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才停下挺动的丈夫的下身,抓着托盘的手不住发抖。
谢任元还能看到人,沉银则连人也没见到就被蒙进被子里。
男人不想让沉银见到舒茴,他怕她会害怕。
可舒茴怎能忍得下即便这时候丈夫还在护着她的这一口气。
好啊,他护是吧,她偏要让她看到,看她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大步上前,手快速拉开蒙在她身上的被子,被子底下还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再度出现在她眼皮底下。
沉银脸颊布满经历情欲后的潮红,眼睛舒服得还是半阖的状态,这幅模样一看就是还没从被肏爽的余韵中醒过来。
当如此近距离直面丈夫的奸情,原因此造成的起伏不定的心绪反而瞬间变得平静。
不,她不能在丈夫面前失控,一旦失控,输的便是她了。
要端庄要大气这个执念仿佛刻在舒茴骨子里一般,时时刻刻提醒她作为长媳要维护谢家的颜面。
在被子掀开的几秒内沉银唤回理智,睁开眼,就看见舒茴的脸,小小叫了一声下意识屈肘挡在脸上。
谢任元拉回被子重新把她裹住。
舒茴不会打她,她才不会做这些失了气度的事。
让沉银知羞愧的目的达到,她后退一步,作出受伤,但仍为了丈夫体贴大度的姿态,对谢任元道,“我在外面等你。”
退出去时还贴心给他们关上门。
她自认为自己这一举动能给谢任元留下大气体贴的印象,殊不知心丢到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又怎会看得到她的这些好?
沉银不知所措抱住他寻求安全感,脸上净是慌乱与惊恐,“怎么办,大哥,我好怕。”
成婚十几年,谢任元多少了解妻子的性格,他知道妻子不会把事情弄得人尽皆知。
“我会处理,别怕。”在她脊背上来回安抚了好一会儿,最后在她嘴角上吻了吻才出去。
长瑞早在舒茴走出房门时就到门口守着,他可没忘还有一个即将要回来的绿意。
谢任元的衣服落在外室,他赤裸着身子走出去,舒茴甚至可以看见他鸡巴上还留有女人晶亮的淫液。
从地上捡起裤子套上,待他再一一穿戴好后,舒茴开口,“你打算怎么处理?”
谢任元反问,“你呢?”
“我?我与你夫妻同心,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主要还得看你。”舒茴看着他,话语中隐含期盼,“这只是你一时鬼迷心窍,对不对?”
她以为谢任元会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且会看在她的份上和沉银断了这段关系,不料谢任元却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