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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的天黑夜与白日差别并不大,透不出光的天,白日只是明亮了一些,不需要提着灯,阴沉的倒让人理解了几分为何都想逃离这里。
不更替的天与地,漫长的无可比拟,以神魔长以千百的年龄来说,亦是一种煎熬,日光自人间缓缓落,魔域才迟迟晨。
屋里烛火燃半,纱幔里只露出南天烛的样貌来,他靠在床沿,发丝铺散,黑发尾端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
龙血越盛红发也就越发明显,这是只有王族才有的特征,他懒散的支着身体,抬眼望去。
凌霁风背对着他被藏进被子里,长睫低垂,呼吸轻缓安静,几缕黑发掺散在他臂弯。
脖颈的红痕顺着皮肉,一路隐进被子遮盖的缝隙中,南天烛舔了舔唇,难免食髓知味的想起他昨夜柔软的身躯。
在锦被下的身躯有几分清癯,胜在薄骨纤腰,肌理分明的恰到好处,手上的细茧拂过脊背,让掌心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累的极,清浅触碰只是皱了皱眉,南天烛压在他身上,手掌挤进腿根中,露出软藏的肉瓣。
凌霁风呼吸一滞,本该潜藏的蕊心被造弄红肿可怜,却更肥厚湿软,南天烛攥着他的膝弯抬起,露出赤裸却布满痕迹肉花
不温柔的动作似是扯动了昨夜的细碎伤口,只听见凌霁风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喘,眼睫颤动试图从长梦中醒来。
南天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脸庞,舌尖抵住上颌,出声轻啧一声。
他昨夜玩的不尽兴,今日也不想陪凌霁风折腾一场,另一只手掌扫过仙君的脸,丝缕魔气便顺着脸庞侵进意识,勒住他醒来的神智。
凌霁风不知做了一场梦,他还在纵云山中参悟道法,只觉书中纵横罗列的文字,离他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清的纱。
他起身踏出一步,却被无形的禁锢勒住脚踝手腕,紧紧箍在原地,他跌在地上,被看不见的枷锁束在书阁寒凉的地板上。
凌霁风眉头紧皱,想要挣脱手腕,却被越压越紧,好像陷在夹层中喘不过气来
衣衫一层一层被剥开,铺散在地上,露出他一身赤裸。
他羞臊的脸皮发红,心急如焚,如此场合怎可摆的这幅模样,他自知身躯有异,若被人看到……。
凌霁风咬唇,手指勾着身下衣衫攥紧,他还未曾披上,两条纤长的腿便被拽起,掰开腿根,羞耻的隐秘处暴露在寂静屋室。
他的表情并不平缓,眉头紧皱好像在做一场噩梦。
手指剥开两瓣合拢的软肉,软穴湿滑的垂着清露,轻易的便吞吃进去,南天烛只是轻轻抽送几下手指,便勾出湿淋淋的水声,身下人也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可惜凌霁风不是醒着,没让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好嘲他是个任人骑的浪货。
手指只是浅浅开拓几下便抽出穴里,两指分开便牵扯出细长的银丝,南天烛看着指尖,忽的有了玩味,轻扫一撇,将指上晶亮的体液蹭在凌霁风泛着情欲薄红的脸上。
凌霁风乌发散乱,脸庞映上一层情欲的潮红,又垂着透明的淫液,让一张禁欲正直的脸变得掺杂了几分昳丽。
他一施力,攥着凌霁风的身躯从被褥中靠近,两条细白的腿无力环在他的腰侧,晨起硬勃的性器顶上娇嫩的两瓣粉肉,被怒涨的肉刃衬托的可怜兮兮。
南天烛稍一挺身,便横冲直撞进潮热紧致身躯里,南天烛皱眉低沉喘息,手指掐住凌霁风的腿肉,缓缓动起来。
凌霁风阖着眼,指节分明的手青筋乍起,死死攥住身下的被子,他昂着头呜咽出声,被撞的身躯陡然摇晃。
梦里只有炙热滚烫的空气压在他身上,难以挣脱,他惊慌失措的拽起自己的衣衫,书阁外有细碎听不清的声音,更是让他紧张到极点。
