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苦笑着低头看着蔡三,语气哽咽,“你家里还有夫郎孩子,少爷家里可就只有他自己了,你是怎么狠下心来要烧死他?”
张管事用力将信扔在蔡三面前,“你糊涂啊。”
张管事摆手让人把蔡三送去衙门,这事怎么办由衙门处理,她回头看向林绵绵。林绵绵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显然被要害他的人是寿眉县里的人给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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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待他
林绵绵眼神呆滞,肩膀发抖,漆黑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汽,发白的嘴唇微张,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张管事吓坏了,正要上前喊他,却见身侧有人比她动作还快。路长歌起身站在林绵绵身前,垂眸看他,“少爷。”
路长歌连唤了三声,林绵绵才怔怔回神。他手指冰凉,微微发抖的攥着路长歌的衣角,仰头看她,嘴唇蠕动,眼里水汽慢慢化为实质,凝成泪珠顺着脸颊落下来。
他在害怕。
这事搁在谁身上都害怕。想害自己的人就跟自己一个县,这种感觉好比林绵绵立在明处,暗地里却有条蛇潜伏着盯着他,企图伺机而动,偏偏林绵绵还不知道对方具体方位。
路长歌皱了皱眉,终究没大费口舌安慰什么,只是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的将他脸上的泪痕抹开,低声说,“我给少爷挡着,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为、为什么?”林绵绵眼泪随着这句话就跟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往下落,他攥着路长歌衣角的指骨绷的发白,哑着声音问,“是谁?”
对方是谁路长歌能猜个十之□□,奈何没有证据。尚母做事小心,害了林家夫妇的马二被灭口了,要烧林绵绵的车妇跑了,只剩下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蔡三,偏偏她连对方写信之人是谁都不知道。
路长歌叹息一声,抹掉林绵绵脸上的泪。手下的眼