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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沧仙门近日出了大事,一队弟子下山收服祸乱妖兽竟全部失踪,连护阵师兄凌霁风也随之杳无音信,门派上下皆紧张戒备。
凌霁风入门便担仙界天才之名,一柄凌霄剑碎了烬幽魔尊的魔丹,了却焦灼关键天河一战,引得如今仙魔之争,仙界势盛,更是被云沧仙门器重为门主后继,何其重要,却失踪在人间界上。
夜色朦胧,一派冷寂的魔域行宫人影萧瑟,只有角落小殿,檐下却点着零星红灯,徐徐摇曳。
原背负盛名之人,如今被囚困一隅,红帐翻浪尽锁门后凌霁风堪堪刚醒,意识还尚在混沌,只记得阖眼前,湿冷水牢上,他湿淋淋被兵士拖出来,伤口痛的尽致淋漓,而南天烛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脸羞辱,再睁眼眼前已经变了面貌,轻缦帐顶细软锦被通通铺上大红色,隐约露出红烛曳曳,倒像是误入了谁家的喜房,他动了动身躯,手腕一阵刺痛,两只腕被俘绳捆的严严实实,几乎勒进肉里。
他欲唤本命剑,剑修的剑从不离身,该当融进骨血刻进身躯,可此时他的剑髓却空空如也,他挣动着坐起来,强行游走灵脉,愕然发现丹田耗空修为尽锁,与本命剑凌霄也再无半点联系,凌霁风蹙眉,他不明白南天烛要做什么,审而不杀,封了他的修为,放在这锦绣大床上供养。
他思伏着,纱帐外挑开一张指节分明的手,顷刻间却让凌霁风警备起来,一身墨衫的魔尊跨步进来自然而然的坐在榻边,姣好的脸庞充斥笑意,仿佛在打量什么有趣的事,他顺着南天烛的视线低头扫了一眼,却僵在自己一身刺眼的红上。
“你究竟要做什么。”他实在不解,为何将屋里换成喜房的模样,拿成亲戏耍他。
南天烛臂腕撑在床栏上,掌心撑着下巴慢条斯理的开口。“本尊对仙君一见倾心,特找父尊讨了个恩典…封苍宿仙君为侧妃,你待如何?”
“一派胡言。”
他还未说完,剩下的语句则被厉声拆散,凌霁风脸色难看,周身无力若凡人一般,南天烛倒不以为然的凑上来,凌霁风在层叠堆砌的红里被衬的格外白,冷冽的眉眼被纤长的睫衬出两分女气,丹唇紧抿一副苍白貌,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欺负,只是他稍一靠近,那清高的仙君便后退一分。
南天烛追的烦了,只得拽着他手腕垂的俘绳,一节节绕紧将人拽过身侧,所谓俘绳,便是魔界囚俘虏的绳索,妙处在于只要注入一点魔气,缠绳的外皮便像蛇鳞一般收紧,死死将皮肉夹住,更有甚划得鲜血淋漓,凌霁风被磨的痛极,却还是攥着腕想要抽回手来抗衡,只是身躯先被打伤,又尽封修为,实在无力,不肖片刻便被拖近身侧,南天烛顺势垂身,挑起他一缕发丝把玩。
“听人传宿苍仙君器轩然霞举,器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只是仙君……。”他还要说什么,低头瞥见凌霁风怒目而视的模样,弯眼笑出声,细长的指轻易挑开身间腰封,拽开喜服衣结,掌下渐露如玉般细腻皮肤。“你一定不知,你这身仙骨,可是魔界最上等的炉鼎。”
衣衫松垮垂散,凌霁风便是再不通晓情事也明白南天烛要做什么,他躲闪挣扎起来,身下铺的锦褥也被踹的发皱,粗粝的手掌抚上他身前,指尖自腹间丹田划上脖颈,又停在胸前微微起伏,被柔软的触感吸引了注意,南天烛好奇的攥了一把掌下软肉,拢起的弧度活像豆蔻少女的鸽乳,看着凌霁风陡然一僵的挣扎,他忽得觉得这具仙骨炉鼎,会藏有格外的隐秘。
凌霁风控制不住泄出痛喘,娇嫩的胸肉被力道狠攥一把,痛麻仿佛直至胸腔,不曾有人这样羞辱触碰过他,而他也未曾见过旁人身躯模样,他不臊于身体隐秘,但被异族如此把玩,还是让他恶心的发抖。“…滚开,不要碰我。”
凌霁风身前一冷,竟是胸前大片衣衫从衣领被直接扯开,一对粉尖软乳映入眼前,左侧泛着可怜的红,彰露着印下指痕,南天烛顺势将凌霁风从身下捞起,将俘绳一段牢牢系在床顶,逼迫人在榻间跪起,他顺手去捻柔软的粉红奶尖,捏的发硬,又将湿热呼吸洒在仙君振翅的肩胛骨旁。
“堂堂云沧十二仙之首,怎么长了一对娇小的奶子,嗯?”