身下奇异的感官让他僵直身躯,隐秘的女穴好像被把玩抠弄,控制不住的水顺着股缝滴在身下。
他偏过头去,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膝却无济于事。“不要…不…呃……”
凌霁风臊的脖颈通红,他祈盼不要有人进来见到他这幅模样,那手指越发深入,抠着肉腔的内壁打转,难以形容的麻痹感顺着尾椎让他瘫软无力。
好在这酷刑还算短暂,只称得上浅尝辄止,他拼命想要遏制自己急促的喘息冷静下来,下一秒两条腿被高高抬起,分明眼前无物,两瓣软肉却被顶住。
紧合的女穴被骤然顶开,凌霁风睁大双眼,两条腿弯折在胸前,身躯被操弄上下摇晃,他控制不住绷紧身躯,发出难以遏制的气喘。
“不…啊啊…不要…呃哈…不要……”
南天烛将他的身躯紧紧箍在身前,性器发了狠,少了凌霁风的挣扎,此时乖顺的雌伏在身下,粗壮的肉刃开了荤,分开湿软紧致的腔道,顶撞的一次比一次深。
皮肉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他俯在仙君身上,咬住凌霁风纤细的脖颈,冷白皮肉下的脉搏还在一下一下跳动。
凌霁风在梦里并不安生,他紧皱着眉头,身躯被顶的如浪潮中央一叶
', ' ')('扁舟,手指不停寻找着力点,唇边泄露出含糊细碎的声被身体剧烈的耸摇打碎。
南天烛垂首,剥开他脸上汗涔涔粘住的发丝,侧耳去听。
一些无意义的气音,还掺杂了些恐惧的泣音,不成调的句子破破碎碎。
“…呃…不行…不…里面…疼…呃…好疼…”
腔里却被捣了个汁水满溢,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捣得发白,又顺着交媾处滴进身下床褥,凌霁风哭着蹬了蹬膝盖,长睫濡湿打碎泪珠,醒不过来的意识只得小幅度乱颤。
南天烛只觉他的声响只是徒增欲望,他含着他的唇相贴,问他梦里怎么如此矫情。
他手掌向下探去,只摸到被打湿的肉花外瓣,窄小的固住魔尊的粗硕的欲望,汁液泛滥的体液里,混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那窄小的地界如此不经玩,不知哪又被扯伤了地方,南天烛捏着他的颊,收回了下在凌霁风身上的限制,如此,他倒想看看凌霁风醒来,哭着喊疼的表情。
凌霁风只觉得身体被贯穿的深深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推着他起伏,被撑开的雌穴每次被顶没都像狠狠凿进他身躯里。
冰冷的地面被他的体温浸染的火热,他双腿大开,无处着力,过度凶狠的抽插撞的两瓣软缝也肉红的肿疼,他伸出手遮住腿心,细嫩的指尖下挡住女蒂,榻上也呜咽的伸出软塌的手拒绝,被南天烛穿过指缝,攥着他的手背,胁迫他自己的指尖捏着顶上发硬的小核拨弄。
书阁的天变得阴沉昏暗,放着道经的书架逐渐与红色的窗户相叠,身边的场景改天换貌,凌霁风眼眸微睁,眼前不明晰的模模糊糊。
他的脚踝提起,挂在男人肩膀上,几乎直成一字,他就挤在床榻与南天烛的胸膛中间,逼仄的动弹不得。
被箍着的腰拽着他的身躯,配合的一次次没进身躯里,就像他自己扭动着迎合,凌霁风堪堪醒梦,神智还未归位,身体便急切的去了一波。
凌霁风一时失了神,视线虚望着床顶,脸颊潮红的布满情欲,他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喘。
他的腿肉绷得直直夹紧肉腔里的肉刃,肉腔剧烈的收缩吮吸,夹得南天烛动弹不得,顶在深腔,感受他身躯颤抖,里面不断淌出来的体液,湿淋淋的,让人怀疑他身躯里的水能不能淌尽。
南天烛拍了拍他的脸颊,看着他无神的凤眼逐渐聚集了视线,停留在南天烛脸上。
肉腔里因为高潮一波一波的吮吸,即使他不曾抽动也被谄媚裹扎的无比爽利,只是凌霁风在看清时一瞬睁大眼睛,他挣动着想要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你…起来…呜呃…从我身上…下去…”
紧密贴合的身躯随着挣动进的更深,凌霁风僵硬的被压在身下,高潮的余韵裹挟着他不住发抖。
