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是瞿景郾母亲的寿辰,她没去,只是叫人送了礼物。
既然不能接受他,她还是不要往他面前凑的好。
这样一安排,暂时就没了事。
她就开始琢磨自己的任务,等到她琢磨完的那天,恰好是政要季先生的夫人六十寿辰那天。
她约了和温行阑一同去。
寿辰是在季夫人家里办的,来的人不仅有钱,而且有权。
应如笙和温行阑去得不算早也不算晚,但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瞩目,温行阑的身份本身就已经够让人侧目,再加上应如笙这些年和早些年的事,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盛含泽看着应如笙挽着温行阑的手臂,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灌了一杯酒就站起了身。
容顾赶紧拦住他,“你去哪?”
盛含泽回看了容顾一眼,神色淡淡,“我去透透气。”
容顾松了一口气,不是去找行阑拼命就行。
温行阑是看见盛含泽转身离开的,也看见了刚进来的瞿景郾。
瞿景郾自然也看见了温行阑和应如笙。
也几乎是在瞿景郾进来的一瞬间,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们三个人身上了。
一般的绯闻他们不会知道,但前几天的绯闻当事人不是别人,而是在场的这三个人。
然而这位新贵仅是向温行阑和应如笙微颔首致意,就去问候主家了,言行举止间没有半分剑拔弩张的样子。
众人的目光也就渐渐转开了。
没了人注意,应如笙跟在温行阑身边没多久,在他要应付权贵的时候就往休息室跑,却没想到又遇到了瞿景郾。
又或许该说,他故意等在那里的。
“如笙姐,我想问你一件事。”瞿景郾道。
这是她拒绝他,又公开接受采访后两人第一次见面。
应如笙希望瞿景郾不要再费心思在她身上,但仅仅是避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以她自然也愿意跟他理清楚:“你问。”
两人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
瞿景郾问,“前段时间的采访里,你说你和温总是只是朋友,短时间内不会考虑结婚,是真的吗?”
“是真的。”瞿景郾问的是这个,应如笙乐得用这个理由断了他的念想,“我更习惯一个人,短期内应该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也不会有结婚的打算,所以景郾,不要再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