凌霁风挣的手腕鲜血淋漓,血珠顺着胳膊蜿蜒而下融入衣袖,渍成一片暗色,他咬着唇,躲不开也受不来,凌乱的长发散垂平添几分狼狈,那作乱的手掌却放开,直直勾裤绳内侧,长裤半挂臀肉,南天烛伸手握向仙君身下蛰伏的性器,被掌心环握才刚有一丝微勃,凌霁风何时被碰过那处,只是此时他被吊悬在帐里,高挂的手腕与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气,他只得抖着身去躲。
南天烛顺势揽过他的腰,剥开衣袍仅剩的衣衫,漏出脊背狰狞的伤,贯穿肩膀与腰间,只是指尖稍稍一摁周边的伤疤,堪堪止血的伤口便再度淌出血花,惹得凌霁风一声闷哼,他笑道。“仙君莫不是在和本尊玩欲拒还迎,躲什么,又能在床上躲去哪里。”
他掰过仙君逃避的脸,凌霁风紧紧咬着唇瓣,嫌恶的闭上眼,南天烛却不恼,他反倒凑上去,紧紧捏着凌霁风的脸颊去咬那有些干燥的唇瓣
', ' ')(',四瓣唇相贴,舌尖绕着凌霁风笨拙的舌纠缠不休,嘬吮他嫩红舌肉上的津液,故意发出恼人的声响,吻的凌霁风呼吸一滞,被亲的胸腔起伏不止,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但下一刻他便僵住身子。
南天烛伸在胯间的指节顺势滑进鼠蹊,没进一处仿佛被滑嫩豆腐包裹的蕾包。
他轻啧一声,挑了挑眉指节摸索着两瓣丘肉剥开,露出里面湿滑柔润的泉穴,他还未触到内里,却被夹紧的双腿锢住。
“…不要…放开我,你与我堂堂正正打一场也罢,如此,实在令…呜!。”
手掌握住腿肉轻易分开紧合的腿缝,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指节,惹得凌霁风仰着头忽的发出呜咽,贸然撑开软穴感觉实在不好,包裹手指的肉花还未曾泌出水,干涩又狭窄,靠着柔软的腔肉探进手指却难以摸索深处,南天烛下巴抵在凌霁风略显消瘦的肩上,含住湿热的耳廓,唇肉吐息热呼。
“我与你如何没打过…是仙君自己顾着旁人的命,下不了手才输的。”
“仙君大人这里,未免生的也太残缺了……放松一点,也少些苦头。”作乱的两根指抠进穴里进退不得,粗粝的拇指便去找蚌藏的蕊珠揉捻,惹得凌霁风陡然睁大双眼,身躯不自觉颤抖起来,痛麻一齐涌上脊髓,让他瘫软得几乎撑不住身躯下意识的蜷缩,又被勒着腕的绳子强行吊起来,南天烛揽着他微弓的身子,感受着湿滑的液体从腔内淌下来,浸透他的指尖,两根指就顺着湿漉漉的体液缓缓抽动起来,搅出更多蕊露,不住抠挖出肉体黏腻的水声。
“…呜…哈…不…不要”凌霁风咬着唇,喉口滚动张唇的声音却被捣碎成了不相连的细吟,颊上逐渐攀上情欲的红,衬得苍白的面庞多了几分血色,身体里的手指仿佛凿开了他从未触碰过的缺口,不断引导着这幅身躯享受甘甜的蜜,直至整个身躯都浸在糖里。
南天烛一手抚上白嫩的奶肉,指尖捻着翘起的奶尖揉动,乳肉被握在掌心随意揉捏,身前仙界的骄子长裤褪到膝盖,被人抠着软穴淫汁淌下腿根,红烛下一片暖色的晶亮,咕啾咕啾发出声响,他乐的仙君这副模样,让他想起昔日凌霁风剑法凌厉飒然踏风入阵,一剑封喉他的兄长烬幽,他出神,腔肉里的指腹却碰到圆滑的一块软肉,肉鼓鼓的触感,他浅浅蹭过那块软肉,凌霁风便抖得更狠,南天烛挑了挑眉,对着那块用指甲直直摁了下去。
腔穴里尖锐的疼和狠厉的爽纠缠在一起,南天烛只觉得身下人颤的厉害,腿根崩的死紧,穴肉一缩一缩夹住手指,他垂眼去看,只见凌霁风狭长的眼尾沁出泪花,唇里死死咬着发带,身体毫无着力点被吊着有些晃荡,脱力的不住剧烈起伏喘息,片刻,一大股水液从深处淌下浸透了他的手掌,不太黏腻的水,顺着掌背蜿蜒而下。
他竟是如此简单的高潮了。
南天烛挥手拂去凌霁风的俘绳,身体忽得没了着力点,他狼狈的跌在榻上,他的手磨得尽是细小伤口,一动不能动,红色的床帐被风吹动,轻轻摇晃。
凌霁风因初潮混混瀹瀹的想要蜷缩身躯,双腿却被高高提起,脚踝挂在男人肩膀。
南天烛伸手,指腹捏住凌霁风的唇肉轻磨蹭,南天烛身上的衣袍虚挂在腰上露出结实的肌肉轮廓,凌霁风咬着唇侧过头,他知道身下抵住身体的是什么,炽热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烫化了,兴奋的性器在溪谷滑动,顶着微鼓的肉花碾压。
“你走神了,小仙君。”
南天烛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地呢喃,语调让凌霁风听不清。
下一刻肉口被指尖撑开,南天烛摁着他的腰下拖,粗热的孽物顶开湿热的内腔,一寸寸没进相连的躯体,窄小的肉口绷到极限,层叠软肉裹紧夹得实在艰难。
