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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客一行人,站在一边干不了什么事,只好等着。主事大哥也不敢叫人马备上轿子,只好随人一齐不言不语。武万青被徐徽玉放到马上,他跳上马将人正住身子,徐徽玉做事细腻,没有把人直接绑在马背上,而是跨坐于他跟前,人是整个趴在太子胸前,这个姿势甚引人入目,饶是一对如胶似漆的璧人亲昵也没有这么做的,这分明就是宠爱到极点了。夜客都清楚,这太子从前可是不近男色,这么一看,江湖上到传言都是假的。主事大哥是个明事理的人,给徐徽玉递上了斗篷。武万青整个身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外人夜里一看还以为某位贵家子弟外出狩猎,带回的射杀的牛马。
巳贤王府今夜是亮了几个时辰的灯,一干人等跪在沈徵面前,也不晓得查到了什么,让沈徵蹙眉生愁,他弄死的人中并没有与曹渭有关联的,为此他还去了露公馆一回,但一去并无好消息。按武万青的性子,他是不敢回五嵇山的,太子那边不好说,毕竟刚迎娶尚书之女不久,他若是敢带人回府,也算是自打自己巴掌。
太子府中早有人恭候,夜里戌时等候的人才听见了马蹄踢踏的声响,随行人马数十人,这少了些呀。掌事的赶紧上前迎接太子,太子怀中还抱了个物件,没有露出那粗厚的脚掌,他还以为是贵重的物品。
“给寡人传令下去,寡王屋中任何人不得打搅。”
“诺——”
风尘仆仆的身影,在温还姝跟前擦过。她候了太子一个时辰有余,在门前却是连他一眼都得不到。年轻的掌事一时不知如何跟太子妃交代,梗塞万千,才吐出几个字,“太子妃殿下——”。话刚落,就赏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得很。掌事摸着半张脸,泪花一时涌出。崑朝向来无太子太子妃二人不同寝的说法,太子是第一人,太子的事让他们这些小的承受,可真是委屈至极。温还姝孤身只影,不甚甘心去了别苑。那别院在太子屋旁甚远的地方,众人倒是可怜起太子妃来,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女子,样貌也不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以说是当代的才女子,不得宠幸也实属糟心。
太子歇息的屋里,二十余年未曾带过一个人进来。今夜却带了武万青过来,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子对这人很是上心。武万青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黏糊在皮肉上。徐徽玉唤人备好热水,不厌其烦地为汉子脱衣解裤。可脱着脱着就变了味儿。
一副壮硕的躯体赤裸在徐徽玉眼前,那紧实的肉体随着武万青的呼吸而动,尤其是那奶子,初见时还是有些小的,现在一看倒大了不少,奶头肿了一圈。
本是想体贴的让人今夜在这住下,如今一看,倒是不可能了。
他拨开那阳物,俯下身看着那花穴。花穴没有开放,依稀可见那毛发上黏住的几颗水珠。武万青身上真有一股味儿,香得很,流了汗更明显。徐徽玉身下那不受控制的胀大,想他堂堂太子,怎会跟好色之徒混为一谈,见着武万青当真是跟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武万青晕了过去,他还想做这事,不是禽兽是什么?徐徽玉那日尝了味就没再肏弄武万青,这些个日子忙得很,女人也未宠信几个。如今火急火燎的,不管不顾倒也在情理之中。他将人拉到床沿,并将之两腿岔开。那脚踝上的链子尤其夺目,红艳艳的,衬得人有些媚色,徐徽玉心中难以言喻的雀跃,亲了亲脚背,便把脸凑到那穴上,做上了难看的事情。“呼——”深吸了一口气,一吐一纳,腥臊的味道悉数进了他的呼吸中。徐徽玉伸出舌尖,从底下滑到上头,划开了细缝。花穴敞开了入口,露出了娇嫩的里处。那花蒂圆滚滚的,惹人疼爱。他嘬了口含入嘴里,齿间轻轻摩挲,又用舌头舔弄。
汉子大汗淋漓,他做了梦。一头野兽,扑倒了武万青。他手上拿了银枪铁棍也打不跑。猛兽前肢压着他两条肉胳膊,张开的大嘴流了甚多口水,都滴到了他的身上,似乎在思索着从何下口,武万青两腿踢蹬,踢到了猛兽柔软的腹部,它一阵哀嚎,退到一旁,那大如铃铛的眼珠子瞪死了他。武万青要跑,怎奈那双腿得了半会儿自由,才爬了几步,就又被猛兽压在身子底下。巨舌挑起武万青的两条腿,一咬就咬在了他的一条腿上。有窸窣的布帛撕裂的声音,武万青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决定。那物舔弄着爪子,后肢按住了武万青的上半身,拨开那两腿就往那底下舔。粗大的舌头几乎盖住了他的蜜穴,武万青当即就脑袋昏花,身子热极,花穴受了舔弄,开始流出潺潺的淫水,猛兽咽了口那水,呼呼粗喘起来,卷起舌头就往蜜口伸。粗舌并不能进到窄小的穴腔里,之好对着那蜜口吸吮。武万青突然猛地一颤,花穴射出一道清澈骚咸的汁水,悉数都射到了猛兽嘴上。
