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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赤的第一反应是蒋念三刚才装晕,但立刻又否认,现在的蒋念三不是风戚,根本没那么聪明。新鲜的血腥味飘进鼻吸,他明白了,是痛醒的。
男人后退几步,给裤子滴血的蒋念三让开路,“回三少的话,我们那儿没有九尾狐。”
蒋赤此时一丝不挂,胯间耸立着无法忽视的性器,蒋念三却并没有在那个部位停留目光,视线扫过地上一滩粘稠的液体,怨气刮着蒋赤的脸,“你和他玩过家家游戏了?”
“性”对于孩童心智的蒋念三来说,是一块完全空白的区域,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但有一点十分清楚,那就是爸爸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就像是上帝赐予的礼物,绝对不能和任何人分享。
——只有他,才能和爸爸玩这个亲密的游戏。
“回答!”像一筐到熟透发烂的西红柿摔在地上,心碎身死,鲜红的内脏缓缓流出,惨又狼狈。
花洒泄出细小水柱,横在两人之间。
前世,今生,似乎都隔着这么一条河。
“玩了。”蒋赤残忍的回答。
蒋念三瞬间崩溃,抱头尖叫,“啊——”
九尾狐的啸叫不是人类能承受的,男人当即瘫软,口鼻流血。
“别叫。”蒋赤淌过水流,捂住蒋念三的嘴。男人趁这个机会连滚带爬地逃了。
“别叫,周围的人类会受伤的。”蒋赤天生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有种无与伦比的美丽。
气加恼,蒋念三生出犬齿,一口咬破了蒋赤的掌心,他心里燃着一股火,无法抑制地越烧越旺,叫嚣着发泄!发泄!发泄!
蒋赤甩开手,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爸爸,我痛……”孩子发红的眼眶滑下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此情景,没有那个父亲能无动于衷。
水柱在身后流淌,所有的一切,开始慢慢偏离正常轨道。
咽下口中蒋赤的血,蒋念三上瘾似的靠近脖颈,犬齿刺进皮肉,舌尖卷走不断渗出的腥热液体。
风儿绵绵,与月纠缠。
细雨悄无声息地飘落,湿透了沿岸的街道。夜晚睁开审判的眼睛,静静地注视。
——孤零零的晚灯下,一个小小的门里,父子动情相拥。
发情欲制造两个欲望的奴隶,赤身裸体地匍匐在它脚下。蒋赤伸出狐狸细薄的长舌,舔抵蒋念三耳后的敏感地带,倒钩状的肉刺擦过皮肤,挂起一条条艳红的血坑。
蒋赤每舔一下,蒋念三的心就更痒一些。情欲燃烧,一度盖过浓重的血腥味。他被烈火焚得痛又慌,无意识地渗出眼泪,“爸爸,爸爸……”
“嗯,怎么了?”嗓音好像泡在热水里,温温的,湿湿的,很性感。
“我还想玩过家家游戏。”说着,他把蒋赤扣在腰间的手抓住,轻轻放在热痛的源头上。
蒋赤意识清醒,但身体却不归大脑管了,“你知道妈妈要做什么吗?”
眨眨眼睛,一颗豆大的眼泪滚落,蒋念三珉着唇摇摇头,红扑扑的脸蛋蕴满了期待。
蒋赤靠着洗手池的台面,指挥蒋念三跪坐在他身前。大拇指从蒋念三突出的喉结摸到放松的唇瓣,指腹在柔软处每碾弄一下,下腹便再渴一分,再热一度。
“张嘴。”
跪在欲望脚下的人,终于臣服。
蒋念三张大嘴巴,吐出舌头,双手挤压脸肉做了个说丑不丑的鬼脸。现在氛围让他感到舒服,甚至能在流着泪的状态下真心的笑。
视线触及鲜嫩水润的舌身,蒋赤胀到发紫的性器再涨大一圈,前端吐出一口透明体液。
按着蒋念三的后脑,他缓缓进入。
吼口收缩,紧紧吸吮着躁动的性器,身体里荡漾着说不出的曼妙感受。
抽插带出色情的水声,同时撵下一滴泪。蒋念三生理性地干呕几下,睁大一双被泪水涤得一尘不染的眼睛表示疑惑。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会愿意这样做。”蒋赤沉迷在刚才那种绝无仅有的体感里,“你喜欢爸爸吗?”性爱本身没什么诱人的,口交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如果对象是风戚,就能轻易让人陷入疯狂。
蒋念三笑眯了眼睛,脸肉贴着湿漉漉的性器小猫似的蹭,“喜欢喜欢。”他主动地去舔去含,笨拙地取悦。
视觉震撼加上初次,快感排山倒海地冲击而来,蒋赤很快便射了。蒋念三理所当然地把“存在肚子里的眼泪”吞了,评价道,“不咸。”
鼻尖交朋友似的顶一顶性器顶端,蒋念三仰起脸,天使的笑容如此纯洁,把世间的一切衬得污秽,“爸爸漂亮,鸡鸡也好漂亮。我喜欢它,也喜欢你。”
蒋赤的目光狠狠一颤,手指扣紧了台面边缘。
妈妈生前有教过,爱比喜欢更浓烈,适用于婚礼和告白之类庄严神圣的事件。记得爸爸喜欢自己叫他另一个名字,蒋念三褪去幼稚的傻笑,换上成熟男人才有的凝重表情,眼神专注而深刻,声音压
', ' ')('低,“知晓,我爱你。”
视线一瞬间变得模糊,记忆中风戚熠熠发光的形象重叠到蒋念三年轻的脸上,那么真实,那么鲜活,触手可及。
前世的仰望,意淫,暧昧,纷纷重新恢复活力,像刚刚完成的油彩画一样,红亮绿青,每一种颜色都清晰地跳动着……
蒋赤这一生四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整个人浸在油里燃烧,“爸,爸。”极短的两个音节,抖得几乎分辨不出。
扶着墙慢慢跪下,他捧着那张和风戚一般无二的脸万分珍惜地吻上去。
呼吸交织,唇瓣相融。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疾过……许多年前,风知晓和风戚,曾经那么坦诚的相爱过。
夜晚继续审视,看一双人儿翻腾,索取,无比幸福又无比煎熬地在欲火里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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