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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庄的声音入耳,百里临江如被雪水浇头,浑身寒毛竖起,手中酒菜“砰”地落地也无暇顾及,闭上眼睛转身便走,却刚走开几步便一头撞在了墙上。那人一柄折扇搭在百里临江肩上,青年便宛如被五指山压顶,双足动弹不得,只得后背贴着墙壁转过身来,却紧闭双眼不肯睁开。

那人本准备破口大骂,见百里临江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十分奇异:

“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闭着眼睛干什么?睁开眼睛!”

那人口中说着这话,百里临江的眼皮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撑开一般,便急忙扭转头,怎么也不肯去看温别庄。那人愈发惊奇:

“好端端的,这是把本座当成鬼了不成?你不肯看本座,本座倒偏要教你看看!”

那人手中一柄纸扇,抬着百里临江的下巴,轻轻巧巧地扭转过来,四目相对。百里临江连日来跟随逍遥子勤修苦练,被逍遥子耳提面命要清心寡欲,此刻与那妖人目光相对,心中怦然巨震。他见那人肌肤胜雪,倒比往日更苍白纤细了一分,显然是重伤初愈,不由得又疼又惜,便轻声道:

“你瘦了。”

那人连日赶路,本是揣着一肚子怒火要找茬,却被百里临江一句话弄得有几分不知所措,十分的怒气竟消了三分。那人哼了一声:

“你这小子背着本座四处逍遥快活,见了本座的面,嘴巴倒甜。”

百里临江心头大怒,暗想老子不知道因为你明里暗里受了多少罪,谈何逍遥快活。然而话到嘴边又戛然而止,他见那人今日换了一身衣衫打扮,一头乌瀑长发被金簪高高盘起,戴了一顶红纱拢着黑绸的幞头,一身荷花白的长衫,上以金银丝线刺绣出大幅的牡丹——一身富贵人家的男子衣衫,却愈发衬托得那人色如春花艳丽绝伦。百里临江喉头发紧,只觉得心脏砰砰跳,巷子外从集市上渐渐散去的人群嘈杂声,离得自己老远。

“老温,你今天真好看。”

那人一对纤眉蹙起就要发作,目光却在百里临江脸上来回打了几个转,明白青年这话说得真心实意。那人哼了一声,怒火又稍稍消了两分,唇角挤出几分不屑:

“别以为奉承几句,本座就会轻易放过你。”

那人凑到近前细细审视百里临江,口中奇异微凉的香气喷在青年脸上。百里临江心烦意乱,想要扭开头却动弹不得,不由得问:

“老温,你上歌夜城来干什么?”

这话一出,百里临江心头立即后悔。几日前温别庄方才说过,自己重伤未愈不来寻自己,怎么转眼又追到这歌夜城来了?他想起那夜山神庙中,体内心猿锁被逍遥子真气所激,只怕引发了什么异动。百里临江抬起眼睛,看见那人一对乌溜溜的眼珠审视自己,那人嘻嘻笑:

“怎么?天大地大,本座想去哪儿轮得着你问?你来得歌夜城,本座来不得?本座闲得无聊,偏要来看看,你这小子跑来这里做什么?”

百里临江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只怕下一刻那人就要问自己逍遥子的下落,打定主意死也不说。然而那人眼珠一转,却并不继续逼问,反倒伸长脖子,瞧了瞧几步外百里临江丢下的酒菜嘻嘻笑:

“瞧你方才一脸慌慌张张,被本座跟了一路也没察觉——你提着这些酒菜,是要去找人么?”

百里临江脑袋摇得如同拨浪鼓:

“哪里有什么人?就不能老子肚子饿自己买酒菜自饮自酌?”

那人忽然微微一笑,一对妙目之中柔情似水,微凉温柔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百里临江的脸颊:

“怎么到了这时候还没吃饭?你这几日身上的钱够不够?肚子饿不饿?”

百里临江连日风餐露宿,虽然皮肉上不觉得辛苦,但此刻被那人柔声问询,心中不由得柔肠百结,竟一时将逍遥子抛到脑后,脱口而出:

“放心,我已经吃过了——”

这话一出,百里临江恨不得咬掉舌头,刚才还说买了酒菜自饮自酌,这会儿又说自己吃过了,岂不是分明自己打脸自己?

那妖人嘻嘻一笑,并不再继续追问,反倒凑到百里临江面前来,小声低语:

“向本座说说,方才吃的什么?”