南天烛看着他,勾起一个嘲弄的笑。“怎么,醒了不知道求我了?你刚才可是娇的很。”
“是谁不放开谁,凌霁风,你瞧瞧。”他顶了顶紧紧吸附的肉腔,搅弄着湿热的软肉。
“无耻…”他咬着唇,偏过头去,两只手腕被却被抓住,用他昨夜束发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系住,南天烛在他的颈间轻轻舔过,舌尖蜿蜒的留下水痕。
“既然你醒了,我们玩点更有趣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亲昵的蹭了蹭凌霁风,指尖顺着脸向下,滑到小腹打转。
“你做什么…呃啊…啊!”凌霁风心底不安,南天烛掰开腿心肿红的屄,撑得大开,两片肉花大大的分开,剩下最后一截性器也尽数没进去,严丝合缝的顶的死死,将他拽在男人胯间。
凌霁风只觉得被撑开的饱胀过头了,深进了一个不曾被触碰的地方,他蹬着腿,无济于事的被抓住脚踝,骤雨般的施加在他身上。
南天烛每一次都顶在深得无可比拟的地方,重重开凿着深处的肉腔,将凌霁风的声音顶的破碎,不曾熄灭的情欲一点即燃。
“…放开…啊啊…无耻…下流…呜…呃…放开……。”
整个身躯被肉欲浸透,内里轻轻一碰便流出汁水来,凌霁风绝望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身躯却热情的将性器吞吃,就连身前的性器也得了趣,高高的翘起淌着腺液。
南天烛含住他的耳垂,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好会夹,凌霁风…呃…你感受得到吗,这里面…比最下贱的魔妓还浪。”
他嘴上说着淫话,唇也落在他身上乱吻,引起一阵酥麻,凌霁风颤着身偏头去躲,身下性器却顶的他不自觉挺起胸膛。
凌霁风泪花浸湿了脸庞,睁不开眼,情欲混杂着耻辱,身下的肉花被狠狠鞭挞,他欲反驳,张口却陡然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不…不要…!”
南天烛性器勃发抖动,齿关吮着粉嫩的乳尖狠狠咬下,直到舌尖里尽是腥甜,凌霁风尖锐的哭叫仿佛是最烈的催情药,引得他死死抵住肉穴内壁浇灌在里面。
时辰奔走,转瞬已经是晨间过半,屋门仍旧紧闭,隐隐有难以按耐的低吟顺着门缝透出,偶然掺进一声高亢
', ' ')('的语调,臊得门口侍奉的侍女低垂着头,脸颊通红。
凌霁风也不记得自己去了几次,身上敏感的要命,南天烛的手掌从侧腰掐握滑下臀胯便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他乏力的挂在男人腰上,只靠女穴交媾撑着身躯,腿在被肏弄到顶峰的时候脚踝交叠死死反剪交缠,现已经麻木乏力的难以动弹,湿烂的肉穴已经浇不出什么,只是一波一波接连的剧烈收紧,活像上好的肉套子。
凌霁风只觉得热,热腾腾的充斥了身躯里,他汗涔涔的跪伏在榻上,丹唇淫乱的吐着舌尖,溺水般呼吸。
手腕束得又勒开昨日伤口,血顺着白皙的腕蜿蜒下来。
身躯里的性器硬的如烙铁一样,不知疲倦的来回鞭挞,他已经泄了一次,却更加精神奕奕。
南天烛低下身,手掌拢住他身前的乳肉,揉捏着把玩,奶尖布满血痕,乳肉顺着紧束的指缝溢出来,又被拇指夹住,狠狠捻动。
“…啊…不…呃啊啊……”
娇小的奶尖被拽的拉长,凌霁风痛呼出声却被捣成破碎的吟叫,他用手肘撑着身躯向前爬开,惊恐的躲避,却被覆身再度压上。
南天烛握着腿根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看他脸色满是欲色,眼眸迷乱,舌尖微吐的模样,正入的姿势被抬起下身,吃得更深,凌霁风缩着肩膀想缩成一团,身躯微微颤抖,泪花顺着绯红的眼尾淌进发丝里。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动了。
南天烛伏身,剥开凌霁风被汗珠浸湿,散乱贴在颊上的发丝,咬着他泛红的唇亲吻,凌霁风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满是斑斑血迹,舌尖一舔便尝到仙君唇上腥甜的血腥味。
