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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协商 (关爱绵羊 安抚羚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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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想去找你妈妈告别,你妈妈和她爱人正驾车去机场,她们决定抛下一切。我和郑秉秋在你妈妈这件事上起冲突,发生口角,所以他对我下禁令。我从你蹒跚学步之后就再没看过你,也不知你长大后过得如何。”

“紧接着,我在另一条马路,听到轰鸣般的爆炸声。我眼皮直跳,顾不得危险,越过马路跑去声音源头——看见的是燃烧的车,火势蔓延到隔壁的废弃工厂。”郑皓袇脸色惨白,他焦虑地捏起指头,像是搓纸张似的无规律举动。

“烧焦的尸体有两具,她们黏合在一起,我甚至见到那两枚戒指在火海里,在她们彼此紧握的指间融化......”说道此处,郑皓袇的喉咙运作,他想接过郑阙递给他的水杯,手却抖得抓不稳。

“叔叔,您看起来快吐了。”郑阙的指尖握起水杯,他坐到郑皓袇身旁,两人暗灰和浅蓝的西装下摆贴近。

“阙仔......我,让叔叔想会。”郑皓袇头疼得冷汗直落。

在郑阙的总裁办公室里,从落地玻璃窗俯瞰夜景的感受不算好,郑皓袇每每来到这都萌生出“砸窗跳下去”的可怕念想。他想死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唯独被郑阙抓到他懦弱的把柄。“这孩子......阙仔没有嘲笑我这不称职的叔叔。”光是这点足以令郑皓袇感激。

郑阙顺他叔叔的后背,替郑皓袇缓解焦虑紧张的不适感。他的指尖故意扣起杯沿,将水喂进郑皓袇唇内,郑阙看着郑皓袇一点点饮下他喂的水,喉结顺着吞咽水的动作移动。

奇怪的满足感回馈进心尖,郑皓袇在他手底被喂水的情色意味,让郑阙控制不住地,连指尖也伸进郑皓袇嘴里,他试着挠男人的舌,牵出拔丝似的津液。

郑阙将指尖放到嘴边,微启的淡红唇瓣内两颗犬牙若隐若现,他把透明液体含进去,舔掉指尖属于郑皓袇的唾液。郑皓袇目睹全程,惊得哑然愣神,想阻止郑阙的大手被他家侄子推回去,又被郑阙拍出浅红的印子。

乖巧霸道的郑阙总裁吮着指尖,犬牙咬一咬指腹,意犹未尽。

郑皓袇不由得想碰碰郑阙泛红的耳尖,儒雅的老男人眼见郑阙舔得尽兴,非礼勿视似的,转过脸不知望哪里是好。

郑阙像是被郑皓袇转过头的举动惹得恼火,拿出上司的架子,皮鞋踢他小腿,说道:“李经理,你还没交代完。”

“我在那,”郑皓袇面有难色,他断断续续、头疼愈来愈厉害:“看......看见......看见我.....我难受,头疼得厉害。”

“抱歉,对......对不起,阙仔。叔叔想不起来......”郑皓袇歉疚地捂住侧额,眼睛发红,眉头痛苦皱起。

郑阙将高过他整一头的郑皓袇搂进怀里,脸颊蹭过他的霜白鬓角,安慰道:“您怎么不告诉我您经过那次,还没治好后遗症。过几天,我再带您去看医生。”

郑阙拍一拍郑皓袇的背,手指抚摸他家叔叔的碎发和后颈。他英俊的容貌似很心疼,望进去眼底却没多大触动。

毕竟,凶手没找出之前,他最多只能信半成。

否则,他配不起下任郑家继承人的名号,上位者从来无情,轻信他人,耽于情爱,是大忌。如果郑阙不想被他父亲郑秉秋教训,就不该犯错。

坐在家里别墅沙发小歇一会儿的郑阙睁开翘起的眼睫,那双圆润眼眸失神片刻,像训练过似的迅速清醒。

梦见几天前对郑皓袇那场持久的盘问,没有答案,倒是知道他家叔叔又一件事。郑皓袇记忆断片、失忆,想不起来真相。郑阙考虑到,接触郑皓袇最久的是他的妻子谢端雅,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

