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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走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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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清修几日,可有想臣?”贺澜揽着皇帝的腰,二人侧身躺在暖床,发丝交织,呼吸缠绵,像极了恩爱夫妻。

冰冷的玉势在体内,谢欢鸾拼命抑制身体不受控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应答:“提督这些日子、受累……”

的确是受累,自皇帝和太后去清佛寺,前前后后不过七日,朝廷也发生了不少事,不说困扰,也算是忙碌不断。

其中最让他头疼的,就是牧晖歌的南下,和最近京城街头巷尾传开的流言。

漳州位置几乎处在西晋版图最南,牧晖歌前往此处,最优最快就是行官道。而每个省都有贺澜的人把控,因而此人不论走到哪里,也定不会脱离他的视线。

但似乎牧晖歌早有准备,离京后,他除了在河北省与布政使见过面,后续何时出的省,怎么出的,都无人知晓。

贺澜自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傻,一早就提醒了卢熠翎要多派些人手,在水路和乡野小道等地方也设下埋伏。可这个蠢货还是把事情办砸了,接到消息说人刚出河北就跟丢了,气得他连夜把那个废物叫到府里臭骂一顿。

可这厢人还未寻得,那厢风波又起。

第四日京城一夜之间从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说当今圣上被权阉软禁,西晋朝堂一夕之间被太监捏住了命脉,虽没点明式谁,可那说的有头有脸,就差指着贺澜鼻子骂了。

气得贺澜又摔了几个茶盏,连带着当天服侍在跟前的几个下人也遭了罚。

偏偏眼线来报,皇帝在清佛寺闭关念佛,身边也无人出入寺庙,这些明显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贺澜气笑了,既事情已发生,急是急不来的,愤怒慢慢转化成唇角玩味的笑容。

小宠物的爪子有些长了,如果不磨掉,怕是会伤人,不过若是不让他抓一下,恐怕又心有不甘。

至于被抓伤的人是谁,那可就不好说了。

“右丞大人,该做什么,你可清楚了?”端起早已冷掉了的茶水,贺澜起身,走到卢熠翎跟前,“这茶啊,趁热喝才香,如果冷了,就变得又苦又涩,您说是不是?”

卢熠翎伸手去接,贺澜却避开,手腕一抖,整杯冷茶都浇在那铁青色的面孔上,甚是狼狈。

“哎哟,咱家有些心慌,玷污了大人,大人可别跟咱家一般见识啊!”阴阳怪气的冷笑,卢熠翎紧咬住后槽牙,顾不得脸上和衣领子上的污渍,强撑起精神,连声说无妨,又站起来和贺澜行礼。

“老夫先告辞了,贺提督留步。”

“去,加派人手,本官倒要瞧瞧,是谁那么大胆放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流言!”卢熠翎一边任由小厮替他更衣,一边恨恨地吩咐,方才那阉人对他的羞辱虽难以咽下,但他还没糊涂到要与之翻脸的地步。当年若没有他,自己也不会坐上右丞的位置。

上了贼船就没有下来的道理,更何况,这么多年的收贿敛财,他们早已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是天大的委屈,也只能和血咽下。

“盯紧卢熠翎,别让他再做蠢事。”贺澜嫌弃地扔掉茶杯,拍手唤来探子,低声吩咐,“还有,右丞毕竟上了年纪,有些事他可能思虑不周,牧晖歌的下落,你们也要加派人手去查,若是他在淮州出现,不必回禀,直接杀了。”

一瞬间的凶光闪现,贺澜的话轻飘飘,却足以掀起更大的风暴。

“至于京城的流言,先缓几日,瞧瞧他们下一步准备做什么。”贺澜从房里一个镶金边的红木书柜中取出一柄玉如意,如血色透亮、火红,是用极稀有的赤色玛瑙雕刻而成。他小心用绒布擦拭两遍,而后收进怀中,整了整外袍,起身出门。

“备车,进宫!”