凌霁风眼眸微张,竟摇晃着头,下意识的躲开他的亲吻,又被手掌掐住整个下颌,亲的更深。
他只觉身体里的钝刃又涨得发痛,他迷惘又痛苦的等这一切赶紧结束,南天烛握着他的膝盖狠狠挺腰,将肉刃埋进窄道尽头,相抵住发硬的肉墙狠狠抽插。
微抽出一截的性器都带着凌霁风女穴紧缠的腔肉,又被重重的撞回去,凌霁风上下的嘴都被堵的紧紧,只得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
“…呜…呜呜…呃”
一记重顶,南天烛粗硕的性器彻底砌在内里,微微弹动,滚烫的精液涌进小腹,饱胀的撑起那处皮肉,凌霁风几乎要感受到那要命的筋络,他窒息的抬起腰,脚蹬着床褥留下深深的痕迹。
南天烛松开凌霁风血迹斑驳的唇,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唇上沾染的血丝。
他起身,解开凌霁风束腕的发绳,后者手腕垂在发顶,一动不动的侧首躺在榻上,眉眼低垂,下身没有肉刃的阻隔,浓白的精水掺着猩红的血丝淌了满腿根。
南天烛看着他没有了声响,掰着他的脸在枕上扶正,只觉得他是不经玩的玩具,竟是又晕了过去。
他盯着凌霁风的小腹,舌尖抵着牙关啧了一声,伸出手绕着他平坦的腹打转。
分明感受到了隔阂的宫腔缝隙,凌霁风的娠宫藏的倒是深,吝啬的很,不肯放人进去玩一玩。
南天烛的手臂穿过凌霁风的脊背,摸着一身清癯的骨将他抱起,凌霁风身上披着昨夜破碎的红色衣袍,衬得衣摆漏出来的皮肤更加的白。
他踏下床榻,脚下随他的想法改天换貌,面前宽阔的温泉池被平滑的玉石铺起,薄薄的热气氤氲漂浮。
是该带他好好洗一洗,南天烛垂眸轻睥一番这张被欲望弄脏的脸,哪里还有十二仙首苍宿的模样。
他踏进池中,水顺着脚踝浸泡住全身,也顺着凌霁风的膝盖逐渐蔓延。
热烫的水泡过皲裂的肉花,他猛地颤身合拢双膝,南天烛摸向他腿间,两瓣肉穴艳红的发肿,几乎挤得看不见那条肉缝。
南天烛手指剥开闭合的外瓣,两根手指撑开甬道,任由水淌进穴里,凌霁风烫的一激灵,微微动弹,身下乳白的精水顺着水流被导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垂着头,只觉得又烫又疼,水珠洗刷身躯,泡的身上皮肤泛着血色的粉,深深浅浅的印子也变得更加明显。
南天烛在水里拖着他的身躯,以防他从水里掉下去,这个姿势贴的紧紧的,凌霁风赤裸的身躯时不时蹭过他,被把玩的挺硬的乳尖还没消下去,一点点触到他的胸膛,撩拨起他将熄的欲望。
他撑开甬道的手指有些心猿意马的揉着涨得如枣核的蕊豆摩擦。
“…哈呃…唔…”
凌霁风靠在他怀里,双腿微拢箍住他的手指,发出无意识的声响。
南天烛想,许是他身上龙血的发情期要到了,而凌霁风,他的视线向下,看着一身欲痕的凌霁风,这一身仙骨,却能如流水一般抚慰住那发狂的念头。
蛰伏的性器只是稍稍抚慰便弯翘的怒涨起来,湿烂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抚慰,已经被撑开的恰到好处。
他顶进去的时候,凌霁风垂着睫,手攥住他的臂膀,斜靠在南天烛身上,长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少见的乖巧。
又随着水花翻
', ' ')('涌轻声低喘,他总是皱着眉头,被无边肉欲浸染吞没。
南天烛不紧不慢,缓缓的抽送,温热的池水顺着顶进去,灌满了腔穴又被挤着溢出来。
柔软的穴肉被挞伐的乖顺,随着性器没入一下一下的迎合,吃的严丝合缝,任由粗硕的蕈首撞在内壁尽头,凌霁风双腿打着颤,被南天烛一只手臂环过肩胛拖住,他握着凌霁风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凌霁风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南天烛走动,身躯里的性器也顶弄着深处,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他不自觉咬着唇,局促不安的紧紧缠住男人紧实的蜂腰。
