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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暗涌 (扑朔迷离 身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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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皓袇没有想过,只是一次聚餐,连累他的妹妹李清镜在以后的人生里抑郁无欢,和自己的爱人死于非命。

郑秉秋应下邀约,对结识李家的千金实则兴致缺缺,他仅为将来氏族合作,奠定客套的基础。

郑皓袇领着李清镜和另一名少女进门时,少女们兴高采烈谈着什么似的,手指牵在一起。

郑秉秋的瞳孔微扩,他的发丝被窗外的阳光拂过,温和俊美的脸庞怔了会儿,透出心头的一丝动摇。

彼时的郑秉秋,尚不是成熟后的冷寒严酷,眉心也毫无沟壑的痕迹。

他只是位出身不凡的青年,在歧视下长大,从未体会过爱情,只经历过尔虞我诈,人情冷暖。

李清镜的面容清秀,如同幽林里绽开的一株光草,她爱抿唇而笑,柔和且优雅,是氏族教育出的子女。

眼前的少女俘获了郑家的年轻掌权者,郑秉秋对她,生平唯一有了悸动。

至于李清镜旁边的那位少女,郑秉秋知道那是其伴侣。

普通的常人,没有值得他处理的必要。

——身居上位的人不会考虑他人之幸或不幸。

“老李,把事情交给你。”郑秉秋归家后,吩咐郑家年长的管家充当说客。

不久亲自去见了李家的两位长辈,洽谈婚约。

并非订婚,而是一锤定音的正式婚期。

软硬兼施,再辅以合适的交际手腕。

郑秉秋虽还年轻,但论权谋,已胜过他家父百倍。

郑家——只允许有一位掌权者。

郑家的上任家主被郑秉秋软禁在海岛,他的母亲自愿前往陪伴其左右,所以无人能左右郑秉秋的决定。即使,他挂念亲情,几次三番地劝说他的母亲,依旧是记忆里,毅然泪落指骂他的金发身影。

郑秉秋的心里,始终认为,亲情值得珍惜。

但处在他的立场,不必再期望更多。

他会在未来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寻找他爱的人,诞下那宝贵又备受期待的生命。

“我会爱护你。”郑秉秋握住新娘的手,郑重地起誓,他的眼神温和,溢满柔情似的爱意。

“我对你承诺,我们的孩子,会是郑家唯一的继承人。”郑秉秋在神父的见证下,娶到他心爱的女子:“不论你,或是孩子,我都会永远守护你们。”

神父询问女子,只听那娇柔清雅的声音道:

“我愿意。”

郑皓袇坐在婚座亲属位置,焦虑不安地磨起指甲,他看见了李清镜眼底,那燃尽生机的死灰。

他直觉他做了错事,他快透不过气,婚礼热烈愉快,他却觉得压抑的不安感快将自己逼疯。

“怎么会......”郑皓袇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发丝,他喃喃自语:“怎么会......这不可能......”

阴霾笼罩着看似欢饮喜悦的婚宴会场,郑秉秋领着李清镜向每一桌客人敬酒,饮下鲜艳暗红的葡萄美酒。

另一位少女就坐在最远的一桌,撑住下颌,不时望向新娘,眼里情绪看不分明。

“你不高兴吗?”郑秉秋扶住踉跄的李清镜,不解她何以失落。

“你想要的东西,都是不择手段得到的,对不对?”李清镜讽刺地瞪了郑秉秋一眼,她灌醉自己。

“你终会爱我。”郑秉秋弯起细长的眼眸,唇边笑宛如诱使人陷入剧毒的蜜,甜而体贴。

牺牲一位千金,挽救李家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确是童叟无欺的公平价码。

“学姐!”谢端雅追上李清镜,语气激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她分手!?”

她像是被背叛似的,眼泪不住地渗,怒上心道:“为什么要嫁给男人!你们不是要去国外结婚吗!?”

“端雅......”李清镜的眼底青黑,冷淡地瞟视她,一字一句道:“别再问我。”

谢端雅只能眼睁睁看着,李清镜推开她的手,连一句平素的告别都没有,便走出她的视线。

“你会后悔的......你,”谢端雅死死盯着李清镜的背影,她面貌狰狞:“你背叛......你......”