几日不见,皇帝眉宇间似乎添了几分平静和坚毅。贺澜心内不悦,他更喜欢看那人在自己的掌控里沉沦,听他情难自己地辗转吟哦,还有他脸上的潮色,和眼底的迷蒙。

于是本该挂在腰间的赤红玉如意,最终送进了天子的菊穴,帝王失控的喘息伴着如意流连花丛的和鸣,共奏一曲骄奢淫逸的仙乐。

“几日未见,陛下可想臣?”贺澜挑起一缕青丝,缠在指间把玩,他只脱了件外衣,谢欢鸾却几乎是未着寸缕,弓着背缩在他怀里,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下微微地发抖。

还是这幅模样更让人爱怜,贺澜眸色深沉,胸口却淤堵了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找不到倾泻之途。

一眼瞥见白里透粉的锁骨,隐在乳黄色里衣底下,似一朵待采摘的娇花,贺澜喉头滚动,倾身过去,将那花蕊收入囊中,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迹。

谢欢鸾惨叫一声,身子抖动得更厉害。他垂眼,脖底被这猛兽啃噬得猩红一片,似一块可口的肉,被那凶兽垂涎、吞咬。

他闭上眼,本想过回来定会被贺澜找麻烦,却没想过是这样猛烈地折磨。

今日那人一进门,只说了几句就按住他撕扯衣衫。肉根未有任何润滑就被狠狠撸动,痛得他睁不开眼。后穴许久未被侵犯,贺澜竟也不做扩张,拿出一根玉势毫不留情地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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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叠叠的疼痛紧紧束缚着他,泄精时他甚至以为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血水。

接连被强制着射了三次后,那男根不论贺澜怎么挑逗刺激,也无法再硬起,谢欢鸾只当自己是被玩坏了。

“朕、自然是……是想你的。”他小心抬眼看了看,说出那个自称时,还是没来由地心慌,但贺澜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谢欢鸾也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

他是皇帝,是整个西晋的主人,是天下人的君主,如何能继续在个阉人面前自称“我”,贺澜他不配!

“皇上成长了。”贺澜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仍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看来此次去清佛寺礼佛,收获颇丰。”

“此番清修,旨在讨母后欢喜。想来朕、朕与佛法,并无甚缘分。”皇帝倚在贺澜胸口,微眯着眼,粗重的呼吸裹挟在每一个字眼,倒像极了勾魂摄魄的精怪。

“不过佛祖慈悲,仁爱众生。朕也虔心为我西晋祈福,愿国家昌盛、百姓安康。”

“哦?”贺澜一笑,两根手指夹住仍硬挺似石子的乳粒亵玩,问道:“那不知陛下,是否还许了其他愿望?”

自然是愿我早日将汝等奸邪铲除,还西晋一片净土。

“也为公公祈愿,愿公公身体康健,能继续为朕和朝廷分忧。”谢欢鸾扭头去亲那上扬的唇角,结束了这场对话。

各怀鬼胎的吻,贺澜无心与他纠缠,手上用劲,乳粒被拉扯一寸高又回弹,谢欢鸾闷哼一声,眼底的潮红重又覆盖上来。

“臣这些日子被京中流言所扰,甚是烦忧,有陛下这句话,臣便能安心了。”放了上面,又捉了下面,深埋在温柔乡里的如意也染了些温暖,贺澜缓慢地抽插,阴湿的舌尖挑起皇帝微凉的耳垂,热息吐纳在侧。

“不过,大臣们近来也上了不少奏折,恳请陛下立后……”

说到立后二字,玉如意对着谢欢鸾最敏感的地方猛地一戳,他浑身一僵,差点没忍住淫叫。

“不知陛下,可有心仪之人?”

由缓及快,一次比一次更重,谢欢鸾把下唇都咬破了,殷红的血珠一颗颗从他贝齿下跌落,贺澜捏开他的牙关,扬眉抚慰,“陛下伤了自己可怎么好,臣看着可要心疼的!”

嘴上说心疼,手上却丝毫不留情面。谢欢鸾被贺澜挟制,一时间更难压抑,堆积的快感如同海浪,不由分说把他拖进水底,再难出头。

“啊!不、不要了……求求、你……我……我真的不、不行了……”

就连求饶声都像欲拒还迎的把戏,贺澜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手把硬不起来耷拉在一旁,却仍还向外吐露花蜜的软肉拎起,带着些许嘲讽,问道:“不知陛下这幅模样,还能不能行人道?”

“啊!啊啊啊……求求你……我不、不立后,我没有、没有心仪之人……公公、公公饶了我、饶了我吧!”

崩溃边缘的谢欢鸾本能地否认,头脑一片空白,身体被熊熊烈火反复焚烧,偏偏他此刻勃起不能,欲望如一座巍峨青山压在心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被他藏匿在心底最深处、对贺澜的恐惧悉数被释放,他抖着双手抓紧贺澜的衣角,饮鸩止渴地求饶。

“呜啊啊啊啊……公公疼我、公公疼我!”