南天烛将他压在温泉岸的窄榻上,勾起他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牙齿轻咬住泛红的耳尖,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他满是情欲间的缱绻温柔,却无法触及眼底,眼眸像毒蛇吐着蛇信缠住凌霁风。
天河之畔,白衣配剑,一剑定安危的救世主,如今像最下贱妓子一样敞着双腿任他操。
他在凌霁风耳边暧昧低语,身下却攒劲重重深顶着内壁强横的挤进去。
“凌霁风,平日端的清高模样,怎么骨子里如此淫贱。”
“…呜!啊呃…不要…呜…好深…”
尽头的腔壁被凿开,肉刃撑开腔穴尽头,挤进一个窄窄的淌着水的湿润小缝,南天烛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他掐着凌霁风的腰狠狠拖下来。
紧合的宫腔缝隙被生硬撞开,倏然闯进庞然巨物,凌霁风痛的惊醒,手指胡乱攀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抓紧,攥着划出一道血痕,他毫无焦距的睁大双眼,喉结滚动痛苦的发出一声算得上凄惨的尖叫。
视线迟缓聚焦在南天烛脸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落脸上,他惊恐的双腿乱蹬,脚踹在男人肩膀,手臂拼命推搡压住他的胸膛。
“……不要”
“不…呜!…不行…不…啊啊啊……”
他感觉身躯要被扯坏了,小腹痛的连呼吸都在不停抽搐,凌霁风崩溃的挣扎,想把身体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却被握着小腿提起,膝盖弯曲对折在身前,隐秘宫腔被撑满,他觉得几乎要撑爆,南天烛变换着角度顶进宫腔,撑得里面妥帖打开,任凌霁风哭喘也无济于事。
窄小的子宫里湿润高热,像上好的丝绸浸满了水缠上来,又像是谄媚吸附的舌打着转舔过冠头与精孔,夹得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霁风手无处着力,指甲紧紧扣进南天烛赤裸的后背,男人感觉不到后背的疼一般,任由他抓挠,再施加回身下的力气上去,他好像被死死钉在矮榻上,如何挣脱腰胯都被紧箍住。
南天烛欣赏他不住挣扎的模样,在他疲惫时才开始挺腰抽送,将肉刃微微退出一小段,又用力撞回原处,宫腔里被刺激的发了大水,简单的抽插一番,身下交媾的淫水便扯了丝,好像要将他们捆在一起。
“啊…啊呜…不…呃…啊……”凌霁风的唇崩溃的张合,却被顶的破碎,随着性器每一次没进发出哽咽的喘息。
南天烛挑眉,终于抓住他小猫挠心的手,攥着手腕压在软榻扶手上,身下坏心眼的快起来。
凌霁风的身躯也如同暴雨枝头的花一般散乱摇晃,发出一连串淫乱的声音,身下的体液滴下来,顺着腿根淌在榻上,又在窄榻边摇摇欲坠,滴落地上。
南天烛伸指,指腹抹掉他脸上混乱的泪痕,捏住他的下巴。“凌霁风…你求求我,我便放开你,你自己看你的穴发了水,流成什么样子。”
“你说,你是燃照殿下的贱妓,人尽可夫的浪货,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他紧紧顶着凌霁风的腿心,抽插出黏腻的闷响,腔内又是一阵紧夹,一股淫水从穴里被捣出来,飞溅在软垫上。
南天烛的手掌已经顺着头顶的手腕,滑到他纤长的脖颈,五指收紧,他一边将他当成侍妾狠肏,一边等着凌霁风堕落成淫欲的奴隶。
他想看看他的骨头是否软弱不堪,若是如此下贱的人,他杀了他哥哥,南天烛的指腹摸着他脖颈的脉络,那样的话,就现在掐死他,好让仙门看看他的骨子。
凌霁风小腹抽动,宫腔内里剧烈的痉挛,他挺直腿筋,穴肉控制不住的紧缩又被捣开,随着破开身的痛过去,逐渐被爽利的欲望把控。
他却咬着齿关,拼命反驳,声音颤颤巍巍。“不…啊啊…我不是……”
南天烛狠撞他高潮的宫腔,将环在脖颈的手狠狠掐紧,他讽刺道。
“你看看你这身承欢的身体,淫荡的泄了多少回了,你当真不觉得爽?”
