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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宫交女X开发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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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奔走,转瞬已经是晨间过半,屋门仍旧紧闭,隐隐有难以按耐的低吟顺着门缝透出,偶然掺进一声高亢的语调,臊得门口侍奉的侍女低垂着头,脸颊通红。

凌霁风也不记得自己去了几次,身上敏感的要命,南天烛的手掌从侧腰掐握滑下臀胯便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他乏力的挂在男人腰上,只靠女穴交媾撑着身躯,腿在被肏弄到顶峰的时候脚踝交叠死死反剪交缠,现已经麻木乏力的难以动弹,湿烂的肉穴已经浇不出什么,只是一波一波接连的剧烈收紧,活像上好的肉套子。

凌霁风只觉得热,热腾腾的充斥了身躯里,他汗涔涔的跪伏在榻上,丹唇淫乱的吐着舌尖,溺水般呼吸。

手腕束得又勒开昨日伤口,血顺着白皙的腕蜿蜒下来。

身躯里的性器硬的如烙铁一样,不知疲倦的来回鞭挞,他已经泄了一次,却更加精神奕奕。

南天烛低下身,手掌拢住他身前的乳肉,揉捏着把玩,奶尖布满血痕,乳肉顺着紧束的指缝溢出来,又被拇指夹住,狠狠捻动。

“…啊…不…呃啊啊……”

娇小的奶尖被拽的拉长,凌霁风痛呼出声却被捣成破碎的吟叫,他用手肘撑着身躯向前爬开,惊恐的躲避,却被覆身再度压上。

南天烛握着腿根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看他脸色满是欲色,眼眸迷乱,舌尖微吐的模样,正入的姿势被抬起下身,吃得更深,凌霁风缩着肩膀想缩成一团,身躯微微颤抖,泪花顺着绯红的眼尾淌进发丝里。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动了。

南天烛伏身,剥开凌霁风被汗珠浸湿,散乱贴在颊上的发丝,咬着他泛红的唇亲吻,凌霁风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满是斑斑血迹,舌尖一舔便尝到仙君唇上腥甜的血腥味。

凌霁风眼眸微张,竟摇晃着头,下意识的躲开他的亲吻,又被手掌掐住整个下颌,亲的更深。

他只觉身体里的钝刃又涨得发痛,他迷惘又痛苦的等这一切赶紧结束,南天烛握着他的膝盖狠狠挺腰,将肉刃埋进窄道尽头,相抵住发硬的肉墙狠狠抽插。

微抽出一截的性器都带着凌霁风女穴紧缠的腔肉,又被重重的撞回去,凌霁风上下的嘴都被堵的紧紧,只得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

“…呜…呜呜…呃”

一记重顶,南天烛粗硕的性器彻底砌在内里,微微弹动,滚烫的精液涌进小腹,饱胀的撑起那处皮肉,凌霁风几乎要感受到那要命的筋络,他窒息的抬起腰,脚蹬着床褥留下深深的痕迹。

南天烛松开凌霁风血迹斑驳的唇,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唇上沾染的血丝。

他起身,解开凌霁风束腕的发绳,后者手腕垂在发顶,一动不动的侧首躺在榻上,眉眼低垂,下身没有肉刃的阻隔,浓白的精水掺着猩红的血丝淌了满腿根。

南天烛看着他没有了声响,掰着他的脸在枕上扶正,只觉得他是不经玩的玩具,竟是又晕了过去。

他盯着凌霁风的小腹,舌尖抵着牙关啧了一声,伸出手绕着他平坦的腹打转。

分明感受到了隔阂的宫腔缝隙,凌霁风的娠宫藏的倒是深,吝啬的很,不肯放人进去玩一玩。

南天烛的手臂穿过凌霁风的脊背,摸着一身清癯的骨将他抱起,凌霁风身上披着昨夜破碎的红色衣袍,衬得衣摆漏出来的皮肤更加的白。

他踏下床榻,脚下随他的想法改天换貌,面前宽阔的温泉池被平滑的玉石铺起,薄薄的热气氤氲漂浮。

是该带他好好洗一洗,南天烛垂眸轻睥一番这张被欲望弄脏的脸,哪里还有十二仙首苍宿的模样。

他踏进池中,水顺着脚踝浸泡住全身,也顺着凌霁风的膝盖逐渐蔓延。

热烫的水泡过皲裂的肉花,他猛地颤身合拢双膝,南天烛摸向他腿间,两瓣肉穴艳红的发肿,几乎挤得看不见那条肉缝。

南天烛手指剥开闭合的外瓣,两根手指撑开甬道,任由水淌进穴里,凌霁风烫的一激灵,微微动弹,身下乳白的精水顺着水流被导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垂着头,只觉得又烫又疼,水珠洗刷身躯,泡的身上皮肤泛着血色的粉,深深浅浅的印子也变得更加明显。

南天烛在水里拖着他的身躯,以防他从水里掉下去,这个姿势贴的紧紧的,凌霁风赤裸的身躯时不时蹭过他,被把玩的挺硬的乳尖还没消下去,一点点触到他的胸膛,撩拨起他将熄的欲望。

