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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京城。
“太后,陈氏千金到了。”
深宫中,流淌着隐而不发的愤怒。
太后这多日来的盛怒,源于三件事:
一,是卢绍钦派去刺杀方琼的杀手全军覆没,原本很有希望成功,却有人从中搅局;搅局的可能是她的另外一个侄子——卢绍钧。
……堂堂卢家人,竟同那祸害沆瀣一气……
二,是她临盆的男宠小安人间蒸发了,始终找不到人影,也无人见过他,此事生生夺去她盼望已久的一件快乐。
三,是她聚拢人心的计划并不顺利,自己的亲大哥态度暧昧,另一方张江鸿等一干迂腐老儿,定不会同意女皇登基;而大肆兴办灯会、与民同乐之事,民间反应亦寥寥。
反倒是为陛下选妃,让一帮别有用心之人心思热络起来。
殊不知,太后内心早已有了属意的人选。
这日,那女子送到。
“……让她进来,给哀家好好看看。”
“是,太后。”
只见一名身披红纱的女子,精心沐浴,淡淡梳妆,由两个侍女引着,带到太后的御前。
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涌入太后鼻尖,这贵妇人抬起眼睛。
不由得怔住了。
女子身姿窈窕婀娜,丰腴动人。瘦弱的肩膀,雪白的脖颈,映衬着一对丰硕圆润的白桃,摇摇欲坠,樱红似滴。
腰肢细弱如柳,臀又轻盈隆起,将衣裳勾出光滑高耸的曲线。
太后抚掌轻笑,玉茎半勃。
“好,好身子!哀家阅女无数,还未曾见过这般国色天香、令人垂涎的,将这孩子直接献给陛下,倒是有些可惜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娇滴滴、羞怯地说:
“回太后的话,小女陈氏筱筱。”
“过来。”
女子脸颊绯红,款步移至太后座前。
太后伸出手,隔着衣服,揉搓起那两朵柔软白桃。一边揉搓,一边挑逗逐渐变硬的乳尖。
“……哈啊……”
女子樱唇微启,随那动作温顺地喘息起来。腹底微湿,麻痒。
“甚好,是个识情趣的。”太后笑道,“小小,这名儿与你不搭,你一点儿也不小,等未来诞下皇嗣,这奶水恐怕不输奶娘。……不如听哀家的,改名潇潇,取淫雨潇潇之意,如何?”
陈潇潇柔顺地点头,呈上自己的身子,给太后赏玩。
“嗯……呼啊……全听……太后的意思……嗯……”
“真美……真美……”太后叠声称赞,“……可曾有人教你房事?”
“……初进宫时,嬷嬷教了我一些……哈啊……小女,尚是处子,但必定尽心侍奉太后与陛下……嗯……”
“瞧你这般反应,确像是处子。就要青涩与淫荡兼具,方为最佳。——对了,你那表哥绍钦,说他从小见你人似美玉,便预备有朝一日将你呈上,嘱托你爹把你护在深闺,不许给凡俗人欺负了。如今看来,他的眼光果然不错。”
陈潇潇羞答答地垂着头。
“谢……谢太后赏识……呀!……嗯……”
她藏于闺中,从未被人亵玩过,方一入宫,便被太后这般挑逗,身子初尝欢愉,好生惊慌失措,又不能失礼,只得按嬷嬷嘱咐的,随着快感通过身子,低声呻吟起来。
太后满意极了,近来的愤怒烟消云散。
她抬头吩咐宫人:
“你们都下去,把陛下请来。今日为这娇花开苞,陛下理应在场才是。”
“遵命。”
陈潇潇听闻要为自己开苞,羞红了脸。
她晓得腿间柔软多情的小穴,通往孕育婴孩之处。如今这肚子呈给了皇家,不可不谓荣耀,内心又不安,又兴奋,腰肢软了下去,几乎化在太后怀中,随着那妇人的揉搓抚摸,快乐地叫了起来。
“……啊……啊……太后……嗯……呜……”
“……好孩子,多叫两声,哀家爱听……”
太后重重地揉搓她敏感的乳房,揉得肌肤泛起红晕;另一边,单手掀开衣裙,抚弄丰盈拱起的屁股,深入腿间,搅动娇羞的处女之地。
“啊!——”
陌生的刺激从青涩的地方涌上脑海,初识人事的陈潇潇,眼里不争气地冒出泪光。
“啊……哈啊……啊啊……呜……啊——”
……原来这就是嬷嬷说得快乐,好痒……哈啊……身子好奇怪……肚子里面……呜……
——昀步入太后寝宫时,望见的就是这副淫荡景象:
娇躯白嫩的赤裸女子,被母后摸得快要去了。她的体态那样婀娜,叫声慌张而妩媚,大凡正常的男子,恐怕都会忍不住血脉贲张,直接插进她水光淫靡的樱红小穴。
……可惜,昀不甚正常。
太后见他来,招呼他:
“……昀儿,快来,瞧瞧你这新妃子,可还满意?你
', ' ')('有无信心,今晚便让她怀上你的皇儿?”
