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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个人除了没有真正的插入,什么都做了,鼻端尽是蒋念三清香好闻的体味,仿佛刻进呼吸里一样。蒋赤烦躁地拨打风羽意的电话,那怕是拿狐心炸死自己,他也认了。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死后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朱惠恩,和仇人的每一次缠绵,都算是在打朱惠恩的脸。
“喂。”蒋念三洗完澡又粘上来,蒋赤用手肘把颈后喷着灼热呼吸的脑袋格开,急得差不多是在喊,“快来我这儿一下。”他眼睁睁看着手机飞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在枕头上。
“风大人不在人间,我是他的助理小爱,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女声礼貌客气。
“他要多久才回来?”后颈被狠狠一吮,蒋赤不可避免地哼一声,房间顿时飘满潮湿的暧昧。
过了几秒,手机传出平板僵硬的回答,“不确定,大概是一周后。”
蒋赤抬腿往前,想把电话挂了,却被蒋念三缠在原地,“爸爸,我还想玩儿。”
手机屏幕显示通话结束,跳回待机页面。
蒋念三虽然单纯,但是非常的会举一反三,凭借上乘的哭功,竟然成功地哄着蒋赤给他口了,末了还说好好玩儿,再来一次。
显然,扔手机和这句话都是故意的。
“你在吃醋?”身体泛起密密麻麻的痒点,无法形容的情热融进筋骨,活活把人焚成粉末。
“什么是吃醋?”蒋念三用高挺的鼻梁临摹蒋赤的肩膀线条,喉咙被烧得嘶哑。
“可以理解为独占欲。”蒋赤把腰间蒋念三的手移到性器上,覆盖着快速撸动。眼前出现发白的光点,这种程度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那我的确在吃醋,我不要风叔叔来家里,我不要任何人看到爸爸好看的样子。光溜溜的爸爸只有我能看。”蒋念三霸道地咬一口肩肉扯弄,激得蒋赤屁股往后一拱。
昨晚到现在,蒋念三都没脱衣服,即使是洗完澡,也穿整齐了才出浴室。蒋赤汗如雨下,起伏的胸口泛着晶亮的光泽,“你为什么总是穿着衣服?”
红润小舌把耳垂淌下的汗水裹进嘴里,非常神秘的,“秘密。”
昨晚喝了酒,头有点痛,蒋赤用蒋念三的手解决完一发,上床躺着休息。
蒋念三百无聊赖,拿水彩笔在蒋赤身上画画。难得安静几分钟,蒋赤抬抬眼皮,由他去了。
“爸爸,我给你的脖子上画了一个铃铛,以后你当我的小狗好不好?我养你。”幼稚的声音那样真诚。
蒋赤艰难地和心火对抗,敷衍地嗯一声。
“爸爸,我给你画了九条尾巴,好好看啊,你快看,你快看。”
心火再告捷报,蒋赤皮肤红一个度,彻底从内部燃起来,无数个埋着火药的地方相继爆炸,肌肉开始止不住的痉挛。
“戒指也。我们结婚吧,我给爸爸当老婆。”
蒋赤颓极地坐起来,看见无名指上一颗歪歪扭扭的戒指,顿时鼻尖发酸,有落泪的冲动。
蒋念三把弹动的手指伸到蒋赤眼前,“噔噔噔噔……看,我把大颗的给你了。”
负隅顽抗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崩了个彻彻底底,性热推着蒋赤向前,再向前,诱导他去征战,去掠夺。
什么他妈的天理伦常,通通都见鬼去吧。
眼珠血红的禽兽把蒋念三压在身下疯狂啃咬,为所欲为带来极强极猛的快感,性器像一块正在炉中加热的烙铁。
“嗯嗯……”蒋念三拉着裤腰,拒绝地摇头。
“为什么?”
蒋念三说不出话,憋得脸颊滴血。见蒋赤下手挺重的硬扯,才走投无路地坦白,“妈妈说的,妈妈说不能脱,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脱。”
“爸爸面前也不能?”十分疑惑的语气。
“妈妈说是“任何人”。”特意强调后三个字。
“这样呢?”
“呲剌--”裤裆被扯开一条缝,露出顶得老高的内裤,“呲剌--”再一声,内裤一分为二,仅靠裤腰的松紧连成一片。
蒋念三迷糊地扣扣脑袋,挤着眉毛思考,这样是算脱了还是穿着。
从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没有合适的液体做润滑,蒋赤用了自己的尾巴血,带有催情功效的红液进入蜜穴,蒋念三像被蜜蜂蛰了一样惊叫,“烫!烫!”
不重要的地方遮个严实,重要的地方却大方袒露,这一幕违和极了,同时也诱惑极了。蒋念三脸上一派茫然的天真,没有半分性事的欲念,勾得禽兽张牙舞爪,口水直流。
草草扩张几下,他扶着狰狞的性器闯了进去。
蒋念三像懂又像不懂,像羞又像不知羞,目不转睛地看着交合的部位,看蒋赤包着透明薄膜的性器仿佛突破障碍那样,一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臀缝。
那眼神,有探究的意思,也有窥视新奇世界的兴奋。
“好看吗?还有更好看的。”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裹走蒋念三下颏将落未落的汗滴,顺利成章的把视
', ' ')('线吸引过来。
指腹在眼皮的凸起上一滑,一滴毫无意义的体液化成高光,把那双被情欲炙烤的红眸装扮得妖冶非常。
卷翘的睫毛轻慢一抬,皮肤迅速漫出细绒白毛,狐人形态有着比人类形态更强的耐力和爆发力,体型也要更高大一些。
狐爪按在蒋念三耳边,蒋赤带着蒸腾的热气往下压,聚拢的视线宛如一把瞄准目标的枪,“爸。现在,告诉我你被我干的感觉。”
前世想了几年的一件事今生终于实现,他却并没有太多如愿以偿的快乐。爱和恨缠成了解不开的死结,无论什么情绪,都不可能再是单一而纯粹的了。
柱体一落到底,残忍地凿开一条血路。
蒋念三可以控风把蒋赤推开,但他舍不得,他喜欢这个可以和爸爸合二为一的游戏,有种捡回丢失小狗的幸福。
“痛,难受。”不曾停歇的顶撞导致他的回答支离破碎。
因为尾巴血的缘故,蜜道热情得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不知疲倦又贪心不足,近乎自虐地卖力吞吃。
发情欲吊着蒋赤的脖颈,告诉他前进一步是生,退后一步是想死都不能。床架剧烈摇晃,蒋念三全身暴汗,意识一度陷入空白。
“要……”
夹住蒋赤腰腹的双腿软成了一滩热乎乎的糖,腻着白茸茸的毛发慢慢滑下去。他扣住耳边仿佛是救命稻草的狐爪。
“要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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