他撑开甬道的手指有些心猿意马的揉着涨得如枣核的蕊豆摩擦。

“…哈呃…唔…”

凌霁风靠在他怀里,双腿微拢箍住他的手指,发出无意识的声响。

南天烛想,许是他身上龙血的发情期要到了,而凌霁风,他的视线向下,看着一身欲痕的凌霁风,这一身仙骨,却能如流水一般抚慰住那发狂的念头。

蛰伏的性器只是稍稍抚慰便弯翘的怒涨起来,湿烂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抚慰,已经被撑开的恰到好处。

他顶进去的时候,凌霁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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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睫,手攥住他的臂膀,斜靠在南天烛身上,长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少见的乖巧。

又随着水花翻涌轻声低喘,他总是皱着眉头,被无边肉欲浸染吞没。

南天烛不紧不慢,缓缓的抽送,温热的池水顺着顶进去,灌满了腔穴又被挤着溢出来。

柔软的穴肉被挞伐的乖顺,随着性器没入一下一下的迎合,吃的严丝合缝,任由粗硕的蕈首撞在内壁尽头,凌霁风双腿打着颤,被南天烛一只手臂环过肩胛拖住,他握着凌霁风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凌霁风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南天烛走动,身躯里的性器也顶弄着深处,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他不自觉咬着唇,局促不安的紧紧缠住男人紧实的蜂腰。

南天烛将他压在温泉岸的窄榻上,勾起他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牙齿轻咬住泛红的耳尖,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他满是情欲间的缱绻温柔,却无法触及眼底,眼眸像毒蛇吐着蛇信缠住凌霁风。

天河之畔,白衣配剑,一剑定安危的救世主,如今像最下贱妓子一样敞着双腿任他操。

他在凌霁风耳边暧昧低语,身下却攒劲重重深顶着内壁强横的挤进去。

“凌霁风,平日端的清高模样,怎么骨子里如此淫贱。”

“…呜!啊呃…不要…呜…好深…”

尽头的腔壁被凿开,肉刃撑开腔穴尽头,挤进一个窄窄的淌着水的湿润小缝,南天烛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他掐着凌霁风的腰狠狠拖下来。

紧合的宫腔缝隙被生硬撞开,倏然闯进庞然巨物,凌霁风痛的惊醒,手指胡乱攀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抓紧,攥着划出一道血痕,他毫无焦距的睁大双眼,喉结滚动痛苦的发出一声算得上凄惨的尖叫。

视线迟缓聚焦在南天烛脸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落脸上,他惊恐的双腿乱蹬,脚踹在男人肩膀,手臂拼命推搡压住他的胸膛。

“……不要”

“不…呜!…不行…不…啊啊啊……”

他感觉身躯要被扯坏了,小腹痛的连呼吸都在不停抽搐,凌霁风崩溃的挣扎,想把身体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却被握着小腿提起,膝盖弯曲对折在身前,隐秘宫腔被撑满,他觉得几乎要撑爆,南天烛变换着角度顶进宫腔,撑得里面妥帖打开,任凌霁风哭喘也无济于事。

窄小的子宫里湿润高热,像上好的丝绸浸满了水缠上来,又像是谄媚吸附的舌打着转舔过冠头与精孔,夹得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霁风手无处着力,指甲紧紧扣进南天烛赤裸的后背,男人感觉不到后背的疼一般,任由他抓挠,再施加回身下的力气上去,他好像被死死钉在矮榻上,如何挣脱腰胯都被紧箍住。

南天烛欣赏他不住挣扎的模样,在他疲惫时才开始挺腰抽送,将肉刃微微退出一小段,又用力撞回原处,宫腔里被刺激的发了大水,简单的抽插一番,身下交媾的淫水便扯了丝,好像要将他们捆在一起。

“啊…啊呜…不…呃…啊……”凌霁风的唇崩溃的张合,却被顶的破碎,随着性器每一次没进发出哽咽的喘息。

南天烛挑眉,终于抓住他小猫挠心的手,攥着手腕压在软榻扶手上,身下坏心眼的快起来。

凌霁风的身躯也如同暴雨枝头的花一般散乱摇晃,发出一连串淫乱的声音,身下的体液滴下来,顺着腿根淌在榻上,又在窄榻边摇摇欲坠,滴落地上。

南天烛伸指,指腹抹掉他脸上混乱的泪痕,捏住他的下巴。“凌霁风…你求求我,我便放开你,你自己看你的穴发了水,流成什么样子。”

“你说,你是燃照殿下的贱妓,人尽可夫的浪货,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他紧紧顶着凌霁风的腿心,抽插出黏腻的闷响,腔内又是一阵紧夹,一股淫水从穴里被捣出来,飞溅在软垫上。

南天烛的手掌已经顺着头顶的手腕,滑到他纤长的脖颈,五指收紧,他一边将他当成侍妾狠肏,一边等着凌霁风堕落成淫欲的奴隶。

他想看看他的骨头是否软弱不堪,若是如此下贱的人,他杀了他哥哥,南天烛的指腹摸着他脖颈的脉络,那样的话,就现在掐死他,好让仙门看看他的骨子。

凌霁风小腹抽动,宫腔内里剧烈的痉挛,他挺直腿筋,穴肉控制不住的紧缩又被捣开,随着破开身的痛过去,逐渐被爽利的欲望把控。

他却咬着齿关,拼命反驳,声音颤颤巍巍。“不…啊啊…我不是……”

南天烛狠撞他高潮的宫腔,将环在脖颈的手狠狠掐紧,他讽刺道。

“你看看你这身承欢的身体,淫荡的泄了多少回了,你当真不觉得爽?”

