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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侧过脸,百里临江跟随那人目光朝巷子两端看去,见巷中哪里有第三个人,不由得好生奇怪,自己刚才分明听见脚步声。却听一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百里临江定睛一看,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原来一个乞儿正蹲在离二人不远处,旁若无人地吃着百里临江丢下的酒菜。

那人面色一沉,手掌一翻,就要朝那乞儿挥去。百里临江大惊,心想这乞儿瘦瘦小小,被这瘟神一掌下去,哪里还有命在?他情急之下,便搂住那人脖子,将嘴唇压在那人纤细的脖颈上,颤声道:

“老温,不可杀人!”

那妖人低头瞥了百里临江一眼,秀丽的眼角微微抬起,似乎在质疑百里临江的请求。百里临江心中微叹,将股间穴儿用手指撑到极大,将那人腰间的硬物整根容纳进去,两人身体俱是轻轻一颤。百里临江搂着那人脖子,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轻轻道:

“老温,无辜路人,放过他吧。”

那妖人看了百里临江一眼,打了个响指,那乞儿便仿佛中邪一般,抓着残余的酒菜,摇摇摆摆离去。那人见巷中再无他人,便将百里临江推到墙上,又狠狠入了数十下,弄得百里临江几乎晕过去:

“你这小子自顾不暇,居然还教本座放过别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座放过别人?”

那人又操了数十下,见百里临江疼得说不出话来,便低头轻轻亲着他的嘴唇。过了盏茶功夫,百里临江方才缓过来,看着那人一对墨黑氤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仿佛带了几分歉意,便轻轻道:

“老温,我觉得你杀人的时候并不真正快活,不是吗?”

那人眸色一沉,似乎就要发怒。百里临江心中一惊,闭上双眼,身体绷紧,准备承受那人的怒意。然而半晌那人并无动作,百里临江睁开眼睛,见那人侧开脸,在夜色中看不清脸上表情:

“本座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子来说三道四了?”

百里临江胆子大了些,觉得那人并不是真正发怒,便轻轻掰着那人肩膀,令他低头与自己亲嘴,一边用腿勾住那人的纤腰,将菊穴扩大到极致,一下一下用力吞吐着那人腰间利物。那妖人轻轻吻着百里临江,又黑又大的眸子里写着疑惑:

“你这又是做什么?”

百里临江不愿撒谎,直言心中所想:

“老温,我想让你快活。”

那人身体轻轻一震。

那妖人低下头来与百里临江密密亲吻,将百里临江的舌头吸吮得又酥又麻,几乎怀疑舌头不再是自己的。那人的腰间动作温柔了许多,每次只是轻轻地抽出,又挤着穴内敏感的一点顶入,弄得百里临江泄了又泄。那人与百里临江十指交握,缠绵许久,指尖摸着百里临江手腕上的伤疤,不由得拿到面前细细瞧。月色中疤痕突兀起伏丑陋不堪,那人低眉垂眼,声音懊恼:

“那日含光寺你喂了本座许多血。本座虽然伤重朦胧,却都记得。”

百里临江心中一动,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人。那人抚摸着百里临江的脸庞,眼神笼罩在月光的阴影中:

“谁对本座好,谁对本座不好,本座一件一件,统统记得。”

百里临江看着那人笼罩在阴影里的脸庞,心想,这人也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看起来高高在上,不知道多少人对他好过,也不知道多少人对他不好过。那人低下头来和百里临江亲嘴,在青年耳边轻轻笑:

“这会儿却又乖了。是不是盘算着回头本座不注意,又要逃跑了?”

那人轻声细语,低沉的嗓音直灌进耳朵里来,百里临江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那人轻轻舔了舔百里临江的耳朵尖,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冰儿这小丫头想你了。”

百里临江心想,怎么又突然说起冰儿了?他抬头看着那人秀丽绝伦的轮廓,暗想,那你呢老温,你有没有想我?这句话始终说不出口。那人亲了亲百里临江的嘴唇,抱怨道:

“天下哪有你这样当师父的。自己收了徒弟,转身拍拍屁股走人。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我看她趁三更半夜无人注意,偷偷在被子里抹眼泪呢。”

百里临江胸中烦闷得很,心中确实挂念冰儿得紧,自己这个样子却又不敢见她,更怕再和温别庄继续纠缠不清下去,便咬牙道:

“冰儿跟着你也能学东西。她离家在外自然是要哭的,我去见她也没用,我又不是她娘亲。”

