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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尔虞我诈 (真相 本性 相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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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别墅位处半山,此处除却是商界知名人士的住宅区,亦是政府要员常驻地,因此隔防、把守限制极其严密。寻常车辆未有登记,不得通过扫描,更有专门的保安刑警部门居住于山脚。

郑阙将近深夜抵达家中,迎面见到下班将要归家的管事,见对方似有心事。

“陈叔,晚上可好,你怎么才刚收工?”郑阙摇下车窗问他。

陈管事急忙几步上前,躬身向郑阙行礼,他应道:“阙少,老爷心情不好,陈叔今晚吊胆提心,唉。只好宽慰老爷几句,等您回来。阙少爷,当心点,陈叔怕老爷又打......”

“我出去谈事,所以晚归,父亲知道的。他可能是气其他事,不太可能对我生气。你别担心。”郑阙见陈管事大热天穿着西装,替他辛苦,多谈几句后,给他几张“贴士”,说道:“陈叔你打的士回家吧,别下山搭巴士,太热。”

“谢谢阙少,陈叔让人在家里熬粥,热着呢。您等会能吃宵夜,那我这一把老骨头就先回家了。”陈管事躬着身子,退开后,离开阙仔的视线叫半山专用的士。

郑阙本想让住在山脚的家仆上来替他将车驶进车库,出于体谅,还是揉一揉脸庞,驱散懒意,自己将车驾驶进车库停好。

麻烦都是人整出来的,例如父亲喜欢安静,不喜欢家里有外人,所以家里连随时待命伺候的家仆都没有,全被遣去山脚下住。

郑阙推开别墅的门,灯火通明,厨房特地有家仆煮粥后放置的纸条,写:“少爷老爷,粥保温中,可作夜宵。开着定时,凌晨二时自动关闭保温。”

郑阙被粥的热气提醒,想起来,这整星期都没给郑秉秋送咖啡。

这事情能充分让父亲心情不快。

“我给他揉一揉额头,他也许会消气。”郑阙想,用咖啡机泡出一杯咖啡,拿铁勺搅拌。

他修长的手指捧住咖啡杯,薄却嫩红的唇贴杯沿尝一口,将方糖放进热咖啡里。

郑阙明亮水润的黑瞳,出神地注视方糖融化、沉进咖啡,心里考虑着别样事情。

郑阙上二楼,敲响郑秉秋的房门,透过门缝窥视,内里灯光亮着,郑秉秋尚未就寝。

“父亲。”郑阙放轻声,双手捧住温热的咖啡,在门前站好。

郑秉秋没有给他开门,房间内没有任何动静,家里如同空无一人,照明却依旧光亮,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这令郑阙惶惶的猜想越发被证实。

郑阙擅自扭转门锁,一进门,只见郑秉秋的背影。电脑屏幕上雪花一片,发出“嘶嘶”刺耳的噪音,他父亲宽厚的肩膀靠在躺椅,白光从敞亮的上方照明灯刺进郑阙的眼,他只好一只手拿好咖啡,一只手遮挡光线。

“......”郑秉秋甚至没有理会他的举动,沉默无声。

电脑屏幕里的雪花陡然一变,是清晰的监控画面,标示的时间分秒不差。

女人的惨叫声便从音响里传出,夹杂锁链的响音,怨恨气愤的骂语,似是索命的凶徒嘴里发出似的。那是谢端雅被审讯的画面,李家主雇佣的是老手,多的是方法让人开口。

郑阙没有穿拖鞋,裸足贴在光洁的木地板行走,他安静地垂下手,指尖的微颤泄漏他的心绪。

监控的视频,他这么快就拿到......我的下属里或许有内鬼,不然就是他的部下的黑客技术优秀。

青年弯腰将咖啡放在父亲桌面,自然镇定地要回自己房间,免得打扰郑秉秋。

郑阙的手便被郑秉秋拢住,像是检查似的,眉间有深纹的男人捏开自己儿子的手指,力度不轻地捏郑阙的每寸指骨,然后,他将自己的手指插进郑阙指间的缝隙,严密地贴合。

父子十指交扣,意义却不完全是亲情。

温度从郑秉秋的掌心传进郑阙心窝,可是郑阙的心绪以不安、恐惧形容更为贴切。

青年的额前逐渐渗出汗滴,郑阙的唇色似是泛白,他的犬齿咬紧伸出齿关的红舌,像是咬住了在脑海里蠕动、作祟的混乱源头。

郑阙被冷不防一扯,背后贴紧郑秉秋的胸膛,西装裤包裹的臀似有若无地触着父亲的跨部,两条腿的膝盖内弯被男人的腿分开,跨坐进他父亲怀里。

他立刻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坐得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臀部也不敢全压在郑秉秋腿上。