凌霁风两条腿蹬的僵直,仰着头的呜咽尽数被捂住唇的手掌阻拦,化成唇边的津液,睁大的双眼覆上一层薄雾,氤氲成泪珠横着淌进耳边,身体好似被活活钉进,粗硕的性器扯开他的身体横冲直撞,他疼的发疯,在身上人短暂停下来不动的时大口喘息,脚拼命蹬踹又被牢牢压在身下,纤长有力的腿夹在腰上不住颤动,反而被掰开的更甚。
“…呜哈…疼…滚…出去…”
南天烛也被夹的发痛,进退两难的咬着牙嘶声,他松开手掌,凌霁风不住伸手想要把身上人推开,反倒只在他身上蹭上些湿漉漉的血痕南天烛,稍稍把性器抽出些许,只剩冠头没在里面,那实在是个温柔乡,哪怕只留一节,软肉也堆叠佣上嘬含着破开身体的性器。
他索性拖着仙君圆润挺翘的臀肉拖起来,凌霁风陡然与他贴的面对面的近,跨坐在男人腿上,身体里的性器紧蹭,他抖着身子被抱起来,南天烛松了手,凌霁风身体的重量压下,娇软的穴将粗硕肉刃吞进了一半。
凌霁风身前白净的性器得不到趣,痛的不曾抬头,他几乎想要缩成一团捂住小腹,南天烛却扣着他的腰抽送起来,肉刃碾开两瓣内壁,隔阂进身躯里,灼热的好像能感受到茎身跳动的经络,南天烛低下头又去亲凌霁风红肿的唇,细碎的伤口溢出嫣红的血
', ' ')(',染的他的唇肉像是嫣红的胭脂,融化的红玉石。
性器顶开浅腔,大开大合的与肉体碰撞,让凌霁风分不出痛还是麻,被顶开的两瓣肉花紧裹没入身腔的肉器,黏腻的体液吞吐的肉刃晶亮,凌霁风被撞得不住摇晃,湿漉的长发成缕浸在额头,他只得紧紧寻找着力点,臂弯环搂住南天烛的脖颈。
“…慢…啊…滚开”
凌霁风从凶狠接吻的空袭脱出来,身躯又被拽进难以抵抗的欲海,翻覆汹涌,乳肉被身躯的冲击顶出肉浪摇晃,南天烛性器进的实在深,轻动一下便碰到深处敏感的软肉,捣的凌霁风身躯打颤,他欲想逃离,却四处无门。
他神识恍惚,身躯里的性器抽离身体,引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凌霁风以为这场酷刑结束,还未喘息便被翻过身躯,雌兽俯跪被掰开腿肉,硬热的性器从被亵玩的软烂的穴口毫不停顿的没进,身躯猛然被撑开,却爽利的蓦然紧缩,凌霁风蹙紧眉头,撑着手紧紧咬住手腕不发出尖叫,膝盖支不住身躯,被顶的倾身向前爬行,尖翘的奶尖被南天烛夹在指中拧一把,乳肉罩在掌心,富余的软肉便鼓出缝隙。
仙君的身体玉骨冰肌,轻触一下便留下印子。
这口窄小的屄实在极品,内壁夹紧他的性器,肉腔不住收缩,一圈一圈绕上性器蕈头,严丝合缝镶进冠状沟凹,南天烛皱着眉,被咬的喘息,他拽着仙君的长发迫使他爬不得,次次撞在他的胯上,凌霁风被顶的难以呼吸,急促的喘息疯狂缺氧,炽热攀上他的脸颊头脑,他不自觉的张开唇,吐出嫣红的舌尖呼吸,难以遏制的细吟就随之流泻。
南天烛的手拨开身下肉瓣,里面潜藏的圆润蕊珠早已经被刺激的突出来,他伸出手指去抠玩敏感的珠豆,凌霁风声音陡然高亢起来,南天烛勾唇笑的恶劣,手指捏玩那处,仙君的肉穴便吃的不能更亲,南天烛晃腰发狠的顶,一只手攥的在凌霁风腰上掐出大片淤青,好似要将自己那根孽根死死钉在里面,另一只手揉了揉圆润的蕊豆,突然夹在指间狠狠的拧转。
凌霁风仰着头死死攥着身下的褥料,揉皱成一团撕扯,崩溃的眼泪淌了一脸,顺着脸颊滴到下颌,他未曾受过如此刺激,好似生死间徘徊,失禁的体液陡然溅出来,浇透了交媾处,顺着腿根大股大股的淌下膝盖,洇湿在床榻上,腔穴里被顶着深处射了满满当当,浓白的精水积在深处随着体液慢慢溢出。
仙君的身躯陷在要命的余韵里,碰一下便打着颤,南天烛并未把性器抽出来,他借着相连的姿势搂住凌霁风,把人囚在自己怀里,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发丝,凌霁风满脸狼狈的泪珠,抖着身趴在他身上惊颤,南天烛亲昵的将他的发别在耳后,笑意吟吟。
“仙君,此时这可是我见过的你里,最好看的一次。”
魔域的天黑夜与白日差别并不大,透不出光的天,白日只是明亮了一些,不需要提着灯,阴沉的倒让人理解了几分为何都想逃离这里。
不更替的天与地,漫长的无可比拟,以神魔长以千百的年龄来说,亦是一种煎熬,日光自人间缓缓落,魔域才迟迟晨。
屋里烛火燃半,纱幔里只露出南天烛的样貌来,他靠在床沿,发丝铺散,黑发尾端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
龙血越盛红发也就越发明显,这是只有王族才有的特征,他懒散的支着身体,抬眼望去。
凌霁风背对着他被藏进被子里,长睫低垂,呼吸轻缓安静,几缕黑发掺散在他臂弯。