冥冥之中,似乎都指向唯一的犯人——谢端雅。

他的手机恰好在此刻响起,郑阙按起接听,放到耳旁。

“嗯,我知道。谢端雅,嗯。消息呢?”郑阙俊气的脸庞神情平静,他走出别墅,私人司机替他打开车门。

郑家和李家商议处理黑道刺杀事件的私人会谈就在今晚。

此前,郑阙收到李家主不下数十次的聚餐邀约。对方锲而不舍,似是满腔热情,诚意堪比追求郑阙的爱慕者。

郑阙可不敢应约,且不说李家主明面上是李家人,暗面里更是将死之人。

更何况郑秉秋监控郑阙的手段全面,如果被他父亲得知他和李家主私下聚餐,他会被郑秉秋教育得极其痛心,十指连心的那几颗心。

也不知道父亲吃的是什么横飞醋。

连他跟商业合作伙伴握手,而且握得不是很久,都会收到柳生鸣代郑董事长的邮件——“小郑先生请多打几通电话给郑先生。备注:郑先生眉心又多出几道皱纹。”

自从和父亲发生逆伦的关系后,郑秉秋这脾性让郑阙捉摸不透,严厉照旧,规矩繁多,可是眼神每次都让郑阙骇得以为父亲要把他杀了装碗里饮血啖肉。

做的时候郑阙哭得够呛,明明是年轻力壮的青年,比不过一位将要迟暮的俊美中年人。精神压力大得吓人,平日里提心吊胆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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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郑秉秋,床上又似乎拿不准他父亲的怒点。

郑阙的眼眸红通通湿哒哒,就看见郑秉秋难得甜蜜又可怕地扬起唇,嘴角的弧度僵硬而诡异得不像正常人的神情。

握紧他腰胯的双手像要捏碎他的骨肉似的,郑秉秋只不多不少问几句:“叫为父什么.....?爸爸?”

“为什么求饶,自己乖得肯主动交代错事?”

“再成日狡辩说谎,为父就割了你的舌头。噢,你会怕?”郑秉秋的嗓音像是掺杂取笑的意味,脸庞却冷厉可怖,薄唇覆合上郑阙被打了麻药、滴着唾液的唇瓣。

郑阙的腹肌均称漂亮,可是每当和郑秉秋做爱,体内的外物就会将他的小腹撑满到鼓起的地步,隐约能透过鼓胀的肚皮看见狰狞的轮廓。

逆伦、遭人唾弃的关系,氏族郑家的父子乱伦。

贵为小公子的郑阙被父亲监视以外,父亲又多了层情人的身份。郑阙怕郑秉秋,怕得宁愿自杀,也绝对不想被父亲杀。

“李家主款待周到,我十分感谢。替我转告李先生,郑阙等会就到,请李先生别太心急。”郑阙社交性地几声朗笑,可爱的犬牙露在唇瓣外。

“不是我!”女人狂吼道,她被拘束在地下室,蓬头垢面,连素净浅紫的连身裙都被尘土沾染得灰扑扑,狼狈地怒道:“你最好快放走我,否则我丈夫知道后,你不会好过!”

地面和墙壁一大滩浓稠的血,留的时间太久成黑色,像结痂似的一块一块黏合在墙面的缝隙。细看可以见到小虫子在地面蠕动,分食粉红的碎屑肉沫。

郑阙被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拥簇进暗红装潢的房间时,从液晶屏幕里看见的清晰画面让他诧异地停顿脚步。

熟悉的声音、温婉的打扮,纵使面容被遮挡,郑阙认得出来——

是谢端雅。

“小郑先生,老板吩咐您坐这,请这边走。”保镖恭敬地请郑阙去屏幕前的单人沙发就坐。

郑阙暂时想不到李家主想搞什么名堂,被请上前,坐姿习惯性地端正挺拔,如同专心听课的大学生。

这种反胃的感觉。

观赏处刑似的画面。

郑阙稍微别过脸,掩饰不快的情绪,他思绪飘到郑秉秋身上,想道:“早知把父亲带过来。”

