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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德尔是男性,说不上身娇体柔,但他是父母宠大的,富养的贵公子,在皇冠学院进修音乐艺术,比这个王国大多数男子的体力都要差。
这使得性欲不小的他偏爱骑乘。
约德尔催座下的男人快起来。
男人轻唔一声,拢了拢遮不住寒气的浴袍,爬上约德尔的身体。
“萨尔!帮我从床头拿盒润滑油膏来!”
没过多久,两鬓斑白的老管家出现了,手里捧着打开盖子的淡紫色膏体。
男人颤抖着落下的睫毛,不敢看身边的管家。
“辛苦你了,萨尔。”
约德尔满意一笑。
“没什么,二少,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萨尔规规矩矩地站着,眼睛只看约德尔享受的脸,不撇一分给又饿又累又冷的浴袍性奴。
男人分开膝盖跪在约德尔腰两边,万般惊惧地从萨尔手中挖出一块香膏,探到自己后穴处。
暖热的穴肉化开油膏,空气中散发出一股轻盈的甜香,有点像花精油的气味。
“主人…”
约德尔半眯起眼,看着男人在他鸡巴上也涂了油,用手来回撸动化开。
性器在手指的盘绕下再度发红变紫。
青年喑哑的嗓音慵懒得像只得趣的猫。
“快点,我等不及了,午饭后还要练琴呢。”
男人咬着下唇,把好巨蟒的方向,沉腰撑穴往下坐。
第一下就稳稳地钻进去了。
“唔。”
男人弓着腰颤抖。
约德尔可不知道奴隶在害怕什么,他不允许自己的快乐卡在半途。
他解开男人浴袍的扣子,握着那能够勾魂夺魄的细腰,温声倒数。
“三,二,一,别怪我,小羊。”
双手蓦地抓着小腰往下沉,同时约德尔很“好心”地挺腰顶了上去。
长根破境,交合处已然严丝合缝。
约德尔还觉得不够,拔出肉根,掰开男人的臀肉再猛烈撞了一次。
“啊——”
男人感受到的只有痛,没有奇怪的钝感,这场性事的开端和他在那间小破房子里,和丈夫的夜生活一样充满撕裂神经的痛楚。
小腹传来又胀又酸的报警信号,男人饿得近乎昏厥,完全是意志在支撑着他伺候好面前的凶手。
“咦?”
约德尔看到了男人精瘦手臂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很漂亮,很容易使人想到…某种野兽,比如豹类?
他扯开半遮半露的浴袍,男人目含着清泪在上下动腰,呼吸之间,八块腹肌一松一紧,人鱼线时隐时现。
原来小羊不是没有肌肉,而是太瘦太轻了,只有在极端用力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这个发现令约德尔愈发性欲蓬勃。
“小羊,再给我快点,不然我会忍不住帮你。”
男人害怕地看着他,更快地抽插自己。
约德尔稍稍有点想射的感觉了。
“你怎么这么不乖呢,”青年撩一撩湿漉漉的银发,向老管家微笑道,“拜托你来,萨尔,帮他提提高度。”
萨尔恭敬地回是,两只白手套再次摸上了男人的腰身。
而男人的两瓣屁股,还在约德尔的掌控之中。
“不要了,求您…”男人怕极了管家的触碰,呜呜清泣着左扭右扭,却起到反效果,约德尔盯着他的表情更不对劲了。
“啧啧,你说说,你在怕什么呢?”
