乎将她烙伤。
她知道男人都希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没想到他能兴奋成这样,她听见他用气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喊着。
——静姝。
然后将在她体内待了二十五年的处女膜刺破,一捅到底。
她疼得小腹痉挛,破身并没有想象中痛苦,痛的是他实在太长,顶到自己的宫口。
剧痛过去好一会才停歇,男人没敢动,手掌捂住她的肚子,将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她的小腹。
他是没有动作,他的肉棒却停留在她的体内,即便没有抽插的动作,那跳动的龟头就足够让她意乱情迷、浑身酸软。
他又来舔她的嘴唇了。
关静姝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嘴唇这么执着,一给他寻到机会就凑过来,撬开她的牙关,吮吸她的津液,撩着她的舌尖迫使
', ' ')('她同他共舞。
跟上辈子没亲过女人似的。
关静姝福至心灵,他不会也是第一次吧?
这般憋着不上不下实在难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能忍下来的。
“动……一动……唔……”关静姝终于从他的深吻里挣脱出来,眼角绯红。
沈瑜不再犹疑,阳物开始款款律动,湿热紧致的甬洞几乎让他当场把精液交代在她的体内。
他咬牙,太阳穴的青筋紧绷着,不能射。
他和关静姝相伴九年,她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要是他表现得不好,明日她就能和他提换个面首。
她对他还能心软几分,对别人可没什么良心可讲,用完就扔。
花穴中淫水充沛,拓宽的时候异常困难,抽插起来却是没那么费力,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殿内尤为刺耳。
他的静姝,是他一个人的。
都说女子要比男子长寿几年,他在这一刻居然觉得她年长他九岁是天赐的命定。
他会陪她走到白头,刚刚好一起离世。
他对先皇厌恶至极,他喝醉酒临幸了他的母亲,宿醉醒来之后就将她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母亲只好回到尚衣局做工,两个月之后才发现怀上了他。
他在尚衣局待了七年,总算等到先皇的消息,却没想到是带走他的母亲,将她杖毙。
因为她是他不忠于感情的证明,多么可笑。
害怕淑妃不喜就将她杖毙,他怎么不管住自己下半身的那团软肉?
这一瞬,他觉得先皇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没有碰他的静姝。同时又觉得他瞎了眼,她那么好,怎么还会有人忍住不占有她?
他喜欢静姝,所以他除了她,谁也不碰,不选秀不纳妃不娶后。
只要她。
在刺破她的那一刻,那些不甘都随着夹杂在淫液中的处子血流走,一定淫靡得不像话。
可惜不能点灯。
“啊……好热……”关静姝被欲龙抽插得浑身发颤。
粗壮的阳物用力挤进她狭窄的宫口,她本能地弓起纤腰,夹紧肉棒,阻挡它的进入。
可惜时机不对,更像是对肉棒的挽留。
花穴中的淫液越积越多,抽插间如同晃荡的水囊,她想收拢大腿不让淫液流出,忘记双腿还被他绑住大开着。
他的手臂钳住她的膝窝,胯腹紧贴,用囊袋拍打她的臀肉,粗糙浓密的毛发挠得她阴唇软肉发痒。
太深了……
电流一波波从尾椎骨涌上头顶,骚水越积越多提醒着她多么淫荡,好快活……
花穴中的麻痒仿佛完全被止住,他驰骋在她的身上,精瘦的腰不知疲倦地将她阴唇的软肉插进翻出。
关静姝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为什么能这么不知疲倦地操弄她,凶悍的力道每一下都要撞开她的宫口,不撞得她弓腰蜷背誓不罢休。
太快了!
也太深了!
“不要了……”她的耳畔全是嗡鸣,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静姝,你要的。”
男人故作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豆大的汗滴从他的下颚低落在她的胸脯上,年轻的身躯紧贴着不知疲倦地开拓着他的领土。
“听,你好多水。”
“不要说了。”关静姝浑浑噩噩,声音带着哭腔。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寝殿内回荡,淫液顺着欲根和花穴交接的地方流淌出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绣青竹被褥上。
男人无视她的话,接着说道。
“静姝,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你舒服吗?”
他放缓进攻的动作,麻痹着圈地里的猎物。
关静姝的薄汗沾湿鬓发,眼角的朱红泪痣勾人心魄,所有的感官全都凝聚在身下那处汪洋。
她被他撞得灵魂出窍,乌发散乱,腰肢飘摇得落不到实处,随时都能跌倒。
诡异的酸慰从宫口深处升起,先前被快速律动挞伐的时候不觉得,如今他放缓动作,那股酸胀就从花穴深处盘旋而出。
她抗拒着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又想放任自己沉沦在情潮欲海。
“啊……快一点……”
关静姝的理智被欲望蚕食,诱捕她的猎人露出危险的笑容。
男人并没有如她所愿,将抽插得动作放得更加缓慢。
“静姝,舒服吗?”
他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舒服……啊!”她的话音还没落下,男人的肉棒就已经落下。
如同药杵倒弄着它的石椿,非要将药草的汁液全都榨干不可。
她才知道,她之前以为的顶弄,以为的插到深处,不过是身上这个男人隐忍的结果。
宫口完全被撞开,龟头卡在娇嫩的软肉上碾磨。
酸慰和憋尿的感觉快将她折磨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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