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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含着蒋念三的头发,仿佛一根嵌进身体的引线,蒋赤顺着这条路回到人间。
“知晓是谁?”
“一只骄傲自大,目空一切,以为可以征服全世界的狐狸。”蒋赤轻嗤一声,似自嘲也似诽谤,“他狂妄到试想神也会跪在他脚下。”
“那……神跪了吗?”蒋念三脸上带着情欲的红潮,不甚可爱。
蒋赤缓慢地摇摇头,抬手勾出嘴里的发丝,不舍地绕指玩弄,“舒服些了吗?”毕竟是处子,手里的物件不到一分钟就泄了。
蒋念三扬起不知羞的笑脸,“嗯嗯。”环境重新亮起,他俏皮地问,“爸爸你刚才在干什么?”
擦着蒋念三腰间的软肉抽回手,红血混着白浊缓缓淌下,鲜明的色彩针刺似的扎进眼中,突然,热潮电流一样快速地窜到下腹,仅仅目视一眼,仅仅是闻到精液的淡淡腥味,身体里刻意冰冻的火把复燃了。
轰——
陷入煎熬的情热。
“这是什么?”蒋念三伸出手指点点蒋赤掌心的白色液体,想起李凝姑妈说黏糊糊的液体是存在肚子里的眼泪,他捧着肚子笑到抖肩,“小鸡鸡它哭了也,哈哈,他是胆小鬼,怕爸爸的手,哈哈哈……”
发丝从指间溜走,蒋赤双手按住蒋念三耸动的肩膀,声音低沉晦暗,“别动。”下腹的枪正抵着危险部位,某些念头一触即发。
蒋念三双手捂嘴,悄悄话透过指缝传出来,“爸爸我错了,不应该笑别人。”
情欲燎原,瞬间摧毁理智,第一次深刻体会混血九尾狐的发情欲,蒋赤只想叹一句天命难违,老天要你长尾,你就是把自己拆成几块,屁股那块儿也躲不过长尾的命运。
“背我回家。”手臂往蒋念三肩膀上一搭一扣,枪支和臀肉亲密接触。
蒋念三没想太多,美滋滋地背着蒋赤往家的方向走,一路上问题不断,“爸爸,我们刚才在做什么?妈妈从来没给我说过。”
得不到答案就换个切入角度再问,蒋赤不堪忍受耳边这只嗡嗡嗡的蜜蜂,索性哄傻子,“我们在做游戏。”
“什么游戏。”
“过家家。”
“哇,我喜欢这个游戏,我们回家了再玩。我当爸爸,你当妈妈。”蒋念三脚下生风,快如神助。
蒋赤在颠簸的背上翻白眼,上辈子便宜都让你占了,这辈子还是一点都不吃亏。
回到家里,他扫视六人,勉为其难地选了一个最不像敖融玉的,“你们回吧,今晚他留下。”
蒋念三正要闹脾气,被蒋赤一尾巴放倒,接住倒进怀里的高大身躯,他勾了勾唇,眼中有外人难以察觉的温存意味,“同一个当上两次,真不像你。”
把蒋念三放床上,蒋赤脱衣服进浴室,吩咐男人,“你去隔壁房间洗,快点,再给我倒杯酒来。”男人转身出去,他补充一句,“要度数高的白酒。”
烧吧烧吧。
不死不休。
水流抚过起伏的胸膛蜿蜒而下,轻舔秘处。蒋赤用力揉搓头皮,想把朱惠恩灌入灵魂的专情思想扯出来。
“三少,酒好了。”男人外形俊朗,诱惑的眼神大方坦荡,丝毫不让人生厌。
还好,这是他喜欢的类型。
接过白酒,一口灌下,蒋赤麻木自己,“帮我弄出来。”男人温顺地凑上来索吻,他不适应地偏开头,后者会意,既而蹲下,扶住胀到青紫的性器,张口欲含。
“别。”蒋赤始终过不了心理这一关,“用手。”
男人退开半步,保持距离,非常专业的双手同上。液体喷射,蒋赤暗骂自己居然比蒋念三那个小崽子还快。
“三少恕我直言。”男人自觉地退到门边,“或许你不该选择我。”
“你们那儿有九尾狐吗?混血的也行。”蒋赤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九尾狐经操得多,他想对方应该抗得下来。又或许,对方会有几分像风戚,他能更好的麻醉自己。
一道突兀的说话声传进来。脆生生的,夹着怒气。
“我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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