脖颈的红痕顺着皮肉,一路隐进被子遮盖的缝隙中,南天烛舔了舔唇,难免食髓知味的想起他昨夜柔软的身躯。
在锦被下的身躯有几分清癯,胜在薄骨纤腰,肌理分明的恰到好处,手上的细茧拂过脊背,让掌心下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累的极,清浅触碰只是皱了皱眉,南天烛压在他身上,手掌挤进腿根中,露出软藏的肉瓣。
凌霁风呼吸一滞,本该潜藏的蕊心被造弄红肿可怜,却更肥厚湿软,南天烛攥着他的膝弯抬起,露出赤裸却布满痕迹肉花
不温柔的动作似是扯动了昨夜的细碎伤口,只听见凌霁风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喘,眼睫颤动试图从长梦中醒来。
南天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脸庞,舌尖抵住上颌,出声轻啧一声。
他昨夜玩的不尽兴,今日也不想陪凌霁风折腾一场,另一只手掌扫过仙君的脸,丝缕魔气便顺着脸庞侵进意识,勒住他醒来的神智。
凌霁风不知做了一场梦,他还在纵云山中参悟道法,只觉书中纵横罗列的文字,离他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清的纱。
他起身踏出一步,却被无形的禁锢勒住脚踝手腕,紧紧箍在原地,他跌在地上,被看不见的枷锁束在书阁寒凉的地板上。
凌霁风眉头紧皱,想要挣脱手腕,却被越压越紧,好像陷在夹层中喘不过气来
衣衫一层一层被剥开,铺散在地上,露出他一身赤裸。
他羞臊的脸皮发红,心急如焚,如此场合怎可摆的这幅模样,他自知身躯有异,若被人看到……。
凌霁
', ' ')('风咬唇,手指勾着身下衣衫攥紧,他还未曾披上,两条纤长的腿便被拽起,掰开腿根,羞耻的隐秘处暴露在寂静屋室。
他的表情并不平缓,眉头紧皱好像在做一场噩梦。
手指剥开两瓣合拢的软肉,软穴湿滑的垂着清露,轻易的便吞吃进去,南天烛只是轻轻抽送几下手指,便勾出湿淋淋的水声,身下人也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可惜凌霁风不是醒着,没让他看着自己的身躯,好嘲他是个任人骑的浪货。
手指只是浅浅开拓几下便抽出穴里,两指分开便牵扯出细长的银丝,南天烛看着指尖,忽的有了玩味,轻扫一撇,将指上晶亮的体液蹭在凌霁风泛着情欲薄红的脸上。
凌霁风乌发散乱,脸庞映上一层情欲的潮红,又垂着透明的淫液,让一张禁欲正直的脸变得掺杂了几分昳丽。
他一施力,攥着凌霁风的身躯从被褥中靠近,两条细白的腿无力环在他的腰侧,晨起硬勃的性器顶上娇嫩的两瓣粉肉,被怒涨的肉刃衬托的可怜兮兮。
南天烛稍一挺身,便横冲直撞进潮热紧致身躯里,南天烛皱眉低沉喘息,手指掐住凌霁风的腿肉,缓缓动起来。
凌霁风阖着眼,指节分明的手青筋乍起,死死攥住身下的被子,他昂着头呜咽出声,被撞的身躯陡然摇晃。
梦里只有炙热滚烫的空气压在他身上,难以挣脱,他惊慌失措的拽起自己的衣衫,书阁外有细碎听不清的声音,更是让他紧张到极点。
身下奇异的感官让他僵直身躯,隐秘的女穴好像被把玩抠弄,控制不住的水顺着股缝滴在身下。
他偏过头去,羞耻的想要夹紧双膝却无济于事。“不要…不…呃……”
凌霁风臊的脖颈通红,他祈盼不要有人进来见到他这幅模样,那手指越发深入,抠着肉腔的内壁打转,难以形容的麻痹感顺着尾椎让他瘫软无力。
好在这酷刑还算短暂,只称得上浅尝辄止,他拼命想要遏制自己急促的喘息冷静下来,下一秒两条腿被高高抬起,分明眼前无物,两瓣软肉却被顶住。
紧合的女穴被骤然顶开,凌霁风睁大双眼,两条腿弯折在胸前,身躯被操弄上下摇晃,他控制不住绷紧身躯,发出难以遏制的气喘。
“不…啊啊…不要…呃哈…不要……”
南天烛将他的身躯紧紧箍在身前,性器发了狠,少了凌霁风的挣扎,此时乖顺的雌伏在身下,粗壮的肉刃开了荤,分开湿软紧致的腔道,顶撞的一次比一次深。
皮肉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他俯在仙君身上,咬住凌霁风纤细的脖颈,冷白皮肉下的脉搏还在一下一下跳动。
凌霁风在梦里并不安生,他紧皱着眉头,身躯被顶的如浪潮中央一叶扁舟,手指不停寻找着力点,唇边泄露出含糊细碎的声被身体剧烈的耸摇打碎。
南天烛垂首,剥开他脸上汗涔涔粘住的发丝,侧耳去听。
一些无意义的气音,还掺杂了些恐惧的泣音,不成调的句子破破碎碎。
“…呃…不行…不…里面…疼…呃…好疼…”