他又想:“叔叔就不用说,他看到准会吐得走不动路。”

“难得约到贵宾终于愿意前来聚餐,主人叮嘱不得怠慢你。”张若艳的血色旗袍腿叉开得颇高,那双嫩白肉感的女性大腿贴靠在沙发扶手。她手持两杯红酒,将一杯贴着郑阙的手臂递到青年嘴边,张若艳说:“喝吗?你很口渴吧,小郑先生。”

她妖媚得像浑身喷满香气的女画皮狐狸,全然不顾自己是有夫之妇,距离贴得郑阙过近。

“你和你老公都喜欢玩这套。”郑阙接过张若艳的酒杯,却直接递给保镖,反凑过去就影后的手喝她的红酒。他舔过唇内的白牙,颊边荡出可爱的笑,唇瓣湿润些许,挑张若艳的刺:“擦宾客皮鞋不会得到好处,不如替李家主打理家务博他一笑,怎么样?”

“你和我主人真是知音难觅。”张若艳强忍住泼妇骂街的冲动,装作大度的淑女,她提起旗袍,全不在意春光外泄,从腿侧解下控制器调试屏幕。

画面滑到另一频道,眼系红布,佩戴般若面具的男人对着郑阙,他办公桌旁边几张宣纸和油墨。

不安和几丝不快让郑阙原本反应不大的表情,挂起掠食性的商业微笑,年轻的脸蛋乖巧得不似身份尊贵的郑家代表。

“李家主,许久不见。听若艳小姐说——你很久前就想约我。”郑阙直截了当,他舔过一颗犬牙,轻慢似的注视李家主眼睛前的红布:“看着你这像追求的浪漫手段。只是,你的诚意,是把我叔叔请过去当你下属吗?”

“请小郑先生别怪我。”屏幕里李家主透过口型说道,他似乎有几丝讶异:“你收到这份见面礼,不能抵消我的莽撞吗?皓袇先生回来助李家一臂之力不只是我个人决断。”

“求才若渴。李家主,我理解你。我家叔叔那类人,潜力不易发掘,希望李家主多包容他。”郑阙示意张若艳不用替他翻译。

影后喝半口红酒,以奇怪的目光打量郑阙,内心狐疑:“郑董事没让他学过唇语,他怎么会......”

李家主似乎对这话题失去耐心,不过一会儿,提及:“小郑先生调查的人,做过颇多亏心事。”

“我们的协商还没谈呢。李家主,和你聊得不愉快的话,父亲那边我很难交代。”郑阙背靠沙发,指尖抵在下巴。

“她导致李清镜死亡。她在她们路经的道旁放置铁钉,扎破车胎,阻挡她们逃脱,谋杀了她们,最后放火烧毁工厂和车,伪造现场。”李家主稍微偏头,似是被谁吸引注意,侧颜鼻梁的弧度显出本人气质不俗。

“郑先生,你怎么了?”李家主开口道,声音嘶哑却年轻,能听出字正腔圆,他像是喉咙受过伤。

莫名其妙的话语。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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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有“郑先生”?除非郑阙以外......还有......

郑阙警觉地回头,眼神瞬间锋利,更有一丝极力隐瞒却被揭穿的慌乱。

他背后——赫然站着神情哀痛、脸色发白发红的郑皓袇。

“叔......叔叔!”郑阙在张若艳的淡漠神情下,跃过沙发,扶住心脏疼痛,不得已捂住胸膛的郑皓袇。

“阙......阙仔......”郑皓袇虚伏在郑阙身上,他额前鬓角全是冷汗,银发乱了些遮挡视线,他像是受到过大打击:“我......和杀你妈妈的人,结了婚。”

“没事,这不关您的事!”郑阙皱起眉凶恶地命令保镖过来:“他是你们李家主的第一副手,过来扶他去房间休息!请医生来!”