贺澜眸色愈加深邃,陌生的情愫在胸口汇聚,一时有些烦闷,不过很快他就将这感觉归功于谢欢鸾对自己的反抗与挑衅。

“陛下说什么呢!”眼看皇帝要攀上高峰,贺澜却停了动作,谢欢鸾瞪着迷茫的泪眼,无措地看过去,那神情像在询问。

“一国之君哪能不立后?大臣们说的不错。”不理会他的渴求,贺澜竟将那玉如意抽了出来,“啵”地一声,旋即,透亮的肠液没了阻拦,争先恐后地从那一时无法闭合的幽深洞穴里奔涌而出。

“臣呢、”贺澜慢条斯理地,把那根还滴着淫水的血色玉如意扣在谢欢鸾歪斜散乱的腰带上,“自然也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

被爱液浸染的如意透着诡异的光亮,贺澜挑眉端详片刻,突然起身把先前脱下的外裳披在肩头。

“臣想起还有政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后退两步,又转身,诡笑地补充道:“这血如意是臣赠与陛下的礼物,陛下可要日、日、戴、着!”

“你!”眼前的浓雾逐渐散去,但欲望却还烧着,谢欢鸾起不来,听到贺澜说那个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的东西要天天带着,气得他立马想扯下来摔了。

“陛下保重龙体。”贺澜一笑,又道,“臣还有一份礼物相送,过些日子,请陛下观一场戏。”

“臣告退!”

暖阁里传来各种清脆的碎裂声,待那些动静消失很久,惊秋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陛下!”微不可闻的声音,惊秋一进屋看见衣衫不整、身上还沾着血迹的皇帝,吓得立刻跪在原地,膝行了几步,头都快勾到砖缝里了。

没有回应,惊秋也不敢再多做什么,只那么跪着,也不言语。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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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歌有消息了么?”

过了许久,皇帝沙哑破碎的声音响起,惊秋俯身贴在地上,仍不敢抬头。他害怕,怕看见一个难再拼凑的躯壳,一具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回禀陛下,还未曾有密信。”

“哼!未曾?”冷哼一声,而后又是一个瓷瓶摔在脚边,四处飞溅的瓷片划破了手臂,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

“出行七日还不曾书信,朕看他这状元郎的头衔,来得恐怕名不副实!”

“陛下,也不是全无好消息。”惊秋打断了谢欢鸾的话,“奴才听说,坊间流言四起,许多儒士学子正筹备计划,要声讨贺澜,此举若是有人暗地里推波助澜,定也能让他忌惮几分。”

“嗯。”确实是个还算舒心的消息,“叫彭琮玉去做!朕倒要看看,学子们集体发难,他总不会妄想将这些人都杀了吧?!”

系好腰带,谢欢鸾掸了掸方才弄皱的外裳,却不经意间摸到了那个仍旧潮湿的红色如意。

“嘭!”如意瞬间变得四分五裂,谢欢鸾后牙几乎都要咬碎,深呼吸了数下,才勉强平静,“去,叫人再做一柄,红玛瑙石的玉如意!”

“是。”

皇帝连平身也没说,抬腿从惊秋身侧走了出去,留下满地狼藉。

待人走远,惊秋才揉着早已麻木的失了知觉的膝盖,一点点把地上的残片捡起。

宣政殿内。

柳植跪在堂前,沐浴更衣后的谢欢鸾随意绾了个发髻,金黄的头冠懒散地戴在头上,他半躺地坐在书桌后,听着堂下人的汇报。

“陛下,奴才已将整个长春宫全部排查,一共查出眼线探子二十余人,暂时还未惊动,只待您下令处置。另外,奴才命人在外头找了一批身家清白、手脚利落的下人,您看,是您亲自过目,还是交由惊秋公公?”

“不错。”皇帝从案上捡了块工艺精美,材质上乘的抄手砚丢给柳植。那砚池颇深,池上雕刻一轮圆月高悬于空,别有一番风味。

“这方明月空悬抄手砚赏你了。”复又抽出本奏折,挥了挥手,“此事你与惊秋协理办了就好,此外,那批探子眼线,人数不少,务必要处理的不留痕迹,别给朕招麻烦。”

柳植磕了个响头,仔细收好御赐的宝贝,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一时整个御书房只剩皇帝一人,他踱步在一排书架,从一个玉八仙纹执壶底下抽了个细小的纸卷展开。

是余朝柏曾经在某次下棋时藏在棋奁里留给他的,是一张从京城到漳州的路线图。谢欢鸾小心摊开在手心细细端详,七天了,不出意外的话,牧晖歌此时,应当就在淮宿。

历朝历代,淮州宿县一带私盐生意屡禁不止、甚为嚣张,贺澜这样的貔貅,岂能坐视不理?

若能找到贺澜买卖私盐的蛛丝马迹,便是今后铲除他最有力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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