腔里却被捣了个汁水满溢,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捣得发白,又顺着交媾处滴进身下床褥,凌霁风哭着蹬了蹬膝盖,长睫濡湿打碎泪珠,醒不过来的意识只得小幅度乱颤。
南天烛只觉他的声响只是徒增欲望,他含着他的唇相贴,问他梦里怎么如此矫情。
他手掌向下探去,只摸到被打湿的肉花外瓣,窄小的固住魔尊的粗硕的欲望,汁液泛滥的体液里,混合掺杂了丝丝缕缕的血丝。
那窄小的地界如此不经玩,不知哪又被扯伤了地方,南天烛捏着他的颊,收回了下在凌霁风身上的限制,如此,他倒想看看凌霁风醒来,哭着喊疼的表情。
凌霁风只觉得身体被贯穿的深深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推着他起伏,被撑开的雌穴每次被顶没都像狠狠凿进他身躯里。
冰冷的地面被他的体温浸染的火热,他双腿大开,无处着力,过度凶狠的抽插撞的两瓣软缝也肉红的肿疼,他伸出手遮住腿心,细嫩的指尖下挡住女蒂,榻上也呜咽的伸出软塌的手拒绝,被南天烛穿过指缝,攥着他的手背,胁迫他自己的指尖捏着顶上发硬的小核拨弄。
书阁的天变得阴沉昏暗,放着道经的书架逐渐与红色的窗户相叠,身边的场景改天换貌,凌霁风眼眸微睁,眼前不明晰的模模糊糊。
他的脚踝提起,挂在男人肩膀上,几乎直成一字,他就挤在床榻与南天烛的胸膛中间,逼仄的动弹不得。
被箍着的腰拽着他的身躯,配合的一次次没进身躯里,就像他自己扭动着迎合,凌霁风堪堪醒梦,神智还未归位,身体便急切的去了一波。
凌霁风一时失了神,视线虚望着床顶,脸颊潮红的布满情欲,他啜泣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气喘。
他的腿肉绷得直直夹紧肉腔里的肉刃,肉腔剧烈的收缩吮吸,夹得南天烛动弹不得,顶在深腔,感受他身躯颤抖,里面不断淌出来的体液,湿淋淋的,让人怀疑他身躯里的水能不
', ' ')('能淌尽。
南天烛拍了拍他的脸颊,看着他无神的凤眼逐渐聚集了视线,停留在南天烛脸上。
肉腔里因为高潮一波一波的吮吸,即使他不曾抽动也被谄媚裹扎的无比爽利,只是凌霁风在看清时一瞬睁大眼睛,他挣动着想要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你…起来…呜呃…从我身上…下去…”
紧密贴合的身躯随着挣动进的更深,凌霁风僵硬的被压在身下,高潮的余韵裹挟着他不住发抖。
南天烛看着他,勾起一个嘲弄的笑。“怎么,醒了不知道求我了?你刚才可是娇的很。”
“是谁不放开谁,凌霁风,你瞧瞧。”他顶了顶紧紧吸附的肉腔,搅弄着湿热的软肉。
“无耻…”他咬着唇,偏过头去,两只手腕被却被抓住,用他昨夜束发的发带一圈一圈的系住,南天烛在他的颈间轻轻舔过,舌尖蜿蜒的留下水痕。
“既然你醒了,我们玩点更有趣的,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他亲昵的蹭了蹭凌霁风,指尖顺着脸向下,滑到小腹打转。
“你做什么…呃啊…啊!”凌霁风心底不安,南天烛掰开腿心肿红的屄,撑得大开,两片肉花大大的分开,剩下最后一截性器也尽数没进去,严丝合缝的顶的死死,将他拽在男人胯间。
凌霁风只觉得被撑开的饱胀过头了,深进了一个不曾被触碰的地方,他蹬着腿,无济于事的被抓住脚踝,骤雨般的施加在他身上。
南天烛每一次都顶在深得无可比拟的地方,重重开凿着深处的肉腔,将凌霁风的声音顶的破碎,不曾熄灭的情欲一点即燃。
“…放开…啊啊…无耻…下流…呜…呃…放开……。”
整个身躯被肉欲浸透,内里轻轻一碰便流出汁水来,凌霁风绝望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双眼,身躯却热情的将性器吞吃,就连身前的性器也得了趣,高高的翘起淌着腺液。
南天烛含住他的耳垂,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好会夹,凌霁风…呃…你感受得到吗,这里面…比最下贱的魔妓还浪。”
他嘴上说着淫话,唇也落在他身上乱吻,引起一阵酥麻,凌霁风颤着身偏头去躲,身下性器却顶的他不自觉挺起胸膛。
凌霁风泪花浸湿了脸庞,睁不开眼,情欲混杂着耻辱,身下的肉花被狠狠鞭挞,他欲反驳,张口却陡然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不…不要…!”