“我和萨尔都是和善可亲的大好人,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约德尔的笑容变味了,像是丢掉面具的狼。
“刚才扭得我棒子很舒服,待会儿也可以像这样挣扎,我喜欢。”
男人摇头求他,墨眸染着水光,被注视的人看了都要心生同情。
不过正在使用下半身的男性除外。
“萨尔,”约德尔招呼道,“一起来。”
萨尔便抬起男人的腰身,约德尔同时把臀举起来,直到肛穴褶皱惨兮兮地收缩,只能勉强箍住龟头末稍。
男人已经能看到几秒后自己的惨象,呜咽着伸手抓住沙发上的沙发靠背上的金色流苏花边。
约德尔笑看他的挣扎。
恶劣的一对主仆同时用力,男人被硬棒捅裂,哀叫一声。
“一。”
身体再次骤然腾空,男人哭了,脚尖绷直,小腿颤巍地蹭着沙发边。
“二。”
撞击拍红了男人的腿根,他上下牙相撞,说不出话。
“一。”拔起来。
“二。”撞沉。
“一。”拔起。
“二。”撞入。
男人全身上下除了后穴的硕大肉茎无处借力,沙发靠背的金色流苏花边松松垮垮,连安慰作用也不能起到。
两人把着他的腰和臀一下一下地打开他的身体。
', ' ')('被惊吓的肉肠死命吮吸着捅痛它的那根巨蟒,给约德尔带来无穷的快感,银发青年满脸通红,大汗淋漓,喘息粗重,手上掰开臀肉的力度越来越大。
主仆合力撞得如此之重,穴肉又被掰成椭圆形,约德尔的两颗蛋竟也能捅进甬道几分。
“一。”
“二。”
“一…二。”
“不够!不够!再快点——萨尔!!”
原本还遵从乐感的节奏突然化作狂风骤雨。
“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豪华纯洁的大宅一楼右厅。
男人崩溃的哭叫,青年野兽般快感的嘶喊,和啪啪不停如同鞭刑的清脆声音交织在一起。
金色流苏被男人扯掉了,萨尔用流苏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缠起腰部,更进一步勒开腿根。
约德尔清晰看见男人被自己的骨盆拍得通红欲滴血的下体,哪怕他也有点疼,但看到这一幕,疼全变成了酥麻的快意。
哭得神魂颠倒的男人五官绝美到惊人。
约德尔早在视频里已经发现了。
越叫这个性奴难忍,他的神态就越美。
天生受虐的贱种。
伴随着发泄的大吼,约德尔射在了男人深处。
他连两颗蛋都挤进了大半,排出存货后,约德尔挥退了萨尔,慵懒靠着沙发背休息,手指像捏琴键一样捏着男人青红紫遍布的窄腰。
男人的胸口起伏剧烈,像快死了似的喘息。
约德尔瞥了眼他从头软到尾的性器,知道这奴隶没有得到任何快感。
不过那又如何,能给自己带来极致快感,才是性奴的工作要点。
虽然,约德尔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奴隶能在自己完全没爽到的情况下取悦侵犯者。
看来游戏圣经里“适当给予甜头”的一条不完全正确吗,这不就有个例外?
男人红肿的后穴还咬着他的蛋蛋和男根,约德尔餍足地玩弄着那里,尝试着把穴肉再拉大,把半露在外的两颗蛋全部塞进去。
“主人…”
约德尔听见男人闷闷的音调,性感得令人血脉偾张。
他真是好奇,这种似乎全从鼻腔里发出的低音调子是哪里的口音,那里的人说话都这么诱人么?
“怎么了。”约德尔慢条斯理地勾着穴肉。
男人讨好地舒张括约肌,完整吃下其中一颗蛋,对着约德尔恳求:“您,您能给我一点吃的吗?”
约德尔紫眸微眯。
“求您了,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饭。”
青年笑了:“刚才不是吃过我的精液吗?”
“我…”男人无措地摸了摸肚子。
“好了不逗你,小羊,你要是乖我当然不会忘了你的草料。”
“今晚我要出去参加一个宴会,你跟过来,保准有好吃的。至于现在嘛,你去好好清理收拾一下,萨尔会给你准备衣服。”
“这么点时间消化完我的精液应该顶饱吧?”
约德尔伸个懒腰,把男人的穴拔起来,拿过几张抽纸仔细抹干净沾到的液体,黏糊糊的纸团扔在男人赤裸的身上,就去吃午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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