臀缝和性器底部隔着西裤,磨蹭过郑秉秋的腿,这股滋味让郑阙吞咽唾液,在父亲的手指贴上自己下颌时,讨好地蹭了一会儿。

“父亲,”郑阙被郑秉秋掐住下巴,固定注视电脑屏幕,他不自觉稍微仰起脸,脑袋靠在他父亲脖颈及下巴间,问:“父亲......对不起,我没有给您送咖啡。您生气吗?”

郑秉秋像是临界情绪不愉与平静的中间,只要稍微再惹怒他一点,就会造成不算好的后果。

“和李家谈事情,便是这样谈?今晚说去赴约,为父却见不到你在里面?”郑秉秋的拇指按进郑阙唇内,又捏他儿子露出一点尖的犬齿:“你不送咖啡我不介意,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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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安排失当,拖延代办事项,妨碍了为父,可见你做事失策。”

“我会听你作何解释,”郑秉秋低头咬郑阙的耳骨,冷厉道:“你最好,谨慎向为父讲话。”

郑阙的瞳孔由于见到电脑里血肉喷溅的谢端雅而扩大,腿和腰肢都不住地细颤,男人胸膛隔着衬衫与郑阙的身体紧贴,他的唇瓣被郑秉秋的拇指抵开,透明的唾液溢出些许。

“李家主替我,抓到伤害妈妈的凶手,他说这是协商前的诚意。”郑阙吞咽唾液,眸子惊慌无措,俊气的脸蛋惹人心疼:“他们现场刑讯谢端雅姐姐......我看见摄像头......故意躲开拍摄,担心被李家抓到把柄。父亲,啊好好疼......不要.......”

郑阙的犬齿被郑秉秋用力捏住,像是要硬生生拔掉似的力度使郑阙疼得忍不住往郑秉秋怀里蜷缩,他控制不住地想躲父亲的手,又被掰开下颚。

“郑阙,你如果说谎,为父就拔掉你的牙,折断你的腿,将你关进监狱。”郑秉秋眉间沟壑不减半分,他警告郑阙,语气不善:“谢端雅被李家杀害,抑或你杀了她?”

“是李家主雇来的手下......杀掉谢姐姐......”郑阙乖巧的黑眸渗泪,他忍不住握住郑秉秋的手臂,犬牙想咬他伸进自己唇瓣里的手指,又害怕地张开口,让父亲的手指伸进红嫩的喉腔按压揉弄,带出黏稠的唾液银丝。

“你认为谢端雅就是杀害你妈妈的凶手?”郑秉秋稍微放轻力道,严厉的眼神移过郑阙颤抖地要合拢的两条腿,拦腰抱起郑阙,让他的腿挂在椅座的扶手。

郑阙的小腹下边性器微勃,四角内裤被渗出的水濡湿,他呼吸絮乱地说:“她......她不可能是主谋。父亲......我想找到她背后的主谋......杀死妈妈的凶手,是......是我要送给您的礼物。”

郑秉秋松开捏着郑阙唇瓣的手,他让郑阙躺在他怀里喘息地瑟缩成一团,不住地颤,皱起眉将电脑里的监控关闭,最后一眼注视着监控里眼蒙红布,戴半块般若面具的李家主。

他的眼神似是对那人抱有探究,怀疑的目光盯住李家主露出的那一小截鼻梁,俊美斯文的脸庞维持威严的神情。最后,关掉视频的同时,郑秉秋将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抬回原位,视线从细长的眼睫底投向郑阙。