南天烛性器勃发抖动,齿关吮着粉嫩的乳尖狠狠咬下,直到舌尖里尽是腥甜,凌霁风尖锐的哭叫仿佛是最烈的催情药,引得他死死抵住肉穴内壁浇灌在里面。
时辰奔走,转瞬已经是晨间过半,屋门仍旧紧闭,隐隐有难以按耐的低吟顺着门缝透出,偶然掺进一声高亢的语调,臊得门口侍奉的侍女低垂着头,脸颊通红。
凌霁风也不记得自己去了几次,身上敏感的要命,南天烛的手掌从侧腰掐握滑下臀胯便能引起他一阵颤栗。
他乏力的挂在男人腰上,只靠女穴交媾撑着身躯,腿在被肏弄到顶峰的时候脚踝交叠死死反剪交缠,现已经麻木乏力的难以动弹,湿烂的肉穴已经浇不出什么,只是一波一波接连的剧烈收紧,活像上好的肉套子。
凌霁风只觉得热,热腾腾的充斥了身躯里,他汗涔涔的跪伏在榻上,丹唇淫乱的吐着舌尖,溺水般呼吸。
手腕束得又勒开昨日伤口,血顺着白皙的腕蜿蜒下来。
身躯里的性器硬的如烙铁一样,不知疲倦的来回鞭挞,他已经泄了一次,却更加精神奕奕。
南天烛低下身,手掌拢住他身前的乳肉,揉捏着把玩,奶尖布满血痕,乳肉顺着紧束的指缝溢出来,又被拇指夹住,狠狠捻动。
“…啊…不…呃啊啊……”
娇小的奶尖被拽的拉长,凌霁风痛呼出声却被捣成破碎的吟叫,他用手肘撑着身躯向前爬开,惊恐的躲避,却被覆身再度压上。
南天烛握着腿根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看他脸色满是欲色,眼眸迷乱,舌尖微吐的模样,正入的姿势被抬起下身,吃得更深,凌霁风缩着肩膀想缩成一团,身躯微微颤抖,泪花顺着绯红的眼尾淌进发丝里。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挣动了。
南天烛伏身,剥开凌霁风被汗珠浸湿,散乱贴在颊上的发丝,咬着他泛红的唇亲吻,凌霁风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满是斑斑血迹,舌尖一舔便尝到仙君唇上腥甜的血腥味。
凌霁风眼眸微张,竟摇晃着头,下意识的躲开他的亲吻,又被手掌掐住整个下颌,亲的更深。
他只觉身体里的钝刃又涨得发痛,他迷惘又痛苦的等这一切赶紧结束,南天烛握着他的膝盖狠狠挺腰,将肉刃埋进窄道尽头,相抵住发硬的肉墙狠狠抽插。
微抽出一截的性器都带着凌霁风女穴紧缠的腔肉,又被重重的撞回去,凌霁风上下的嘴都被堵的紧紧,只得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单音。
“…呜…呜呜…呃”
一记重顶,南天烛粗硕的性器彻底砌在内里,微微弹动,滚烫的精液涌进
', ' ')('小腹,饱胀的撑起那处皮肉,凌霁风几乎要感受到那要命的筋络,他窒息的抬起腰,脚蹬着床褥留下深深的痕迹。
南天烛松开凌霁风血迹斑驳的唇,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唇上沾染的血丝。
他起身,解开凌霁风束腕的发绳,后者手腕垂在发顶,一动不动的侧首躺在榻上,眉眼低垂,下身没有肉刃的阻隔,浓白的精水掺着猩红的血丝淌了满腿根。
南天烛看着他没有了声响,掰着他的脸在枕上扶正,只觉得他是不经玩的玩具,竟是又晕了过去。
他盯着凌霁风的小腹,舌尖抵着牙关啧了一声,伸出手绕着他平坦的腹打转。
分明感受到了隔阂的宫腔缝隙,凌霁风的娠宫藏的倒是深,吝啬的很,不肯放人进去玩一玩。
南天烛的手臂穿过凌霁风的脊背,摸着一身清癯的骨将他抱起,凌霁风身上披着昨夜破碎的红色衣袍,衬得衣摆漏出来的皮肤更加的白。
他踏下床榻,脚下随他的想法改天换貌,面前宽阔的温泉池被平滑的玉石铺起,薄薄的热气氤氲漂浮。
是该带他好好洗一洗,南天烛垂眸轻睥一番这张被欲望弄脏的脸,哪里还有十二仙首苍宿的模样。
他踏进池中,水顺着脚踝浸泡住全身,也顺着凌霁风的膝盖逐渐蔓延。
热烫的水泡过皲裂的肉花,他猛地颤身合拢双膝,南天烛摸向他腿间,两瓣肉穴艳红的发肿,几乎挤得看不见那条肉缝。
南天烛手指剥开闭合的外瓣,两根手指撑开甬道,任由水淌进穴里,凌霁风烫的一激灵,微微动弹,身下乳白的精水顺着水流被导出来。
他昏昏沉沉的垂着头,只觉得又烫又疼,水珠洗刷身躯,泡的身上皮肤泛着血色的粉,深深浅浅的印子也变得更加明显。
南天烛在水里拖着他的身躯,以防他从水里掉下去,这个姿势贴的紧紧的,凌霁风赤裸的身躯时不时蹭过他,被把玩的挺硬的乳尖还没消下去,一点点触到他的胸膛,撩拨起他将熄的欲望。
他撑开甬道的手指有些心猿意马的揉着涨得如枣核的蕊豆摩擦。
“…哈呃…唔…”
凌霁风靠在他怀里,双腿微拢箍住他的手指,发出无意识的声响。
南天烛想,许是他身上龙血的发情期要到了,而凌霁风,他的视线向下,看着一身欲痕的凌霁风,这一身仙骨,却能如流水一般抚慰住那发狂的念头。
蛰伏的性器只是稍稍抚慰便弯翘的怒涨起来,湿烂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抚慰,已经被撑开的恰到好处。