百里临江见那对又黑又亮的眸子不过寸许之外,心中疑惑,莫非这妖人真的没有发现逍遥子的存在?他见那人凑得极近,身上发出的奇异香气充斥鼻息,仿佛能感受到那人肌肤上传来的微凉温度,不由得心神荡漾说不出话来。那人便亲了亲百里临江的嘴唇,一条柔软灵活的舌头钻入他口中搜了一圈,咂砸嘴:

“原来喝的杏仁茶。”

那人在百里临江耳边低语:

“本座也有杏仁茶,你喝不喝?”

百里临江心中奇怪,暗想这魔头如何会随身携带杏仁茶了?他抬眼看了看温别庄,见那妖人一对乌亮的眸子里满是促狭,脑子里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顿时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尖。那人仍然厚颜无耻煽风点火:

“本座的徒儿一走了之,留下本座这个当师父的好生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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寞。一连数日攒了许多杏仁茶,不知道当徒儿的愿不愿意喝?”

百里临江心中大骂无耻,却又怕那妖人继续生事,牵扯出逍遥子来,便半推半就,跪下替那人品箫。然而那妖人腰间利物又粗又硬,只是不射,百里临江吮得腮帮子都酸了,自己胯下那物又硬得生疼,忍不住用手抚弄。那妖人察觉到了百里临江的异样,便笑嘻嘻让百里临江站起身,满口淫言秽语:

“当徒弟的没福气,喝不着师父的杏仁茶。师父倒要品品看,徒儿的杏仁茶好不好喝。”

那妖人朱唇又热又软,偏偏一条舌头灵活如蛇,弄得百里临江两腿发软,尽数泄了出来。那人搂着百里临江亲了个嘴儿,将口中的精用舌头渡过来,喂百里临江自己吃下一半去,嘻嘻笑:

“本座看这歌夜城也没有什么意思。你不去别处,偏偏往这里来——该不是你到这里找你师父来了吧?”

百里临江听得这话,如一桶雪水沿着脊椎骨泼下来,屏住呼吸浑身僵硬。那人倒似不觉,用腰间粗硬之物往百里临江赤裸的大腿上蹭了蹭,抱怨道:

“你是快活了,本座却还难受着。”

百里临江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只盼这阎罗王不再提起任何有关逍遥子之事,便恨不得使出十分力气逢迎。他见此时夜色渐起,虽然不远处路上仍有行人来往,却隔着板棚木柴之类看不见自己,便咬咬牙用手指撑开股间密穴,向那妖人递了过去。

那妖人倒也不客气,长驱直入冲撞了数百下,直弄得百里临江腰间酸软难耐。百里临江生怕行人听见二人动作,便将一条小腿挂在那人腰上,轻轻迎合着那人动作,低头用牙齿咬住那人肩膀以免发出声音。那人鼻间气息渐渐粗重,口中仍然低声淫言秽语:

“怎么几日不见,这穴儿愈发紧了,又软又滑,本座怎么也操不腻。”

百里临江又羞又怒,又被那人弄得欲仙欲死,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被那人搂着亲嘴。那妖人捏着百里临江胯下那物,只不许他泄身,又操弄了上千下。百里临江被弄得晕晕乎乎,只觉得腰间快感一阵一阵涌来,如惊涛骇浪一般,只盼这一刻快些结束,又最好永远不要结束。

只听那妖人又在耳旁嘻嘻笑:

“本座瞧你买的酒菜,真的是自饮自酌么?怕不是你这小子在这歌夜城遇到了什么人?看这素斋的菜式,倒不像是自饮自酌,莫不是你这小子偷偷养了个小道士,又或是什么老道士吧?”

百里临江一个激灵,顿时心中大骇,心想这妖人怎么还在疑心?这妖人素来说到做到,若是知道了自己师父的存在,莫不是要将逍遥子立时打死?百里临江虽然敬重逍遥子,但心中自认逍遥子武功平平,不过是疯疯癫癫四处混吃混喝的老道士,就算一百个逍遥子也要死在这妖人手里。他心乱如麻,腰间便不由得用力,竟牢牢将那妖人锁在穴中动弹不得。

那人又好气又好笑,亲了亲百里临江的额头:

“这么用力做什么?本座随口问问,又不是要吃了你。放轻松些,这样本座动不得。”

百里临江大窘,想要从那人身上挣脱开,无奈越是用力,穴儿越是锁紧。百里临江听见巷子里响起有脚步声,隐约有人朝自己走来,一时心急,竟不由得淌下两行眼泪。那妖人不禁苦笑,轻轻替百里临江舔去脸颊眼泪: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教本座操了两下穴儿,竟然哭起鼻子来了?”

那人低下头轻轻亲着百里临江,又在他耳畔温言细语。百里临江渐渐放松了身体,感觉那人慢慢从穴中抽出,脸上涨得通红,低声道:

“有……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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