郑阙眼见父亲盯向自己,大气不敢出,他的犬牙咬住下唇瓣,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眸子含泪迹又圆润可爱,英俊的男性脸庞显得可怜凄惨。

郑阙尝试将手摸向郑秉秋鬓角的白发、后颈处卷曲的灰银发和他薄唇旁扎刺的胡渣,他抚摸父亲的脸庞,像是索取、讨要父爱。

“父亲......”郑阙的手指爬到郑秉秋的喉结处,他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西裤,露出内里被爱液浸得湿透的灰色内裤。

“郑阙......你是不是想被为父打?”郑秉秋的神情愈加不快,他一想起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郑皓袇怎么被自己儿子勾引得成日受良心谴责又不受自控,心情如阴云。

“皓袇叔叔说喜欢阙仔的这里。”郑阙粘在他父亲身上,衬衫的扣子被青年自己扯到跌落地面,白皙均称的胸膛和腹肌赤裸地暴露在郑秉秋眼前。

郑阙将那两颗淡红的乳尖贴在父亲胸膛磨蹭,他尝试地以手臂搂住郑秉秋的脖颈,唤他:“父亲......阙仔不要被割舌头......要父亲咬这里......”

郑秉秋阴云般的心情被郑阙搅得不好发作,他问最后一道问题:“你和李家谈得如何,有关解决暗杀的事。”

郑阙见郑秉秋不把他扯到地面罚跪,吃雄心豹子胆似地去舔他父亲的薄唇,被下巴隐隐约约的胡渣刺疼得更兴奋。

他边吻郑秉秋边回答,青年的吐息全都喷洒在亲生父亲抿起的唇前:“李家答应给郑家国外的公司和部分政界人脉,换取郑家帮他们处理暗杀的问题。父亲......您什么时候要解决李家?我可以帮您准备......”

“我的想法,没必要对你据悉以告。”郑秉秋扯起郑阙的发丝,见他疼得后仰下颌,连搂住自己的力气都减轻近无的地步,他以不容违逆的长辈姿态训诫郑阙:“你想知道什么?想让为父给你背叛的可能性吗?”

“对.....对不起......父亲。”郑阙微启唇瓣,他汲取着缓解压力的氧气,指尖试图去摸郑秉秋的衣领:“您不要气......我会听话。”

“你最不听话的是去和你皓袇叔叔乱伦。这已是事实,我没及时注意,是为父疏忽......你说你会听话......”郑秉秋掐着郑阙的腰肢,将他抱起按到床里。

郑阙直觉父亲想掐他的脖子,或者,郑秉秋想折断他的腿,让他哪里都逃不走。

“那要你和你叔叔断绝关系,只和你的父亲乱伦。你听为父话吗?”郑秉秋掰开他的唇,从床头柜拿起中空的喉管,在郑阙挣扎不停,腿脚踢踩床单的反抗举动下问道。

郑阙发现自己叫不出声,他的牙关颤得厉害,根本无法回答郑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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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只能让那根透明中空的可怕喉管抵进自己唇瓣,唾液一丝一点地滑进喉管口内。他的犬齿软软地搭在喉管外的管道表面,像咬,又像是被郑秉秋吓到只敢含住这根长管。

“你让为父如何相信,你这总是为讨好我,说谎骗父亲的乖仔?”郑秉秋说着,他的指腹挠过自己儿子的喉结,眉间沟壑更深。

郑阙早就预想过父亲郑秉秋的病症只会越来越严重,名为“爱”的感情,让这人冷漠的眼里除了厌弃和恨,更多了嫉妒、不甘和易怒。

厌恶和憎恨,以及嫉妒和深爱混杂,侵蚀年长者自我控制的感情。

红布遮掩了看清是非黑白的眼,面具展示了口说嫉妒吃味的嘴。

看啊,郑秉秋,你再不察觉,就会被你唯一深爱且憎恨的儿子,玩弄于手中。

郑阙如郑秉秋一般无情地想着,他恐惧郑秉秋,却为他的父亲由于他陷进如此自我折磨的地狱里嗮笑不已。

杀害妈妈的主谋是自己的父亲,“爱”这种感情,祸害了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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