他顶进去的时候,凌霁风垂着睫,手攥住他的臂膀,斜靠在南天烛身上,长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少见的乖巧。
又随着水花翻涌轻声低喘,他总是皱着眉头,被无边肉欲浸染吞没。
南天烛不紧不慢,缓缓的抽送,温热的池水顺着顶进去,灌满了腔穴又被挤着溢出来。
柔软的穴肉被挞伐的乖顺,随着性器没入一下一下的迎合,吃的严丝合缝,任由粗硕的蕈首撞在内壁尽头,凌霁风双腿打着颤,被南天烛一只手臂环过肩胛拖住,他握着凌霁风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凌霁风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南天烛走动,身躯里的性器也顶弄着深处,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他不自觉咬着唇,局促不安的紧紧缠住男人紧实的蜂腰。
南天烛将他压在温泉岸的窄榻上,勾起他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牙齿轻咬住泛红的耳尖,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他满是情欲间的缱绻温柔,却无法触及眼底,眼眸像毒蛇吐着蛇信缠住凌霁风。
天河之畔,白衣配剑,一剑定安危的救世主,如今像最下贱妓子一样敞着双腿任他操。
他在凌霁风耳边暧昧低语,身下却攒劲重重深顶着内壁强横的挤进去。
“凌霁风,平日端的清高模样,怎么骨子里如此淫贱。”
“…呜!啊呃…不要…呜…好深…”
尽头的腔壁被凿开,肉刃撑开腔穴尽头,挤进一个窄窄的淌着水的湿润小缝,南天烛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他掐着凌霁风的腰狠狠拖下来。
紧合的宫腔缝隙被生硬撞开,倏然闯进庞然巨物,凌霁风痛的惊醒,手指胡乱攀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抓紧,攥着划出一道血痕,他毫无焦距的睁大双眼,喉结滚动痛苦的发出一声算得上凄惨的尖叫。
视线迟缓聚焦在南天烛脸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落脸上,他惊恐的双腿乱蹬,脚踹在男人肩膀,手臂拼命推搡压住他的胸膛。
“……不要”
“不…呜!…不行…不…啊啊啊……”
他感觉身躯要被扯坏了,小腹痛的连呼吸都在不停抽搐,凌霁风崩溃的挣扎,想把身体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却被握着小腿提起,膝盖弯曲对折在身前,隐秘宫腔被撑满,他觉得几乎要撑爆,南天烛变换着角度顶进宫腔,撑得里面妥帖打开,任凌霁风哭喘也无济于事。
窄小的子宫里湿润高热,像上好的丝绸浸满了水缠上来,又像
', ' ')('是谄媚吸附的舌打着转舔过冠头与精孔,夹得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霁风手无处着力,指甲紧紧扣进南天烛赤裸的后背,男人感觉不到后背的疼一般,任由他抓挠,再施加回身下的力气上去,他好像被死死钉在矮榻上,如何挣脱腰胯都被紧箍住。
南天烛欣赏他不住挣扎的模样,在他疲惫时才开始挺腰抽送,将肉刃微微退出一小段,又用力撞回原处,宫腔里被刺激的发了大水,简单的抽插一番,身下交媾的淫水便扯了丝,好像要将他们捆在一起。
“啊…啊呜…不…呃…啊……”凌霁风的唇崩溃的张合,却被顶的破碎,随着性器每一次没进发出哽咽的喘息。
南天烛挑眉,终于抓住他小猫挠心的手,攥着手腕压在软榻扶手上,身下坏心眼的快起来。
凌霁风的身躯也如同暴雨枝头的花一般散乱摇晃,发出一连串淫乱的声音,身下的体液滴下来,顺着腿根淌在榻上,又在窄榻边摇摇欲坠,滴落地上。
南天烛伸指,指腹抹掉他脸上混乱的泪痕,捏住他的下巴。“凌霁风…你求求我,我便放开你,你自己看你的穴发了水,流成什么样子。”
“你说,你是燃照殿下的贱妓,人尽可夫的浪货,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他紧紧顶着凌霁风的腿心,抽插出黏腻的闷响,腔内又是一阵紧夹,一股淫水从穴里被捣出来,飞溅在软垫上。
南天烛的手掌已经顺着头顶的手腕,滑到他纤长的脖颈,五指收紧,他一边将他当成侍妾狠肏,一边等着凌霁风堕落成淫欲的奴隶。
他想看看他的骨头是否软弱不堪,若是如此下贱的人,他杀了他哥哥,南天烛的指腹摸着他脖颈的脉络,那样的话,就现在掐死他,好让仙门看看他的骨子。
凌霁风小腹抽动,宫腔内里剧烈的痉挛,他挺直腿筋,穴肉控制不住的紧缩又被捣开,随着破开身的痛过去,逐渐被爽利的欲望把控。
他却咬着齿关,拼命反驳,声音颤颤巍巍。“不…啊啊…我不是……”
南天烛狠撞他高潮的宫腔,将环在脖颈的手狠狠掐紧,他讽刺道。
“你看看你这身承欢的身体,淫荡的泄了多少回了,你当真不觉得爽?”