那妖人嘻嘻笑,啄着百里临江的嘴唇:

“不是她娘亲?我看我这徒儿做得一手好菜,屁股又大,适合当娘亲得紧——”

那人口中说着风话,一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在百里临江胸口摩挲着,解开衣襟扣子,低下头去叼着青年穿着黄金环的乳珠:

“几日不见,这乳越发大了——”

百里临江低骂了一句,他已连泄数次,腿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此刻只能被那妖人任意亵玩。然而他又暗暗疑惑,心想这妖人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此刻温柔缠绵,竟比往日还要热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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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人见百里临江身软如绵,对自己索求欲拒还迎教人魂销,愈发得意,便低声在他耳边说些淫语:

“本门双修之法中,亦有隐秘不传的法门。本座在丹书阁研读经传时,也颇觉得烦闷,故曾拿秘藏的阴阳和合七十二春宫秘戏来解闷。本座记得其中一幅秘戏,便是二人坐于温泉之中,四股交叠行合欢之事,周身烟笼雾罩,如置仙境。”

那人低头凑到百里临江耳边,一字一字入耳听得极明,语声却愈发低沉温柔:

“不知这歌夜城中有没有温泉。本座极想与你一试,那温泉水又暖又滑,你这穴儿便不会夹得本座这般紧。”

百里临江听得脸色通红,任凭那人轻轻拥吻着,在耳边尽描述些春宫秘戏的风流场景。也不知过了多久,百里临江终于不支,迷迷糊糊在那人怀里睡了过去,隐隐约约听到耳边一声轻叹,额头上似乎被人轻轻一吻。

百里临江正睡得深沉,忽然浑身发凉,从梦中惊醒。但见巷子的阴影处站着一人,慢慢走到月下,映出满头脏乱斑白的须发。

百里临江猛然想起自己与逍遥子夜半练功之约,心道糟糕,也不知逍遥子在山神庙等了多久,更不知温别庄何时离去,两人是否打过照面。他双膝发软,扑通一声跪倒:

“师父!”

逍遥子声音如往日一般又干又哑,却似乎并没有发怒,只是朝四下打量了一圈,又慢吞吞地审视着百里临江:

“江儿,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百里临江心中大惊,只觉得唇间仍然有那妖人身上的清冷香气,一时脑子空白说不出话来。逍遥子皱眉道:

“你怎么了?三更半夜睡在巷子里,问你一句话也不说。老夫瞧见这里阴气甚重,你该不是在这里遇到什么人了吧?”

百里临江愈发惶恐,心想今天怎么谁都咄咄逼人,想从自己这里打探点消息?他心知逍遥子脾气古怪偏激,若是提到残阳道半个字,必然会和对方拼个肝脑涂地,便使劲摇了摇头:

“师父,都怪徒儿懒惰,眼见离约定的时辰还早,便想在这里歇息片刻再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买给师父的酒菜——”

百里临江一拍脑袋,想起酒菜早已被乞儿偷去,愈发担心逍遥子看穿自己的谎言。逍遥子却点了点头:

“也难怪,你夜间跟随老夫练功,白日里还要摆摊算卦,确实劳累。你先回去休息吧。”

百里临江见逍遥子转身要走,忙忙留住。他知温别庄喜好昼伏夜出,万一在城中与逍遥子撞上十分不妙:

“师父,弟子无事,弟子不累!那一式愁贯天涯弟子仍然不太领悟,还望师父多指点指点。”

百里临江见蒙混过关,便好说歹说拖着逍遥子回到山神庙,彻夜练功。等到清晨日出,他早已累得睁不开眼睛,便胡乱找了个地方呼呼大睡,等到睡醒,已是将近黄昏。

百里临江急急赶到山神庙,却见门口贴着一张字条,写着逍遥子的吩咐,说今日不用练功。他无所事事,在山神庙中胡乱吃了些供品,又到城中转了一圈,坐在巷子的墙头四下观瞧。那妖人前夜离开时,曾告知百里临江,他与冰儿在城中客栈下榻。然而百里临江对自己摇摇头,是无论如何不肯前去的。青年正百无聊赖,忽然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从角落钻出来,四下打量一番,便朝巷子深处钻去。

百里临江见那人好生面熟,想了半日,忽然想起这人便是前日向众人夸耀昙花的客商。他不由得十分奇怪,这人鬼鬼祟祟的,究竟要做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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