徐徽玉也不是初次被射了一道。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那喉咙在吞咽着喷入口中的淫水。朝服都未脱下,底下便支了起来。
汉子出了很多冷汗,梦里许是遇到了难事——武万青张开眼睛,便瞧着猛兽在舔他的花穴。这哪是一头猛兽,这乃是一头淫兽!倒在地上的武万青看见那已经冒头的阳具,在身下飞舞,腥臭的黏液有些都甩到了他的脸上。这山林野兽他不是没见过
', ' ')(',但这物武万青从未见过,比老虎还大了些,生得穷凶极恶,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主。武万青就是吃不了硬,怀揣了满脑袋的恐惧哆嗦着不敢反抗。
那阳具抵在武万青嘴边,茎头描摹着唇形,腺液都渗了出,剔透的黏液糊在那肥厚的唇上,亮晶晶的。太子挤推着那软唇,用力蓦地大了点,茎头撞在汉子的齿上。夜里有人喘了一声,软腻腻的,有些情色意味。那从阳具里淌出的精水流到武万青的下巴,甚多地透过唇缝进了口里,白花花的一片腥臭黏稠。徐徽玉那物泄了火仍是没有软下,他扯了武万青的身子,将人扶在墙上,抬起汉子的一条腿,让人侧着身子受肏。茎头初入不甚快,里头紧致软嫩,得让徐徽玉尽里万分小心去伺候。“嗯——”插入个紧实的,整根都没入了。这姿势怪异又磨人,抽插时刁钻的角度能弄到不少,让人可享受到更为欲仙欲死的快活。对常人如此,武万青身子敏感,岂不是要飘飘欲仙上天了去?那软肉几近是要吃了他的物件,咬他痛极,徐徽玉停息片刻才敢开始肏弄起来。这一动不得了,快得很,噗嗤噗嗤,汉子的脑袋摇摇晃晃,脸上浮着诡异的潮红。徐徽玉轻轻舔舐着那腿侧的伤口,红了肉的已经渗血。披头散发,肏弄人跟个饥不择食的色鬼。轻重缓急,一个不落,穴肉都被拍打得发红肿胀。烂熟的嫩穴,难以看清初时那般粉嫩的模样,艳红红的,早已蚀骨入味没了青涩,只会讨好安抚甬道的器物。汉子被人捅到一处,竟让做梦的人蓦地转醒。他迷糊地对上了徐徽玉的一双桃花眼,眼底下映衬的人被钉在墙上,遭着狠厉的顶弄。这人正是他武万青。他的腿被抬高,腿侧酸涩又疼痛。白腻的躯体压着他,那宽窄有度的腰强劲有力。武万青的嘴里满是腥臭的味道,这是又被奸淫了。他掐着徐徽玉的双肩,指都要插进肉里了,还未得到一丝怜惜的制止。口里那一句“无耻”都被身上人撞得七零八碎。
他生生挨着,这又快又重的,连身经百战的小倌也受不得。花穴被挤压得变了形,毛发黏连了白沫,那物大的撑到蜜口发白,堪堪要吃不住。武万青那算还正常的器物被人撞得甩动,喷了不少水在徐徽玉肚腹上。“啊——嗯,武哥,我且要来了——”那白腻的皮肤,微微泛着粉,呼吸都粗重了。汉子被人撞得浑身发颤,这两人在床事上都是不心疼人的,只把人往死里肏。武万青眼睛翻白,得闲的双手无力地敲打徐徽玉的胸,有如棉花,毫无痛意。只见武万青浑身哆嗦一下,阳具和花穴中隐匿的一处小孔稀稀疏疏尿了水,“嗯——”徐徽玉一掌托住肉臀,一手撑住大腿,缓缓放了精。囊袋收缩着,里头养了些日子的精水,皆入了花穴里。那宫腔里含了不少白浊的液体,热热涨涨的,花穴不堪重负,清亮的水从交合处撒开。床褥都是湿哒哒的,徐徽玉心满意足的抽开,那物虽然还张扬着未软下,却是不敢再来一回,把人抱住飞到浴桶里,清洗了一番。
武万青清醒时,早已过了鸡鸣犬吠的时辰,日上三竿。床榻上只有他一人,这屋子处处雅致,摆的都不是常人能用的物件,武万青晓得他是被带到了徐徽玉那处了吧。他想要下床走动,怎的刚一抬腿,私处却如火烧的热辣辣得发疼。武万青掀开被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底下飘了过来。
太子这会儿正在朝廷上做事,晚上才能回来。昨日清洗时夜黑得紧,他没仔细看着,肏弄时肏伤了蜜穴里一个裂口,此时正流着血,淌在了床上。武万青虽是个汉子,却是怕痛的人。如今这么一弄,真不知徐徽玉能做什么讨回武万青的原谅。
温还姝坐在梳妆台前,丫鬟似乎是知之甚多,说了那一句话。她也算个很聪明的人。
“主子,可要去闯一回?”
“外边的传闻,说是那人救了太子,也有人说,两人关系匪浅。”
温还姝保留了一丝理智,这从外头带回来的男人并不足以撼动她的一切。
她是听信了救人这个传闻,因为温还姝心中徐徽玉还是个翩翩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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