凌霁风被掐的昂起脖颈,狼狈的挣脱不开,被遏制住脖颈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攥着南天烛的手腕,竭力的掰开。

“是你强迫我……我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他陡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南天烛的手摁住他的脖颈,防止这具身躯乱动,手中不知道哪里拿的凌霁风束发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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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簪身刻着云纹,此刻剥开女穴,尖窄的一头插进女穴残缺的尿孔里。

南天烛低下身,拇指抵着玉簪雕刻的一端,又往里推了一截。

好不容易得来的爽利尽数变成尖锐的疼,凌霁风双腿大开不敢合拢,插在雌穴尿孔里的玉簪随着身体被顶撞,也随之摇晃。

不知是否过于刺激,凌霁风的肉腔紧张的将他锢的紧紧,好像千万张细嫩的小舌卖力的舔缠着他的肉刃。

南天烛忍耐的喘息却扯着嘴角笑起来。

就是这样的,凌霁风,我会亲手磋磨平你的骨头,让你承认自己是挨操的贱货,再杀了你给我哥哥报仇。

“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他拼命地摇着头,玉簪已经插进来一半,较粗的中端也撑进去。

“凌霁风,既然这幅身子雄雌不分,生的如此畸形,就别把自己当做男人了。”他放开凌霁风的脖颈,扯下软榻搭着的帕子系住凌霁风的性器底端。

干净玉姿的性器不算小,只是用不上而已。

凌霁风攥着他的手腕阻拦,指节分明的五指到身下,想要拔出那根簪子,却被环着手指去摸交合处,湿烂的软穴淌了满腿根淫汁,浸湿了凌霁风的手指。

再将女穴的簪子推进一端,便进不去了,凌霁风剧烈的挣扎,他哭叫着摇头。

南天烛在他耳边轻呼,诱骗的发出声音,手指把玩着玉簪尾端。“听话…用这里尿出来,凌霁风,残缺的这,我帮你通开。”

说罢,他抬着凌霁风的膝弯坐起来,破势人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去舔他睫上濡湿的眼泪。

这个姿势让肉刃埋得更深,抽插间几乎要顶爆打开的宫腔,凌霁风呜咽的哭,他攀着南天烛的肩不肯坐稳。

南天烛便托着他的身躯顶弄,每一次挺腰胯都撞到插在尿孔里的簪头,也随着性器顶进去,又被排斥的穴眼吐出一截来。

凌霁风几乎要疯了,下身宫腔被顶玩,女穴尖痛的感觉纠缠在一起,几乎将他揉成一团,他崩溃的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上迎合。

“啊啊…拿出去…呜…不要…”

凌霁风只剩下几句话不住的重复,他的腔穴一下一下的缠紧又恋恋不舍的放开,很坦诚的身躯,南天烛玩着簪头拨弄,整个簪身的只剩最粗壮的一小节簪身和云纹雕饰在外,被尿孔排斥的一晃一晃的,身下粗硕的性器发狠的抵着凌霁风的宫腔,几乎要顶穿里面。

凌霁风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每一次交合都有一股一股淫液淌出来,南天烛便知道他又要去了。

他埋首,用舌肉卷舔着凌霁风白嫩的奶尖,搔着奶孔嘬吮,发出啧啧水声,上下的身躯都被玩弄,凌霁风只觉得躲无可躲。

指间的玉簪用力一抵,整个簪身只剩雕饰在外,整根捅进去。

凌霁风尖叫着蹬着腿,痛苦的小腹抽动,连脚趾都缩起,肉穴剧烈痉挛,体液顺着女穴收缩一阵阵溅出来,吹了满榻。

南天烛趁着他高潮死死挺腰,将肉刃砌在里面,任由肉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身下一紧,任意小嘴嘬着精孔纠缠他射在里面。

一股股的精水冲刷着宫腔的壁肉,凌霁风额头抵在南天烛肩膀上,不断的在高潮的余韵下惊颤,唇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

南天烛只觉得一股温热,除了凌霁风潮吹出来的体液,身下还滴滴答答的洇湿了大片,他缓慢拔出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女穴随没有阻拦淌出小股水流,止不住的淅淅沥沥流出来,半天才排尽。

南天烛解开勒住凌霁风男根的丝帕,轻轻抚慰般的捏了捏凌霁风的脊背。

“凌霁风,你这是…失禁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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