凌霁风被掐的昂起脖颈,狼狈的挣脱不开,被遏制住脖颈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攥着南天烛的手腕,竭力的掰开。
“是你强迫我……我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他陡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南天烛的手摁住他的脖颈,防止这具身躯乱动,手中不知道哪里拿的凌霁风束发的白玉簪。
温润的簪身刻着云纹,此刻剥开女穴,尖窄的一头插进女穴残缺的尿孔里。
南天烛低下身,拇指抵着玉簪雕刻的一端,又往里推了一截。
好不容易得来的爽利尽数变成尖锐的疼,凌霁风双腿大开不敢合拢,插在雌穴尿孔里的玉簪随着身体被顶撞,也随之摇晃。
不知是否过于刺激,凌霁风的肉腔紧张的将他锢的紧紧,好像千万张细嫩的小舌卖力的舔缠着他的肉刃。
南天烛忍耐的喘息却扯着嘴角笑起来。
就是这样的,凌霁风,我会亲手磋磨平你的骨头,让你承认自己是挨操的贱货,再杀了你给我哥哥报仇。
“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他拼命地摇着头,玉簪已经插进来一半,较粗的中端也撑进去。
“凌霁风,既然这幅身子雄雌不分,生的如此畸形,就别把自己当做男人了。”他放开凌霁风的脖颈,扯下软榻搭着的帕子系住凌霁风的性器底端。
干净玉姿的性器不算小,只是用不上而已。
凌霁风攥着他的手腕阻拦,指节分明的五指到身下,想要拔出那根簪子,却被环着手指去摸交合处,湿烂的软穴淌了满腿根淫汁,浸湿了凌霁风的手指。
再将女穴的簪子推进一端,便进不去了,凌霁风剧烈的挣扎,他哭叫着摇头。
南天烛在他耳边轻呼,诱骗的发出声音,手指把玩着玉簪尾端。“听话…用这里尿出来,凌霁风,残缺的这,我帮你通开。”
说罢,他抬着凌霁风的膝弯坐起来,破势人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去舔他睫上濡湿的眼泪。
这个姿势让肉刃埋得更深,抽插间几乎要顶爆打开的宫腔,凌霁风呜咽的哭,他攀着南天烛的肩不肯坐稳。
南天烛便托着他的身躯顶弄,每一次挺腰胯都撞到插在尿孔里的簪头,也随着性器顶进去,又被排斥的穴眼吐出一截来。
凌霁风几乎要疯了,下身宫腔被顶玩,女穴尖痛的感觉纠缠在一起,几乎将他揉成一团,他崩溃的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上迎合。
“啊啊…拿出去…呜…不要…”
凌霁风只剩下几句话不住的重复,他的腔穴一下一下的缠紧又恋恋不舍的放开,很坦诚的身躯,南天烛玩着簪头拨弄,整个簪身的只剩最粗壮的一小节簪身和云纹雕饰在外,被尿孔排斥的一晃一晃的,身下粗硕的性器发狠的抵着
', ' ')('凌霁风的宫腔,几乎要顶穿里面。
凌霁风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每一次交合都有一股一股淫液淌出来,南天烛便知道他又要去了。
他埋首,用舌肉卷舔着凌霁风白嫩的奶尖,搔着奶孔嘬吮,发出啧啧水声,上下的身躯都被玩弄,凌霁风只觉得躲无可躲。
指间的玉簪用力一抵,整个簪身只剩雕饰在外,整根捅进去。
凌霁风尖叫着蹬着腿,痛苦的小腹抽动,连脚趾都缩起,肉穴剧烈痉挛,体液顺着女穴收缩一阵阵溅出来,吹了满榻。
南天烛趁着他高潮死死挺腰,将肉刃砌在里面,任由肉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身下一紧,任意小嘴嘬着精孔纠缠他射在里面。
一股股的精水冲刷着宫腔的壁肉,凌霁风额头抵在南天烛肩膀上,不断的在高潮的余韵下惊颤,唇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
南天烛只觉得一股温热,除了凌霁风潮吹出来的体液,身下还滴滴答答的洇湿了大片,他缓慢拔出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女穴随没有阻拦淌出小股水流,止不住的淅淅沥沥流出来,半天才排尽。
南天烛解开勒住凌霁风男根的丝帕,轻轻抚慰般的捏了捏凌霁风的脊背。
“凌霁风,你这是…失禁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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