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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也没叫人来帮男人解开流苏绳。
男人弓身在地面顶着沙发脚使劲蹭,才蹭开一个关键的结,长吁一口气,将绳子解开,穿上浴袍可怜兮兮地去洗澡。
洗完澡他又回来收拾沙发。
几个男仆本围着沙发吐槽嫌弃,不想去擦粘结在真皮上的脏污,见到男人来,齐齐住嘴散开了。
男人提着小水桶、干布和果油蹲下,默不作声地擦了半小时。
等女仆拖着地经过这里时,沙发已经干净如初。
约德尔在二楼练了五个小时小提琴,他今天精神舒畅,拉出的效果格外带了种灵动。
这就是人生赢家,他想。
命令萨尔去打扮小羊后,约德尔精挑细选了一套休闲西装,在穿衣镜前打扮出斯文温和的气息,抹了点发油,扎一个慵懒缱绻的丸子头。
完美。
接下来他翻箱倒柜,找出一个纯黑的皮项圈。
男人精神不佳地趴在窄小的床上,扁平的腹部紧压着坚硬的床面,缓解饥饿的感觉。
萨尔没敲门就进来了,他对下人也是敲门的,唯独对羊不这样。
“起来穿衣服,你要跟约德尔出去参加一个重要的晚宴,你最好不要故意捣乱。”
一袋东西扔到了床上。
男人艰难地缩着腹部坐起来。
他的肚子和下体都酸痛难忍,如同受到了酷刑。
映入眼帘的却是束缚带一样的皮质用具。
长得根本不像正常人穿的衣服。
男人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只隐隐识出下面有个“丁”字。
萨尔又丢下两条长袜形状的黑色布料,和一件宽大的条纹衬衫,男人怀疑是安德森的尺码,如果他穿,下摆会垂到大腿中段。
拿起这些东西凭空比划了一会儿后,他彻底懵了。
萨尔也没指望他能明白。
老管家按着男人的肩膀把他仰面按在床上,把浴袍脱掉,抓着情趣皮衣的束带绑他。
男人目光放空地任他摆弄,配合地抬脚穿进丁字裤。
不久,他就发现自己从上到下似乎被绑起来了,身段在漆黑条带下该细的细,该长的长,性感的味道不言而发。
萨尔神色如同百年不变的机器,无动于衷地拿起男人的性器戴上贞操锁。
“丝袜,”老管家将那两团布扔在男人脸上,“是袜子,还要我教你穿吗?”
男人试图摊开那两块滑滑的面料,片刻后他放弃了:“请先生一定教我。”
萨尔倒也没笑,板着脸托起男人的一条腿,帮他穿了一只。
他算是看懂了,这奴隶的失忆是有多么严重,什么都不会,像个白长大的社会婴儿。
可怜,毕竟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男人还不知道丝袜穿在身上对别人的作用,他觉得很奇怪,因为这件衣服穿起来并不舒适。
他有样学样地穿上另一只。
萨尔给他重新调整了一下腿部的皮束带,把胸口交错的两根拉了拉。
位置一对,两团麦色胸肌就鼓了起来。
男人还在不解之中,老管家给他穿上了衬衫,他看着裸露的大半身子觉得不好意思,想去去系扣子,手却被萨尔打掉了。
“痛…”
男人茫然地握着自己的手指。
房门又不被敲响就推开了,拿着皮圈的约德尔走进来,看到床上的男人那一瞬间,眼睛亮了。
“好一个标致能绑的身段,萨尔,你的品味可真是妙啊。”
“二少谬赞了。”
约德尔啧啧称奇地走到床边,手摸上男人的身子,上下流连,爱不释手。
“天,看看这腿有多长,抓着玩的姿势适合他。”
男人被摸得恶心,却不说出来,默默看着约德尔动作。
约德尔赏玩过后,将皮圈套在他脖子上收紧。
“再加条银链,挂颈子。”
萨尔递来一根细细的链子,约德尔亲手将它戴上去。
坠子是薄薄的爱心形,尖头垂到乳肉挤出的沟缝里。
约德尔兴奋地命令:“起来吧,跪在我面前!”
男人忍着饿,慢慢爬起来,跪在银发青年面前。
“小羊,你真是太美了!今晚我将会成为风头最盛的那个人!”
“来人啊,给我把他抱到笼子里运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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