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一心为主,见到主子妯娌关系和睦,更是开心把酒托递给她。
“好的,奴婢就在这候着,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叫一声就行。”
舒茴支开她,“你去拿些下酒的菜来,让厨娘现炒热乎的。”
绿意领命下去。
舒茴推开门,长瑞从墙后现出身形,悄悄跟上。
谢任元是他主子,舒茴同样也是,除非谢任元下令,否则他不会对舒茴动粗。
所以他只能跟上,等候谢任元吩咐。
进入房内,便听见左边传来细细的女子呻吟,显然那声音的主角并不在正室,所以出现她眼里的只有随意丢落满地的衣裳。
舒茴一眼就看到自己丈夫的长袍,还有和长袍堆在一起的旗袍。
心口像被刀剜过一般,她多想用脚上穿着的尖头高跟鞋狠狠踩到沈银身上,可她身为长媳,她必须忍着,即便连用力从那件旗袍上踩过去也不能做到,她还得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声音的源头。
侧室卧房的门阖上半边,另外半边敞开着。床的侧面对着门,所以红被上男女交缠的动作清晰曝露在舒茴眼里。
沈银的双腿被男人并拢高高抬起,往她头的方向推,屁股因腿高抬的动作与床面悬了一拳的空。谢任元双膝分开跪在她身侧,身子稍往后倾,大约有三分之一的阴茎没插尽进女孩的穴里,也正是因为没有插尽,才让舒茴第一次看清女性私处与男根相结合的样子。
可笑的是,看到的竟是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的。
交缠的人儿即将攀上顶峰,全然没注意门外多了一个人,忘我沉浸在性爱当中。
舒茴看到丈夫脸上大颗的汗珠从额间滑落,再悄无声息消失在下颌线里,腰部挺动越来越快,沈银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这无一不显示出丈夫有多卖力,多享受这场性爱,这是她在与丈夫性爱时从未见到过的。
舒茴的这一大串心理活动看似时间过了很久,其实才短短不到一分钟,连舒茴自己还没来得及从堪比噩梦般存在的画面中平缓心绪,谢任元的一句话再度将她击溃。
“银宝,大哥射给你,都给你,给大哥生个孩子……”
沙哑的声音刚落,炽热的精液伴随“哐啷”一声玻璃落地的声音喷薄而出,短窄的阴道装不下这般多量的精液,浓稠的白色液体挤出甬道,挂到被撞得透红的阴户的上。
听到声音,谢任元顾不上精液还在喷射,反射性拉上被子盖住沈银,侧头过去,只见门外手上仅剩一个托盘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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