保镖们像是先前已经得到命令,行动效率地送郑皓袇去别间。郑阙握住郑皓袇带有笔茧的手掌,脸颊贴住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叔叔,您别自责。我不怪您,您休息,医生很快就到......嗯,我知道您没想过她会做出这种事......您一向是最好的......她利用您而已。”

不过顷刻,神情不悦的郑阙重新回到沙发。

他犬齿咬住拇指,恨恨陈述:“你目的达到了,李家主。叔叔怕是再不肯和我一块,心里愧疚得恨不得撞墙死去。”

“你这种排除情敌的伎俩,令我大开眼界。”

郑皓袇和保镖们的身影和脚步声终于消失无踪。

“啊!小郑先生——”张若艳眼看郑阙要离开,忙拖住他:“主人只是,想替你解决难题,谢端雅刚死,杀害你母亲的凶手从此不再——”

“张若......艳。”嘶哑清晰地声音从郑阙口中发出,他一字一句道。

张若艳大惊失色,她指着郑阙,不由得双膝发软:“主......主人......您......”

郑阙拉过张若艳,悄声在她耳旁,笑容甜蜜地低语,青年的男声清脆:“你不是早就猜到,颁奖礼还特意勾引试探我?”

“我父亲甚至就在旁边......”郑阙圆润的眸子注视惊愕的张若艳,俊脸凑得她极近,唇瓣湿润又翘起。

“你当时想害死我吗,嗯?听我一句劝......你的便宜丈夫几次想摸我的脸,你知道吗?你管好他,不然哪天离婚,你工作效率转差,就不必留在李家。”

郑阙拿下张若艳腿侧的控制器,液晶屏幕“咻”地关闭。

“主人,您您......”张若艳手足无措,连话都说不清。

“照规矩办事,别的想法收敛一下,对你没有坏处。张影后,我不认为你是蠢人,所以重用你。”郑阙的眼神像是看无举轻重的物品:“我不像父亲,冷血苛刻。但若不向我证明你的价值,你的星途便到此为止。”

“是。”张若艳半跪在地,不再显露丑态。

郑阙走后,不到半响,她兴奋地拿出唇膏,往上唇涂抹几道,绝艳亮丽地扬起一副意味极深的笑。

那是达成目的,有利可图,对钱银珠宝贪婪的欲望。

彼时,郑阙亦知杀死谢端雅并不是大仇已报,不论是仇人做出的恶行,仇人的帮凶,所有的因果都导向一个结局。

“妈妈,我好想你。”郑阙对着钱包里李清镜的遗照,落寞地笑,昏暗的幽光,摇曳的枝丫绿叶,朝着归途走去。

“我想叫皓袇舅舅,这样他就不会跟父亲有关系,好不好?”郑阙对照片温柔问道。

“我扔他在那边,是因为他把谢老师看得那么重要。像父亲说的,既然他做得不好,我罚他几天也理所应当。”青年停在车前,拿出车钥匙。

“回到家,父亲又要发怒,他什么时候才肯改一改他眉头紧锁的习惯呢?每天监视我,还管我管得很严。你在的话,他就不会这样。”郑阙最后再看一眼李清镜的遗照,作为母亲的女人即使很少探望他,也是他童年不可或缺的重要家人。

“我很爱父亲。”郑阙关上车门,他扣好安全带,随意打开电台收听深夜谈心节目,他内心想:“我爱父亲,我想让他爱我,有对妈妈一分的爱也好。”

“可他却再收不到我的礼物。”

“郑......郑阙!别去!”郑皓袇从梦里惊醒,他头疼得厉害,心脏也痛得快接近昏厥:“我想......我记得......是他,是郑秉秋。我看到他,追了上去,在巷子里和他对视......是他......杀害清镜。”

“都是......都是我把他介绍给清镜相识,害得她们......是我......是我的错!”他眼眶激动得通红,脖颈冒出几根青筋。

“我得提醒阙仔,他不能回家,那畜生......对阙仔,对清镜.....”郑皓袇渐渐没了声息,倒在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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