狰狞着面孔的少女再也看不见李清镜,她失神地张望,神情忽而脆弱起来。

谢端雅走了两步想追,又停在校门口的暗巷,不甘心地忍住哭泣:“我让你们幸福......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辜负我。清镜......我只想让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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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蔽在唐楼的红屋,这里就是李家现任家主邀请郑皓袇一聚的场所。

郑皓袇看不清对方的脸。

李家家主身形挺拔,看西装勾勒出的体型轮廓,和手指柔滑的皮肤,年纪并不算大,是青年人。

他只戴着下半边般若面具,双眼系上一块红布,露出翘尖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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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传闻中女鬼怨恨与嫉妒衍生出的恶鬼。

是否有含义,郑皓袇并不愿多想。

“郑皓袇先生,我多有耳闻,书法精湛。恕我招待不周,且声患有疾,不便亲自与你对话。”李家家主的身旁,一位貌美绝艳的女子替他传达口讯。

郑皓袇不由得多看那位女子几眼,酒红卷发,艳红唇色,那张过目不忘的脸——是张若艳,着名的影后。

“过誉。李家主,幸会。我被李家养育多年,”郑皓袇低垂着头,视线落在地面:“未见过你。”

“我和李家老夫妇的关系,不便透露。”李家主摆出手语的姿势,张若艳继续替他口声传译。

郑皓袇似乎听见李家主清朗的呵笑,张若艳替他说道:“郑皓袇先生,你可放心,我约你前来。只是想邀请你,做我的第一把交椅,成为我的助力。”

“我能力浅薄,并不配做家主的阻力,反会帮倒忙。”郑皓袇戒备道,他内心惶然。

“你是李家养的人。”张若艳似乎苦恼怎么传达李家主的话语,她顿了顿,重新解释语义:“我主人的意思是,从你被送到李家时那刻,就只能做李家的下属。你是郑家的姓,还是李家的姓,这点不重要。”

“你,”张若艳的指尖拂过自己的卷发,媚声笑说:“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是随时会被舍弃的工具。”

“......是,”郑皓袇下颌的汗滴,在屈从中砸落在地,他的手指握紧了手袖:“我明白,家主。”

李家主伸出手来扶起郑皓袇,手指勾上郑皓袇愠怒而又强忍不发的脸庞,以手帕抹去年长者下巴的汗珠。

李家主红布下的双眼仍然闭紧,般若面具诡异而凶恶。

从李家主喉咙里传出的是悦耳的哼歌,像是一首童谣,只是沙哑又听着不像是正常的声音。

李家主对着张若艳摆了几个手势,张若艳看后惊诧不已,她面有难色。

“家主,真的要我说吗?”她的指尖蹭过自己的红唇,微有不满。

李家主对张若艳摆了下手,从般若面具的空隙往口内塞进一块糕点,又酌饮一口热茶。

张若艳给郑皓袇一张纸巾,在鬓角浅白的郑皓袇擦拭下颌和脖颈的汗珠时说道:“你身上都是郑阙的味道。”

郑皓袇细长的眼睫颤抖,他斯文的面容像是受到学生当场揭穿丑闻,皱起眉,他竭力保持年长人士的平稳情绪。

以免心脏病发作。

“这,与李家主无关。”郑皓袇往后斜视一眼戴般若面具和红眼布的年轻家主,眼神竟透出隐约渗人的意味。

他像被戳到软肋,那双眸子底潜藏的怨恨如同水中底雾,逐渐快要蔓延在表层。

李家主侧头,红布底下眼缝掀开一角,安静地注视郑皓袇。

“我作为家主的下属,只有一个要求。”郑皓袇拢起袖子,以清水代墨,指尖代笔,写下刚劲迅疾的狂草。

“郑阙是下任郑家继承人,与此次李郑家的争斗毫无干系,若是动他,我自杀那日便拖着你走。”

郑皓袇便走了,愤而离去,颇有书生扔杯割席之势。

李家主让坐在一旁观察狂草字体什么意思的张若艳回家,指她手机上柳生鸣的电话。

“夺命连环call,天啊!”张若艳赶紧收拾手包,拎起高跟鞋穿好,拨打号码:“老公.......”

李家主摘下那精致的般若面具和眼前红布,左看看桌面上的清水字,右望望桌面上的警告威胁,为这幅狂草按下拍摄键,留下了恒久的痕迹。

“郑阙,看你找的好绵羊。”李家主提起唇角,又探出舌尖,舔走糕点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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