凌霁风被掐的昂起脖颈,狼狈的挣脱不开,被遏制住脖颈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攥着南天烛的手腕,竭力的掰开。
“是你强迫我……我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他陡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南天烛的手摁住他的脖颈,防止这具身躯乱动,手中不知道哪里拿的凌霁风束发的白玉簪。
温润的簪身刻着云纹,此刻剥开女穴,尖窄的一头插进女穴残缺的尿孔里。
南
', ' ')('天烛低下身,拇指抵着玉簪雕刻的一端,又往里推了一截。
好不容易得来的爽利尽数变成尖锐的疼,凌霁风双腿大开不敢合拢,插在雌穴尿孔里的玉簪随着身体被顶撞,也随之摇晃。
不知是否过于刺激,凌霁风的肉腔紧张的将他锢的紧紧,好像千万张细嫩的小舌卖力的舔缠着他的肉刃。
南天烛忍耐的喘息却扯着嘴角笑起来。
就是这样的,凌霁风,我会亲手磋磨平你的骨头,让你承认自己是挨操的贱货,再杀了你给我哥哥报仇。
“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他拼命地摇着头,玉簪已经插进来一半,较粗的中端也撑进去。
“凌霁风,既然这幅身子雄雌不分,生的如此畸形,就别把自己当做男人了。”他放开凌霁风的脖颈,扯下软榻搭着的帕子系住凌霁风的性器底端。
干净玉姿的性器不算小,只是用不上而已。
凌霁风攥着他的手腕阻拦,指节分明的五指到身下,想要拔出那根簪子,却被环着手指去摸交合处,湿烂的软穴淌了满腿根淫汁,浸湿了凌霁风的手指。
再将女穴的簪子推进一端,便进不去了,凌霁风剧烈的挣扎,他哭叫着摇头。
南天烛在他耳边轻呼,诱骗的发出声音,手指把玩着玉簪尾端。“听话…用这里尿出来,凌霁风,残缺的这,我帮你通开。”
说罢,他抬着凌霁风的膝弯坐起来,破势人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去舔他睫上濡湿的眼泪。
这个姿势让肉刃埋得更深,抽插间几乎要顶爆打开的宫腔,凌霁风呜咽的哭,他攀着南天烛的肩不肯坐稳。
南天烛便托着他的身躯顶弄,每一次挺腰胯都撞到插在尿孔里的簪头,也随着性器顶进去,又被排斥的穴眼吐出一截来。
凌霁风几乎要疯了,下身宫腔被顶玩,女穴尖痛的感觉纠缠在一起,几乎将他揉成一团,他崩溃的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上迎合。
“啊啊…拿出去…呜…不要…”
凌霁风只剩下几句话不住的重复,他的腔穴一下一下的缠紧又恋恋不舍的放开,很坦诚的身躯,南天烛玩着簪头拨弄,整个簪身的只剩最粗壮的一小节簪身和云纹雕饰在外,被尿孔排斥的一晃一晃的,身下粗硕的性器发狠的抵着凌霁风的宫腔,几乎要顶穿里面。
凌霁风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每一次交合都有一股一股淫液淌出来,南天烛便知道他又要去了。
他埋首,用舌肉卷舔着凌霁风白嫩的奶尖,搔着奶孔嘬吮,发出啧啧水声,上下的身躯都被玩弄,凌霁风只觉得躲无可躲。
指间的玉簪用力一抵,整个簪身只剩雕饰在外,整根捅进去。
凌霁风尖叫着蹬着腿,痛苦的小腹抽动,连脚趾都缩起,肉穴剧烈痉挛,体液顺着女穴收缩一阵阵溅出来,吹了满榻。
南天烛趁着他高潮死死挺腰,将肉刃砌在里面,任由肉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身下一紧,任意小嘴嘬着精孔纠缠他射在里面。
一股股的精水冲刷着宫腔的壁肉,凌霁风额头抵在南天烛肩膀上,不断的在高潮的余韵下惊颤,唇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
南天烛只觉得一股温热,除了凌霁风潮吹出来的体液,身下还滴滴答答的洇湿了大片,他缓慢拔出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女穴随没有阻拦淌出小股水流,止不住的淅淅沥沥流出来,半天才排尽。
南天烛解开勒住凌霁风男根的丝帕,轻轻抚慰般的捏了捏凌霁风的脊背。
“凌霁风,你这是…失禁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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