昀略略行礼,不顾眼前春光,谨慎地回答:
“虽然母后说是朕的妃子,朕看母后甚想享用她,母后先来亦是无妨。”
听到少年皇帝冷酷的言语,身子正激动的陈潇潇,瞪大双眼。
“啊!……嗯……嗯……”
太后勾起芳唇。
“唉,昀儿,你还是这般懂事,母亲便不与你客气了。——但母亲看这孩子洗得甚是干净可人,咱们母子二人不如一起,她这后庭柔软得紧,不算亏待你……三人一同,才是美事,对不对?”
“……孩儿明白了。只要母亲高兴,孩儿自然奉陪。”
昀的神情纹丝不动,答道。
陈潇潇吓得一抖。
……什、什么意思?……
昀解开衣带,掏出龙阳,匆匆撸了两下,上前。
未待陈潇潇反应,太后便扶起她,将自己硬挺的玉茎,对准她一片湿滑的穴口,让她坐了下去。
“啊————”
巨物骤然入体,陈潇潇失声叫了出来。
……好大……好厉害……好热……身子被、被破开了……
她浑身发抖,失神地叫着,腰被太后操得一阵乱颤,丰满的乳房随之上下起伏,首次承欢的子宫,涌出大片淫水。
“啊……啊啊啊——”
“……好孩子……好孩子,里面真湿,真软,夹得哀家真紧。哈哈,昀儿,快过来——”
她迫使陈潇潇含着玉柱,弓下腰,抬起屁股,粉嫩的后庭在昀面前紧张地展开,产道因这个羞耻的姿势受到额外的压迫,快感让那女子眼冒金星。
“啊啊——————”
昀面无表情,掰开陈潇潇的屁股,对着后庭,顶了进去。
“呀!——……”
偌大的宫中,响起惊恐淫靡的叫声。
初绽的处女,体内一片慌乱,直接便用两个小洞,吞入了两条淫龙。
陈潇潇动不了,改不了自己的姿势。
很艰难才能够前后纳入两个阳物,于是只能任人摆弄。
双腿打开,臀部高耸,身子无力地支在太后的身上,两团椒乳受着玩味的揉搓。
屁股大张,身体里含着两个凶猛而不安分的活物,每次蛮横地抽插,都捅出一片陌生的晕眩。
……肚子里竟然还有那么多地方……
“呀————啊——啊…………啊……………………”
宫殿里只剩下她的淫叫。
陈潇潇从未听到自己发出过那样羞耻的声音,而产道里不停地往外流水,濡湿了她的大腿,也令她恐惧万分。
…………这便是房事………………不……啊啊……不要……
一次次向娇嫩的宫颈深处顶去,要破开她最柔弱的所在。既恐怖,又快乐;既难受,又兴奋。
“啊啊——啊————”
泪水涌出。
……原来自己从小被呵护长大、好生教养,琴棋书画,无不精通,竟是为了这样的时刻……
两柱阳物,前后交错,折磨着数片柔软的内壁。快感令人越发紧绷僵硬,几次欲昏过去。而在那浑浑噩噩的时刻,产道中都会流出许多柔滑的水。
……她还不晓得那是高潮。
子宫打开,宫颈被太后的玉茎牢牢卡住。阳物越发涨硬,陈潇潇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
紧接着,这对母子同时在她的体内爆发。
两股庞然热流注入腹中,将她射得小腹微微鼓起。
陈潇潇泪流满面,身子不停哆嗦。
终于晕在了太后的膝盖上。
那玉体横陈的风光,令太后满意之极,玩弄着她无力的娇躯,慢慢拔出自己的阳物。
白浊从绽放的樱红穴口流出。
……真美。
数日后,太后懿旨,陈氏潇潇端庄淑仪,知书达理,艳冠群芳,封为贤妃。
后又封了嫔,美人,才人若干,后宫因此得以充实。
然而,除非太后召皇帝“母子同乐”,否则皇帝一次也未曾宿在嫔妃宫中。
陈贤妃距后位一步之遥,大家都晓得,这一步,乃是一名皇嗣。
可她自封妃以来,一直侍奉太后。太后甚是爱她,爱不释手,每日召她侍寝。
她那身子,渐渐给太后操过,给表哥卢绍钦操过,也给太后的几名男宠操过。唯独皇帝昀,对她看也不看。
太后不愿血统芜杂,倒也叫那些人做了避孕的措施。
……这不是陈潇潇设想的宫中生活。
她几次三番想要接近自己名义上的丈夫,求他对自己施以庇护,都被他拒之门外。
昀心如铁石,只等方琼回来。
陈潇潇痛苦之极:
……自己并非什么贤妃,只是一名表面高贵的妓女,供人恣意
', ' ')('享乐。
直到太后终于想起着她入宫的目的,强迫皇帝与她行房。
龙床之上,昀匆匆了事,射在外头,随后便叫内官送她回宫去了。
她独守空宫,暗自垂泪。
陈潇潇现在还不晓得。
这后宫深渊,对她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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